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 兵,戴贵宝,任政亮
(1.重庆工商大学,重庆 400067;2.广州大学 经济统计学院,广东 广州 510006)
产业集聚与制造业自主创新
——基于经济区与特定区域比较分析
□ 周 兵1,戴贵宝1,任政亮2
(1.重庆工商大学,重庆 400067;2.广州大学 经济统计学院,广东 广州 510006)
本文通过对长三角、珠三角以及重庆三个地区产业集聚与制造业自主创新能力的比较发现,长三角、珠三角的产业集聚居于全国前列,创新能力居于全国第一、二位。作为长江上游经济中心的重庆与其相比差距比较大。对比长三角与珠三角,作为长江上游经济中心的重庆亟需提高产业集聚水平,加大创新投入,以营造创新环境,提高自主创新能力。
产业集聚;自主创新;长三角;珠三角
产业集聚尤其是制造业产业集聚在我国尤为明显,长三角与珠三角都是制造业产业高度集聚的区域。制造业一直以来是我国经济持续高速增长的发动机,但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制造业发展过程中的一些弊端逐渐暴露,主要表现在核心竞争力不强,技术依赖性较高,层次结构偏低,产品的附加值较低,核心技术和品牌意识较为薄弱。这些问题开始制约着我国制造业的持续发展,而归根到底是缺乏自主创新能力。产业集聚的过程也必然伴随着自主创新能力的提高,产业集聚可以通过其知识技术溢出效应、竞争效应来提高产业创新能力,促进制造业的产业升级。长三角与珠三角是我国制造业较为发达的地区,也是我国制造业产业高度集聚的地区,制造业的高度集聚也为其带来了大量的资金和人才,同时其独特的地理优势也吸引了大批国外企业以及港澳台企业来此投资,为其带来了大量的资金和技术。充足的资金、人才和技术支持使长三角与珠三角的制造业逐渐由低端层次向高端层次迈进,也逐渐走出一条由“中国制造”变为“中国创造”的道路。近年来,作为长江上游地区经济中心的重庆,其制造业集聚程度也不断呈现上升的趋势,但研究发现其自主创新能力明显滞后于产业集聚的发展,二者不能形成良性互动、协调发展的态势。因此,本文试图通过对比分析长三角、珠三角产业集聚与制造业自主创新能力提升的影响因素,为重庆产业集聚与制造业自主创新协调发展提供新的思路。
关于产业集聚与自主创新关系的研究,可以从产业集聚的溢出效应对自主创新的影响、产业集聚类型对自主创新的影响以及产业集聚对自主创新的影响机理这三个方面来阐述。在产业集聚的溢出效应对自主创新的影响方面,马歇尔(Marshall)(1980)提出MAR外部性效应理论,认为同一产业集聚在同一地区,有助于知识技术在同一产业间扩散,充分发挥知识的溢出效应;垄断比竞争更有利于发挥知识和技术的溢出效应,有利于提高技术创新和生产率[1]。雅各布斯(Jacobs)(1969)认为产业多样化集聚比产业专业化集聚更加有利于知识技术的溢出效应的发挥,同时市场竞争比垄断更能促进技术创新和生产效率的提高,被称为 Jacobs外部性[2]。 Porter(1990)指出市场竞争比垄断更有利于产业创新,产业的专业化集聚比多样化集聚更有利于知识技术的溢出,被称为Porter外部性[3]。朱俏俏等(2016)借助两阶段系统广义矩方法并利用中国31个省市自治区2006—2013年的面板数据实证分析了资源型产业集聚的动态溢出效应。结果表明资源型产业集聚的“集聚效应”和“拥塞效应”会在不同时期达到不同均衡状态。且资源型产业集聚对全要素生产率、技术进步都有显著影响[4]。 曾婧婧等(2016)借助结构嵌入性维度,以武汉市生物医药核心企业技术合作数据为基础对其产业集聚程度进行了测算,并实证分析了产业集聚程度对企业创新绩效的影响。结论表明,中介中心度和聚簇度可以促进技术创新,而企业技术创新能力又受到结构洞限制的抑制[5]。
