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多层次模糊综合模型的伊犁水库征地移民安置效果评价*

苏丽丽，蒲春玲※ ,韦成宝, 刘祥鑫,马文娟, 蒋 玲, 王艺洁, 马占军

(1.新疆农业大学管理学院，乌鲁木齐 830052； 2.伊犁哈萨克自治州特克斯县移民局，新疆伊犁 835500)

·三农问题·

基于多层次模糊综合模型的伊犁水库征地移民安置效果评价*

苏丽丽1，蒲春玲1※,韦成宝1, 刘祥鑫1,马文娟1, 蒋 玲1, 王艺洁1, 马占军2

(1.新疆农业大学管理学院，乌鲁木齐 830052； 2.伊犁哈萨克自治州特克斯县移民局，新疆伊犁 835500)

目的为帮助移民脱贫致富，解决征地移民的实际困难，增强移民发展后劲，促进安置区的稳定与发展，以伊犁河谷恰甫其海水库造成的征地移民为研究对象，其移民主要安置在特克斯县、察布查尔县、巩留县境内。方法从移民的实际情况出发，对移民搬迁前的生活状况以及搬迁后的3个迁入地的移民安置效果进行综合评价。首先从经济增长、生活水平、生产能力、基础设施、社会保障5个方面来构建评价指标体系； 其次，运用层次分析法和专家打分法来确定各指标间的权重，同时构建半梯形隶属函数及单因素评价矩阵； 最后，运用多目标多层次模糊综合评价方法对移民搬迁前的生活状况与3个迁入地的安置效果进行综合评价。文章旨在借助模糊综合评价模型来评价3个地区的移民安置效果差异，重在分析导致安置效果差异存在的原因及安置区存在的问题，在此基础上，提出符合实际的解决对策，为移民的后续安置工作提供科学依据与参考。结果搬迁前移民综合评价值为0.2451，搬迁后安置区特克斯县、察布查尔县、巩留县的值分别为0.5755、0.5159、0.3781，大于搬迁前的值。结论3个县移民生活状况较搬迁前均有所改善，但安置效果仍存在差异性，安置效果最好的是特克斯县，其次是察县，最后是巩留县。鉴于此，文章从安置模式的差异、区位优势的差异、扶持方式的差异、耕地质量的差异等4个方面分析3个县安置效果差异的原因。并分析征地移民在安置过程中存在的问题，针对问题提出符合区域实际的解决措施，提高移民经济发展水平，改善生活质量，带动安置区社会、经济、生活、环境等全面发展。

征地移民 安置评价 多层次模糊综合模型 效果差异 恰甫其海水库

0 引言

2015年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提出，到2020年能不能全面建成小康社会，问题不在于北京、上海，不在于城市，关键在农村，特别是偏远少数农村地区。国务院历年高度重视民生问题，并把水库移民作为重大的民生问题来解决，它与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一个政党的命运息息相关。新中国成立以来，我国先后修建了8.6万多座水库，搬迁安置了2500多万征地移民，而移民安置问题解决的好与坏，不仅直接关系到水库移民安置工作的成功与否，更关系到广大移民的切身利益，进而影响到安置区经济的发展和社会的稳定，并关系到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和谐社会建设目标的实现[1]。因此，对水库建设移民安置效果进行科学评价，既是对过去工作的回顾与总结，找出安置中遗留问题，又为将来水库的规划与建设提出针对性的意见，为后期扶持提供客观依据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目前对移民安置效果研究的成果中，大多数都是对安置区移民生产、生活恢复情况的比较，或者是移民工程实施中的评价，而对移民搬迁完成后的安置区之间的安置效果横向比较的少。该研究对因恰甫其海水库建设造成的移民搬迁至不同的安置区进行安置效果比较，这样更能直观的比较不同安置措施的实施效果，为后续移民安置工作提供参考。

