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语电影产业对其他文化产业发展的促进与影响研究

■崔健东 刘佳

华语电影产业对其他文化产业发展的促进与影响研究

■崔健东 刘佳

华语电影产业作为国家文化创意产业的核心层，其品牌建设作为华语电影产业发展中最为重要的战略决策，不仅对国家文化产业的整体发展具有重要的影响和贡献，而且对国家文化产业中的其他细化的相关产业亦有相辅相成的促进和提升。诸如在动漫游戏产业方面、在书籍出版方面，乃至在主题旅游等方面，华语电影与之相辅相成、相互融合、互促互进，颇具显著的影响。

华语电影产业 文化产业 影响

一、在动漫游戏产业方面

新世纪伊始，首部华语“大片”《英雄》横空出世，便对其他各相关文化产业产生了不小的冲击。以动漫游戏为例，在电影公映后不久，上海一家软件公司便依据影片《英雄》斥巨资开发出了网络游戏“遗忘传说”，并创造了不菲的收益。

华语电影改编动漫游戏可谓由来已久，尤其华语电影中最为重要的电影品牌——武侠电影，对动漫游戏的发展影响更是异常深远。早在上世纪七十年代邵氏的改编电影《流星蝴蝶剑》便产生过一阵“流星热”，到九十年代由梁朝伟和杨紫琼等当红影星重新饰演的《流星蝴蝶剑》将“流星热”推至高峰，以此为契机，国内游戏公司昱泉国际便发行了一款动作角色扮演类单机游戏——《流星蝴蝶剑》风靡一时，成为当时玩家最多的单机游戏之一。其后，完美时空公司联合昱泉国际共同开发出网络游戏版的《流星蝴蝶剑》，从2006年放出开发消息，其整个系列游戏，当数国产同类游戏的典范，号称 “教师级网游”。极至2012年，久游公司开发出了3D版本的 《流星蝴蝶剑ONLINE》。新浪游戏对其评价：“《流星蝴蝶剑ONLINE》是一款久游自主研发的次世代武侠题材网络游戏。作为一款国际领先的次世代全3D MMOARPG，《流星蝴蝶剑ONLINE》采用3D引擎unreal3（虚幻3引擎）进行开发，用优质细腻的画面和光影效果展现原汁原味的武侠世界”。[1]不仅如此，此款游戏更是创造了不菲的收益。华语武侠电影的经典之作，诸如 《英雄》《卧虎藏龙》《剑雨》等等皆对动漫游戏的发展产生过较大影响并都推出过同款的网络游戏。受“武侠风”的影响，动漫游戏的开发运营也颇具侠肝义胆。

华语电影中另一重要的电影品牌——魔幻电影对动漫游戏的发展亦产生了较大影响。动漫游戏就其本体而言，原本就是虚幻的、非真实的虚构空间。而中华文化中正不乏这种浪漫虚幻且充满想象力的精神，最具代表性的应属《西游记》系列，以之为题材开发的动漫游戏多达几十款，最为典型且最具影响力的当属脱胎于 《西游记》的背景和人物，借鉴周星驰电影 《大话西游》的“无厘头”风格而开发出的游戏《梦幻西游》。《梦幻西游》是网易公司在2003年开发并自主运营的一款网络游戏，据统计，此款游戏拥有注册用户超过3.1亿，最高同时在线人数达271万，是当时中国大陆同时在线人数最高的网络游戏。在2013年又推出了升级版《梦幻西游2》，在2015年更是借助新媒体的大势推出了手机游戏版的《梦幻西游》。此款系列游记开创了“以点计算，充值点卡”的收费模式，累计为网易公司创造了近百亿的巨大利润，而网易单是在2015年的第一季度便创造了31.04亿元的收入，动漫游戏的创收之高令人惊叹。之后，各动漫游戏公司趋之若鹜争相开发此类游戏，诸如《轮回西游》《西游奇缘》《梦幻东游》等等的跟风之作，更有甚者干脆以周星驰的经典之作命名的动漫游戏《大话西游》。由台湾大宇资讯公司根据《仙剑奇侠传》改编开发运营的网络游戏《仙剑Online》曾开创网游一时之风气，其与同为大宇公司根据《轩辕剑》改编开发的网游《轩辕剑》系列并称“大宇双剑”，二者均被公认为是华语世界的两大经典角色扮演游戏系列。受电影“魔幻风”的影响，动漫游戏的开发运营也颇具魔幻浪漫意味。