在产业集聚类型对自主创新的影响方面,费尔德曼(Feldman)最早研究了专业化集聚与多样化集聚对创新的不同影响,随后许多学者从多种角度对专业化集聚、多样化集聚与创新的关系进行了深入研究。林恩(Lynn Mytelka)和富尔维娅(Fulvia Farinelli)(2000)对产业集聚的类型进行了划分,将其划分成了创新型产业集聚、组织型产业集聚和自发型产业集聚三种类型,并在此基础上将其与技术创新相结合,着重研究了二者之间的关系,而且他认为企业的参与程度在三种集聚类型中是不同的,参与程度是依次降低的[6]。Greunz(2004)通过对16个制造业部门进行研究,发现专业化集聚与多样化集聚对区域创新具有明显的促进作用,就高技术产业而言,前者的促进作用明显不如后者[7]。黎继子(2006)等通过对产业集聚与技术创新关系的研究,发现并不是所有集聚都能够促进创新[8]。苏楠、宋来胜(2013)利用制造业数据进行研究,发现专业化集聚与多样化集聚对技术创新具有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9]。
在产业集聚对自主创新的影响机理方面,梅斯纳(Dirk Messner)和斯塔默(Meyer Stamer)(2000)从网络的作用分析入手,研究讨论了网络对产业集聚与技术创新的作用机制[10]。强健、梅强(2010)通过对产业集聚与创新二者关系的实证研究,发现二者对区域核心竞争力起着显著的正向促进作用[11]。王文翌、安同良(2014)以2003—2011年中国制造业上市公司为考察对象,研究区域内微观主体知识溢出影响产业集聚与创新的机理,其研究结果支持了知识溢出对于创新的促进作用,对于产业集聚相关理论的形成有着重要意义,在一定程度上也对产业集聚、创新与知识溢出的外延进行了扩展[12]。杜威剑、李梦洁 (2015)在分析1998—2007年中国工业企业数据的基础上对产业集聚对产品创新能力的影响进行了探讨,结论表明总体来看,前者对后者存在显著的正向作用;但产业集聚对产品创新的影响程度在不同行业或企业中是存在差异的[13]。乔虹(2015)认为产业集聚对创新起到正向促进作用,创新对集聚有引发效应[14]。 程中华、刘军(2015)利用中国285个地级及以上城市2005—2007年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的面板数据,运用空间计量模型实证论证了产业集聚对制造业创新的影响,并在实证结果的基础上,从制造业整体层面、技术层面、企业规模以及企业生命周期四个方面分别给出了多样化与专业化的不同偏向[15]。
上述国内外研究文献回答了产业集聚与自主创新研究的主要内容、变化趋势和最新动态,对本选题研究有较大的借鉴和参考意义。但深入分析上述研究文献以及未列入论文中的几十篇研究产业集聚与自主创新的其他研究文献我们不难发现:有关产业集聚与制造业自主创新的理论分析、实证检验和实验研究并未清晰而明确地回答产业集聚促进制造业自主创新能力提升的机制、空间差异及其路径。大量研究表明,产业集聚的溢出效应是否有利于东道主国家制造业自主创新会受到其人力资本水平、劳动力成本、劳动力质量、对外开放程度等多种因素的综合影响,而产业集聚对我国制造业自主创新能力提升的影响有着复杂的因素影响关系,应该考虑更多的因素。同时,对于产业集聚与制造业自主创新的研究也缺乏区域间的比较研究,大多数学者只单独研究某个区域产业集聚与制造业自主创新的变化,很少将其与其他地区进行横向比较。本文则主要倾向于对不同区域间的产业集聚与制造业自主创新进行比较研究,从而为重庆市实现产业集聚与制造业自主创新协调发展提供科学的理论依据。
2.1 产业集聚度
对国内外文献的整理与汇总,我们不难发现对于产业集聚状况的衡量不外乎以下几种方法:区位熵法、空间基尼系数法、HHI指数法、区位分工指数法。本文对产业集聚指标的衡量主要是借鉴张小蒂、王永齐(2010)提出的度量方法[16]其中:Iij=Iij从实际上反映了i区域在j行业上的比较优势程度,该值若大于1,说明i区域在j行业上具有比较优势,同时说明j行业在i区域的产业集聚度较高;反之,该值若小于1则说明j行业在i区域的产业集聚度较低。clusteri指标反映的是区域内所有产业集聚程度的平均值。本文虽采用了张小蒂、王永齐(2010)提出的度量方法,但又存在一定的差别,张小蒂、王永齐(2010)对于产业集聚的研究,是将39个大类行业中属于垄断或垄断程度高的产业剔除了,保留了民间资本可以自由进入的24个行业,但是本文在此基础上又根据国民经济行业分类(GB/T 4754-2011)将行业中的塑料制品业与橡胶制品业合并为一个大类即塑料与橡胶制品业,因此只研究23个行业。所以其他不变。表1表示长三角、珠三角与重庆2005—2015年总体产业集聚;表2表示2015年长三角、珠三角与重庆23个制造业产业集聚。
