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娟
浅谈贵州素质型教育机制的建立
李 娟
随着教育的不断完善,素质性教育逐渐建立起来。本文浅谈贵州素质型教育机制的建立。
贵州 素质型教育
台湾,中国文化曾遗失的一块宝地,历史的偶然性使其被动且受控制地向前摸索,但其成长的结果似乎超过了“光复”后的一切水平,台湾教育、博物志、考据学、医学等学科的建立和发展不能仅仅用历史的某个转折来带过,当然,历史的必然终究会让轨道复原。1949年国民党政权移至台湾,正式结束了过去几十年以日本帝国主义为主导的当权意识形态。那么,台湾是否已经成为西方霸权的一个工具,国民党如何整合这时间、空间都与中国产生断裂的岛屿,物质文化可以简单推毁,但思想的凝聚需要民族共同体的巨大感召力和历史长期积淀的认知感。人类的发展必须重新展开思考,问题的关键不是如何解决,而应是如何防御,发展的关键不是经济指标,而应是国民教育的层次高度。结合教育和现代化机械理论、新科学技术理论、生态人类学理论等,跨领域和学科的视域,都会将教育导向一条创新的道路——素质型教育的建立。
我们多在商场或者轻轨(捷运)等公共环境中看见扶梯,这是一个运作简单,使用便捷的民众设施,谈及民众便不可忽视其背后隐藏的公共性性共同话语,社会契约论规定了社会秩序,而社会秩序是一项为其他一切权利提供了基础的神圣规范,因此“扶梯”就呈现出社会制度缺陷下教育方式和力度的截然不同所形成的社会形态。
首先,扶梯的基本工作原理有两个核心,第一,两根链条绕着两对齿轮进行循环转动,以此转动链圈;第二,链条移动时,台阶一直保持水平,在自动扶梯的顶部和底部,台阶彼此折叠,从而形成一个平台。如此庞大、规整的内部机械运动,必然带来的是一个合理、和谐社会秩序符号,但更准确地说,这类既定的强制出现在民众面前的制度形式,必然中会出现不完善的偶然文化特性,比如,素质、教育以及素质教育。
一般情况下,在人们在初次接触被命令式的公共体制时,两三个人都会推推嚷嚷,畏怯会被面前这个庞大机器吞噬的可能,但当逐渐习惯后便开始宣布个人主体权利,从这里偶然的文化特性开始显现和分野,反作用于社会基础设施的各种个体诉求持续膨胀,抨击原本立意简单、便捷的社会功能,因为社会制度建立的缺陷忽视了社会秩序维持的一个重要环节,素质、教育以及素质教育。
米歇尔…福柯在《规训与惩罚》一书中提到:“规训,从它所控制的肉体中创造出一种具有四个特点的个体:单元性、有机性、创生性和组合性。它借助被定位的肉体,被编码的活动和训练有素的能力,建构各种机制。”可以说,国家大概可以靠隐形的武力维持着单元性和有机性的社会运作机制,但却无法控制经过人类肉体拆解后所作的回馈方式,所以才产生了以上将各种年龄巧妙细致地搭配起来,形成的一个完整的教育过程中的巨大缺陷。教育,学生全部的时间不是用于教,就是用于学,学校或家庭变成了一个学习的机器,不同水平的学生的所有时间都都被不恰当的结合起来,在整个教学过程中不断地恶性循环。扶梯,学生不是扶着上去就是倚着,有站着不动的和想跑上去却跑不了的,我们不能漠然地站在一旁的大楼里指责,必要时间里强有力的规训手段应该重新整肃看似无关紧要的人内心的秩序,素质教育该成为典范——左行右立,尊重慎独,长治久安。
在意大利小说家伊塔洛…卡尔维诺的小说《看不见的城市》中,描述了一些列光怪陆离却又像在述说熟悉的自己的城市,其中谈到李奥尼亚的居民时,他们热衷于“享受新奇与不同的物品”,每天早上“他们穿全新的衣服,从最新款的冰箱中拿出从未打开过的罐头,收听最新型的收音机播放的最新的广告”,而每天早上,“昨天的李奥尼亚所残留下的物品也在等待着垃圾车”,街道清洁工会会“被当作天使般受到欢迎”,即使他们的工作“被令人尊敬的沉寂所包围”。这“绝非仅仅关乎技术问题”,并将试图解释这里面所包含的其他意义,以及为什么它首先构成一个问题。“因为那些死去物品的灵魂从大地和水面升起,它们的呼吸预示着灾难”。
