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灸治疗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的进展研究

崔娜 周鸿飞

摘要 近年来脑卒中的发病率逐年升高，吞咽功能障碍是脑卒中常见的并发症之一，严重影响患者的生活自理能力。目前冰刺激、电刺激等西医疗法被视为治疗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的常规疗法，但其效果不尽人意。中医疗法尤其是针灸治疗以其安全性高、疗效显著近年来被广泛运用于治疗脑卒中诸多并发症，且取得了较为满意的疗效。笔者对近年来针灸治疗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进行回顾，以期明确针灸治疗脑卒中吞咽功能障碍存在的问题及今后的研究方向。

关键词 脑卒中；吞咽功能障碍；针灸；研究进展

Abstract In recent years the incidence of stroke increased year by year.Swallowing dysfunction is one of the most common complications of stroke，and strongly impact on self-care ability of patients′ daily life.The ice stimulation，electrical stimulation and other western medicine treatment were regarded as conventional therapy of swallowing dysfunction after stroke，but the effect was dissatisfactory.Chinese medicine therapy，especially acupuncture therapy with its high safety，efficacy significantly，in recent years was widely applied in treating stroke complications，and has obtained better satisfactory curative effect.This paper reviewed acupuncture treatment in swallowing dysfunction after stroke in recent years，in order to make it clear acupuncture treatment of stroke swallowing dysfunction and future research direction.

Key Words Stroke； Swallowing dysfunction； Acupuncture； Progress research

中圖分类号：R255.2；R245.3文献标识码：Adoi：10.3969/j.issn.1673-7202.2017.02.055

吞咽功能障碍是脑卒中的常见并发症之一，其导致患者的吞咽功能减退，容易继发吸入性肺炎、堵塞性肺炎、营养不良等，甚至可危及患者的生命安全[1]。中医学将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归纳为“中风”“喉痹”等范畴，认为本虚标实是其主要病性，标为风火相搏，本为肝肾不足、气血亏虚，病位在舌咽、脑窍，与心、肝、脾、肾等均关系密切。目前临床医学认为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是治疗难点，近年来诸多研究人员发现针灸干预治疗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有理想疗效，笔者就近年针灸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的进展做一回顾，具体如下。

1 体针联合头项针疗法

目前多数学者认为体针疗法是治疗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的传统针刺方法，而头颈项针近些年的使用亦颇为广泛，这方面的研究方兴未艾。王素愫[2]等对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患者双侧列缺、照海、内关、公孙等八脉交会穴，针刺过程中嘱患者意守咽喉，不采用留针，且即刻针刺起针后嘱患者行“啊”的发音，并且做空吞咽动作。经过30 d的治疗，近35.7%的患者痊愈，约90%的患者获得满意的临床效果。薛平聚[3]在“醒脑开窍”理论指导下选用内关、水沟、风池、翳风、廉泉、合谷、阴陵泉治疗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患者在经过22 d的治疗后近95%患者可顺畅进食。陈澈[4]将339例吞咽功能障碍患者根据入院先后顺序半随机分为对照组及治疗组，2组患者均接受常规内科治疗，对照组在常规治疗基础上接受康复训练，治疗组在对照组治疗方案基础上配合针刺风池、廉泉、夹廉泉、合谷等穴，结果证实治疗组有效率远高于对照组。齐明[5]等将82例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2组患者均接受吞咽康复训练，治疗组在康复训练基础上接受针刺廉泉、夹廉泉、合谷等穴，结果发现治疗对照组吞咽功能改善率为97%，明显高于对照组的68%。张仁义[6]等将118例脑梗死后吞咽功能障碍患者纳入研究，随机分为治疗组62例及对照组56例。2组患者均接受康复吞咽训练，治疗组在康复治疗基础上针刺太溪、太冲、肾关穴，结果显示治疗组临床总有效率达到96.8%，与对照组80.4%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周湘明[7]对项针治疗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的疗效进行了多中心发样本研究，结果显示接受项针治疗的患者在洼田饮水试验、标准吞咽功能评估（SSA）评分、吞咽功能电视荧光透视检查（VFSS）评分以及咽通过时间等方面的改善均明显优于未接受项针治疗的对照组。于此同时，刘威[8]进行的研究同样证实了项针可明显改善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的吞咽功能，显著提高了患者的ADL能力。喻杉[9]等将120例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患者随机分为对照组及针刺组，2组患者均接受神经内科常规治疗及吞咽康复训练，针刺组患者在康复训练的同时接受头针治疗，即带针下康复训练，经过4周的治疗，针刺组吞咽功能改善率高达96.55%，与对照组86.44%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其得出带针下康复训练更能够改善吞咽能力。查阅大量文献后我们总结：廉泉是体针治疗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使用频率最高的穴位，随之是风池、翳风、合谷。

