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成分法的北京鹫峰国家森林公园旅游生态足迹研究

张 颖，潘 静，陈 珂

（北京林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北京100083）

基于成分法的北京鹫峰国家森林公园旅游生态足迹研究

张 颖，潘 静，陈 珂

（北京林业大学 经济管理学院，北京100083）

依据生态足迹成分法的理论、方法，计算了北京鹫峰国家森林公园旅游生态足迹。结果表明：2013年，鹫峰国家森林公园总旅游生态足迹为183.08 hm2，总生态承载力为225.16 hm2，总旅游生态盈余为42.07 hm2，人均旅游生态盈余为0.000 4 hm2/人。反映了鹫峰国家森林公园旅游处于生态盈余和生态安全的状态。但同北京森林公园整体生态赤字状态相比，研究建议应将生态赤字较大的森林公园客流量调节到处于生态盈余的森林公园去，并加强对森林公园开发的管理，提高森林游憩资源利用效率，提升旅游者的环保意识，以促进森林公园旅游的可持续发展。

森林旅游；生态足迹；生态承载力；生态赤字；国家森林公园；北京

近年来，生态足迹分析方法在可持续发展评价研究中得到了广泛重视。它的应用领域也不断扩大，不仅用于一般的可持续发展状况、区域资源利用的宏观评价，也用于具体的工程建设项目规划和政策评估的研究等[1]。2002年，生态足迹分析方法在旅游业的应用被Hunter提出后，经过许多专家的改进，形成了旅游生态足迹法[2]。国外学者对该问题的研究始于对旅游要素的生态足迹分析，主要研究旅游活动对生态环境的影响，并在此基础上计算旅游活动的各种生态空间面积，通过与生态承载力的比较分析，来判断旅游业是否处于可持续发展的状态[3]。国内对旅游生态足迹的研究起步较晚，多为针对某一处公园的游憩状态的研究，但对公园森林旅游的生态足迹的研究较少[4]。采用的方法也与国外相同，主要计算旅游要素的生态足迹，进而判断某一公园的旅游可持续状况。文中主要采用旅游生态足迹法，研究北京鹫峰国家森林公园的森林旅游可持续状况，进而为森林公园管理和决策提供依据。

1 鹫峰国家森林公园概况及计算方法

1.1 森林公园概况

鹫峰国家森林公园坐落在北京海淀区北安河境内，横跨海淀和门头沟两区，总面积为832.04 hm2。公园地处北纬 39°54，东经 116°28 之间，位于北京西北郊太行山北部，燕山东端。公园最低海拔100 m，最高山峰1 153 m，年平均气温12.2℃，降水量近700 mm，植物生长期为220 d，无霜期180 d，晚霜在4月上旬，早霜在9月上旬。特殊的地理位置和气候条件，为公园内的动植物生长提供了适宜的环境。

公园自然资源丰富，森林覆盖率高达96.2%。公内植被属于温带落叶林带的山地林和油松林带，主要以天然次生山杨林、槲树和山杨混交林为主。公园共有露地植物110科313属684种，其中包括一些变种。公园风景资源分布特征明显，并具备一定的独立性和完整性。目前，景区约有昆虫资源12目72科371种，昆虫种类多达800余种。园区内地形变化丰富，植被条件较好，人为破坏少，拥有山鸡等多种鸟类以及抱子、野兔等小型动物。鹫峰国家森林公园人文历史悠久并保存完好，公园内的名胜古迹有建于明朝的秀峰寺、清朝的鹫峰山庄和响塘庙、民国时期的消债寺、中国的第一座地震台——鹫峰地震台，还有朝阳观音洞、秀峰寺和金仙庵等。园内的诸多名胜古迹，使得鹫峰国家森林公园具有丰富的自然和人文资源。

鹫峰国家森林公园距北京市中心约30 km，距颐和园北宫门约18 km。2004年被国家正式批准为国家级森林公园以来，年接待游客逾8万人次，并成为北京城郊距离市区最近的森林公园[5]。