1 研究区概况

恰甫其海水利枢纽工程地处特克斯河中下游段，是特克斯河梯级开发规划中最大的控制性综合利用枢纽工程，也是“十五”期间建成的一座大型水利工程项目，统筹兼顾灌溉、防洪、发电等功能[2]。该工程于2003年开始移民安置工作， 2004年底搬迁工作基本完成。移民安置采取“库周后靠集中安置、插花安置与外迁出县安置”相结合的方式，分别安置在特克斯县、察布查尔县和巩留县境内[3]。其中，特克斯县就近后靠安置恰甫起海水库移民92户622人，插花安置到各个村、组移民402户2 091人； 察布查尔县共开发1 372.87hm2荒地安置恰甫其海水库移民650户3131人； 巩留县共安置恰甫其海水库移民944户4738人。因此，该研究以2003年界限，收集移民搬迁安置前(即2002年)和搬迁安置后(即2014年)两个不同时间点的数据，对搬迁前后的安置情况进行对比分析，并对3个县的安置效果进行综合评价，针对3个县安置效果的差异，进一步分析原因，提出解决对策，更好地促进移民安置区经济的发展与和谐稳定。

2 多层次模糊综合评价基本原理

2.1 构建评价因素(指标)集

各评价对象的影响因素组成了因素集，例用A表示因素集，则A={A1，A2，A3，…，Ai}，同时A1中可能包含Bi(i=1， 2， 3，…，n)次一级因素。以此类推，A2、A3、…，Ai各因素中也可存在类似的次一级因素，即因素集是相对的，存在因素集包含次一级因素集的情况。按多层次模糊综合评价法的指标体系构建思路，一般将A层称为目标层，Ai称为中间层，Bj称为方案层。

2.2 确定评价因素(指标)评语集

设评价因素评语集为U，且U={u1，u2，u3，…，ui}，该层级称为目标层。目标层的下一层级称为中间层，其评语集为U={ui1，ui2，ui3，…，uim}(i=1， 2， 3，…，m)。以此类推可得出各层级评价因素评语集。

2.3 确定单因素(指标)权重及隶属度

权重指某个因素在整体中所占的比重，比重大小能够反映该指标对整体的重要程度。设评价的权重集为W，W={w1，w2，w3，…，wm}。

该研究采用升、降半梯形函数作为隶属函数来计算定量指标的隶属度，定性指标隶属度的计算则采用模糊统计法[4]。

2.4 综合评价

单因素权重与隶属度已确定后，按多层次模糊综合评价法的计算思路，下一步需要计算出评价对象的综合评价向量，因此笔者根据各指标的从属关系构建如下模糊综合评价模型。

(1)

式(1)中，B为模糊综合评价矩阵，B=[b1，b2，b3…，bn]=(bj)1×n，bj为第j个地区的综合评价值，值越大越好，bj=∑wirij，j=1， 2，…n；W为权向量，W=[w1，w2，w3，…wn]=wi(i=1， 2， 3，…n)，wi∈[0， 1]，且∑wi=1，wi为第i个评价指标相对于上层级目标的权重值[12]；R是由n个评价指标建立的总评价矩阵，R=(rij)m×n，rij表示第j个评价地区的第i个评价指标的隶属度，rij∈[0， 1]。

3 恰甫其海水库建设征地移民搬迁安置效果评价

3.1 评价指标的选取

3.1.1 指标选取的原则

十八大报告中提出了新型城镇化观念，其核心发展理念是“以人为本”，纠正了长期形成的“物化”发展理念。基于此，在进行移民搬迁安置效果评价的指标选取时也遵循“以人为本”的理念，即选择更能反映出移民搬迁后真实生活状况的评价指标。因此，笔者在进行评价指标筛选时遵循了如下指标选取原则。(1)系统性原则，确保评价指标的全面与完整； (2)普适性原则，确保不同区域的评价结果具有可比性； (3)定性与定量相结合原则，提高评价结果的准确性； (4)层次性原则，可将复杂评价指标简单化； (5)独立性原则，利于对评价指标的仔细甄选； (6)主导因素原则，确保评价结果真实性的关键。

3.1.2 评价指标选取的依据

该研究评价指标体系的选取是在遵循“符合区域实际”原则的基础上，通过认真研读相关文献，借鉴专家研究成果，经过分析筛选和处理初步确定移民搬迁安置效果的备选指标，分别向多位熟悉恰甫其海水库建设情况的移民局及国土资源局单位的领导、专家及工作人员进行了意见咨询，并根据指标代表性、数据可得性及当地实际情况，最终确定评价指标体系[5]。

