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较量
星星已归顺了星群
我,跟我们重新弥合
故人往回走
雨滴在雨中降落
我已无力抗拒我们
把一个词安放在一行句子里
我的分离之举如此多疑,我们
归属我
像把无数的黄昏沉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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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换一种口吻说话,用大音量、尖锐且有意加长的腔调,以完成效果震撼刺激的訴求,国洪玲未必不擅长。但近年来,她的写作逐步趋于受控状态。对外在事物的感受力,对内心幽暗处的烛照,对自身生殖性的拓展,都在这种受控状态按时序运行。像那些耕田的农人一样,确立了和自己的脉搏同构同行的节令。在田野里遇见,她即使化身为一棵草或一垄庄稼,那种从容不迫的长势也会让你立刻认出。而在众声喧哗的厅堂,她会悄然走到你的身边,坐下,很小的声音也会让你听得清清楚楚。语言的简洁,干净,泥土一样的浑然和石头一样偶尔展露的质感,和一些空洞,苍白,贫乏而又自得其乐的东西形成了明显区隔。
(推荐者:韦锦)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