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时代家园社区协同教育的路径探析

2017-11-14 05:56李少梅沈润青
陕西学前师范学院学报 2017年11期
关键词:协同互联网+家庭

李少梅,沈润青

(陕西师范大学教育学院,陕西西安 710062)

■教育理论

“互联网+”时代家园社区协同教育的路径探析

李少梅,沈润青

(陕西师范大学教育学院,陕西西安 710062)

随着社会的进步与改革,学前教育亟需创新与发展。近几年,家庭、幼儿园以及社区协同教育的需求正日益凸显。协同教育的必要性已引起学者的重视,但协同教育的落实却难以突破瓶颈,主要原因有协同教育理论研究的缺位、责任主体的失衡以及实践指向的模糊。本文以布朗芬布伦纳的人类发展生态学理论以及当今政策为背景,基于协同教育发展的现状,探析互联网时代协同教育的实施路径。

互联网+;协同教育;人类发展生态学

人们对教育的认识随着教育改革的逐渐推进不断深入。教育作为社会的产物,除了具备当代社会的特征,也体现着现代社会强烈的教育需求。当今,微观系统中的社区教育蓬勃发展,外层系统中的新信息技术也已然成为现代教育的一大助手,幼儿生长发展的生态系统伴随着时代的变迁不断演变。纵观我国教育局势,越来越具有全员学习、终身学习、全面发展的性质,传统的教育思想以及教育理念面对这样的教育需求显然是力不从心的,学前教育亦是如此。“人生百年,立于幼学”。正如著名幼儿教育家陈鹤琴所言:“幼稚教育是一种很复杂的事情,不是家庭一方面可以单独胜任的;也不是幼稚园一方面可以单独胜任的[1]。每个幼儿不仅仅是某个家庭的孩子,也不仅仅是某所幼儿园的学生,同时也是一个社会、国家乃至民族的未来,因此,家庭、幼儿园、社区三股主要学前教育力量不能互不相容,自守一隅。现今,互联网已然引领人们走进共享时代,学前教育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亟待变革。

一、协同教育之滥觞与现实背景

一般而言,提及学前教育,人们自然而然会将其等同于幼儿园教育。然而,著名心理学家布朗芬布伦纳在人类发展生态学理论中指出,儿童发展的生态环境不是单一的,而是由微观系统、中间系统、外层系统和宏观系统这四个系统共同构成。微观系统是指幼儿生活和学习的场所,主要由家庭、幼儿园及社区等与幼儿产生直接接触的成员的环境构成,幼儿与微观系统中的各要素直接产生相互作用。中间系统是由家园社区等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微观系统相互作用构成,幼儿可能没有直接参与到中间系统中,但家庭、幼儿园、社区等微观系统间的相互作用对幼儿产生的影响同样十分巨大。外层系统主要包括父母的工作、家庭的条件以及媒体的应用等,通过作用儿童所处的微观系统,外层系统间接影响儿童的成长与发展。指儿童所处时代的社会文化背景是影响儿童发展的宏观系统,主要包括儿童所处社会中的主流文化或亚文化的意识形态及价值观念等,虽然宏观系统不直接对儿童产生影响,但可通过影响外层系统从而对中间系统和微观系统产生影响,以至于影响到儿童个体发展[2]。

布朗芬布伦纳认为对于儿童而言,人类发展生态系统中的各系统是整体发挥影响的,家庭环境、幼儿园环境、社区环境以及三者间的相互作用对个体的生长和发展有着深刻的影响。早在1992年,国务院颁布的《九十年代中国儿童发展规划纲要》中就明确指出:“发展社区教育,建立起学校(托幼园所)教育、社会教育、家庭教育相结合的育人机制,创造有利于儿童身心健康、和谐发展的社会和家庭环境”[3]。2001年教育部颁布的《幼儿园教育指导纲要(试行)》中也指出:“幼儿园应与家庭、社区密切合作,与小学相互衔接,综合利用各种教育资源,共同为幼儿的发展创造良好的条件;充分利用自然环境和社区的教育资源,扩展幼儿学习和生活的空间。幼儿园同时应为社区的早期教育提供服务”[4]。2016年6月28日,教育部联合民政部等九部委印发了《关于进一步推进社区教育发展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联合推进社区教育,《意见》提出,应当“开展形式多样的早期教育活动,有条件的中小学、幼儿园可派教师到社区教育机构提供志愿服务;积极面向学生家长开展教育理念、教育方法等方面的家庭教育指导”[5]。

