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文章运用中国知网数据库,对《图书与情报》1982-2016 年所载论文的关键词、发文机构、引文及被引、H 指数等情况进行统计和历时性分析。研究结果显示:《图书与情报》始终站在学科研究前沿,引文量、被引量、H 指数等指标均呈上升趋势;基金论文比明显高于同类期刊,表明《图书与情报》已经成为具有较高学术水平、较大影响力的刊物;篇均被引率、H 指数处于平均水平,尚有提高的空间。
关键词:《图书与情报》;CiteSpace;引文分析;文献计量
中图分类号:G250.252 文献标识码:A DOI:10.11968/tsyqb.1003-6938.2017084
Abstract In order to know the biliometric characteristics of Library& information, this paper makes a statistic and diachronic analysis through the CNKI data about its issued theses, key works, institutions, citation, H index etc. The results show: Library & information always stands in the forefront of academic research; its citation & cited frequency, H index are on the rise; the proportion of funded articles was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that of similar journals. The data demonstrate that Library & information has become one of the journals with higher academic level and greater influence. But there is room for improvement because the cited rate and H index are still at the average level.
Key words Library & Information; CiteSpace; citation analysis; biliometric
1 引 言
《圖书与情报》 创刊于1981年,是由甘肃省图书馆与甘肃省科技情报研究所联合主办的图情类两栖刊物,2003年由季刊改为双月刊。从1999年至今,《图书与情报》一直是中文社会科学引文索引(CSSCI)来源期刊,入编《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第一至第三版、第五版至第七版图书情报类核心期刊,(2014版)名列第10位[1],被武汉大学中国科学评价研究中心评为“RCCSE中国核心学术期刊”,被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社会科学评价中心评为“图情档核心期刊”。
多年来对《图书与情报》进行统计分析的论文主要有三类:(1)一定时间跨度《图书与情报》基本情况的综合分析,如陈学芬[2]对《图书与情报》1990-1994年基本情况的测评;郭向东[3]的《百期回眸》;(2)对《图书与情报》的载文、作者和引文等进行统计分析,包括王知津[4]的《图书与情报》引文分析(1999-2003)和詹勋武[5]的《图书与情报》的引文统计分析,类似的研究学者还有芦帆[6]、郭云[7]、张素霞[8]等;(3)在对图书情报论文分析或核心期刊的横向比较时涉及到《图书与情报》载文的计量分析,包括王海燕[9]的基于核心期刊评价指标对《图书馆论坛》(2009-2012年)的测度分析、邹鼎杰[10]的图情学4种两栖类核心期刊合著现象分析等。
总体而言,这些研究大多是对《图书与情报》某个时期的文献进行分析研究,时间跨度相对较短。为全面描述《图书与情报》载文情况,本文将对《图书与情报》1982-2016年共35年的载文基础数据进行文献计量学分析;在CNKI检索 “文献来源” 中输入“图书与情报 ”,检索到《图书与情报》1982-2016年共有 5103 篇文献记录,剔除新闻、启事、通知等非学术论文信息,共得到 4762 篇文献,检索时间是2017年2月16日。在关键词、研究机构分析中使用了CiteSpace软件进行统计,对多数指标进行历时性分析,以显示其运行趋势。
2 载文量的时间分布