1.2 计算方法

旅游生态足迹有两大类计算方法：一类为综合法，主要是自上而下的计算方法，一般在区域或全国性的统计资料基础上，得到不同旅游消费项目的总量数据，再根据旅游人数，计算旅游人均消费量。这种方法适用于大尺度的生态足迹的计算。另一类是成分法，即自下而上的计算方法。该方法把旅游活动过程中的消费分为食、住、行、游、购、娱乐等类别，再通过实地调查等方式，得到人均旅游消费的数据。这种方法适用于小尺度的生态足迹的计算[3]。本文主要采用成分法研究北京鹫峰国家森林公园的旅游生态足迹。

1.2.1 旅游生态足迹计算

旅游生态足迹计算是以生态足迹基本方法为基础，将旅游活动占用和消耗各种资源转换为生物生产性土地面积。计算中，一般将旅游活动分为交通、住宿、餐饮、购物、游览和娱乐六大类并计算出支持一定数量旅游活动所需要的资源以及吸纳旅游活动所产生的废物的土地面积。成分法计算旅游生态足迹时一般分项进行测算[6]，具体计算公式如表1所示。

1.2.2 旅游生态承载力计算

旅游生态承载力的计算主要经过以下步骤：首先，计算景区内各类旅游生态生产性土地面积；其次，通过均衡因子对不同类型的土地面积进行标准化转换，计算各类土地的平均生态承载力；最后，对各项旅游用地生态承载力进行汇总，求得总的旅游生态承载力。

1.2.3 环境容量计算

环境容量是随着旅游业发展和自然环境保护之间的矛盾的产生而提出的概念，它是指一定旅游地域内，不影响环境质量，不降低旅游效果，森林公园所允许容纳的最大旅游活动量。目前，环境容量的测算方法主要有两类：经验测量法和理论推测法[6]。本文采用较为常用的理论推测法，计算公式如下：

式中：Rs为环境容量；S为森林公园面积；f为森林公园森林覆盖率。

2 数据来源

本文所有数据均参考了近年来学者们针对鹫峰国家森林公园开展的各项研究。数据来源包括《鹫峰国家森林公园客源市场及游客行为特征研究》[11]、《北京市香山公园和鹫峰森林公园游憩承载力对比研究》[10]、《鹫峰国家森林公园生态效益评价研究》[12]、《北京西山地区森林公园旅游资源因子评价》[13]等文献。同时对于与全国水平一致的参数，本文参考了国内相关森林公园旅游生态足迹研究的有关参数的取值，如人均单位距离能源消耗量、普通床位的能源消耗量、星级床位的能源消耗量等[14]，并参考《四川二郎山国家森林公园旅游生态足迹实证研究》[7]的参数取值。另外，本研究计算中用到的均衡因子，均采用北京市6大土地类型的均衡因子的数值[10]。其他数据，如鹫峰停车场使用率、景区内餐馆面积、旅游购物设施面积等指标，则是通过实际调查得到。

表1 成分法计算旅游生态足迹的公式Table 1 The calculation formula for tourism ecological footprint in composition method

3 结果分析

3.1 旅游生态足迹

(1) 交通生态足迹

旅游交通生态足迹主要由两部分构成：交通设施生态足迹和游客乘坐交通工具产生的生态足迹。鹫峰的交通设施主要是停车场，根据宋蕴娟的调查，鹫峰森林公园已建成3座停车场，总面积近1 hm2，交通设施占用率为76.1%[15]。

从游客选择的交通工具上看，选择到鹫峰旅游的游客大多来自北京地区，且主要选择汽车为主要交通工具。根据陈松对鹫峰客源市场的调查，鹫峰国家森林公园的游客有99%来自北京市区，其中海淀区游客占比最大；其次是门头沟地区和西城区[11]。本文根据该研究的客源市场比例，在计算游客平均旅行距离时，选取各区人民政府所在地到鹫峰的距离，根据各区客源所占比例，加权得到平均旅行距离。

另外，根据肖随丽等人的调查[10]，所有到达鹫峰的游客均采用汽车的交通方式，其中乘坐公交车的占47.4%，乘坐私家车比例为43.2%，乘坐单位汽车比例为3.2%和乘坐旅游巴士比例为6.2%。交通工具的能源消耗主要是汽油，其发热量和折算系数参照全球标准，具体见表2。