事实上,家庭、学校和社会是人类教育的三大系统。它们相互独立但也相互作用,产生协同效应,进而影响各系统功能的发挥,当今学者们将这种现象称之为“协同教育”。“协同教育”这一概念在我国最早出现于1996年刘纯姣发表的《学校家庭协同教育构想》一文中。该文指出:“将协同理论移植于教育领域,就是要探索教育系统(特指由学校教育、家庭教育、社会教育构成的教育系统)中两个主要子系统即学校教育系统与家庭教育系统怎样发挥其各自的自组织能力,在一定条件下形成合作、协同、同步、互补的‘协同效应’”[6]。

人们已普遍认识到,对于幼儿个体发展来讲,单一的幼儿园教育是不全面的,当今学前教育的目的是培养全面发展的幼儿,要实现这一教育目的,必须实施协同教育,将家庭、幼儿园以及社区教育中的教育要素及资源进行科学的整合。家庭、幼儿园和社会三位一体,发挥合力,方能打造一个全面的教育系统,从而全方位地促进幼儿的生长与发展,最大限度的激发每个儿童个体的潜能。随着这种教育观念的进一步发展,世界各国教育界越来越关注家园社区协同教育的问题[7]。

二、协同教育现状及问题

积极推进家庭、幼儿园和社区的协同教育,已是必然之势。自协同教育首次提出至今已有20余年,协同教育理论研究的缺位、责任主体的失衡以及实践指向的模糊等原因导致协同教育并没有真正步入正轨。

(一)政策落实机制欠缺,理论研究缺位

正如前文中提到,纵观我国各类政策文件,三大教育系统相结合的育人机制、社区提供志愿服务、形成家庭教育的社会支持网络等字眼频频出现,协同教育的相关工作似乎正在有条不紊地开展。但走访各类幼儿园或家庭,便不难发现顶层设计与现实状况之间的断层。自1992年协同教育相关政策提出至今,协同教育更多地只是停留于人们的愿景或蓝图里,并无实际的落实机制以及具体的操作计划,如何建立系统的育人机制?社会支持网络如何建构?资源如何共享?操作层面的问题依旧在政策的“荫庇”下横生。

近年来,学者们就家庭、幼儿园和社区三方协同教育进行了积极不懈的探索和研究,试图更大限度地挖掘各教育系统中所蕴藏的丰富的教育资源,力求构建方便快捷、形式多样、内容丰富且满足现实需求的家、园、社区教育立交桥,更好地使每个孩子能够因地制宜地获得全方位发展。然而,已有研究更多的探讨家园共育的重要性或意义,或从幼儿园的视角出发探讨如何开发家庭和社区中的教育资源,一些提及新信息技术的文章也将关注点放在创建家园合作的平台上,对于如何利用新信息技术促进家庭、幼儿园和社区三方协同教育的研究尚为数不多,对于协同教育的实现路径以及如何将协同教育很好地应用于现实生活、应用于不同层次的家园社区的相关研究寥寥无几。教育类的著作、期刊等大多数探讨的是幼儿园教学的原则、内容、规律,关于三大教育系统共同作用的协同教育的书籍少之又少。学前教育如何冲破幼儿园的围墙?幼儿园教育如何与家庭社区教育实现真正的联合?协同教育是否隐含新的教育规律?这些都是亟待教育研究者破解的关键问题。