在2015年暑期档中，《大圣归来》和 《捉妖记》两部动画电影强势来袭，在获得一致好评的同时又赚得巨额票房，可谓名副其实的“既叫好又叫座”，不禁让人信心大振——华语动画电影真可谓是“钱景可期”。随后，便有多家动漫网络游戏公司积极磋商，欲将这两部电影改编开发成动漫游戏，令众多游戏玩家为之期待。

同电影改编开发动成漫游戏一样，动漫游戏改编成电影的趋势亦是日益凸显。早在1993年，同名游戏改编的电影《超级马里奥兄弟》便启发了诸多片商，这种只需要购买版权就能得到一个完整故事构架且能获得大批游戏玩家的“期待视野”的方式可谓“一石二鸟”之策。随后动漫游戏改编电影的风潮愈演愈烈，乃至一发不可收。据统计，新世纪以来北美票房中动漫改编电影的前十位均在两亿美元以上，“最高的是由华纳兄弟发行的《蝙蝠侠：暗夜骑士》，本片以 5.33亿美元的北美票房高居票房榜榜首，同时该片也是此类型全球票房最高的作品，该片在全球总共入账十亿多美元，而即使是第十位来自“福克斯”的《X战警3：背水一战》也有2.34亿美元进账。仅这十部电影就为票房贡献了34.23亿美元，同时有三部电影均为当年的北美年度票房总冠军，分别是《蜘蛛侠1》《蜘蛛侠3》和《蝙蝠侠：暗夜骑士》”。[2]相形之下，虽然在国际上动漫游戏改编电影已成新趋势，而我国在这方面还处于探索期，尽管有《喜羊羊与灰太郎》《风云》《仙剑奇侠传》等作品的尝试，但成功的偶发性因素远大于必然性。动漫游戏是现代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我国要想成为动漫游戏产业的大国,必须首先成为现代文化的强国。

在崇尚“融媒体时代”的当下，“媒体产业内各领域之间的界限逐渐变得模糊，电影、游戏、音乐、电视、网络等等产业逐渐融合。电影、动漫、游戏作为媒体产业中的影像内容产业，彼此之间一直互为借鉴地发展着，而随着市场化程度的日益提升，彼此间的融合成为业界新的关注焦点”。[3]正如北京其欣然数码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袁梅所言：电影和动漫游戏“自身优势就是已经拥有的相对比较稳定的受众群体，无论谁向谁转化，都是一个重要的基础条件。动漫游戏改编成电影是对一个作品进行二度创作的过程，也是对一个产品进行二次开发的过程。被电影进行了重新创作的人物或者情节完全可以放回到游戏或者是动画片和漫画之中，这样一来，电影首先成为了动漫游戏的广告，同时动漫游戏也成了电影的广告，在各自拥有的受众群得以迅速、广泛地传播。”[4]华语电影产业作为国家文化创意产业的核心层对国内的动漫游戏产业影响深远，而国内的动漫游戏产业亦对华语电影产业有巨大的反作用。应在大营销理念的指导下提倡“整合营销”，将华语电影和动漫游戏相互融合、互促互进、相辅相成，共同为我国文化产业的大发展大繁荣贡献力量。

二、在图书出版方面

华语电影与图书出版早在上个世纪二十年代即结下不解之缘 ，1924年郑正秋导演将当时著名的“鸳鸯蝴蝶派”小说《玉梨魂》搬上银幕，掀起一时“鸳鸯蝴蝶热”，而同年洪深编写了中国第一个完整意义上的电影剧本《申屠氏》并作为文学形式发表在当年 《东方杂志》22卷1-3月号上。自此，电影和图书便开始了历久弥新且相辅相成的互动影响。