图1 安置效果评价指标体系

3.1.3 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

征地移民的安置效果评价就是系统、客观的分析移民搬迁之后安置区的经济、社会发展等各方面的状况，评价指标的选取具有统一性和前后可比性，即用一套指标来衡量移民搬迁前后的两种生活水平，既要考虑到移民的经济发展状况，又要考虑到安置区整体的发展。在实地调研和采取相关专家意见的基础上，最终确定经济增长、生活水平、生产能力、基础设施、社会保障作为评价指标的主要内容，如图1所示。

3.2 指标权重的确定

3.2.1 构建判断矩阵

根据多层次模糊综合评价模型的基本思路，在确定评价指标权重前需针对某一指标，判断其子目标元素两两比较哪一个更为重要，并按照1～9标度对重要性程度赋值[6]。

3.2.2 函数之权向量W与一致性检验

(5)一致性检验CI，计算公式：CI=λmax-n)/(n-1)。

(注：若CI值越小，说明判断矩阵一致性程度就越高。若CI=0，则表示判断矩阵完全一致，检验结束。若CI≠0，则需要计算随机一致性比率CR)

(6)随机一致性比率CR，计算公式：CR=CI/RI。

(注：若0

RI是判断矩阵的平均随机一致性指标，通常对于1～9阶判断矩阵RI取值不同，见表1。

表1 RI取值

阶数123456789RI000000058090112124132141145

3.2.3 移民安置效果评价之判断矩阵一致性检验

基于多位专家对各指标进行相对重要性进行判断(打分)，并对评分结果进行多次修正的基础上，通过最终确定的分值分别构建了相应的判断矩阵。判断矩阵是计算指标权重的基础，但存在一致性问题，因此为确保研究结论的正确性，有必要对各判断矩阵进行一致性检验。判断矩阵一致性检验结果见表2。

表2 各指标一致性检验值

经济增长生活水平生产能力基础设施社会保障移民安置效果CI=(λmax-n)/(n-1)000500008000033000330008400052

从表2可看出，各指标一致性检验值CI均不等于0。因此，按要求需要进一步计算各指标的随机一致性比率CR[7]。计算结果见表3。

表3 各指标随机一致性比率

经济增长生活水平生产能力基础设施社会保障移民安置效果CR=CI/RI000560009400037000370009400047

从表3可看出，各指标随机一致性比率CR均小于0.1，因此各指标的判断矩阵基本一致，可以接受。

3.2.4 单评价指标权重的确定

通过上文计算结果可看出，各评价指标的判断矩阵均通过了一致性检验，因此可通过诸矩阵来计算各指标的权重值。计算结果见表4。

表4 专家打分确定的移民安置效果评价指标权重值

A目标层B因素层C指标层总体权重指标相对权重指标相对权重征地移民安置效果评价B1经济增长02599C1移民人均纯收入0316700823C2占当地居民收入比例0246700641C3移民人均住房面积0202000525C4劳动力非农就业比例0234600610B2生活水平02215C5贫困人口比例0302800671C6恩格尔系数0247900549C7适龄儿童入学率0235800522C8居住环境满意度0213400473B3生产能力01887C9人均耕地面积0275600520C10单位面积农产品产量0249400471C11有效灌溉面积0225600426C12耕地质量(高、中低)0249400471B4基础设施01485C13通电话村比例0314300467C14自来水受益村比例0284400422C15移民村绿化覆盖率0210700313C16通电村比例0190600283B5社会保障01813C17农村合作医疗的参保率0313800569C18社会养老保险的参保率0284000515C19参加就业培训率0181100328C20政府后扶资金投入量0221100401

3.3 评价指标隶属度的确定

3.3.1 定量指标隶属度的确定

在征地移民安置效果评价过程中，文本采用升、降半梯形函数作为隶属函数来计算定量指标的隶属度，对于值越大越好的指标，采用升半梯形函数确定其隶属度，对于值越小越好的指标，则采用降半梯形函数确定其隶属度[8]。指标界值的确定是相关专家以伊犁直属县市及3个县居民的经济发展状况作为参考，并结合移民的实际条件来确定最大、最小值，综合多位专家的意见最终确定各评价指标界值。

在评价指标中，贫困人口比例和恩格尔系数值是越小越好，故采用降半梯隶属函数，其它指标均采用升半梯形隶属函数，具体公式如下：

升半梯评分函数：

(2)

降半梯评分函数：

(3)