表2 部分能源消费的全球平均发热量及折算系数†Table 2 Part of the global average calorific value and convert coefficient for energy consumption

因此，按照交通生态足迹计算公式计算的旅游交通生态足迹如表3所示。

表3 旅游交通生态足迹计算表Table 3 Ecological footprint calculation table for travelling traffic

计算中，交通设施用地土地类型为建筑用地，按照公式（1）计算的交通设施的生态足迹为1.48 hm2；游客乘坐交通工具的生态足迹为14.61 hm2，二者合计得到旅游交通的生态足迹总值为16.08 hm2。

(2) 住宿生态足迹

近年来，鹫峰国家森林公园的旅游基础服务设施逐渐完善，建成了四星级标准的明代古刹接待中心及青少年科普活动区，日接待能力为400～500人，寨儿峪谷壑区内还修有15栋高档别墅，全年客房入住率平均为42.60%[15]。根据旅游设施评级标准和实地调查情况，确定各级各类住宿设施的能源消耗标准及每张床位占建成地面积标准，计算的旅游住宿设施占地生态足迹如表4所示，旅游住宿能源消耗生态足迹如表5所示。

表4 旅游住宿设施占地生态足迹Table 4 Ecological footprint for travelling accommodation facilities’ occupation of land

表5 旅游住宿能源消耗生态足迹Table 5 Ecological footprint for travelling accommodation energy consumption

因此，计算得到，住宿设施占地生态足迹为0.19 hm2，旅游住宿能源消耗生态足迹为55.39 hm2，总的旅游住宿生态足迹为55.58 hm2。其中普通宾馆生态足迹为46.80 hm2，星级宾馆生态足迹为8.78 hm2。

(3) 餐饮生态足迹

旅游餐饮生态足迹主要包括餐饮设施占地面积、游客消费的食物的生物生产性土地面积和提供餐饮服务所需消耗化石能源的占地面积。根据陈松等人对鹫峰国家森林公园客源的市场调查统计，有46.2%的游客在景区的逗留时间为1天，因野餐露营而在景区逗留1～2 d的游客占34.8%，7.8%的学生因调研等活动逗留时间在2 d以上，还有11.2%的游客只停留半天时间[11]。因此，鹫峰国家森林公园游客平均逗留时间为1.09 d，则日平均旅游游客数=全年旅游人数（120 000）×平均逗留天数（1.09）/年平均天数（365），共计300人。另外，在计算游客餐饮生态足迹时，食物消耗量的数据由实地调查得到。本文只计算消费量较大的几种主要食物，而平均产量按照北京市生物资源的单位产量计算得到（表6）[16]。

煤炭是旅游餐饮的主要能源消耗。研究中，由于其他能源消耗较少，因此不予计算。将餐饮的能源消耗折算成化石能源土地面积。计算时，游客人均煤炭的消耗量参考韩光伟的研究，取值为0.78 kg/人[7]。全球单位化石燃料生产土地面积的平均发热量参考全球标准[9,17]。因此，旅游餐饮的能源消耗生态足迹的计算见表7。

表6 旅游餐饮生态足迹生物资源消耗Table 6 Biological resource consumption for travelling catering of ecological footprint

表7 旅游餐饮能源消耗的生态足迹Table 7 Ecological footprint for travelling catering of energy consumption

餐饮设施用地的土地类型为建筑用地。根据实地调查，鹫峰国家森林公园的餐馆面积约为0.2 hm2。因此，计算得到餐饮占地生态足迹为0.39 hm2；餐饮食物消耗的生态足迹为50.81 hm2；提供餐饮的能源消耗的生态足迹为0.1 hm2，三者合计得到的旅游餐饮生态足迹为51.29 hm2。

(4) 旅游购物生态足迹

受到景区服务设施、景区整体旅游资源品位等影响，北京鹫峰国家森林公园景区客源市场潜在消费能力处于中低消费水平[11]。消费水平在200元以下的游客比例最大，占到了39.6%；消费水平200～400元的比例为27.9%；消费水平400～600元的比例为16.9%；消费水平600～800元的比例为6.9%；消费800元以上的比例为8.7%。根据陈松2007年对游客在鹫峰国家森林公园旅游费用的调查，游客人均购物费用大约是44.87元。