载文量是衡量学科研究产出能力的重要指标,反映一份期刊的信息占有、 传递和输出能力,亦是评价期刊学术水平及信息量的重要依据[11]。
从《图书与情报》 1982-2016年载文数量进行统计(见图 1)可以看出,从1982到2016年,《图书与情报》的年载文量呈驼峰型,两个高峰一个低谷。具体来看:(1)第一个阶段为创刊初期,大致时间在1982-1988年。1980年前后,经历“文革十年”的低潮,图书情报领域迎来了复苏,很多图书情报期刊都是在这个时期开始创办。起初,很多文章只是简单的工作总结或知识介绍,学术性相对较差,但总的来说,《图书与情报》的载文数量呈现逐年递增的趋势;还有一个原因是早期对期刊的评价主要采用载文量、被引量两个指标,总体而言期刊的载文越多,被引量也越大,所以,这种趋势在很多期刊中都有体现;(2)第二阶段为平稳期,时间在1989-2002年,这个阶段年载文量明显减少而且相对稳定,究其原因,一是20世纪90年代初部分高校“图书馆学系”改成“信息管理学系”,这种学科属性的变化并未很快获得广泛认同,导致图书馆学研究陷入低潮[12];再就是注重篇均引文量的“影响因子”逐步引入并为大家熟知,促进各个期刊在关注载文量的同时,也逐步兼顾载文的质量。1992年《图书与情报》即入选北大版图书情报类核心期刊,足以说明其严谨的办刊理念和较高的载文质量;(3)第三阶段为增长期,时间是2003年到现在。进入21世纪,伴随着现代信息技术的迅猛发展及其在图书情报领域的广泛应用,图书情报学出现爆发式的增长;为顺应时代要求,《图书与情报》由季刊改为双月刊,载文量略有增加,但也呈现先增后减的趋势。这个阶段造成载文量波动的主要原因是载文篇幅的增加,近年来,《图书与情报》的页码稳定在144页,而载文量减少意味着论文篇均页数的增加,说明《图书与情报》在选稿时偏向于说理清晰、论证充分的长文。endprint
3 载文研究热点分析
关键词是表达文献主题的语言词汇,在一段时间出现频次高代表该时间段的研究热点和方向[13]。本文分析的時间跨度长达35年,相对较长,为更细致地反映热点变化及演进,将35年时间划成四段:第一阶段1982-1991年、第二阶段1992-2002年、第三阶段2003-2010年、第四阶段2011-2016年,这四个阶段文献数量分别是1178、987、1603、994篇。将上述文献数据导入CiteSpaceⅤ软件进行统计分析,得出每个阶段排名前30位的关键词,再剔除“*图书馆”“*工作(事业)”等称谓性质的专有名词,得到关键词排序,由于存在较多并列词汇,取前11位列表(见表1)。
可以看到,有三个关键词几乎是贯穿始终的,分别是图书馆学、情报(科)学、信息服务,这里面信息服务是目标,图书馆学、情报(科)学是研究方法,它们形成了图书情报研究的内核。分阶段来看:(1)第一阶段注重基础研究,以图书情报业务管理及服务为中心逐步构筑学科的知识体系,包括书刊(文献)资料、《中图法》和情报研究,甚至是图书采购,这一阶段明显呈现文献处理范式的特征[14];(2)第二阶段最突出的关键词是Internet、信息技术、知识经济。20世纪90年代初,信息技术开始应用在图书情报领域,标志着信息技术范式雏形的形成,而2000年知识经济思潮传入中国,之后部分领域在技术层面实现了知识管理系统,信息技术范式立足未稳就开始向知识处理范式转变[15]。这一阶段《图书与情报》适时捕捉到了图书情报研究的热点和前沿;(3)技术进步和积累必然催生应用创新,从第三阶段开始数字图书馆研究成为新的热点,纸本资源和电子资源并重成为21世纪图书情报服务最典型的特征;(4)第四阶段呈现三条主线,一是计算机技术发展带来的技术创新,包括大数据、云计算、知识图谱;二是文献计量学的兴起,包括引文分析、引用(被引)半衰期研究(分列第四阶段第12、13位,上表未列);三是以阅读推广为代表的图书馆服务研究。笔者曾就近五年图书情报核心期刊载文的关键词做了一个统计,排名前十位的是:数字图书馆、阅读推广、大数据、信息服务、图书馆学、图书馆服务、知识服务、学科服务、移动图书馆、学科馆员。两相对比,除了数字图书馆、阅读推广、大数据、信息服务、图书馆学外,核心期刊总体更偏向于图书馆服务方面,而《图书与情报》则更偏向于信息技术和文献计量方面,这也正好体现出《图书与情报》两栖刊物的特色。需要特别指出的是,刘艳红在做 “大数据在图书情报中的应用研究”中发现,这类文献始于2012年,当年共有六篇成果,全部发表于《图书与情报》,说明《图书与情报》有着敏锐的学术嗅觉,早于其他期刊看到大数据研究的广阔前景与价值[16]。总的来说,正如郭向东在《百期回眸》所说:《图书与情报》力争站在学科研究的最前沿,全面反映学科发展的最新动态[3]。
4 发文机构及作者分析
4.1 发文机构分析