电影和图书作为最广义上的大众媒介，皆具“文以载道”的传统教化意义，在为社会大众提供娱乐的同时兼顾教育的内在因素。在时下创新、融合、互动、并存的媒介大环境之下，满足受众需求、追求市场利润以及通俗文化的盛行成为电影产业和图书出版业所共同面对和互动发展的大环境。

新世纪以来，华语电影产业的发展突飞猛进，其对图书出版业的发展产生了巨大影响。电影产业带动了图书出版的图像化、视觉化，改变了图书的宣传方式，扩大了图书出版的影响力、拉动了图书的销售规模，促进了图书出版业发展的营销模式的升级。

华语电影以其强大的感召力和影响力、广泛的受众面和宣传力对图书出版的发展革新产生了诸多影响，具象而言大致可归纳为：

1.扩大了图书出版的影响力，拉动了图书的销售。正如夏衍所言：“一部小说看的人最多几百万，一出舞台剧演一年也不过几十万观众，一部电影首轮上映，就可以有上千万观众，改编好一部作品，让一部名作普及化，让更多的人接受爱国主义、社会主义教育，这是十分光荣的任务。”[5]确乎，电影作为大众文化的重要代表，通过对图书的改编再创作可以把抽象的文字转化成生动鲜活的影像，并借助其感召力和影响力，扩大图书出版的影响、拉动图书的销售。例如，中国古典四大名著 《红楼梦》《三国演义》《西游记》《水浒传》问世至今已有数百年的历史，但由于文字对于普通百姓阅读和接受的障碍，使古典名著的普及受到较大的障碍。正是由于以其为蓝本制作拍摄的影视作品的问世（据不完全统计，以四大名著为题材的电影已逾百部），才使得四大名著得到很好的传播和普及。尤其像一系列“叫座叫好”的经典电影诸如 《大话西游》《关云长》《大圣归来》及《赤壁》（上下）等等，让人们越来越多的持续关注四大名著，热度有增无减。据一项调查显示，人们对于四大名著的了解途径基于“原著”、“电影”、“连环画”、“改写本”、“缩写本”等五种形式的调查统计，结果显示通过电影了解的占到了首位，高达62.2%。2015年暑期档强势来气的动漫电影《大圣归来》不仅获得了一致好评而且收获了高额的票房，甚至在影片上映后不久多所大书店里有关的连环画图书被抢购一空，给图书出版业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

2.带动了图书出版的图像化、视觉化，改变了图书的宣传方式。电影产业通过图像和声音，以光影的流动及声音的律动声情并茂地进行传播，逐渐改变着大众文化的接受习惯，甚于形成一种新的文化现象。正如贝拉?巴拉兹所言：“随着电影的出现，一种新的文化将取代印刷文化”。“由于这一途径不但给人一种新奇感，而且比‘苦读’白纸黑字要省力，推动了‘读图’时代的到来”。[6]在如今“读图”时代的阅读背景下，“图文书”大受追捧，图书出版业渐趋形成“以图为核心，图文并茂”的出版新思路。首先，图书出版的封面设计渐趋图像化。伴随“图文书”的盛行，不仅影视类图书的封面设计多以电影剧照等为主，就连诸多的学术类刊物也流行以兼具视觉和艺术欣赏的图片作为封面设计。其次，书籍中的插图渐趋多样化。面对大众“不爱文字，尤喜图像”的快餐式阅读心理，图书出版业亦多迎其所好，不仅在书籍中插入大量图片，而且图片的选取也呈现多样化。例如在电影《无极》之后，陈红等合写的《一望无极》便加入了大量的图片，不仅有电影《无极》的150多张剧照和工作照，而且还加入了陈红和陈凯歌日常的许多生活照，甚至还有陈红本人的一些包括怀孕照等私密照片。据悉，争相购买此书的读者有多半是冲着一些难以见到的照片去的。

