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我国高等教育供给侧结构性问题及改革路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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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天津财经大学珠江学院，天津300222；2. 天津财经大学珠江学院，天津301811)

在当前经济社会快速发展、科技进步影响加深、经济领域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日趋深入的新形势下，我国高等教育面临着严峻的考验，生源危机增加、“毕业即失业”等现实深刻反映出高等教育的供给存在结构性问题，高等教育同样也面临着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一、 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适用于教育领域

我国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提出主要是针对经济问题，是用改革的办法，以“三去一补一降”为五大重点任务，目标是提高劳动生产率，最终目的是改善人民生活。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不是西方供给学派的，是中国特色的，是以“五大发展理念”为指导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不是很具体的宏观经济政策，而是中长期、长期的一个战略，它涉及的范围更宽、持续的时间更长；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一方面要主导中国经济工作相对比较长的一个时期，另一方面应该由经济领域延伸到其他领域中去。

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适用于教育领域，教育领域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本质上是人力资源及其培养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最初被社会理解为是经济工作领域的一个指导思想或主题，经过不断的探索和实践，笔者认为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并不限于经济领域，起码要涉及到与经济领域直接相关或密切相关的领域，甚至可以延伸到整个国家治理的全局，包括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态文明等。对于今天中国经济的发展，已经很难说那块是经济、那块是政治、那块是社会等，很难在这几个领域之间划出一个明确的界限。2016年底召开的中央经济工作会议，特别强调农业政策方面深入推进农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是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进一步深化。在教育领域研究探索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本质上是把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概念内涵完善和丰富了，凸显了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中人的因素，这是对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认知缺失的。

二、 社会定位的重要性要求高等教育必须进行供给侧结构性改革

高等教育是私人产品属性较强的准公共产品。根据公共产品理论，社会产品可以分为公共产品、准公共产品(混合公共产品)和私人产品。萨缪尔森对公共产品的定义指出教育是一种准公共产品，基础教育具有更强的公共产品属性，高等教育具有更强的私人产品属性。高等教育作为私人产品属性较强的准公共产品，不但能为社会带来收益，更能够为个人带来如更多工资收入等更大收益。传统的经济学理论认为土地、资本、人力三要素增长使经济增长, 其中人力部分是指劳动者的数量，但许多经济学家在试图解开运用传统计量方法计量增长额时出现的剩余因子之谜过程中, 认识到劳动者的质量是促进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之一，推进了人力资本理论的产生。人力资本理论提出了教育是实现人力资本积累并促进经济增长的重要源泉的假设。计量经济学对“剩余因子”的研究，论证出“剩余因素”在刺激经济增长方面的重要作用，揭示了教育在“剩余因素”中的重要地位[1]。

教育(高等教育)具有混合交叉属性。“无论在什么时代，教育的器官都密切联系着社会体中的其他制度、习俗和信仰，以及重大的思想运动”[2]，教育无疑是社会经济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从经济角度把握教育，教育是一个产业，属于大第三产业中的服务业范畴；同时，教育培养人，人(劳动力)是基础的劳动要素，可以认为教育又是基础产业；另外，教育培养人，人是有思维的、有思想的，人是要为国家服务的，从这个意义上看，教育又属于上层建筑领域。进一步看，教育属于哪个领域，很难一下划分清楚。教育与经济直接相关，又与社会其他领域密切相关，属于跨越经济、政治、社会、文化等各领域的混合领域、交叉领域。从道格拉斯生产函数角度来看，人、财、物是生产要素，教育为经济社会发展提供所需的人才，可以说教育也属于经济社会发展的供给侧。