2 舌针疗法

经过近10年的研究，多数学者认为通过刺激舌体上的穴位可达到改善舌体及肢体运动功能障碍。通过整理文献[10]我们发现舌三针不失为治疗吞咽功能障碍的理想疗法。李飞[11]等将40例假性球麻痹随机分为对照组和治疗组，2组患者均接受舌肌训练，治疗组再次基础上进行舌三针治疗，20 d后对2组患者进行标准吞咽功能评估（SSA）评分，结果显示2组SSA评分均高于治疗前，其中治療组分数升高的幅度明显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与此同时治疗组出现肺部感染、营养不良的发生率均明显低于对照组。王焱平[12]在对128例假性延髓性麻痹致吞咽困难进行治疗观察后亦得到相同趋势的结果。张焕琨[13]等将60例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患者随机分为试验组和对照组，2组患者均接受针刺内关、尺泽、廉泉、足三里等基础穴位，试验组在基础穴位的基础上加用舌三针，结果显示试验组临床有效率86.67%，明显高于对照组的63.33%，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临床上舌针的运用并不仅限于舌三针，高楠[14]选用心、脾两穴进行快速进针，随后大弧度捻转运针16次后快速出针，以患者舌体抽动为度，对2组患者行功能核磁检查，结果显示接受舌针的患者病灶部位脑组织血流灌注率明显高于未接受舌针治疗的患者，因此其得出结论：舌针可通过激发病变脑组织的细胞活性从而达到改善吞咽功能的目的。卫建华[15]对30例脑卒中患者进行点刺金津、玉液治疗，以出血为度，结果证实患者吞咽功能改善较单纯康复组明显。我们在查阅文献过程中发现，一项关于舌针治疗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的Mete分析显示舌针治疗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有一定疗效[16]。

3 耳针疗法

目前耳针运用于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的临床报道尚不多，但仍有部分临床工作者通过耳针治疗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并取得一定的疗效。刘礼梅[17]对60例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患者进行治疗观察，2组患者均接受神经内科常规治疗及康复训练，其中治疗组患者在此基础上利用王不留行籽贴压神门、肝、肾、咽喉等穴，嘱患者按压4～5次/d，每次以患者有刺痛感、发热为度，结果显示治疗组吞咽功能改善率为78.6%，高于对照组的数值。童吉力[18]利用耳三针治疗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其对观察结果进行报道，其将80例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2组患者均接受吞咽康复训练，治疗组在此基础上加用耳三针，2组患者治疗前后均接受藤岛一郎吞咽障碍（VGF）评分测试，结果显示2组患者治疗后VGF均有所提升，与治疗前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其中治疗组VGF提高的幅度较对照组明显，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因此童吉力认为耳三针可明显改善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

4 眼针疗法

眼针是彭静山教授以经络理论、五轮八廓八卦学说为理论指导，根据眼球经区划分诊断、取穴以治疗疾病的方法，在针灸系统中自成一个小型体系。眼针对中风、痹证、头痛、各种痛症、腹泻、月经不调、痔疮等疗效颇佳[19-21]，但目前眼针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报道并不多见。刘峻[22]根据患者入院先后顺序利用半随机法将60例脑卒中后吞咽障碍患者分为治疗组及对照组，各30例。2组患者均接受营养脑神经、改善循环等治疗，治疗组在此基础上加用眼针疗法，其治疗处方为：双侧上焦区、心区、肾区、脾区。治疗时选用31号0.5寸不锈钢毫针，针刺时在距眼眶2 mm处眼睑相应穴位上横刺，每日治疗1次，每次留针20 min，连续治疗10 d后评估2组患者的VGF评分，结果显示加用眼针的治疗组患者VGF明显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在罗立欣[23]的临床研究结果报道中我们得知：70例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患者纳入研究并随机分为对照组和针刺组，其中对照组患者接受常规体针治疗，而针刺组在体针治疗的基础上加用眼针疗法，选穴是双侧上焦区、下焦区、肝区、肾区，经过4周的治疗后针刺组临床总有效率为94.29%，对照组为80.00%，2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t=3.24）。因此我们认为眼针可理想改善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的吞咽功能，且其与体针疗法有协同效应。