(二)幼儿园“一厢情愿”,责任主体失衡

目前,协同教育中固然存在诸多问题,但责任主体不明是最为突出的问题。

陶行知先生曾指出,优质的学前教育不能与社会脱离、与民众脱节。应需拆除学校与社会之间的“高墙”。反观当下,家庭、幼儿园以及社区三大协同教育主体责任失衡,谁该为幼儿教育承担责任?承担多少责任?如何承担责任?这些问题至今仍未达成共识。共识的缺位导致责任主体缺乏主体意识。在我国,长期以来,幼儿园被视为是学前教育的主体。受这种传统观念的影响,就幼儿园而言,将自己单方面视为是整个幼儿教育活动的推动者,家长只需要配合幼儿园的工作就万事大吉。这种情况实际上压制了家长的多元需求,使其需求很难得到满足,这最终会影响幼儿园工作的正常有序的开展;就家长而言,多数家长把学前教育的全部责任推卸给幼儿园一方,认为他们自己只需为孩子提供物质生活条件即可,而对来自幼儿园的协同教育要求一般消极应付。这种情况势必会让家长忘记自身本应担负的幼儿教育责任,进而使幼儿园也会错失掉蕴藏在家庭中的巨大教育力量。

除家庭教育外,社区教育的潜力尚未被充分挖掘,“社区教育”这一概念在大众头脑中依然是一个较为陌生的概念。事实上,“社区”最早是由费孝通先生引入中国社会学界的。社区作为社会构成的基本单位,是人类共同生活的一种形式,也是基于一定地域由多种社会关系结成社会群体并从事多种社会活动的社会生活共同体。对于幼儿而言,社区是他们主要的生活和学习环境[8]。哈佛大学怀特教授强调:“研究人类发展时, 我们必须把人们周围的社会实践活动作为整个研究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2]。幼儿身处由家长、教师及社会人员构成的一张生活网中,正如布朗芬布伦纳指出,生态系统中的任何一个微观系统对幼儿产生的影响都不容忽视,古有“孟母三迁”,今有“学区房”,人们意识到社区环境的重要性,但对于社区教育如何在幼儿成长过程中起到重要作用却依旧不明所以。尽管近几年,社区教育在国家的倡导下大力发展,通过“中国社区网”等网站可以了解到,一些社区组织多种多样的社区讲座与社区活动,有助于推进社区和谐文化的构建。然而,这些社区讲座与社区活动鲜少与学前教育相关。这表明,目前家庭、幼儿园以及社区的协同教育仍然更多是由幼儿园单方面“作战”,而家庭及社区在协同教育中的责任与担当仍然不明,这说明家庭、幼儿园和社区三大教育系统并未在实质上形成“三位一体”的合力。

(三)信息技术应用盲目跟风,实践指向模糊

近几年,新信息技术被广泛应用,教育领域也深受其影响,现代信息技术使得协同教育更加便捷。笔者通过对一些幼儿教师及家长进行的随机调查了解到,在学前教育领域,诸如“翼校通”“微家园”等手机APP深受幼儿园及家长青睐。通过这些时效性强的家园互动平台,一方面,家长只需通过手机APP,就可与教师即时沟通交流;另一方面,教师也可通过手机APP发送通知、活动记录以及照片等信息。在手机的应用商店中键入“教育”“育儿”等关键词,数以千计的手机软件或公众号服务平台可供选择,互联网使得教育渐渐突破了时间与空间的限制[9]。尽管当下各类手机软件以及公众号服务平台使得家长与幼儿园联系变得方便快捷,但当其不能助益于协同教育时,信息技术的应用难免有盲目跟风之嫌。在协同教育方面,具体的信息技术的研发与使用仍处于摸索与起步时期,普遍存在诸如挖掘与利用各类资源极为零散和不系统、缺乏合理的技术资源整合的路径等诸多问题。