有必要用经济领域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基本思想、方法去解决高等教育问题。教育是一个大概念，包括基础教育、职业教育和高等教育，高等教育的重要性毋庸置疑，它关系到一个国家人民的素质、经济的发展、国力的强大。我国的基础教育、职业教育和高等教育在供给中存在的问题是不同的，研究教育的供给问题需要把各类教育区别对待。我国是名副其实的高等教育大国，高等教育怎么搞，高校的职能如何很好地实现，是重要问题。我国高等教育的发展与经济发展具有高度的同构性，近些年我国高等教育有效供给不足和有效需求乏力等问题日益突出，关键问题并不是总需求不足而是供给结构、质量与经济社会发展不适应、不匹配。高等教育的属性、特点及其重要性，让高等教育领域存在的问题和矛盾，也可以并有必要用经济领域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基本思想、方法去研究、探索和解决。

三、 高等教育人力资源供给的结构性问题

问题导向下，我国经济领域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可以分3个层次涵义来理解：我国经济运行中的主要问题和矛盾是供给侧的问题和矛盾而不是需求侧的问题和矛盾，是结构性的问题和矛盾而不是总量性的问题和矛盾，这些问题和矛盾不能靠政策而要靠改革去解决。把对经济领域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理解延伸到高等教育领域可以看出，当前我国高等教育发展的主要问题和矛盾不是需求侧方面的问题和矛盾而是供给侧方面的问题和矛盾，不是总量性的问题和矛盾而是结构性的问题和矛盾，这些问题和矛盾不是通过简单改变政策及政策的调整可以解决，而是要通过制度的变革加以解决。

高等教育人力资源供给对如何引领经济社会发展探究不够。一直以来，高等教育强调要适应经济社会发展需要的多，强调引领经济社会发展的少。总体上看，对高等教育培养什么人，如何去适应、引领社会探索研究不够。高等教育要适应、引领经济社会发展，不仅是被动适应，更有责任引领。当社会还没有认识到一些问题时，高等教育要先认识到，并通过教育人和有效的人才供给引领社会发展前进。“五四运动”等历史告诉我们，高等教育有责任和义务引领社会进步。当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不断扩大和深入，对高等教育提出了一些列新的要求，高等教育人才供给怎么适应、怎么引领，是需要认真探究的。

高等教育人力资源供给对我国不断加大的影响力准备不足。2016年9月，在杭州召开的20国集团领导人峰会(简称G20会议)，作为当今世界最重要的国际经济论坛，中国除了扮演好东道主的角色之外，对于G20会议的影响力还体现在更多方面。随着近些年来中国在国际经济关系中的地位越来越重要，G20会议成为中国在参与全球经济治理基础上，积极与外部世界之间扩大交往、深化沟通的高水平对接平台。G20会议是具有标志性的，以前中国“说的多做的少”，这次是“有说有做”，中国要真正参与世界治理规则制定。在当今世界经济不景气的情况下，在美欧没有找出很好办法来摆脱经济困境的情况下，中国提出意见和建议，不仅要推动中国的、还要推动世界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在这个大背景下，我国教育怎么办、高等教育怎么办，这无疑是我国高等教育要面对并解决的。高等教育要实现支撑经济社会发展的使命，提高人才培养能力，为我国参与国际事务提供人才和智力支持，需要做好充分准备。

高等教育人力资源供给对自身结构调整不到位。高等教育自身结构是指高等教育系统内各组成部分之间的联系方式和数量比例关系，主要包括类型结构、层次结构、布局结构、学科专业结构和形式结构等[3]。本世纪以来，我国高等教育合并、升格创办高水平综合性大学进程加速，“211工程”、“985工程”和以在校生规模为拨款依据等政策以及以学术为导向的大学排名产生了巨大的驱动和导向作用。在类型结构方面，综合性和研究型成为传统重点大学、一般地方高校甚至新建本科高校的办学目标，大部分高校的人才培养偏理论、偏学术、偏综合，追求目标趋同；在层次结构方面，大部分高校更加重视硕士、博士点的申请或建设，忽视本科层次应用型人才的培养；在科类结构方面，大部分高校追求学科专业多而全，不停增设新专业，导致专业人才培养与社会建设、生产服务和公共服务领域对新型人才需求不符。近年来，我国应用型、技术型、创业型的人才越来越紧缺，国家大力宣传工匠精神，加强开展创新创业教育，鼓励支持高职高专发展，推动一般本科院校包括独立学院向应用型、技术型转型。在这种情况下，高等教育自身结构进一步调整优化事在必行。