CiteSpaceⅤ可将研究机构的发文数量及时间用节点的大小和颜色直观地展示出来[14]。将上述文献集中起来导入CiteSpaceⅤ,对其研究机构进行分析,具体参数:时区分割(Time Slicing)取值为1、阈值调节选Top30、功能选择Pruning sliced network,运行CiteSpaceⅤ,同时将同一机构不同时期的名称加以合并,如将“南京大学信息管理系”并入“南京大学信息管理学院”、将“中山大学图书情报学系”“中山大学信息管理系”并入“中山大学资讯管理学院”等等,从而得到《图书与情报》发文机构分析图谱(见图2)。
可以发现,图中节点最大的四个点分别是武汉大学信息管理学院、南京大学信息管理学院、北京大学信息管理系和甘肃省图书馆,并显著地成为区域中心,对周边研究机构起到引领带动作用;第二梯队包括南开大学、中山大学、兰州大学,其中中山大学孤悬在图的右上角,自成体系。另外,从发文时间看,早期的武汉大学、甘肃省图书馆、北京大学发文量明显居前,除了本土的主办单位甘肃省图书馆外,北京大学、武汉大学正好是国内最早开设图书情报专业的两所大学;近期的武汉大学、南京大学、北京大学发文量排前,还有南开大学、中山大学、兰州大学、西北师范大学、中科院图书馆兰州分馆等,基本囊括了国内图书情报领域所有著名的研究机构。这充分体现了《图书与情报》“立足本省、面向全国”的办刊宗旨,也说明其不管是在省内还是在国内始终都受到广泛认同,吸引了大量高水平研究机构作者前来投稿。
4.2 发文作者分析
将上述文献导入CiteSpaceⅤ,对其作者进行分析(参数同上),并与CNKI “分组浏览”中“作者”统计数据比对,得到《图书与情报》 作者发文量排名(前10)(见表 2)。从表 2 可知: 发文量排在前10 位的作者都是目前国内图书情报领域的知名学者,从其载文中可以进一步探究各位学者的研究方向;同时,从发文作者的单位来看,表2的作者单位与图2的研究机构高度重合,有很好的一致性,这也正好说明,好的团队与好的研究人员往往是相得益彰的。
5 基金资助论文分析
基金资助论文是指由国家各级政府部门、各类基金组织和企事业单位提供科研经费而产生的研究论文。对期刊进行基金资助论文的统计分析,可以评价期刊的发展动向、发稿方向,及时了解学科的研究动态并为专业研究人员提供具有参考价值的情报[17]。对《图书与情报》载文进行统计,省级及以上基金资助的论文共496篇,涉及国家和省研究基金共39个,其中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和自然科学基金资助论文404篇,占所有基金资助论文总数的81.4%,这在很大程度上保证了载文的前沿性和创新性。
北京大学《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2014版)图书情报类核心期刊前11位的期刊(其中CNKI未收录《情报学报》数据,未能入表)、基本代表中文图书情报期刊的最高水平的十种图书情报核心期刊基金论文的比照统计 (基金论文比是指当年发表的基金论文数与当年发表的论文综述的比值)(见表3)可以看到,《图书与情报》载文的基金资助论文比例位列第四,在10种期刊中处于中上水平。endprint
对《图书与情报》近十年的基金论文数量及基金论文比进行分析,得到《图书与情报》基金论文趋势,同时加注表3所列十种核心期刊的平均基金论文比走势(见图3)可以看到,在2011年小幅回调后,《图书与情报》基金论文数量快速增长;核心期刊的平均基金论文比呈直线上升趋势,十年间从21%上升到50%,反映出核心期刊对基金论文的吸引力;而《图书与情报》的基金论文比从2010年开始逼近平均值,2012年实现超越,2016年达到67.6%,呈快速增长态势,加之其基金论文受国家社会科学基金和自然科学基金资助比例高,充分反映出《图书与情报》载文的学术性和创新性以及期刊的吸引力和影响力。
6 引文分析
引文是论文的重要组成部分,反映出作者对相关领域的掌握程度以及论文在形成过程中对相关文献信息汲取的情况。由于CNKI的早期数据缺失,所以《图书与情报》各年载文的引文量和篇均引文量均从2000年开始进行统计(见图4)。可以看出《图书与情报》的引文量和篇均引文量呈逐年递增的趋势(2002、2006年数据丢失导致趋势锐变),目前达到篇均20.0篇的引文量,高于平均的15.9篇,说明在学术期刊普遍重视引文规范的大背景下,《图书与情报》同样坚持引文规范管理,载文所含信息量稳步提升。
研究引文的文献分布可以了解科学论文引用文献的来源及其构成比例,从而确定各类文献载体的情报价值和地位。特别是通过引文类型的分析,能反映该领域中科研人员的阅读范围和科研工作中的主要情报源[18]。统计发现: 《图书与情报》 的引文主要来自期刊和图书两大部分,分别占到了总引用类型的73.2% 和21.6%,这与期刊和图书传递信息的特点是一致的(见表4)。
7 被引分析
7.1 被引量
