职业倦怠与抑郁的关系及社会支持的调节作用研究

2018-02-05 10:00:44宋丽萍都菁蔡晶李新影
中国全科医学 2018年1期
关键词:调节作用职业倦怠条目

宋丽萍 ,都菁 ,蔡晶 ,李新影

职业倦怠(job burnout,occupational burnout)是职场中常见的心理问题,指在慢性工作压力下发生的情绪耗竭、人格解体及职业效能感降低等症状[1-2]。在西方的从业人群中,职业倦怠的发生率为13%~27%[3]。在我国,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员工的工作压力不断增大,职业倦怠的问题也越来越突出。基于高发人群(如医护工作者、警察、教师等职业)的数据显示,职业倦怠发生率已达到33.8%~96.19%[4-5]。职业倦怠可引发失眠[6]、冠心病[7]等多种健康问题,其中职业倦怠与抑郁的关系引起了广泛关注。多项证据表明,职业倦怠与抑郁之间存在着中到高度相关,并且职业倦怠可以预测抑郁的发生[8-12]。关于职业倦怠和抑郁的相互联系,在GLASS等[13]的研究中发现,虽没有一个明确的先后顺序,但从理论上看,抑郁应当是出现在职业倦怠之后,而不是出现在之前。因此,必须找到能够调节职业倦怠和抑郁二者关系的因素,最大限度地降低职业倦怠对健康的危害。既往研究发现,社会支持在抑郁的发展过程中起到了保护作用[14],充足的社会支持能够延缓抑郁的发展,提高治疗效果。那么社会支持很可能在职业倦怠和抑郁的关系中起到调节作用。本研究以护士这一职业倦怠高发人群为研究对象,分析职业倦怠、抑郁及社会支持的关系,旨在为临床心理卫生工作者提供理论依据。

1 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于2016-04-01采用方便抽样法在北京市协和医院选取护士700例。其中问卷有效回收者509例,为排除性别的影响,本研究以497例女性护士为研究对象。年龄22~54岁,平均年龄(33.5±6.7)岁;473例护士填写了职称,其中助理护士1例(0.2%),护士89例(18.8%),护师247例(52.2%),主管护师132例(27.9%),副主任护师4例(0.9%)。本研究所有纳入护士签署知情同意书。

1.2 研究方法 采用问卷调查的方式,问卷内容包括:基本情况、9条目患者健康问卷(Patient Health Questionair-9,PHQ-9)[15]、中国职业倦怠量表(Chinese Version of Maslach Burnout Inventory,CMBI)[16-18]、社会支持评定量表(Social Support Rating Scale,SSRS)[19-21]。共发放问卷700份,回收509份,问卷有效回收率为72.7%。

1.2.1 PHQ-9 量表共分两部分:第1部分9个条目,测量抑郁的9个症状,各条目计分为:一点没有=0分,有几天=1分,超过1周=2分,几乎每天都是=3分;第2部分为1个条目,测量社会功能受损情况,计分为:没有困难=0分,有些困难=1分,非常困难=2分,极其困难=3分。PHQ-9量表内容简单、可操作性强,总分是两部分10个条目得分相加,总分为0~30分。PHQ-9的得分高低能够很好地显示患者由于抑郁带来的功能缺损,PHQ-9具有良好的信度和效度,其中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89,重测信度为0.84;在结构效度和效标效度方面,PHQ-9的灵敏度和特异度均为88%[15]。

1.2.2 CMBI 量表有15个条目,包括耗竭(5个条目,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82)、人格解体(5个条目,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76)、成就感降低(5个条目,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67)3个维度。该量表采用7个等级计分,从1~7分分别代表“完全不符合”~“完全符合”,其中部分条目反向计分。该量表分数的工作倦怠诊断标准,以耗竭得分25分、人格解体得分11分、成就感降低得分16分为临界值,被试的倦怠程度分为零倦怠(3个因素上的得分都低于临界值)、轻度倦怠(某1个因素上的得分高于临界值)、中度倦怠(某2个因素上的得分高于临界值)和高度倦怠(3个因素上的得分都高于临界值)4种不同的倦怠水平[18]。其内部一致性系数为0.75,重测信度为 0.80[17]。

1.2.3 SSRS 1986年由肖水源等[20]编制,共10个条目,包括客观支持、主观支持和支持利用度3个维度,客观支持3个条目,主观支持4个条目,支持利用度3个条目。客观支持维度中的6、7条目的计分方式为回答“无任何来源”计0分,回答“下列来源”者,有几个来源计几分;第5条目分A、B、C、D 4项计总分,每项采用4等级计分,从1~4分别代表“无”~“全力支持”;其余条目为单选,采用4等级计分,选择1~4等级分别计为1~4分。其客观支持情况指单位、好友、家庭、亲戚给予的物质支持情况;主观支持指个人对在社会中受尊重、被理解的情感体验和满意;个体对支持的利用度指个人对别人的帮助是拒绝,还是接受。各条目的重测信度为 0.89 ~ 0.94[21]。