目前,理论探究的缺位、责任主体的失衡进而导致协同教育实践指向的模糊。协同教育实践缺乏科学有效的指导,家庭、幼儿园以及社区三个相互联系的系统长期处于相互封闭独立的状态。由于没有科学的理论指导,协同教育的实施难以产生显著效果。社会新形势下,教育需求愈发多元,目前我国协同教育实践更多徘徊在双向(家庭与幼儿园、幼儿园与社区)层面,三者未能形成有效合力。此外,我国一些地区的家庭、幼儿园与社区的协同教育更多的仿照英美日等国,未能将其放置于养成人们传统教育观念的本土文化背景以及促进人们试图改变思维定势的当今社会现实中加以考量。种种原因致使协同教育乃至学前教育作为一项人类工程,长期以来处于终身教育链的最底端,至今依然没有迈出它发展的“幼年期”。

三、协同教育路径考察

基于以上问题及原因,为了更好地构建家园社区三位一体的责任主体,形成教育合力,本文试图基于互联网+的背景探讨家园社区协同教育的路径。协同教育最重要的特点在于其覆盖面之广、参与者之众,其实施需要专业的政策保障、平台保障以及制度保障。因此,现代信息技术环境下成功的协同教育必须建立在完善协同教育理论及政策、创建协同教育网络共育平台、规范协同教育制度化管理等三个主要方面。

(一) 完善协同教育顶层设计

理论是实践的先导。协同教育作为社会现实催生的教育现象,源于社会发展的现实需要,必然有其独特的客观规律性。然而,过去的教育研究更多注重的是幼儿园教育,比如幼儿园的培养目标、教育内容、课程设置与教育方法等,至于家庭教育、幼儿园教育和社区教育如何“协同作战”等关键课题,在学前教育界宛如未经开垦的荒地。如果对协同教育在理论上不进行认真研究和总结,必定影响协同教育实践的发展。教育如何冲破幼儿园的围墙与家庭、社区教育深度融合?如何更好地利用现代信息技术促进协同教育的发展?三大教育系统中各要素如何相互作用进而体现何种新的教育规律?教育思想理念如何传承与更新?教育内容与方法如何继承与创新?这一系列理论与实践问题,都是亟待解决的新课题。学前教育研究机构与学者应加强相关研究。唯有以先进的理论作为先导,我们才能切实避免实践的盲目,才能使家庭、幼儿园和社区三大教育系统的协同教育有据可循,落到实处。教育部门及教育工作者在推进素质教育过程中,应牢固树立协同教育的观念,关注协同教育理论与政策的完善。此外,各级政府必须高度重视协同教育的推进,政府在颁布相关政策的同时,应明确协调教育的责任主体,将协同教育的责任落实到位。

(二)构建协同教育网络共育平台

协同教育平台的建设和发展非常重要,在互联网+时代,协同教育平台的建设也应顺应时代发展的潮流。应当以先进的协同教育理念为指导,基于现代信息技术,开发一个灵活高效、功能齐全的协同教育平台,使家庭教育、幼儿园教育和社区教育互通有无、互动协同,形成一个目标一致的协同教育网。当前,各类微信公众号以及手机APP的广泛开发与应用为协同教育平台的搭建提供了有利时机。网聚三大教育系统的教育力量,合力研发有关协同教育的智能系统,为学校、家庭和社区三方的沟通创建一个便捷高效的新型互动方式,从而推动我国教育信息化建设。此外,社区是协同教育三大教育主体中最容易被忽视的。对此,陶行知有自己独到的看法:“不运用社会的力量,便是无能的教育;不了解社会的需求,便是盲目的教育”;倘若“学校不能运用社会的力量以谋进步,社会也没法吸收学校的力量以图改造”[10]。可以说,社区是破解家庭教育问题和幼儿园教育问题的关键点。社区作为幼儿生活和学习的场所,其中隐藏着丰富的教育资源。因此,在社区教育欠发达及匮乏的地区,要想发展协同教育,首先应加快发展社区教育。而在社区教育发展成熟的区域,应把发展协同教育、总结与推广协同教育经验提上工作日程,这既有助于社区教育的推进,还有助于协同教育平台的创建。