表1:长三角、珠三角与重庆产业集聚比较
2.2 制造业自主创新
表2:2015年长三角、珠三角与重庆23个制造业产业集聚比较
对于自主创新的指标选取,不同的学者选取的衡量指标也存在差异,但大致上还是包括创新投入与创新产出两方面,前者用研发支出来衡量,后者则用专利数量来衡量[17]。 如王文翌、安同良(2014)则选取了Ramp;D投入来衡量企业的创新行为[18];而谭蓉娟、阮娴静(2009)在对FDI与珠三角装备制造业自主创新能力的实证研究中选取了当年的专利授权来对自主创新能力进行衡量[19]。本文通过对相关自主创新指标的比对与筛选,利用创新投入(Ramp;D人员投入与Ramp;D经费投入来表示)与创新产出(发明专利授权数来表示)衡量我国制造业的自主创新能力,如表3和表4所示。
表3:2015年长三角、珠三角与重庆创新投入比较
2.3 产业集聚与制造业自主创新的协调关系分析
我们对指标数据进行整理和汇总后,分别从平均值、最小值、最大值、标准差、方差、偏度、峰度等七个方面对数据进行了协调关系分析,结果如表5所示。从偏度系数来看,无论是负偏还是正偏,数据都处于合理区间;而从峰度系数来看,Ramp;D研发经费投入(rdf)与发明专利(inv)的峰度系数都大于3,表示二者数据呈尖峰状分布;Ramp;D研发人员投入(rdm)与产业集聚(clus)的峰度系数都小于3,表示二者数据呈现扁平状分布。
表4:2005—2015年长三角、珠三角与重庆大中型企业创新产出情况比较
表5:变量的统计分析
2.4 产业集聚与制造业自主创新能力比较分析
通过表1、表2、表3、表4和表5对长三角、珠三角、重庆的产业集聚与制造业自主创新能力协调关系对比发现:
第一,长三角与珠三角的产业集聚遥遥领先于重庆,且高于全国的平均水平,但总体上呈现下降的趋势;重庆的产业集聚则呈现上升的趋势,截止2015年底,产业集聚度为0.71,但就目前而言产业集聚度还较低,远远落后于全国的平均水平,与长三角、珠三角不在一个梯度内。就长三角和珠三角而言,两个地区的产业集聚度基本相当,都居于全国前列。
第二,在2015年的23个制造业部门中,上海制造业产业集聚度较高的主要集中于通用设备制造业、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仪器仪表及文化、办公用机械制造业,多为资金、技术密集型产业;江苏制造业产业集聚度较高的主要集中于纺织业、纺织服装(鞋、帽)制造业、木材加工及木(竹、藤、棕、草)制品业、金属制品业、通用设备制造业、专用设备制造业、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仪器仪表及文化(办公)用机械制造业;浙江省制造业产业集聚度较高的主要集中于纺织业、纺织服装(鞋、帽)制造业、皮革(毛皮、羽毛、羽绒)及其制品业、家具制造业、化学纤维制造业、橡胶和塑料制品业、通用设备制造业、仪器仪表及文化(办公)用机械制造业;广东省制造业产业集聚度较高的主要集中于纺织服装(鞋、帽)制造业、皮革(毛皮、羽毛、羽绒)及其制品业、家具制造业、印刷业和记录媒介的复制、文教体育用品制造业、电气机械及器材制造业、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重庆制造业产业集聚度较高的主要集中于交通运输设备制造业、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可见,长三角(除上海外)与珠三角地区集聚度较高的产业多为资源依赖型行业、低技术行业,高技术行业较少。但总的来看,资源依赖型行业和低技术行业的产业集聚度正在逐渐降低,而高技术行业的产业集聚度正在上升;重庆则较为特殊,制造业部门中产业集聚度较高的多为高技术行业,重庆的产业集聚发展较为落后,在发展的初期就格外重视高技术产业的发展和引进。产业按技术密度分类见表6。
表6:按技术密度分类
