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刘婷
无解即答案
文/刘婷
我常“敏感”,但真的敏感。敏感大概因为“明白”,清醒于知觉。刹那间恍悟、穿透、畅怀,以心以血打开无端通向人生之大全的柴扉,也并不是必然出现的出神入化的瞬间,是恍惚绿色彼岸的一笛哨音,神秘、空冥、灵幻、痴迷、焦渴、醉梦升华。
有的人一生与刹那无缘。
如花,不常驻,开了就会谢。花再开已不是那已开过的花,开过的不可重复,那一朵,零落生息莹莹晨露,不可把捉的湿雾涣散几点啼痕,支撑着纯度与深度,如银河中惨然自怜的孤星踉跄着足迹于黑暗中生长,摇曳难捉、忽远忽近,但却不住扩散,刹那落红,颤抖坠入迷蒙的幽谷,常驻复返,生生灭灭,一个青烟一缕,一个鲜血淋漓。
哪里寻得一树花枝?寄托黎明到清晨的转换瞬息而迟缓,温暖、闪烁并变成纯粹辉光,羞涩而虔敬。
尘嚣与凡迹间悄然消失的身体,坏透的殆倦和腐蚀的疲劳,魂逝处境,不关逻辑理路,固执而迂回。沉沦于麻木,麻木于沉沦,只循信仰的温柔和圣子所指引,孤云般身世的一霎蒙坠催促隐匿的悱恻缠绵。
嘴唇黏满沁色,层层剥离后,一堵曾经拆除的墙又要垒起来了。
刘婷 侘寂的感知72cm×75cm 纸本 2017年
刘婷 想象与物质72cm×69.5cm 纸本 2017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