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新疆大学 a.资源与环境科学学院;b.教育部绿洲生态重点试验室,乌鲁木齐 830046;.北京联合大学 应用文理学院,北京 100191)
京郊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空间格局演化研究
毛先如1a,1b,熊黑钢2,王亚龙1a,1b,石雪颖1a,1b,朱月晨1a,1b
(1.新疆大学 a.资源与环境科学学院;b.教育部绿洲生态重点试验室,乌鲁木齐 830046;2.北京联合大学 应用文理学院,北京 100191)
以北京市为例,构建民俗旅游发展水平的综合评价体系,采用主成分分析法计算得出民俗旅游发展水平综合指数,分析了京郊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空间格局的演化特征及其影响因素。结果表明:京郊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整体在逐步提升,空间差距不断缩小;不同民俗旅游发展水平的区县数量结构由“树棒型”变为“纺锤体”型;高水平及低水平区县均呈现出由“斑块”离散分布发展到“连片”状相对集中分布的特征,且聚集程度越来越强,分别集中于北部和南部。资源禀赋、政策环境和区位条件是影响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空间格局演化的重要因素。
北京;民俗旅游发展水平;主成分分析;空间格局
随着城市化的不断推进,城市居民开始寻求差异化的生活方式,休闲及民俗体验的需求不断增大。在市场的推动、城乡一体化发展的客观要求和可观的收益下,民俗旅游在各地迅速兴起。特别是特大型城市周边的民俗旅游发展最为迅猛,例如近年来京郊民俗旅游出现了爆发式增长。民俗旅游的发展受到学者们的广泛关注,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民俗旅游概念的界定,资源特征、开发模式的探讨,社会、经济、文化价值,资源保护与可持续发展[1-5]。随着民俗旅游市场及规模的扩大,民俗旅游发展的区域差异越来越明显,非均衡性逐步显现。因此,对民俗旅游发展的区域差异、格局变化和形成机制的探讨尤为重要,而现有的研究成果很少涉及到民俗旅游经济发展空间差异的定量分析。
国内关于旅游经济空间差异研究的文献较多,为民俗旅游经济发展区域差异及空间格局演化的研究提供了一定的参考。国内旅游经济研究的范围最早主要集中在全国尺度[7-12],2008年以来开始集中在区域尺度[13-17]。在旅游经济发展水平评价指标的选取上,大部分学者局限于旅游收入和旅游人次等少数指标,采用的评价方法主要有比值法、熵值法、基尼系数、泰尔系数等,应用多指标进行旅游发展水平综合测度的研究相对较少,测算方法包括线性加权法和主成分分析法。本研究以北京市为例,从时空动态的角度探讨北京郊区(县)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的空间格局演化特征,研究结果以期为旅游管理和开发部门在制定京郊民俗旅游发展规划和开发策略时提供一定的参考。
北京市地处我国华北平原,总面积约1.68万km2,辖16个区,属温带季风性气候,四季分明、气候宜人,拥有悠久的历史和多元的文化,民俗旅游资源丰富、市场需求巨大、开发基础雄厚。京郊民俗旅游业发端于20世纪90年代初,到2000年已初具规模,2006年后进入快速发展阶段。近年来,北京市郊区(县)的民俗旅游业发展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市场规模和从业规模不断扩大,民俗旅游经济总量显著扩张,社会功能不断增强,旅游产品与业态日益丰富,服务配套水平大幅提升,富民效应逐步显现。截止到2015年,市郊共有市级民俗旅游村231个、市级民俗旅游户10080户,全年民俗旅游接待游客1912万人次,实现民俗旅游创收11.6亿元。
3.1 主成分分析法
民俗旅游经济发展综合指数采用主成分分析法进行测算。主要是将收集到的民俗旅游发展水平的评价指标的数据进行降维处理,把多指标转化为少数几个指标,提取主成分;然后对数据进行全面系统的分析,对各区县的民俗旅游发展水平进行综合评分。具体步骤为:①对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②求相关矩阵的特征值和特征向量,并求特征值贡献率、累积贡献率和成分矩阵;③算出各主成分得分及综合分值[18,19]。综合得分的计算公式为:
(1)
式中,Fn为第n个区县的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指数的综合得分;Pj为第j主成分上的贡献率;Znj为第n个区县在j主成分上的得分;m为主成分个数。
3.2 数据归一法
为了方便各区县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综合指数的比较分析,本研究对其进行归一化处理。计算公式为:
(2)