四、 我国高等教育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路径选择

1. 改革核心：办学定位科学性的提高

高校办学定位是高校根据自身情况、发展规划和经济社会发展需要、学生需求等，明确一定时期内学校的目标定位、类型定位、层次定位等。办学定位是高校的自我评价和认识，高校必须根据社会和国家的需求，清醒认识自身优劣势，准确把握自身角色，作出一系列具有前瞻性的战略考量。高等学校培养什么样的人才是高校的本质定位。高校实现科学合理的定位，是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和实现良性发展的前提和核心。

目标定位应清晰明确。目标定位一方面要挖掘自身优势，发挥自身特色，提升总体办学实力和核心竞争力，实现学校规模的集约式发展；另一方面要认清市场需求，紧密围绕市场实际，培养适应社会需求的人才。高校是国家和社会最为重要的人才来源，要将培养合格人才作为学校办学的核心任务和首要目标。

类型定位应结合实际。当前我国工业化进程远没有结束，旧的工业化没有结束，新的工业化又开始了，工程技术人才的培养成为高等教育的软肋。高等教育与经济发展类似，也已经进入了增速放缓的新常态。在这样的背景下，高校不应都以办成全科性、综合性大学为目标，也不应什么专业都要办，而要更接地气，了解来自实践的情况、聆听来自实践的声音。应结合自身情况科学确定办学类型定位。

层次定位应突出优势。我国部分高校长期存在办学层次混乱不清的状况，高校应按自己的“主业”和“优势”明确自己的办学层次定位，集中精力办好自己的高职或本科或研究生教育，努力促进办学效益的提高。这样既有利于调动各高校的办学积极性，又有利用于充分利用教育资源；既有利于发挥各高校的办学优势，又有利于形成各自办学特色。

2. 改革重点：学科建设、专业建设适应性的提升

学科建设和专业建设是高校内涵式发展的永恒主题，高校通过专业建设和学科建设协调发展，实现人才培养、科学研究以及社会服务的功能[4]。对于高校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应以学科建设和专业建设特别是本科专业建设改革作为重点和突破口。要牢固树立本科教学工作的基础地位，把学科专业建设当成学校求生存、求发展的大事来抓。

学科建设和专业建设要提升对于经济社会发展的适应性与引领性。高等教育学科专业反映着一定时期内经济建设、科技进步、文化发展、社会分工对高级专门人才种类、层次、规格的要求以及对人才培养知识、能力和素质的要求[5]。高校要充分利用好办学历史、区位优势、资源条件等基础硬件，通过加大应用型、复合型人才培养力度，注重与产业发展、社会就业需求、科技发展前沿趋势相衔接，打造有优势、有特色，能够支撑学校办学质量不断提升的学科专业品牌。高校学科专业的设置和建设，在追求更加符合现实需要目标的同时，也要注意发挥自身优势，引导、促进不同经济社会领域以合理的方式、运用科学的办法加快发展进步。要适应新兴工业化要求，错位发展理工类学科专业。当前我国仍缺乏先进的、强有力的制造业，工程技术学科专业尤为重要。政府和高校应在工程技术学科专业建设方面加大投入并给予政策性支持、扶持，进一步加强理工科建设发展。要注重人文社会科学基础学科的发展，以推动现代服务业转型升级。要强化农学学科建设，适应现代农业要求。经济社会发展的新形势必然对人力资源及其培养提出新要求，高校的学科建设和专业建设应及时发现新动向、把握新趋势，加快改革，提升适应性。