5 穴位注射

穴位注射亦被称为“水针”，是选用一定的药物注射进有关穴位以达到治疗疾病目的的疗法。穴位注射最初运用于20世纪50年代，研究认为认为将特定的药物注射进穴位后对经络产生良性刺激，虽然目前的现代医学无法彻底解释穴位注射产生治疗效果的机制，但随着其在诸多临床疾病显出效果，穴位注射逐渐在中医治疗学中获得重要地位。近年来我们逐渐发现越来越多的临床人员将穴位注射手段运用于治疗脑卒中后诸多后遗症的治疗中。万静[24]将58例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患者随机分为对照组和治疗组，2组患者均接受神经内科常规药物治疗，治疗组患者在基础治疗方案上接受复方丹参、维生素B12注射哑门穴和廉泉穴，随后的疗效总结发现治疗组的临床改善率明显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另焦震[25]对192例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患者进行治疗观察，2组患者均进行常规治疗，其中治疗组在常规治疗基础上接受维生素B6穴位注射双侧内关穴，利用75%乙醇常规消毒后将2 mL维生素B6平均垂直刺至双内关穴，以患者出现酸胀为度，回抽无回血后退注药物，经过1个疗程治疗后治疗组患者吞咽能力较对照组明显改善。薛文雄[26]对80脑卒中后并发吞咽功能障碍进行治疗观察，待患者生命征平稳后即刻介入吞咽功能针对性康复训练，治疗组在上述治疗基础上接受双侧风池穴位注射甲钴胺注射液，1次/d，以注射5次为1个疗程，治疗后发现甲钴胺穴位注射可更为明显改善患者的吞咽功能。海丽[27]亦以复方丹参注射液为媒介，对脑卒中后吞咽困难患者双太冲穴进行穴位注射治疗，经过科学统计后发现治疗组的临床有效率高达93.3%，明显高于仅接受常规内科药物治疗的对照组。通过查阅大量文献，我们认为穴位注射可通过疏通经络、调和阴阳、祛邪扶正以达治病之功，药物进入穴位后通过刺激神经干或局部感受器，发出的神经冲动沿着神经直至中枢，直达病所。

6 其他针刺疗法

近千年的针灸研究使得针灸在我国乃至全世界百花齐放，近年来各种针刺方法亦不断发展并呈现在世人面前。张智龙[28]等人得出“深崇纳阳”法治疗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患者，结果证实可明显改善患者吞咽能力，张氏认为“深崇纳阳”法可从阳引阴，通关利窍而发挥疗效。沈瑾等[29]使用“揿针埋针候气疗法”对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患者进行干预，结果显示“揿针埋针候气疗法”以其疏通经络气血，以激发人体正气的作用改善患者吞咽功能，减少了误吸的风险。苏毅[30]采用“通督调神法”对脑卒中后假性球麻痹患者进行干预，患者接受电针天突、廉泉、百会、哑门等穴，首先天突穴先入针0.2寸，当针头越过胸骨柄内缘后即缓慢延气管前再次刺入0.5寸，随后慢慢捻转得气，经过1个疗程干预后患者在空吞咽及吞水状态下肌电图均显示病情有明显好转。另有研究人员[31]等经过长期临床实践自创出“立体网状针刺法”，结果显示“立体针刺法”确可发挥改善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的临床疗效。此外，越来越多[32-39]的针灸研究人员以长期临床经验为依托，不断创新出针刺方式，并将其利用于临床，得出治疗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的优选方案。

7 针灸结合电刺激疗法

神经肌肉电刺激是通过仪器不断输出不同波形刺激肌肉而发挥疗效的一种手段，而针灸结合神经肌肉电刺激亦逐渐成为治疗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的主流手段，脑卒中后舌咽神經等受损导致吞咽功能障碍，为了减少误吸风险多数患者接受鼻饲管置入术，因此患者随着吞咽咀嚼动作的减少容易出现舌肌废用性萎缩，而神经肌肉电刺激更是逆转此类肌肉废用性的有效治疗手段，长期临床实践证明，针灸结合神经肌肉电刺激可进一步发挥疗效。李莎[40]等将40例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口腔期）患者根据数字随机分为对照组和治疗组，2组患者均以针灸治疗为基础疗法，治疗组患者在基础治疗上加Vitalstim电刺激，以20 d为1个疗程，治疗结束后对2组患者进行口腔功能评分及洼田饮水实验，结果显示2组患者均有一定程度的改善，其中治疗组患者改善的幅度较对照组明显，这一结果充分说明针灸联合神经肌肉电刺激在治疗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有理想协同治疗作用。冯卫星[41]将神经肌肉电刺激联合咽三针对68例脑卒中后假性球麻痹进行治疗观察，结果显示咽三针结合神经肌肉电刺激可明显提高患者口腔功能评分。这一结果亦在苏文华[42]、黄臻[43]、潘艳艳[44]及张宝珍[45]等研究中得到证实。