构建科学的评价体系是进行民俗旅游发展水平评价的重要前提。通过调研及咨询相关专家,同时兼顾数据的可获得性和可操作性原则,选取民俗旅游收入、民俗旅游接待人次、民俗旅游接待户数、民俗旅游从业人员、农民人均纯收入、民俗旅游人均消费六项指标构建评价体系。民俗旅游收入、民俗旅游接待人次代表了民俗旅游经济发展的业绩水平;民俗旅游从业人员与接待户数体现了民俗旅游经济发展的供给及规模水平;旅游人均消费反映了旅游经济发展的质量和服务水平[20],因此选取民俗旅游人均消费来衡量京郊区县民俗旅游经济发展的质量和服务水平。有学者从分工理论和竞争理论的角度实证研究了以GDP为代表的市场规模能够显著影响当地旅游业发展水平[21]。按照以上理论,本研究尝试选取农村地区人均纯收入作为衡量农村民俗旅游发展水平的一项指标。
研究中选用的数据来自2006—2015的《北京市区县统计年鉴》、北京乡村旅游网和对区县民俗旅游发展情况的调研。由于京郊民俗旅游的发展主要集中在平谷区、密云县、怀柔区、延庆去、昌平区、房山区、门头沟区、大兴区,因此该研究主要针对以上8大郊区县的数据进行处理分析。
5.1 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的测算
本文采用主成分分析法,把8大郊区县2006—2015年所有指标数据统一进行一次降维处理,得到统一的两个主成分、特征向量(权重)和方差贡献率(表1),且方差贡献率累计达到81%,能很好地代替前六项指标进行评价分析。同时,算出两个主成分的成分矩阵、得分系数和得分值,并结合各主成分的方差贡献率值计算出各区县2006—2015年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的综合得分。考虑到得分的正负问题及数值的大小问题,为方便比较分析,对综合得分进行归一化处理,然后再乘以十倍,把数值限定在0—10之间,最终得到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综合指数(表2)。
表1 方差贡献率
表2 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综合指数
5.2 等级数量结构演化
本文选取2006年、2010年和2015年三个时间截面的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指数进行统计分析,结果见表3。从表3可见,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指数最小值、最大值、平均值随时间推移逐步变大,反映了京郊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逐步提高。2006—2010年,变异系数从0.6减小到0.39,区县间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的差距快速缩小。2015年与2010年相比,变异系数仅缩小了4%,民俗旅游发展空间差距的缩小趋势有所减缓。
按照各年份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综合指数平均值的0.5倍、1.0倍、1.5倍将8个区县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划归为4个等级,然后统计出各等级的区县数量。2006年,不同等级上的区县数量都为2个,低于和高于平均值的区县数量都为4个(表3),各等级间的区县数量结构呈现“树棒型”。2010年和2015年,综合指数大于平均值1.5倍及小于平均值0.5倍的区县数量都仅为1个,数量结构呈现中间高、两头低的“纺锤体”型。
表3 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综合指数的等级结构
注:P代表某年份各区县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综合指数平均值的倍数。
5.3 空间差异特征与格局演化
为了方便郊区南北区县的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的比较分析,以昌平区为界,将包括昌平区及以北的延庆、怀柔、密云、平谷划分为北部郊区,昌平区以南的门头沟、房山区、大兴区划为南部郊区。从京郊三个时间截面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的空间格局看(图1),整体呈“北高南低”的格局,发展差距有拉大的趋势。2006年,高水平及低水平的区县呈“斑块”离散分布,同时综合指数排名前三位的区县中有两个分布在北部,指数排名后两位的区县都位于南部。2010年,南北郊区县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的差距有所拉大,指数排名前五位的区县北部占4个。2015年,北部郊区县的民俗旅游发展水平综合指数基本都在平均值以上,而南部郊区县都低于全郊平均值,空间发展格局为高水平与低水平的区县分别呈“连片”状相对集中分布。从单个区县的发展水平变化特征来看,2006—2015年平谷区一直遥遥领先于其他郊区县的发展水平;大兴区处于垫底状态,经济发展水平指数从未超过京郊均值的0.4倍。房山区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虽然逐步提高,但相对于北部其他区县的发展步伐而言,发展速度呈不断下降的趋势,2006年、2010其指数分别为京郊平均值的1.17、1.08倍,2015年其指数已小于京郊的平均值,为均值的0.93倍。
图1 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的空间格局