第三,根据2015年各省的创新投入与创新产出数据来看:在Ramp;D人员投入上江苏省居于全国首位,广东省次之;在Ramp;D经费投入上,则是广东省居于全国首位,江苏省次之,可见江苏省与广东省在创新投入上基本不相上下,而重庆则远远落后于这两个地区。创新产出主要是发明专利授权数上,江苏省位居第一,广东省次之,重庆远远落后。可见,长三角的制造业自主创新能力遥遥领先于全国其他地区,位居全国首列,珠三角次之。与其相比,重庆自主创新能力较为薄弱,差距巨大。
第四,三个地区的产业集聚与制造业自主创新存在较高的相关性。长三角与珠三角的产业集聚度位列全国前列,其自主创新能力也位居全国第一、二位;而重庆产业集聚度较低,其相应的自主创新能力也较为薄弱。可见,三个地区的产业集聚与制造业自主创新能力存在一致性,有较高的相关性。
3.1 重庆要提高制造业集聚水平,尤其是高技术产业的集聚
产业集聚水平的不断提高,会为重庆注入大量的资金、人才和技术,从而使产业集聚的知识溢出效应得以充分发挥,有利于促进重庆自主创新能力的提高,增强重庆制造业核心竞争力。重庆制造业行业层次偏低,多为资源依赖型或低技术层次,产品的附加值偏低,提高高技术行业的产业集聚有利于优化制造业内部产业结构,增强其产品竞争力。因此,重庆应该加大对高技术产业园区的扶持力度,以其为载体,增强其辐射能力;同时也要统筹兼顾其他制造业行业,做好产业规划,淘汰制造业中的落后产业,优化内部结构,提高重庆制造业的整体产业集聚水平。
3.2 重庆要加大创新投入,注重创新产出,提高技术转化率
长三角和珠三角的发展历程使我们认识到:大规模的创新投入是创新能力得以提升的重要原因,创新产出是检验创新能力的重要标准。重庆要提高自主创新能力,一方面政府要加大研发经费投入和研发人员投入;另一方面也需要鼓励企业进行自主创新,积极与高校科研机构进行合作,形成产学研一体化。同时还要积极发挥市场的作用,将发明专利快速转化成技术并运用到产品中去,提高产品附加值,增强其市场竞争力。除此之外,重庆政府需要通过出台相关政策来加大对知识产权的保护,提高企业创新的积极性。
3.3 营造产业集聚区良好的创新环境
良好的创新环境是提高创新能力的关键环节。重庆需要进一步优化产业集聚区的内外环境。第一,优化集聚区内的投资环境,包括出台一系列优惠政策吸引企业来重庆投资,从而带动相关产业的发展。第二,优化风险环境即保障企业的合法权益和资金安全。第三,在集聚区内建立信息分享平台,促进企业间的交流与合作。第四,加大对基础设施的建设,保证水、电、通讯等基础设施供应无碍,另一方面,加大对交通设施的建设,降低企业运输成本和经营成本,为其创新提供充足的资金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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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JACOBS J.The Economy of Cities[M].New York:Random House,19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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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4180/j.cnki.1004-0544.2017.11.022
F064.2
A
1004-0544(2017)11-0132-05
重庆市决策咨询与管理创新专项重点项目(cstc2016jccxbxoo44);广东省自然基金(2016A030313547);广东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GD15CLJ01);重庆市社科联项目(2016WT28)。
周兵(1967-),男,湖北恩施人,管理学博士,重庆工商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戴贵宝(1993-),男,安徽天长人,重庆工商大学经济学院助教;任政亮(1981-),男,湖北武汉人,管理学博士,广州大学经济统计学院讲师。
责任编辑 李利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