3.3.2 定性指标隶属度的确定

文本定性指标隶属度的计算采用模糊统计法，即将定性指标以问卷的方式分别发放给移民局、国土局和社保局等相关专家，专家根据评判等级对各评价指标进行打分，进行模糊统计，得出指标的隶属度[9]。

3.3.3 单因素隶属度的计算

在已知各评价指标界值的前提下，将其分别代入已确定的升半梯评分函数或降半梯评分函数即可计算出相应评价指标的隶属度。计算结果见表5。

表5 移民搬迁安置效果评价指标隶属度

安置前(2002年)安置后(2014年)原居住地隶属度特克斯县隶属度察县隶属度巩留县隶属度经济增长移民人均纯收入(元/年)2215016685008252260574450045占当地居民收入的比例(%)428014677100570854950移民人均住房面积(m2)1494025150251430211603劳动力非农就业比例(%)100500025038173018162016生活水平贫困人口比例(%)85000645031675025705019恩格尔系数(%)5765007478035496030515024适龄儿童入学率(%)7775044961099991096909居住条件的满意度满意067满意075不满意045一般056生产能力人均耕地面积(667m2/人)4201040083020357005单位面积农产品产量(kg/667m2)3500573800662720230023有效灌溉面积(hm2)14710100334600763490674125023耕地质量(高、中、低)中055中049低037低042基础设施通电村比例(%)78970479490871001988097自来水受益村比例(%)47580297980838691250通电话村比例(%)4383020949093100100906087移民村绿化覆盖率(%)31016850937507980086社会保障农村合作医疗的参保率(%)25006702063861083801075社会养老保险的参保率(%)593000288038433067245029参加就业培训率(%)150076007142704720014政府后扶持资金的投入(万元)0000303703524020003050035 注：数据来源于特克斯县、察布查尔县、巩留县移民局

3.4 移民搬迁安置效果综合评价

根据式(1)Bi=Wi×Ri对各子目标效果进行评价，得出3个县安置效果评价值及移民搬迁前的生活状况评价值。

(1)搬迁前移民生活状况评价

(2)搬迁后移民安置效果评价

(3)综合评价

搬迁后：

基于多层次模糊综合计算得出： (1)安置区特克斯县、察县和巩留县的移民生活状况较搬迁前均有所改善； (2)3个县的综合评价排序为：特克斯县(0.5755)>察县(0.5159)>巩留县(0.3781)，即相对于3个县而言，迁入特克斯县的移民整体生活水平最高，其次是察县，最后是巩留县； (3)迁入特克斯县和察县的移民生活水平差距较小，而巩留县较两者的生活水平相差较大。总体评价结果见表6。

表6 移民搬迁安置效果汇总

项目B1经济增长B2生活水平B3生产能力B4基础设施B5社会保障B综合评价搬迁后(2014年)特克斯县064610553003247088280511605755察县047490482002435096000535905159巩留县024070448802278065210420503781搬迁前(2002年)013580264105325030290031602451

4 评价结果分析

4.1 搬迁前与搬迁后对比分析

通过评价结果可以看出，和搬迁之前相比， 3个县在经济基础、生活水平、基础设施、社会保障方面得到很好的改善，综合评价结果也比搬迁前都有所提高，原因归结于以下几个方面。

(1)社会经济发展的必然趋势。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人们的经济、生活水平、基础设施等各项指标越来越好，这是必然原因。

(2)现金直补的发放，提高收入水平。为了帮助移民脱贫致富，国家出台了对移民的后续扶持政策，3个县积极落实伊犁州人民政府下发《州直大中型水库移民后期扶持直补资金发放暂行管理办法》等文件，每人每年按时发放600元的现金直补用于移民的生产、生活补助，解决移民基本口粮不足、贫困子女入学、生产投资、资金缺口等问题。

(3)基础设施的完善，改善生活环境。从表5可以看出，移民的水、电、绿化等指标增长幅度都在10%以上，移民饮用自来水比例增加，且新型农村合作医疗服务比例也达到70%以上，在移民因病致贫或因病返贫方面发挥了重要的作用，进一步维护了安置区的稳定，为移民的后续发展奠定基石[10]。