根据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综合指数测算过程中得出两个主成分的得分矩阵(表4)和方差贡献率(表1)。主成分F1的方差贡献率为56%,是最主要的影响因子,且在民俗旅游总收入、民俗旅游接待人次、民俗旅游从业人员数、民俗旅游接待户数四个指标上占有很大荷载;主成分F2的方差贡献率为25%,且在农民人均纯收入及游客消费水平上占荷载较大。可以发现,民俗旅游发展水平主要受到民俗旅游的经济规模和接待规模的影响,发展规模又受到区域资源禀赋、区位条件、发展政策等因素的影响,因此这些都是推动区县民俗旅游发展水平时空动态变化的重要因素。
表4 成分矩阵
6.1 民俗旅游经济规模的变化
从北京市8个郊区县民俗旅游经济规模的总体变化来看,民俗旅游收入和民俗旅游接待人次都逐年增加。2006年,京郊民俗旅游总接待979万人次,总收入3.65亿元(图2)。2010年总收入已翻番,达到7.35亿元,总接待人次增加了约0.6倍,达1545万人次。2015年旅游总收入和旅游总接待人次分别又增加了52%和24%,旅游经济规模的不断扩大使京郊民俗旅游发展总体水平在不断提升。
图2 北京市民俗旅游经济规模
从京郊各区县的民俗旅游经济发展规模来看,民俗旅游总收入明显增长的区县有平谷区、延庆区、密云区、怀柔区,这四区县都处于京郊北部区域。平谷区民俗旅游发展规模较大、成效明显,一直保持强劲的增长势头,自2009年后民俗旅游总收入一直位居第一位,2006—2015年民俗旅游总收入增长了308%(图3),总接待人次增长了112%,使其旅游经济发展水平遥遥领先于其他区县;延庆县、密云县民俗旅游总收入一直保持较快的增长,旅游经济发展水平不断提高;怀柔区的旅游总收增长呈现先快后慢的趋势,但其经济总量较大,旅游发展保持较高水平;房山区民俗旅游在2006—2011年保持了较快的发展速度,但之后区域竞争能力减弱,总收入连续下降两年,跌至8个区县民俗旅游总收入的平均值之下,导致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提升缓慢;昌平区、门头沟区、大兴区的民俗旅游总收入一直处于八大区县平均值之下。其中,门头沟区民俗旅游总收入一直处于上升趋势,但增长量非常少,与全市平均值存在一定的距离;大兴区民俗旅游竞争能力处于劣势状态,总收入一直垫底,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与其他区县的差距不断拉大。总体上看,北部郊区的民俗旅游总收入高于南部郊区,且收入差距不断扩大,这与南北部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的变化趋势一致。单个区县旅游收入的变动也是导致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空间格局变化的重要因素。
图3 各区县民俗旅游总收入
6.2 旅游资源禀赋的影响
北京民俗旅游发展模式属于复合模式,既有以“农家乐、渔家、山里人家”等客源地依托模式,又有依托特色山寨、居民群落、著名自然景观、历史文化景观、休闲采摘园等发展起来的目的地模式,也有以乡村休闲度假村为基础发展起来的非典型模式。民俗旅游资源的开发种类与等级具有多样性和在空间分布上呈现不均匀性,导致区县间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的不均衡。北部郊区的市级民俗旅游村共有155个,每个区县平均31个,等级景区77个,每个区县平均15个(表5),四项指标都明显高于南部郊区县,资源禀赋具有明显的优势,导致郊区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在空间上呈现“北高南低”的格局,发展水平相近的区县聚集程度越来越强。
表5 旅游资源分布
除了资源禀赋的数量之外,民俗旅游资源的特色、品味度等都会影响区县的旅游经济发展水平。例如,平谷拥有北京最大的桃园,每年吸引了众多游客来此采摘游玩,近年来又加大了“春季桃花音乐节、夏季水上运动节、秋季健身采摘节、冬季美食冰雪节”等活动的举办力度,致力于将平谷打造成为首都的“大花园、大公园、大果园、大乐园”,民俗旅游发展势头迅猛,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稳居全郊之首。延庆县作为北京市西北部的重要屏障,独特的生态环境和丰富的民俗文化吸引了众多游客。近年来,以旧县镇古城民俗村(紧邻龙庆峡)、大庄科汉家川河南民俗村(莲花山脚下)、八达岭岔道民俗村(紧邻八达岭长城)、井庄镇柳沟村(火盆锅豆腐宴)等为代表的民俗村得到了大力发展,民俗旅游有着巨大的市场潜力和广阔的发展前景,民俗旅游发展水平紧随平谷县。
6.3 政策影响
政策支持对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的提高起到了重大的促进作用。北京市将“发展乡村旅游,服务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作为旅游行业重点开展的工作项目,增设民俗旅游村,对从业人员进行专业培训,开展乡村旅游进社区活动。在政策的支持下,京郊多地实行“旅游富民”战略,民俗旅游项目、旅游企业数量、旅游从业人员不断增加,各区县的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有了快速提高。