被引量是指期刊创刊以来所载的全部论文在统计当年被某学科论文引用的总次数,是文献计量学的一个基础性指标,被引量与相关研究人员的关注程度正相关。从《图书与情报》近20年被引量和篇均被引率的走势图(加注表3中十种核心期刊篇均被引率平均值曲线的走势图见图5)可以看到,《图书与情报》的年被引量整体呈递增的趋势,说明《图书与情报》的受关注程度不断提高;从篇均被引率来看,2007年之前略低于平均值,之后均超过平均值,说明《图书与情报》篇均被引率达到核心期刊的平均水平,但总体较权威期刊尚有一些差距。
论文的被引量体现该论文的受关注程度及实际参考情况。再对《图书与情报》所发表论文的单篇被引量进行排序,将排名前 10 名的论文列表,同时列出相近主题最高被引论文(见表 6)。可以看到《图书与情报》载文被引量排名前10的论文大致可以划分为图书馆及阅读、信息技术和信息管理等三大类,具体来看:(1)图书馆及阅读有三篇,一是黄宗忠的《论21世纪的图书馆》《论21世纪的虚拟图书馆与传统图书馆》,均被广泛引用,成为图书馆论的代表作;第二,“阅读推广”始见于2005年6月21日的《文艺报》,之后图书馆学界对此进行了大量的实践和研究,并发表了很多阅读推广主题的文章,而王波的《图书馆阅读推广亟待研究的若干问题》无疑是影响最大的一篇,被引量远超同类其他文章;同样,王素芳的《网络阅读的发展现状和前景探析》也是关于“网络阅读”主题被引最多的论文;(2)信息技术方面共有四篇,涉及“大数据”“云计算”“微博客”等原属于计算机、传媒领域的研究主题,在与图书情报融合后,为图书情报研究提供了新的动能。虽然与原属领域高被引论文的被引量有一定差距,但从融合后的主题来看,这四篇论文的被引量依然是名列前茅,其中韩翠峰的《大数据带给图书馆的影响与挑战》更是在图书情报领域的大数据研究中独占鳌头;(3)信息管理方面有三篇,钱文静和邓仲华的《云计算与信息资源管理》排在“信息资源管理”主题的第一位,影响深远;陈曙的《信息生态研究》与刘兹恒、潘梅的《论信息公平》在相应主题的论文被引量排序中均位居前列。这些高被引论文既体现研究者的学识和水平,同样也反映出《图书与情报》的敏锐和精细。
7.2 影响因子
影响因子是某一期刊前2年發表论文在当年被学科论文引用的总次数与该刊前2年发表论文总数的比值,是反映期刊载文学术影响力的一个重要指标。从《图书与情报》影响因子趋势图(见图6,其中方形是《图书与情报》影响因子走势,菱形是图书情报类核心期刊影响因子的均线走势)可以看到,近年来《图书与情报》影响因子呈上升势头,且明显高于均线。
7.3 H指数评价
期刊的H 指数是指在期刊发表的全部论文中,其中有H 篇文章,每篇文章至少被引用 H 次,同时要满足H 这个自然数为最大[19]。H 指数的优越性在于其兼顾了被评价期刊的质和量,规避了引文的人为造假现象。从CNKI数据库可知,到2017年2月16日,表3中十种核心期刊的H 指数如下:《中国图书馆学报》( H 指数95)、《图书情报工作》(H 指数80)、《大学图书馆学报》( H 指数79)、《图书馆论坛》( H 指数65) 、《图书馆建设》( H 指数57)、《图书馆杂志》( H 指数55)、《图书情报知识》( H 指数59)、《图书馆》( H 指数58)、《图书与情报》(H 指数56)、《情报理论与实践》( H 指数65),上述十种期刊的H 指数平均值为66.9。《图书与情报》在图书情报核心期刊中位列中下,距权威期刊存在不小的差距。
8 结论
(1)从关键词分析可以看到,《图书与情报》作为图情类两栖刊物,坚持图书与情报并重,把握图书情报研究热点,荟萃富有时代气息的研究成果,学术性强、影响力大;从近期关键词分布来看,《图书与情报》更加关注信息技术的变化和发展,加强图书馆学与情报学研究的深度融合,始终站在学科研究前沿。
(2)通过《图书与情报》 载文作者分析与机构分析,可以看到《图书与情报》坚持“立足本省、面向全国”的办刊宗旨,聚集了全国各地图书情报领域有影响力的研究学者和研究机构,展示其富有影响力的研究成果;再通过被引量排序与相近主题论文比较,可以看出《图书与情报》具有敏锐的学术嗅觉。endprint
(3)《图书与情报》载文的引文量及篇均引文量、被引量整体呈现上升趋势,基金论文比、影响因子明显高于图情类核心期刊的平均水平,说明了《图书与情报》的快速发展和载文水平的不断提高;但是,其篇均被引量处于核心期刊的均值水平,H 指数则处于核心期刊的中下水平,尚有一定的提升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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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胡浪(1969-),男,广东松山职业技术学院图书馆高级工程师。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