1.3 统计学方法 采用SPSS 20.0统计软件进行数据分析。计量资料以表示,计数资料以相对数表示;相关性分析采用Pearson相关分析;社会支持得分对职业倦怠得分及其耗竭维度得分、人格解体维度得分、成就感降低维度得分与抑郁得分关系的调节作用分析采用层次回归分析。以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抑郁、职业倦怠及社会支持得分情况 497例护士的抑郁得分为0~28分,平均得分为(6.3±5.6)分。职业倦怠总分为15~92分,平均得分为(43.6±12.2)分,其中耗竭维度得分为5~35分,平均得分为(18.2±7.2)分,人格解体维度得分为5~30分,平均得分为(9.9±4.9)分,成就感降低维度得分为5~35分,平均得分为(15.5±5.2)分;有职业倦怠者317例(63.8%),其中处于轻度倦怠者165例(52.1%),处于中度倦怠者126例(39.7%),处于高度倦怠水平的护士有26例(8.2%)。社会支持得分为21~59分,平均得分为(41.6±7.0)分。

2.2 抑郁、职业倦怠及社会支持的相关性分析 抑郁得分与职业倦怠得分及其耗竭维度得分、人格解体维度得分、成就感降低维度得分呈直线正相关(r值分别为0.592、0.691、0.344、0.110,P<0.01);抑郁得分与社会支持得分呈直线负相关(r=-0.311,P<0.01);职业倦怠得分与社会支持得分呈直线负相关(r=-0.325,P<0.01),其中耗竭维度得分、人格解体维度得分、成就感降低维度得分与社会支持得分呈直线负相关(r值分别为-0.325、-0.216、-0.111,P<0.01)。

2.3 社会支持对职业倦怠和抑郁关系的调节作用 以抑郁为因变量,以去中心化的职业倦怠得分及其耗竭维度得分、人格解体维度得分、成就感降低维度得分为自变量,以年龄和职称为控制变量,以社会支持得分为调节变量,进行层次回归分析。第一层变量为控制变量(年龄、职称),第二层变量为自变量(职业倦怠得分及其耗竭维度得分、人格解体维度得分、成就感降低维度得分)、调节变量(社会支持得分),第三层变量为乘积项(职业倦怠得分×社会支持得分)。赋值情况:职称,助理护士=1、护士=2、护师=3、主管护师=4、副主任护师=5;其他指标均以实际值纳入。

结果显示:(1)控制了年龄、职称后,职业倦怠得分可以正向预测抑郁得分(P<0.05),社会支持得分对抑郁得分无影响(P>0.05);将职业倦怠得分×社会支持得分纳入回归方程,职业倦怠得分×社会支持得分的交互作用有统计学意义(P<0.05);社会支持得分对职业倦怠得分、抑郁得分关系起调节作用P<0.05,见表1)。(2)控制了年龄、职称后,耗竭维度得分可以正向预测抑郁得分(P<0.05),社会支持得分可以负向预测抑郁得分(P<0.05);将耗竭维度得分×社会支持得分纳入回归方程,耗竭维度得分×社会支持得分的交互作用有统计学意义(P<0.05);社会支持得分对耗竭维度得分、抑郁得分关系起调节作用△R2=0.007,P<0.05,见表2)。(3)控制了年龄、职称后,人格解体维度得分可以正向预测抑郁得分(P<0.05),社会支持得分可以负向预测抑郁得分(P<0.05);将人格解体维度得分×社会支持得分纳入回归方程,人格解体维度得分×社会支持得分的交互作用无统计学意义(P>0.05);社会支持得分对人格解体维度得分、抑郁得分关系无调节作,见表3)。(4)控制了年龄、职称后,成就感降低维度得分可以正向预测抑郁得分,社会支持得分可以抑郁得分(P<0.05);将成就感降低维度得分×社会支持得分纳入回归方程,成就感降低维度得分×社会支持得分的交互作用无统计学意义(P>0.05);社会支持得分对成就感降低维度得分、抑郁得分关系无调节作用(R21=0.090、R22=0.093、△ R2=0.003,P>0.05,见表4)。(5)为了进一步分析社会支持的调节效应,以社会支持的平均得分为界将纳入者分为高、低社会支持两组,对两组数据分别求出回归方程,做出两个不同社会支持下的耗竭维度得分对抑郁影响的趋势图(见图1)。结果显示,耗竭维度得分越高,社会支持的调节作用越明显。