鹫峰国家森林公园盛产松蘑、野山枣、桑葚、红果、山杏和桃等产品。根据实地调查和对相关工作人员的调查，我们得到了这些产品的平均价格、平均生产量和消费数量：松蘑平均价格为50元/ kg，年消费量约500 kg左右；野山枣平均价格为30元/kg，年消费量约为250～500 kg；桑葚平均价格为40元/kg，年消费量约为250～500 kg；红果平均价格为20元/kg，年消费量约500 kg左右；山杏平均价格为20元/kg，年消费量约5 000 kg左右；桃子平均价格为9元/kg，年消费量约为5 000～7 500 kg。因此，计算得到旅游购物的生态足迹如表8。

表8 购物商品的旅游生态足迹Table 8 Ecological footprint for travelling shopping goods

另外，景区内购物设施建成面积大约为0.2 hm2，购物建成地土地类型为建筑用地。因此，计算的购物建筑占地旅游生态足迹为0.39 hm2；购物商品旅游生态足迹为1.51 hm2，二者合计的购物旅游生态足迹为1.9 hm2。

(5)旅游观光生态足迹

游览步道、游览公路和观光景点等是鹫峰国家森林公园旅游观光生态足迹的主要组成部分。鹫峰的游览路径相对较少，且硬化程度不够，步道路径长度为19 km2，宽1.5m，建成地面积为2.85 hm2；公路总长约8 km，宽约4.5m，有柏油路也有防火公路，建成地面积约为3.6 hm2。观景空间面积主要按照鹫峰森林公园内各个旅游景点的可观赏面积计算，建成地面积约为16.78 hm2。因此，三者合计，计算的鹫峰国家森林公园旅游观光生态足迹为23.23 hm2。

(6)旅游娱乐生态足迹

在鹫峰国家森林公园内，主要的娱乐项目有野营、狩猎、骑马以及参与性的农林生产活动等。通过实地调查和走访相关工作人员，得到园内娱乐设施占地面积约为30～40 hm2，计算时取中位值35 hm2，土地类型为建成地。由于在娱乐过程中消耗的能源较少，因此能源消耗不纳入计算，所以，鹫峰国家森林公园的旅游娱乐生态足迹为35 hm2。

(7)旅游生态足迹合计

成分法计算的旅游生态足迹为交通生态足迹、餐饮生态足迹、购物生态足迹、观光生态足迹和娱乐生态足迹的总合[18]。因此，鹫峰国家森林公园旅游生态足迹如图1所示。

图1 旅游生态足迹构成图(单位：hm2)Fig.1 Travelling ecological footprint pie graph (unit: hm2)

从图1可以看出，住宿旅游生态足迹占比最大，达到了30.36%；其次是餐饮旅游生态足迹，占比为28.01%；购物旅游生态足迹最小，仅为1.9 hm2，只占总旅游生态足迹的1.04%。

另外，根据鹫峰国家森林公园年平均旅游人数，计算得到人均旅游生态足迹为0.001 5 hm2/人[19]。

3.2 旅游生态承载力计算

旅游生态承载力主要取决于研究区域的生态生产性土地面积和类型[8,20]。通过实地调查得到鹫峰国家森林公园各类土地面积的相关数据。鹫峰国家森林公园属于典型的山岳型森林公园，公园拥有极佳的山体，植物资源丰富，但水资源十分匮乏，动物资源状况也一般。

按照北京各类土地均衡因子、产量因子的数据[16]，具体计算的鹫峰国家森林公园旅游生态承载力如表9所示。

表9 鹫峰国家森林公园旅游生态承载力Table 9 Tourism ecological capacity of Jiufeng national forest park

因此，计算结果显示，鹫峰国家森林公园的生态承载力为225.16 hm2，2013年的人均生态承载力为0.001 9 hm2/人。

4 结论与建议

通过对以上数据的分析可以看出：

（1）鹫峰国家森林公园2013年的总旅游生态足迹为183.08 hm2，总生态承载力为225.16 hm2，处于生态盈余状态，总旅游生态盈余为42.07 hm2，人均旅游生态盈余为0.000 4 hm2/人。说明鹫峰国家森林公园尚能承载更多的游客，满足森林旅游的游客需求，处于生态安全的状态。