(4)生产项目的扶持，实现逐步致富。巩留县加大对安置区牛场移民的项目扶持，扩大泉水蟹养殖面积，建立苹果示范园区，依托当地“农佳乐”支付农业生产资料，走出了一条移民新路。察布查尔县打破原有的政策模式，整合政府配套资金，加大移民村特色养殖项目的扶持及础设施建设，壮大了集体收入。特克斯县利用后扶资金发展畜牧养殖业，创新管理模式，加快畜牧业持续、快速发展，实现逐步致富的目标。

(5)实用技能的培训，提高科学文化素质。移民搬迁之后享受到了包括农业种、养、加工项目及技能指导等方面的培训，直接或间接地增加了移民的收入。巩留县和察布查而县通过与农技部门、县畜牧局以及劳动保障部门联动，为移民提供良种良法、畜禽养殖、经果林的栽培管理等实用技能培训[11]，切实解决移民在后期生产开发项目中遇到的技术难题，基本实现变输血为造血的目标。

4.2 安置效果差异分析

从经济增长来、生活水平、生产能力、社会保障看，特克斯县的经济增长高于察县和巩留县，其巩留县经济增长最慢，移民收入收入相对其他两县比较低。主要原因是以下几点：

(1)移民对生产方式的改变接受程度低。移民搬迁前以“农业+牧业”作为主要的生产方式，且牧业占家庭总收入的比重较高，特克斯县安置恰甫其海水库的移民属于就近后靠安置，距离搬迁地位置较近，移民的生存环境和社会环境变化不大，原有的生产方式和生活方式没有改变。而察布查尔县和巩留县是通过开发荒地，独立设立行政村的方式对移民进行集中安置，在安置区只分配到了从事种植生产的耕地，并没有考虑移民因异地搬迁牧业损失的补偿和安置问题，移民牧业投入严重不足，相比较特克斯县，这2个县的移民增收艰难，生活水平低。

(2)自身区位优势的影响。有“国家历史文化名城”之称的特克斯县因八卦城而闻名，并且自然资源丰富，特克斯县政府抓住“丝绸之路经济带”的机遇与契机，凭借八卦城、喀拉峻草原、恰甫其海库区等景区，充分发挥当地特色旅游，既方便了游客的观光旅游，又带动了相关产业如特色餐饮、手工艺品商铺的发展，加快居民增收步伐。

(3)生产资料匮乏，土地经济效益低下。从表5生产能力指标中可以看出，移民搬迁后的生产能力没有搬迁前高，相比之下特克斯县生产能力值高于其他2县。因为搬迁前移民居住在河谷地带，耕地肥沃，饲草料充裕，搬迁后移民在生荒盐碱地上新开发土地，土壤改良难度大，生产资料数量急剧下降，有效灌溉面积减少，加之特克斯县复杂的地质结构，居地震多发区，近年来自然灾害频繁，易受暴雨洪灾的影响，导致产量低下。因此，生产能力指标和搬迁前比相对较低。

(4)土壤盐碱化程度高，有机质含量低。结合专家对耕地质量打分及走访调查发现，巩留县羊场和察布查尔县3个移民村土地盐碱化程度高，并且安置区巩留县还有千亩左右的耕地寸草不生。从表5生产能力指标中看出，察布查尔县和巩留县单位面积的农产品产量远低于搬迁前。究其原因2个县的移民集中安置点选在水土资源及环境条件相对较差的地方，加之农田水利配套设施不完善，排水不畅，生产区的地下水淤积严重，盐碱无法排出，导致种植作物生长困难，影响产量。

4.3 存在问题

通过恰甫其海水库移民搬迁前后经济、生产生活水平进行对比分析，以及对3个县的安置效果进行评价，结果表明移民搬迁后收入和生活水平得到了不同程度的提高，但仍有部分地域收入偏低且贫困率高，与当地居民收入水平差距大[12]。由于移民搬迁之后有效灌溉面积减少、移民劳动技能不高、生产方式单一，收入水平低，容易造成恶性循环。

(1)巩留县羊场移民村自来水覆盖率低，耕地质量差，基础设施不完善，移民村之间贫富差距大，移民群众受益不明显，部分区域的移民收入水平还没有达到迁居之前的水平，且后期扶持项目管理不完善，造成移民极度不满。