3.改变了图书的传播方式，带动了图书出版业发展的营销模式。新时期以来，随着电影产业的迅速发展，其对社会及大众的影响力日益突出，一部成功的电影作品往往会在社会上引起强烈反响，甚至会形成一时的文化现象，图书出版业面对其强大的影响力，开始有意借助电影产业的力量促进其宣传和营销模式的升级改进。首先，图书借势电影产业做宣传发行。早在2002年，根据华语首部大片《英雄》推出的同名小说在市场上出版发行，掀起了“电影小说”出版发行的热潮。其后，众多华语大片诸如《无极》《剑雨》《画皮》等争相推出图书版，而图书力争与同名电影上映的时间同期出版发行为荣，遂形成了一种“影视同期书”的特有文化现象。不仅如此，甚至已经出版多年的小说但凡被改编成电影上映，出版公司也会借势重新改版包装出版，确实是“图书越来越依赖收视率或票房，可以说电影放什么，什么书就跟着火”。[7]其次，开创了随书附赠光盘的营销模式。诸如一些教辅类书籍和一些与影视互动相关的书籍中多会赠送一张VCD光盘，在进行文字阅读的同时加以影像声音的辅助，不仅能够满足消费者对影响的喜爱，同时大大增加了图书的吸引力。例如，在同名小说《无极》中附赠的VCD光盘便深受广大读者喜爱，光盘中收录了电影的主题音乐和一些片花，甚至还有一些删节镜头，让读者观赏到了电影以外所难以见到的一些画面，着实让消费者拍手称快。

电影产业在极大影响图书出版业的同时，也与图书出版业一起互动、融合，相辅相成，互促互进。在进入21世纪之后，各类电影小说大量出版、各式电影明星杂志大肆流通、各种电影批评期刊大量发行，甚至各类有关电影研究的专业书籍、教材的出版发行也蔚然成风，出现了诸如 “电影小说”、“影视同期书”、“电影剧本图书”、“电影原著小说”、“电影明星图书” 等特有的图书类型。电影产业与图书出版业的互动已然成为一种大众文化下的社会文化现象，二者互相影响，相互借势，在满足广大受众需求的同时，也创造了巨大的经济效益，共同促进了国家文化产业的大发展。

三、在主题旅游方面

旅游业作为国家文化产业的外围延伸，与作为国家文化创意产业核心层的电影产业有着共同的文化属性，二者本就有着千丝万缕的渊源，尤其进入21世纪之后，华语电影产业给旅游业带来了巨大影响，“电影主题旅游”成为时下一种最为流行且最被大众追捧的旅游项目，甚至发展成为一种时尚的大众文化。

电影主题旅游作为后电影产品尤为重要的衍生，不仅为电影产业的发展带来了环境场地、资金支持以及宣传形象等资源，而且还在扩展电影产业发展范围的同时充实电影产业发展的内容形象，尤其通过电影城、电影博物馆、电影外景地、电影风光片、电影主题公园等具体设施，使旅游产业同电影产业一道为我国文化产业的发展添砖加瓦。

电影产业对旅游业的巨大影响可谓由来已久，早在上世纪五十年代美国建成的迪斯尼乐园率先融入了电影艺术，被公认为是世界上第一个电影主题公园，并成功将影视艺术与旅游产业相结合，在获得了巨大经济效益的同时也得到了大众的一致认可，可视为电影主题旅游的早期萌芽。而我国的电影旅游的起源最早可追溯到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片场拍摄时代，到四五十年代上海、北京、长春等地的电影拍摄基地规模的形成，甚至五十年代在北京一度有打造中国好莱坞的设想，发展到七八十年代一批优秀的华语“风光电影”的出现才将电影旅游观念深植于大众的内心，诸如电影《庐山恋》和《五朵金花》便将江西庐山和云南蝴蝶泉的旅游发展推向高潮。极至21世纪尤其2002年电影改革之后，华语电影大片强势来袭，诸如《英雄》《卧虎藏龙》《满城尽带黄金甲》《十面埋伏》等等都对影片拍摄的外景地做了很好的宣传带动，使得电影主题旅游的发展迈向了新的台阶，自此电影产业对电影旅游产业的持续影响愈演愈烈，电影旅游业的发展甚至达到与电影产业休戚相关的地步。

电影艺术强大的魅惑力对旅游业发展的影响日渐凸显，而旅游业也借势于电影产业强大的影响力和宣传力，适时作出产业结构调整、优化升级，使得电影产业所带来的积极影响达到最大化，电影产业带来的积极影响大致可做以下总结。

