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编辑部
公园的“公”字本意指向“共同的”“社会的”。但不知从何时起,“公”开始成为了爵位名,平添几分“官家”色彩。所以长期以来,所谓的公园,实则是权宦园林。后来,《魏书·任城王传》又曾这样写道:“(元澄)又明黜陟赏罚之法,表减公园之地以给无业贫口。”此时的公园,俨然是无业游民们的专属。
数千年来,中国从未有过真正意义上的现代公园,直到近几十年才开始兴盛。
在这片广袤大陆上,关于公园的记忆,早巳植根于几代人的脑海之中,重庆自然也不例外。从渝中区的制高點鹅岭公园,到最早的人民公园,这样的公共区域里留下的不仅仅是人们的足迹,还有一个个鲜活生命由幼及老的人生。和这个国家的其他城市一样,在飞速变革的年代里,重庆同样冷落了公园。但当大家享受过现代社会的便利之后,最终还是重新拾起了旧时记忆。
伴随着大型机械的轰鸣声,重庆再次开启了诸多公园建设。虽然,对于那些仍旧驻留有公园记忆的人们来说,这些“新生代”公园可能难以追赶昔日的美好,但对于遗失了公园经历的新一代,它们或许又能成为未来不可替代的回忆。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