(2)察布查尔县安置区土地盐碱化严重，房屋受到盐碱化侵蚀，房屋地基下沉、墙体裂缝现象严重，移民生存环境恶劣、居住不安全、增收乏力等问题突出。

(3)特克斯县部分贫困移民村受地震、山洪等影响造成的危房没有得到及时处理，并且移民在搬迁时是按照国务院74号令进行补偿的，补偿标准偏低，且规划设计缺漏项多，移民上访现象时有发生。

5 结论

针对以上征地移民生产生活中存在的问题3个县需要互相借鉴，总结经验，采取针对性和务实性的措施，更好地促进安置区社会经济的发展。

(1)建议政府整合、利用好中央和地方资金，加大“资金+项目”的扶持力度，着重解决安置区移民生存环境恶劣、居住不安全、生产条件差、生活贫困等突出问题，通过一村一策、整村推进，切实改善移民人居环境，提高生活水平。

(2)从移民安置区的地理、自然资源和产业优势入手，加快库区旅游业的发展，积极发展集休闲、观光、采摘为一体的安置区旅游，凸显民俗风情，拓宽移民增收渠道，带动移民村服务业发展。

(3)注重移民安置区水土保持，土地开发利用要与生态环境保护结合，发展生态农业，切实改善移民安置区生态环境，有效保护耕地，实施移民村民居绿化、美化工程，确保移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

(4)加强移民职业技能培训，提高移民整体素质，积极构建移民创业服务体系，引导和帮助移民通过劳务输出、旅游服务、物业经济等方式，促进移民就业，有效增加工资性、经营性和财产性收入，促进农村移民向城市化、市民化转移，加快征地移民脱贫致富奔小康的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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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VALUATIONONTHERESETTLEMENTEFFECTOFTHELAND-EXPROPRIATEDIMMOGRANTSOFILIRESERVOIRBASEDONMULTI-LEVELFUZZYCOMPREHENSIVEMODEL*SuLili1，PuChunling1※，WeiChengbao1，LiuXiangxin1，MaWenjuan1，

JiangLing1，WangYijie1，MaZhanjun2

( 1. Faculty of Management,Xinjiang Agricultural University, Urumqi,Xinjiang 830052, China; 2. The Resettlement Office of Tekes County, Ili Kazak Autonomous Prefecture, Xinjiang 835500, China)

Aimed to help the immigrants overcome poverty and achieve prosperity, solve the actual difficulties of land acquisition and resettlement, enhance immigrants′ development stamina, and promote resettlement area’s stabilization and development, this paper took the land-expropriated immigrants caused by Qiafuqihai reservoir of Ili valley as the research object, evaluated the immigrants′ living standard and immigrant resettlement effect through multi-objective and multi-level fuzzy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method. First of all, it established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from 5 aspects of economy growth, living standard, production capacity, infrastructure and social insurance, and weighed each index with AHP (analytic hierarchy process) and the expert scoring method. Then, the semi trapezoidal membership function and the single factor evaluation matrix were constructed. Finally, it put forward countermeasures to solve the practical and provide scientific basis and reference for subsequent resettlement work of immigrants. 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value of migrants was 0.245 1 before the removal, and 0.575 5，0.515 9，0.378 1, respectively, in the resettlement areas of Tks county, Qapqal county and Gongliu county after the removal. The immigrants living standards were improved after the removal. However, there were still differences in the effect of resettlement due to the different placement mode, the different location advantage, the influence of the support mode, and the different quality of the cultivated land. It put forward some suggestions to promote the harmonious development of social economy in the resettlement area, such as meeting the practical requirements, improving the migration level of economic development, and enhacing the quality of life.

land-expropriated immigrants; resettlement evaluation; effect difference; multi level fuzzy comprehensive model; Qiafuqihai reservoir

10.7621/cjarrp.1005-9121.20170920

2016-08-10

苏丽丽(1991—)，女，山东潍坊人，硕士。研究方向：土地经济与政策 ※通讯作者：蒲春玲(1961—)女，新疆阿克苏人，博士、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资源、环境和经济的可持续发展、区域经济可持续发展。Email：puchunling@163.com *资助项目：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西部‘矿农复合区’非自愿移民搬迁安置及管控机制研究”(14XGL005)； 新疆维吾尔自治区社会科学基金项目“‘矿-农复合区’移民搬迁调查与调控机制研究——以水库建设移民为例”(12BGL130)

D6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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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5-9121[2017]09144-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