1.满足受众“零距离”心理的期待，增强旅游地的影响力。正如美国学者雪莉?贝尔吉在《媒介与冲击》一书中所言，电影产业“用最真实的感受来说，全是建立在梦幻的基础上的一种产业”。[8]之于电影旅游而言，电影以其独有的“造梦特质”激起受众无限的“期待视野”，从而使得电影拍摄地的旅游形象在更加深入人心的同时激发受众对旅游地的向往。以电影《英雄》为例，在影片上映后不久，以电影拍摄地为主题的旅游开发便如火如荼地展开，比如内蒙古额济纳旗的胡杨林、玉门关雅丹魔鬼城、横店明清宫苑等都打出“英雄之地”的主题旅游项目，大众对影片中如梦似幻的场景充满期待并把自己幻化成电影中的角色去感受和体验，充分满足了旅游者“零距离”的心理期待，给旅游者带来身历其境的真实感受，而借电影之势的主题旅游皆因电影的成功而大获成功，不仅打响了知名度，而且创造了巨大的经济效益，大大增强了旅游地的影响力。

2.提升旅游地知名度，丰富旅游形式。电影以其“梦工厂”的魅力和强大的宣传力，大大提升了旅游地的知名度。诸多优秀电影在热映之后，都会对外景拍摄地的旅游业带来各种效益，比如在冯小刚导演的《非诚勿扰》热映之后，其影片外景的拍摄地海南岛便引起大众的瞩目，许多商家便打出“跟随电影游海南”的电影主题旅游项目，众多的影迷和旅游爱好者都想去寻求体验镜头中唯美的梦幻海南。不仅如此，越来越多的电影剧组也被吸引到海南岛寻找外景拍摄地，越来越多的优秀电影便从这里被拍成。由此，便形成了一个可持续的良性循环。电影产业在提升旅游地知名度、带动其他相关产业发展的同时，还可以创新旅游资源、丰富旅游的形式。电影主题旅游地除却优美的外景自然风光之外，还有许多人工建造的影视城、电影主题公园等，大大丰富了旅游的形式，带来了诸多有价值的效益。

3.传播范围广且效果好，激起大众对旅游地的兴致。电影以其广泛的受众面和传播力对旅游地做出宣传，且效果极佳。而相关研究表明，当一部电影热播之后，由于旅游地的镜头在影片中反复出现，便会激起受众“移情”、“替代”以及“偶像崇拜”等潜在心理，使得大众对旅游地充满期待，在移情过程中感受旅游所带来的“狂欢”。在携程网的一份调查问卷中显示，近2500名旅游爱好者的受访中，有超过40%的人会因为喜欢某一部电影而专程去电影外景拍摄的旅游地去观光旅游。这表明，电影是对旅游业效果非常好的宣传方式之一，同时其极广的传播范围和受众面使得传播广、效果好、投资少的宣传目标得以实现，令电影主题旅游业的发展愈加繁荣。

（崔健东系江西服装学院传媒分院教师；刘佳系北京大学中国语言文学系在读研究生。本文系江西省教育厅科技基金项目，项目名称：《“互联网+”视阈下4D数字电影技术发展研究》，项目编号：161211）

[1]参见“新浪游戏”官方网站 http∶//games. sina.com.cn/ng/ch/110620/

[2][3]张宏，王沁沁.电影与动漫游戏产业融合的趋势与问题点分析 [J]. 当代电影，2010，04∶ 71-77.

[4]参见凤凰网金鹰娱乐.http∶//ent.ifeng. com/movie/review/detail_2009_10/27/135251_0. shtml

[5]夏衍.写电影剧本的几个问题[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4，177.

[6]刘育文.跳出图文外 却在图文中：图文结合图书的出版新理念[J].出版广角，2002，03∶27-29.

[7]黄皓.营造出来的现代畅销书[J].价格与市场，2004，06∶32-33.

[8][美]雪莉·贝尔吉.赵敬松译.媒介与冲击[M].大连：东北财经大学出版社，2000，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