8 小结

大量临床经验证实针灸是治疗脑卒中后吞咽功能障碍的有效手段，其通过体针、头针、项针、眼针、耳针、舌针、穴位注射等[46-51]不同手段凸显了其治疗多样性及有效性，建议临床进一步推广。

参考文献

[1]Han TR，Paik NJ，Park JW.Quantifying swallowing function after stroke： A functional dysphagia scale based on videofluoroscopic studies[J].Arch Phys Med Rehabil，2001，82（5）：677-682.

[2]王素愫，杨海芳，徐振华，等.针刺奇经八脉为主治疗中风后吞咽障碍42例临床观察[J].新中医，2008，40（5）：71-72.

[3]薛平聚，傅立新，王蕾，等.中风致吞咽障碍案[J].中国针灸，2014，34（4）：384.

[4]陈澈，院立新，张根明，等.针灸综合治疗方案对卒中后吞咽障碍的临床疗效研究[J].针灸临床杂志，2014，（5）：9-12.

[5]齐明，张根明.针灸治疗卒中后吞咽障碍疗效研究[J].北京中医药，2013，32（7）：512.

[6]张仁义，尹玉锑.补肾针刺法为主治疗脑梗死后吞咽困难疗效观察[J].上海针灸杂志，2012，31（9）：637-639.

[7]周湘明，栗先增，顾伯林.项针配合康复训练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临床研究[J].中国针灸，2013，33（7）：587-590.

[8]刘威.项丛刺疗法配合吞咽康复训练治疗脑中风后吞咽障碍[J].中西医结合心脑血管病杂志，2014，12（7）：795-796.

[9]喻杉，杨仕年，任艳珍.头项针带针康复训练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疗效观察[J].四川中医，2014，32（3）：147-149.

[10]张焕琨，王宁.从“饮水试验”分析舌三针和项三针治疗中风后吞咽困难临床疗效[J].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2013，15（4）：105-106.

[11]李飞，程红亮，陈幸生，等.舌三针为主配合舌肌训练治疗假性球麻痹疗效观察[J].中医药临床杂志，2012，24（10）：931-933.

[12]王焱平，张钦昌，鲁娟.舌三针治疗卒中性假性延髓性麻痹致吞咽困难疗效观察[J].中国实用神经疾病杂志，2011，14（9）：83-84.

[13]张焕琨.舌三针和项三针治疗中风后吞咽困难的临床研究[J].中国医药导报，2013，10（16）：110-112.

[14]高楠，马海波，张宪忠，等.舌针加吞咽障碍治疗仪治疗中风后吞咽障碍临床观察[J].中国中医急症，2014，23（2）：265-267.

[15]卫建华.舌咽针治疗中风假性球麻痹吞咽困难的临床观察[J].光明中医，2012，27（1）：95-96.

[16]阚俊微，王成伟，邱玲.舌针治疗中风失语症疗效的系统评价[J].针灸临床杂志，2013，29（5）：51-55.

[17]刘礼梅，张庆萍，黄学勇.耳穴压丸配合项针治疗中风后假性球麻痹吞咽障碍临床观察[J].中医药临床杂志，2008，20（1）：49-50.

[18]童吉力，周琦，罗贤良，等.耳三针治疗脑卒中后假性球麻痹40例临床观察[J].吉林中医药，2011，31（9）：880-881.

[19]许建军，毕业东，张学健，等.眼针疗法治疗中风研究进展[J].河北中医，2012，34（11）：1744-1746.

[20]吴海洋，王颖.针刺治疗中风后遗症研究进展[J].黑龙江中医药，2013，42（2）：73-74.

[21]海英.眼针治疗中风病疗效的中医学机理探析[J].中华中医药学刊，2014，32（10）：2453-2456.

[22]刘峻，王良辰.眼针疗法治疗假性球麻痹吞咽障碍临床观察[J].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2011，13（5）：219-220.

[23]罗立欣，于秀，白丽.眼针治疗中风后吞咽困难35例疗效观察[J].实用中医内科杂志，2011，25（3）：97-98.