（2）虽然鹫峰国家森林公园旅游生态足迹处于生态盈余状态，但根据有关调查研究，北京市森林公园整体呈现生态赤字状态，且每个森林公园的生态赤字/盈余状况不一致[13]。因此，应将生态赤字较大的森林公园客流量调节到处于生态盈余的森林公园去，这也是北京森林公园管理应该努力的一个方向。在此，特提出如下建议：

①应加强对森林公园的开发管理

大气、水、固体、噪音等污染是北京目前森林旅游的一大危害，这主要是由于北京部分公园的客流量过大引起的。另外，部分公园的客流量过大，也对公园的生物多样性和生物栖息地造成破坏，导致公园生态系统超载等[21]。因此，在进行森林公园开发时，应考虑保持森林生态功能和结构的完整性，在生态容量允许的范围内发展，同时兼顾经济效益、生态效益和社会效益的发挥。对游客量超载的热门旅游区采取限流措施，并采取森林游憩区域分区轮流开放的方式，尽可能减少森林公园的超负荷运作，从旅游人口数量上降低总的生态足迹。对景区内建造的旅游配套设施，如娱乐、食、宿等设施，要求不重复建造，并进行限制，将建筑过程中可能的生态破坏降到最小，对受到严重破坏的森林生态系统，加大生态恢复的投入，防止生态环境进一步恶化[22]。

②提高森林游憩资源的利用效率

要减少北京市森林游憩的生态赤字，不仅要控制旅游人数，更应合理地提高森林游憩资源的利用效率。加大对森林资源丰富但游客承载量相对较少的森林公园的宣传力度，在不对环境造成破坏的前提下，完善相关的旅游配套设施，合理安排便民的旅游线路，以分散有关森林公园的游客量，缓解超负荷运营森林公园的压力。同时，由于森林旅游具有明显的季节性特点，还可以以森林资源为基础开展各类主题活动，通过对不同季节的游客量的调节，达到提高森林游憩资源利用效率的目的。

③提升旅游者的环保意识

相关部门要倡导绿色消费模式，提升旅游者的环保意识，引导旅游者改变传统的旅游消费模式，唤起旅游者对生态赤字会给生态系统带来不可持续发展状态的警觉，自觉减少对生态系统的破坏，这是从根本上减少生态足迹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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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 of tourism ecological footprint of Beijing Jiufeng national forest park based on composition method

ZHANG Ying, PAN Jing, CHEN Ke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Beijing Forestry University, Beijing 100083, China)

On the basis of the composition method of Ecological Footprint Theory, the paper calculated the tourism ecological footprint in Beijing Jiufeng national forest park. The calculated results show that: in 2013, total tourism ecological footprint in Jiufeng national forest park is 183.08 hm2, total ecological capacity is 225.16 hm2, and total tourism ecological remainder is 42.07 hm2, travelling ecological remainder is 0.000 4 hm2per capita. It indicated that tourism in Jiufeng national forest park is in ecological surplus and in a state of ecological security. But compared with other forest parks in Beijing, it is in a general ecological de ficit. It is suggested that the traveler in the ecological de ficit forest parks should be moved to the ecological surplus’ forest parks, and strengthen the management of forest park development, improve the ef ficiency of forest recreation resource utilization, as well as improve the environmental awareness of tourists, so as to promote the sustainable development of forest park tourism.

forest tourism; ecological footprint; ecological capacity; ecological de ficit; national forest park; Beijing

S788.2

A

1673-923X(2017)02-0115-07

10.14067/j.cnki.1673-923x.2017.02.019

2015-07-29

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我国西部林业生态建设政策评价与体系完善研究”（11&ZD042）；环保部“环境资产核算的国际经验借鉴研究”（HBXM141116）

张 颖，博士，教授、博士生导师；E-mail： zhangyin@bjfu.edu.cn

张 颖，潘 静，陈 珂. 基于成分法的北京鹫峰国家森林公园旅游生态足迹研究[J].中南林业科技大学学报，2017,37(2): 115-121.

[本文编校：吴 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