由于各区县对民俗旅游发展的重视程度和政策的落实情况不同,加之资源禀赋差异的影响,民俗旅游发展水平的空间发展格局逐渐表现为高水平与低水平区县分别呈“连片”状相对集中分布。北部郊区资源优势明显、市场发育水平高,且充分利用和把握各项发展政策,率先实现了京郊民俗旅游的起飞。例如,平谷区深入实施“旅游富民”发展战略,有条件的村成立了民俗旅游合作社,探索统一管理和“打捆”经营运营模式;延庆县致力于打造“县景合一”的国际旅游休闲名区,形成了独具魅力的民俗旅游;密云县先后印发了《密云县推进国际绿色休闲旅游产业综合示范区建设支持办法》、《密云县民俗旅游专业合作社建设管理办法》、《支持民俗旅游发展融资财政贴息实施办法》等,促进和规范了民俗旅游发展,提高了民俗旅游发展水平。
6.4 区位与交通的影响
新修编的《北京城市总体规划(2004—2020年)》将北京市从总体上划分为首都功能核心区、城市功能拓展区、城市发展新区和生态涵养区。功能区的划分对北京旅游业特别是对乡村民俗旅游业的发展产生了至关重要的影响。4个功能区县中生态涵养区的生态环境质量好、自然资源丰富,拥有北京地区约80%的动植物资源和覆盖率高达65%的森林植被,民俗旅游资源非常丰富。近年来,生态涵养区致力于打造“一条深山旅游景观大道、一条长城文化产业带、五大山前旅游碳汇生态工程和4个区县旅游产品群”的旅游产业布局,在北京市、区县政府的政策和大量资金的支持下,旅游业已发展成为该区的主导产业。北京市北部的平谷、怀柔、密云、延庆4个区县均处于生态涵养区,有着得天独厚的区位优势,民俗旅游发展具有绝对优势,发展优势会进一步扩大,民俗旅游发展水平与南部郊区县的差距将逐步扩大。
本研究的具体结论为:①京郊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指数的最小值、最大值、平均值随着时间推移逐步变大,总体发展水平逐步提高。2006—2010年变异系数快速减小,表明区县间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的差距快速缩小;2010年后变异系数缓慢变小,整体空间差异变化缓慢。②2006年京郊四类等级的区县数量均匀分布,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等级数量结构呈“树棒型”;2010年和2015年,数量结构呈现中间高、两头低的“纺锤体”型,表明郊区县民俗旅游发展水平的空间极化程度有所减小。③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整体上呈现“北高南低”的空间格局,且发展差距呈加大的趋势。2006年民俗旅游经济发展高水平与低水平区县均呈“斑块”离散分布;2015年空间发展格局演变为高水平与低水平区县分别都呈“连片”状相对集中分布,高水平区县全分布在北部,低水平区县全分布在南部。④各区县民俗旅游发展的经济规模和接待规模最能反映其民俗旅游发展水平,资源禀赋、区位条件和政策影响因子是民俗旅游发展水平时空间格局演化的驱动因素。
本文以北京市的郊区县为例,定量分析了乡村地区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的时空差异,扩充了旅游经济学的研究内容。在研究方法上,本研究从多个角度选取评价指标建立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的评价体系,并通过主成分析算出各区县的综合得分,然后对各区县进行综合评价,这与大部分研究直接运用单一的评价指标进行旅游经济发展水平评价有所差异。在研究结果上,本研究阐明了京郊区县的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的时空演变特征,并从多个角度对机理进行解释,可为旅游管理和开发部门制定京郊民俗旅游发展规划和开发决策提供一定的参考。本研究也存在一些不足之处,如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的时空差异机理主要是从理论上进行分析,缺少数据支撑。同时,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的影响因素较多且错综复杂,对各项因素综合影响的分析不够。
主要是:①北部郊区县充分利用生态资源的优势,打造成生态休闲圣地。北部郊区县大部分处于北京市的生态涵养区,林木绿化率高、自然景观多样,受城市工业污染小,拥有良好的生态环境,因此可依托其生态优势,大力发展生态和民俗旅游,致力于打造风景观光和休闲度假的旅游目的地。②南部郊区应立足本地资源,实行差异化竞争,打造一批特性鲜明的民俗村。南部郊区县的核心旅游资源相对较少、生态环境质量较差,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整体落后,与北部的差距也逐步拉大,因此既要大力改善生态环境,又要把握好本地民俗旅游资源,开发特色产品,实现差异化竞争,打造一批经营规范、特色鲜明、口碑良好的民俗村。此外,还要加强旅游服务配套设施建设,进一步改善公共服务体系,最终提高民俗旅游经济发展水平,缩小与北部区县的差距。③各郊区县政府部门应加强政策和规划指导,健全管理体制。政策扶持对民俗旅游业的发展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各郊区县应因地制宜制定合理的规划和扶持政策,助力民俗旅游项目和民俗旅游村建设,并充分引导各项政策的落实;要加强监管,健全管理体制,把乡村旅游的管理纳入政府的行政管理职能,制定乡村旅游相关管理办法或条例,对乡村旅游的规划审批、经营管理、安全管理、环境卫生等方面进行规范与监督,最终促进乡村旅游持续、协调和健康发展。