3 讨论

大量研究结果表明,良好的社会支持有利于健康,而不良社会关系的存在则损害身心健康[22-26]。社会支持一方面可以为应激状态下的个体提供保护,即对应激起到缓冲作用;另一方面可以维持良好情绪体验。本研究中职业倦怠检出率为63.8%,与既往研究结果接近[22,24-26],但仍与个别研究报告的检出率存在一定的差异。有研究报告的护士职业倦怠检出率高达95%以上[5,23],而对3所医院834例护士的调查显示职业倦怠检出率只有33.8%[4]。测量工具的不同似乎不能解释检出率的巨大差异[24-26],使用同样工具的研究可能得到差异很大的结果[23]。本研究认为检出率的差异可能与地区差异、整体工作压力水平、组织文化氛围等多种因素有关。与国外研究相比,本研究中职业倦怠的检出率明显高于西方国家普通人群中13%~27%的结果,亦明显高于西方护士人群中26%左右的检出率[3],提示我国职场人群面临的工作压力和健康问题可能比西方职场人群更为突出,应将职业倦怠视为重要的公共卫生问题。

表1 社会支持得分对职业倦怠得分、抑郁得分关系调节作用的层次回归分析Table 1 Hierarchical regression analysis of the effect of the social support scores in moderat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scores of job burnout and the depression scores

表2 社会支持得分对耗竭维度得分、抑郁得分关系调节作用的层次回归分析Table 2 Hierarchical regression analysis of the effect of the social support scores in moderat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emotional exhaustion dimension scores and the depression scores

表3 社会支持得分对人格解体维度得分、抑郁得分关系调节作用的层次回归分析Table 3 Hierarchical regression analysis of the effect of the social support scores in moderat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depersonalization dimension scores and the depression scores

表4 社会支持得分对成就感降低维度得分、抑郁得分关系调节作用的层次回归分析Table 4 Hierarchical regression analysis of the effect of the social support scores in moderating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scores of the reduced personal accomplishment dimension and the depression scores

图1 社会支持在耗竭对抑郁的影响中的调节作用Figure 1 Moderating effect of social support on the influence of emotional exhaustion on depression

基于西方人群的研究显示,职业倦怠得分与抑郁得分的相关系数通常在0.60左右[8-9],该结果具有跨测量工具的稳定性。本研究得到的二者相关系数为0.592,提示该结果具有跨文化的稳定性。此外,与既往研究结果一致的是,耗竭维度得分与抑郁的相关性高于其他2个维度。一项针对1 964例牙医[11]和1 648例教师[8]的研究都得到了类似的结果,即耗竭维度与抑郁的相关高于人格解体或成就感降低维度与抑郁的相关。这样的结果提示,职业倦怠中的耗竭维度与另外2个维度可能具有不同的实质,并且耗竭维度对心理健康的危害要大于另外2个维度。因此,相关的研究和干预应更多地围绕耗竭维度进行。

本研究结果表明,社会支持能够调节职业倦怠与抑郁的关系,特别是耗竭维度与抑郁的关系。在情绪耗竭程度相当的情况下,高社会支持的保护作用使员工的抑郁水平明显低于那些社会支持不足的员工。该结果符合社会支持的缓冲器模型理论,即社会支持能够缓冲压力给个体带来的消极影响,减轻压力给个体身心健康带来的损害[27]。除调节作用外,本研究还发现了社会支持对抑郁的主效应,即社会支持与抑郁水平负相关。综合看来,社会支持对情绪障碍的影响是多方面的,既有直接效应,又以调节作用的形式影响其他因素与抑郁的关系。因此,在针对职业倦怠和抑郁的干预方面,应强调社会支持的作用,建立有效的支持系统,减少职业压力带来的危害。社会支持的调节作用只存在于耗竭和抑郁的关系中。人格解体与成就感降低也与抑郁负相关,但社会支持对这2个维度起不到调节作用。究其原因,一方面,良好的社会支持能弥补在工作中消耗的积极情绪,有助于个体身心健康的恢复;另一方面,职业倦怠中的人格解体和成就感降低这2个维度可能与工作设计和自我效能感及意义感关系更为密切,而社会支持对这些方面的弥补效果有限。本研究的局限性在于:一方面横断面研究对于社会支持与抑郁的因果关系尚不能肯定,需要在未来进行追踪研究进一步验证;另一方面是样本的代表性问题,护士是职业倦怠的高发人群,推广到非服务性行业是否适用,有待于进一步考证。

作者贡献:宋丽萍进行试验设计与实施,撰写论文、成文并对文章负责;李新影参与总课题的试验实施、评估、资料收集,并对论文的主要观点和思想进行指导;都菁、蔡晶负责试验数据的调研和收集。

本文无利益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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