[24]万静.水针疗法治疗脑卒中后并假性延髓性麻痹58例疗效观察[J].中国实用神经疾病杂志，2006，9（2）：90-91.

[25]焦震.内关穴封闭治疗脑梗死致假性球麻痹96例疗效观察[J].中国实用医药，2009，4（16）：130-131.

[26]薛文雄，吴秋义，汤文达.穴位注射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40例[J].浙江中医杂志，2011，46（12）：898.

[27]海麗，张艳，王艳霞.复方丹参注射液穴位注射治疗中风病假性球麻痹30例[J].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2007，9（5）：108-108.

[28]张智龙，赵淑华，陈国华，等.深刺崇骨穴为主治疗中风后吞咽困难：随机对照研究[J].中国针灸，2011，31（5）：385-390.

[29]沈瑾，张大同，裘涛.揿针埋针候气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20例疗效观察[J].浙江中医杂志，2014，49（2）：127.

[30]苏毅，李佩芳.任督通调针刺法治疗卒中后假性球麻痹吞咽障碍临床研究[J].中医药临床杂志，2011，23（7）：585-587.

[31]侯腾，范刚启.针刺治疗脑梗死后吞咽障碍方案的初步优选[J].上海针灸杂志，2014，33（7）：604-606.

[32]李萍，孙国锋，姚桂棉，等.针刺联合康复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的临床观察[J].上海针灸杂志，2008，27（5）：10-11.

[33]孙玉娇，王俊卿.电针治疗脑卒中的机理研究进展[J].中国中医急症，2012，21（2）：263-264.

[34]尹丽丽.针刺配合康复疗法治疗中风后吞咽障碍57例临床研究[J].中医杂志，2013，54（9）：766-768.

[35]邓景元，吴琼，彭宇，等.综合疗法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的临床研究[J].西安交通大学学报：医学版，2013，34（6）：835-837.

[36]周宁，周鸿飞.针刺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临床研究进展[J].辽宁中医药大学学报，2014，16（3）：250-251.

[37]薛平聚，傅立新，王蕾，等.中风致吞咽障碍案[J].中国针灸，2014，34（4）：384.

[38]陈澈，院立新，张根明，等.针灸综合治疗方案对卒中后吞咽障碍的临床疗效研究[J].针灸临床杂志，2014，10（5）：9-12.

[39]Kushner DS，Peters K，Eroglu ST，et al.Neuromuscular electrical stimulation efficacy in acute stroke feeding tube-dependent dysphagia during inpatient rehabilitation[J].Am J Phys Med Rehabil，2013，92（6）：486-495.

[40]李莎，鄂建设，覃勇，等.针刺结合颊肌电刺激治疗脑卒中后口腔期吞咽障碍的效果[J].中国康复理论与实践，2014，20（3）：221-223.

[41]冯卫星.咽三针配合电刺激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68例[J].针灸临床杂志，2012，28（7）：16-17.

[42]苏文华，阎文静，钟明华，等.神经肌肉电刺激对脑卒中后吞咽障碍患者吞咽功能及其表面肌电图的影响[J].中华物理医学与康复杂志，2015，37（3）：183-186.

[43]黄臻，黄芬，颜海霞，等.针刺与电刺激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随机对照研究[J].中国针灸，2010，30（12）：969-973.

[44]潘艳艳，杨金锁，魏小利.电刺激配合针刺治疗卒中后吞咽障碍的疗效观察[J].中西医结合心脑血管病杂志，2012，10（1）：64-65.

[45]张宝珍，张洪来，张凯，等.针刺结合吞咽障碍治疗仪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临床观察[J].新中医，2014，46（8）：161-162.

[46]贾力，刘东，白洁.颈项针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的临床研究进展[J].中国医药指南，2013，13（20）：488-489.

[47]周湘明，栗先增，顾伯林.项针配合康复训练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临床研究[J].中国针灸，2013，33（7）：587-590.

[48]喻杉，杨仕年，任艳珍.头项针带针康复训练治疗脑卒中后吞咽障碍疗效观察[J].四川中医，2014，32（3）：147-149.

[49]张焕琨.舌三针和项三针治疗中风后吞咽困难的临床研究[J].中国医药导报，2013，10（16）：110-112.

[50]高楠，马海波，张宪忠，等.舌针加吞咽障碍治疗仪治疗中风后吞咽障碍临床观察[J].中国中医急症，2014，23（2）：265-267.

[51]刘琼英.临床观察祛风通络汤加减配合舌针治疗中风后失语[J].中国医药指南，2014，12（8）：170-17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