(三)规范协同教育制度化管理

古希腊著名的哲学家、教育家亚里士多德指出:“整体的功能大于部分之和”。然而,整体的协调需要各部分井然有序和各司其职,任何一项政策的顺利开展和落实其背后必然有一个专门的组织机构以及合理的规章制度。为了避免家庭、幼儿园和社区的协同教育流于形式,有必要建设一个专门的组织机构以及一支专业化的队伍,从而更好地督促协同教育的三方支持网络落实到位。尽管协同教育已是必然之势,但在深受传统教育思想影响的我国,家庭、幼儿园及社区三位一体的协同教育从“应然”到“实然”的转变,依然道阻且艰。因此,我们必须正视协同教育这一工程的长期性和复杂性,加强制度建设,规范协同教育的制度化管理,方能保证家园社区协同教育的顺利实施和开展。

目前来看,世界各国日益重视并试图解决家庭、幼儿园及社区教育三大教育系统之间封闭隔离的问题。为了更好地培养全面发展的幼儿,为了更好地实现学前教育发展的可持续性,应当积极整治协同教育理论研究缺位、责任主体失衡以及实践指向模糊等问题,通过完善协同教育理论及政策、创建协同教育网络共育平台、规范协同教育制度化管理等措施,使家庭、幼儿园及社区三大教育系统紧密结合,形成三位一体的教育合力。

[1] 陈鹤琴.陈鹤琴全集(第2卷)[M].南京:江苏教育出版社,2008:76.

[2] 林宝芳.人类发展生态学对家、园、社区合作的启示[J].考试周刊,2013(18):182-183.

[3] 国务院.九十年代中国儿童发展规划纲要[DB/OL]. http://www.wsic.ac.cn/policyandregulation/48460.htm,1992.

[4] 教育部.教育部关于印发《幼儿园教育指导纲要(试行)》的通知[DB/OL].http://www.moe.gov.cn/srcsite/A26/s7054/200108/t20010801_166067.html,2001.

[5] 教育部,等.教育部等九部门关于进一步推进社区教育发展的意见[DB/OL].http://www.moe.gov.cn/srcsite/A07/zcs_cxsh/201607/t20160725_272872.html,2016.

[6] 刘纯姣.学校家庭协同教育构想[J].怀画师专学报,1996(3):328-330.

[7] 杨帆.家校信任与家校协同关系的研究[D].上海:上海师范大学,2013.

[8] 王青.以社区为依托,建构家、园、社区共育平台[J].学前教育研究,2005(10):63-64.

[9] 何秀华,凌小欢. 幼儿教育类微信公众号对家庭教育的影响[J]. 陕西学前师范学院学报,2017(5):35-39.

[10] 华中师范学院教育科学研究所.陶行知全集(第2卷)[M].长沙:湖南教育出版社,1984.

AnalysisontheCollaborativeEducationapproachesofFamilies,KindergartensandCommunitiesintheInternetEra

LiShao-mei,ShenRun-qing

(Departmentofpreschooleducation,ShaanxiNormalUniversity,Xi’an710062,China)

Preschool education is constantly reforming to adapt to social progress, family, kindergarten and community collaborative education needs become increasingly prominent. The necessity of collaborative education has aroused the attention of scholars, but the implementation of collaborative education is difficult to break through the bottleneck, the main reason is the lack of collaborative education theory, the imbalance of the main responsibility and the ambiguity of practice. Based on the analysis of the status of collaborative education,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implementation path of collaborative education in the Internet age based on the theory of human development ecology of Browning Brenner.

The Internet era;collaborative education;the theory of human development ecology

2017-06-16;

2017-07-08

李少梅,女,陕西延安人,陕西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学前教育理论与实践研究;沈润青,女,青海乐都人,陕西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硕士研究生。

G616

A

2095-770X(2017)11-0029-05

http://sxxqsfxy.ijournal.cn/ch/index.aspx

10.11995/j.issn.2095-770X.2017.11.007

[责任编辑雷润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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