3. 改革难点：教学改革创新性的加强

近年来，我国高等教育教学改革不断推进并取得了很多成果，但在教学方法、手段、内容、组织等方面都应更加具有创新性，以更加符合高等教育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需求。社会需要的人才不一定是来自于名牌大学，更重要的是要具有创新思维与能力，高校教学改革应着力培养学生的创新思维与能力。美国大学在讲授历史上的“波士顿倾茶事件”时，要求学生分为律师、检察官、证人、原告、被告等，通过查阅资料，来复原整个事件；而对于同样内容中国大学讲授的方式则是直接告知时间、导火线、原因、意义等，学生死记硬背并在考试时填写答案，教学方法及效果差别非常大。中国教师如何引导学生，开展互动式教学是需要解决的。在当今信息爆炸时代，移动互联网等的发展对高等教育带来了巨大影响。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学院、网易公司等提供的各种无边界教育、名师讲堂、公开课等，使人们接受学习机会非常多。移动互联网终端，可能在未来对高等教育带来很大的冲击。传统大学教育有其优势，如面对面的交流等；网络教育比较孤独，但不能排除网络教育在某些方面胜过传统的面对面教育。处于大数据的时代下的“互联网+”使得高等教育从传统的教师授课到MOOC、“微课”以及“翻转课堂”不断革新，这一过程不仅是数据与信息的结合，更是新环境下互联网与教育的深度融合，高等教育改革需要在传统课堂教学与新型网络教学之间寻找一个最佳的结合点[6]。一般而言，我们国家高等教育的教学方式不管采用什么方式，都是传统的传授比较成熟的知识方式，怎样把新知识新技术纳入知识体系，怎样与基础知识、传统的知识、经典的知识衔接好，也需要课程体系和教育方法创新。社会对高等教育的期许是培养出非常符合经济、技术、社会发展需要的人才，但人才不是社会这个大机器的部件、螺丝钉，要有创造性和可塑性，才能更好满足社会发展和技术进步对人才供给的需求。

4. 改革保障：管理体制和供给机制的完善

当前，全球化正在对世界各国高等教育的管理理念、体制、制度、模式等产生着全面而深刻的影响。在全球化竞争中，我国高等教育面临着管理体制僵化、改革滞后等困境。我国高等教育管理体制要适应新人才供给培养需要，应确立以人为本、和而不同的管理理念，建构宏观调控、自主灵活的管理体系，完善刚柔相济、内通外联的管理制度，创建信息共享、高效透明的数字化管理模式[7]。我国高等教育管理体制要进一步理顺政府、高校和社会三个行为主体之间的关系。改革开放以来，我国高等教育管理体制改革的突破性进展主要体现在政府间关系的解决上，今后的重点应着力解决政府与高校、政府与社会的关系。政府与高校具有公益属性，在政府对高校的管理关系上，契约模式是尊重双方运行规则、有效实现各自使命要求的一种可取模式。从根本上转变政府职能，从直接管理转为间接管理；简政放权，扩大高校办学自主权；发挥市场经济的基础决定作用都是改革不可或缺的部分。

我国高等教育供给存在供给总量不足、供给质量不高、供给结构不均衡等问题，其重要原因是我国高等教育采取的是政府集权管理，在高等教育供给调节机制中，政府调节机制的地位明显高于市场调节机制，导致市场机制的作用受到压制，政府调节机制的不足以及高等教育自身缺乏自主调节加速了高等教育供需矛盾的激化。在市场经济环境下，高等学校是直接面向个人和社会的，个人和社会的需求直接影响着高等学校提供高等教育产品和服务的内容和形式。在这样的大环境下，应积极发挥市场机制的调节作用，转变政府职能，加强政府宏观调控，强化高校内部调节机制，正确处理政府调节机制、市场调节机制以及高等教育内部调节机制三者之间的关系。