在日本,一个日常所看见的瓶装水,需要这样进行分类:瓶盖、瓶身上的帖纸以及瓶身。垃圾分类的细致性必然要求每一个人高含量知识性储备,否则你可能站在垃圾筒面前对这些,可燃垃圾、不可燃垃圾、资源垃圾、粗大垃圾、不可恩回收垃圾、4种家电、临时性大量垃圾不知所措。无论是垃圾的产生、分类或是再生,其背后有不可忽视历史、政治经济和国情,但有一样我们是可以做出相同的努力——教育,素质型教育。
准确地说,相比较而言,我们还没有开始垃圾分类,更严重的问题是,我们大部分正在受教育和受过教育的人而言,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分类,我们依旧把所有东西往那个大筒里一倒,然后邀请客人到整理得干净清洁的家里做客。之后的垃圾是否被循环,怎样处理,我们为什么会吃到地沟油,我们为什么不停抱怨食品安全、物品质量掺假,其实都是恶性循环。教育不止是技术性和知识性的谱系链条,更是生活中的由数量到品质的显现,义务教育解决了教育的普遍性,但素质教育更体现的是教育的质量性,垃圾可以成为资源,前提是当我们在扔垃圾时不再是一副嫌弃摆脱的面庞。
齐格蒙特…鲍曼在《废弃的生命》里认为,在当今流动的现代消费主义个性文化中,人类废品和废弃的生命的处理问题变得越来越重要。简言之,人类垃圾和“无价值”的人类都当濒临淘汰,虽然资本主义经济更为严格了人的社会属性,但即便这是一个全球性需要地区化解决的问题,我们都无法忽视在现代化进程中,教育对于发展所需要的强化和提升,我们需要通过教育让所有人明白,流动的现代性是一个有着过度、剩余、废弃物以及废弃物处理的文明,我们不能建立一种文化,“数着我们的垃圾,使自己毫无价值”。
我们常常会在台湾的7-11便利店里面看到一个类似ATM的机器,无可厚非,它可以用来取钱,但这只是凤毛麟角,它可以被当作“行动办公室”,完成列印、下载、扫描,除此之外还包括买车票、代收发单、补单缴费、旅游票券、酒店预订、展览表演及演唱会门票、红利兑换、手机图铃下载等工作。这是一台普及在民众身边的便民公共综合设备,更为主要的是,它形成了知识的系统性和链条性。
知识谱系和层面有有一张结构图,呈树状进行正无穷的展开,人类可以任意站在历史的某个结点对某一个问题的某一个层面进行“象牙塔”似的钻研,例如:对石器时代的某一块石头,你可以联系考古学、生态学、人类学、文化学等进行合理的猜测,跨学科领域的研究已经成为知识谱系学的重要方法论。简单说,无论是理论研究或是实验性假设,从命题的产生开始,我们就会进行分类、重构和再组合。
就教育而言,我们完成了阶段性的分类,按照大脑发育程度和词与物的对应认知,学前教育、九年义务教育、高等学校教育等相继阶段化。对于分类这个层面,大多数国家都已经形成既定的意识形态,但对于重构和在组合,教育便开始了断层,形成各国教育的特点或者说缺陷。
马尔库塞在《单向度的人》中指出,技术理性消灭了高级文化,使文化失去了超越现实、批判现实的特征,而被沦为物质文化,使思想丧失了其否定性的向度,而沦为只具有肯定性的“单向度的思想”。这些观念现在看来有些过时了,机器也可以存在一种浪漫主义的高级文化的思想维度,这是人类赋予它的一种后技术文化,一种教育一体化理念。因此,素质教育,就是旨在让民众都能以精英文化的追求要求自己,我们可以不需要工具的粉饰,但人类必须从根源意识到教育的阶段性后必然走向知识的统一和接受的自觉。在经济时代的指令下,我们过度地去强调收入的公平分配、社会保障的合理以及公共资源的共享,却忽视了若思想禁锢在某个利益化的暗角,这些所谓的“民主主义”终究会不见天日。
[1]何清钦.光复初期之台湾教育[M].复文图书出版社,1980.
[2]欧素瑛.传承与创新——战后初期台湾大学的再出发(1945-1950)[M].台湾:台湾古籍出版有限公司,2006.
(作者单位:贵州民族大学人文科技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