④旅游目的地应加快民俗旅游专业合作社建设。民俗旅游目的地应加强民俗旅游标准化、规范化、组织化和网络化建设,进一步提升民俗村、民俗户整体形象和服务水平,不断探索民俗村的经营管理模式,把民俗户“一家一户独立经营、各自为战”的经营模式进行整合提升,组织建立专业合作社。同时,加速民俗村内公共停车场、公共卫生间、游客服务中心、文化中心、村级网站的建设。特别是京郊南部区域,核心旅游资源少,更需要整合经营模式,提升服务质量,才能在市场竞争中获得一席之地。⑤全面提升民俗旅游企业和民俗旅游户从业人员的素质。民俗旅游从业人员的经营管理理念、服务质量及意识、主观能动性高低对民俗旅游发展的好坏起到决定性的作用。因此,政府部门和相关企业应根据旅游市场的动态和经营者的需求开展针对性强的培训工作,不断提高民俗旅游经营者的业务素质水平、文化知识和经营服务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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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dyonEvolutionofSpatialPatternofFolkTourismEconomicDevelopmentinBeijingSuburbs
MAO Xian-ru1a,1b,XIONG Hei-gang2,WANG Ya-long1a,1b,SHI Xue-ying1a,1b,ZHU Yue-chen1a,1b
(1.Xinjiang University a.Institute of Resources and Environmental Science;b.Key Laboratory of Oasis Ecology of Ministry ofEducation,Urumqi 830046,China;2.College of Arts and Sciences,Beijing Union University,Beijing 100191,China)
This paper took Beijing as an example to construct a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system and used the 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 to calculate the comprehensive index of the development level of folklore tourism,at the same time revealed the evolu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influence factors of spatial pattern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of folk custom tourism.The results showed that quantity structure of districts and counties with different levels of folk custom tourism changed from “Tree rod type" into “spindle type”.Distribution feature of high level and low level counties were changed from “patch" discreted to “contiguous" shaped relatively centralized.And the degree of aggregation was stronger and stronger.That was concentrated in the north and the south.
Beijing;folk tourism development level;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spatial pattern
10.3969/j.issn.1005-8141.2017.07.020
F590.75
A
1005-8141(2017)07-0882-05
2017-05-11;
2017-06-24
北京市属高等学校高层次人才引进与培养计划项目(编号:CITamp;TCD20140313);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编号:41401199);北京学研究基地资助项目(编号:BJXJD-KT2014-YB01)。
毛先如(1990-),男,湖南省浏阳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旅游经济研究。
熊黑钢(1956-),男,湖南省湘乡人,博士,教授,主要从事资源环境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