5. 改革目标：供给价格的降低、供给质量和效率的提高

高等教育的供给是需要成本的，这个成本应当由受教育者、政府、社会共同承担。我国高校的办学经费曾一度完全由国家财政负担，甚至政府还出资补贴学生的生活开支，现在已经逐步转变为政府和个人共同分担为主，独立学院等民间资本投资的高校政府几乎没有经费投入。由于学费上涨，一些学生无力承担，造成高等教育一定程度上的不公平。政府和社会各界需通过多种举措，加大对这些学生提供助学贷款、奖学金、助学金、捐助等支持，间接降低高等教育的供给价格，使更多贫困学生获得机会接受高等教育。同时，由于我国高校培养出的毕业生和社会发展的需求一定程度的脱节，高校毕业生就业难的问题日益凸显。政府应着力提高高等教育的供给效率，即根据社会对人才的需求进行调控，合理设置学科专业，不断提高教育水平和质量，培养社会需要的人才，使高等教育资源得到更有效率的配置。要逐步明确培养新供给人才教育资源是什么，如教师从哪里来、如何发挥教师的作用等一系列问题。国外许多名校是私立大学，虽然学费比公立大学高很多，但由于教学质量很高受到广泛的认可，值得借鉴。

五、 我国高等教育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展望

我国高等教育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具有重要意义。经济领域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从去产能开始，强调资产重组，重点是如何进行资产重组，G20会议创新增长蓝图提出了“创新、新工业革命、数字经济、结构性改革”四大措施。如果把经济比作开汽车，投资、消费、出口都是加油门，但汽车还在减速，就得停下来看看是不是发动机有问题，如果是发动机有问题就需要改变动能方式，即经济增长方式，这是经济领域同样也是教育领域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要意义。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不是短期政策，改革的目标由谁来完成，高等教育要提供改革需要的人力资源，这是高等教育供给侧结构性改革要面对和解决的。高等教育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与经济领域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有着同样重要的意义，高等教育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为实现经济领域及其他领域改革目标提供人才支撑。研究探索高等教育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相关问题，有助于进一步明晰我国今后一个时期的人才培养目标，即新人才供给标准；有助于我们对我国高等教育事业，从供给的视角、从人力资源和人的因素视角，有一个新的认识；有助于我国“统筹推进世界一流大学和一流学科建设”重大战略的实现，提升我国高等教育综合实力和国际竞争力。

我国高等教育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仍存在一系列需要研究解决的问题。基于新人力资源培养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需要创新，从新的人才培养到形成新的人才供给需要周期，这个周期是动态变化的，这将带来一系列问题。对新技术及其发展趋势的影响和作用，需要有正确的认知，如互联网、大数据、人工智能等发展趋势是什么，人工智能等基本工具对包括高等教育在内的经济社会会产生什么影响。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不是形式，物质的本质是结构决定的，系统由结构决定性质，结构性改革，表明原来的需要重组成新的，形成新的供给。新的供给采用什么技术，传统的技术怎么改造、谁来改造，这是需要研究解决的问题。社会新人才供给标准的明晰存在一定困难，这个标准不仅包括掌握多少新知识，更重要的是要具备创新能力。创新能力的培养一直是当前高等教育的短板，能不能将新技术用于创新能力培养，同时用新技术改革高等教育本身，这也是需要研究解决的问题。

[1] 高 健，周志刚.职业教育人才培养供给侧创新思考[J].国家教育行政学院学报，2016(6)：23-29.

[2] 爱弥尔·涂尔干.教育思想的演进[M].李 康,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3.

[3] 乔学斌，姚文凡，赵丁海.互动与共变：高等教育结构、毕业生就业结构与产业结构相关性研究[J].东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学版，2013(4)：122-126.

[4] 钟秉林，李志河.试析本科院校学科建设与专业建设[J].中国高等教育，2015(22)：19-23.

[5] 杨 林，陈书全，韩科技. 新常态下高等教育学科专业结构与产业结构优化的协调性分析[J].教育发展研究，2015(21)：45-51.

[6] 雷怀英，王 童.“互联网+”时代下的高等教育教学改革[J].山西经济管理干部学院学报，2016(3)：98-102.

[7] 董泽芳，李东航，谭颖芳.全球化时代中国高等教育管理的困境与出路[J].高等教育研究，2013(10)：15-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