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金玉结合器物再探

2017-09-13 07:03董洁
考古与文物 2017年4期
关键词:玉带金玉器物

董洁

(陕西历史博物馆)

唐代玉器出土不多,但品质都很高,并出现了一种金玉结合的器物,即金玉合器,又称金玉相扣或金玉相映。“金”、“玉”在古代是等级、身份、权力、财富的象征,几乎是历代帝王的专用品。

金玉结合器由于质贵工精,使用有严格的规定,唐代金玉结合器物出土并不多,对此作专题研究的文章也很少,笔者曾著之一对金玉工艺发展历程、器物受宠原因等方面作了初步探讨[1]。本文拟再就出土的金玉合器种类、时代、产地等相关问题,结合实物资料和文献资料作进一步的探讨,不当之处,敬请方家指正。

从器物用途来分,出土的金玉结合器主要有礼器、容器、装饰品和宗教用品。

(一)礼玉,传统的圭、璧等礼玉中不见,只在玉带中出现。

1.玉梁金筐宝钿真珠装蹀躞带,长安南里王村窦皦墓出土,这是目前为止发现的唯一完整的玉梁“金筐宝钿真珠装”带。玉筐底内嵌金片,其内采用“金筐宝钿真珠装”工艺,嵌彩色玻璃“宝石“和真珠,颜色各异,给人一种丰富多彩的视觉效果,豪华富丽。玉带工艺精湛,制作考究,以青白玉作表框,由圆首矩形銙三、圆首矩形铊尾一、圆形带銙八、圆形偏心孔环一、忍冬形蹀躞带饰和玉带扣各一所组成,复原长度1.5米(图一)[2]。

2.九环蹀躞玉带,西安何家村窖藏出土,由25件组构成,其中包含附环方銙九、柿蒂纹方銙二、有孔尖拱形銙三、圆首矩形銙、玉带扣、圆首矩形铊尾各一,偏心孔环八,复原长度1.5米(图四)。玉带以青白玉制作,光素无纹,每銙和偏心孔环均以金钉多少不等将其与鞓及背面衬板钉在一起,所附环的形制和连接方式均与北周若干云墓玉带相似[3]。

图一 玉梁金筐宝钿真珠装蹀躞带

图二 镶玉珠金钗

图三 鎏金装莲花

图四 九环蹀躞玉带

图五 镶宝珠金耳坠

图六 珷玞石函

(二)容器

1.镶金兽首玛瑙杯,西安何家村窖藏出土,造型、材质、工艺都堪称一绝[4]。用酱红地缠橙黄夹乳白色缟带的玛瑙制作,杯呈弯角形,上口近圆形,下部为兽首形,口鼻部装有笼嘴状的金帽,能够卸下,内部有流,可用来饮酒[5]。此杯材质晶莹温润,造型美丽生动,集艺术性和实用性为一体,加之金玉辉映,是目前所见玛瑙角杯中最精美的一件。杯长15.6、高6.5、口径5.6厘米(图七)。

2.鸳鸯花卉纹玉盒,西安市唐宫城遗址内出土[6],玉呈灰褐色,有子母口。盒盖、盒身均剔地雕出花卉纹,盒顶端凸出部分各镂雕一对鸳鸯,作为盒之把手,对称的下端各钻一圆孔,嵌入金环钮,以便玉盒开启。此盒采用了剔地浮雕、细线阴刻、镂空透雕等多种技法,是唐代玉雕器皿中的上乘之作,也是盒类中唯一的金玉结合品。长4.5、宽3.5、高1.4厘米(图一〇)。

(三)装饰品,主要是贵族妇女所用饰品。

1.鎏金嵌宝珠玉臂环一对,西安何家村窖藏出土。臂环是将三段弧形白玉用铜鎏金合页连接而成,其中两段玉的一端用鎏金铜片包钉在一起,其外缘作成花朵形,内镶浅紫色宝石,周围应有嵌物,已遗失。第三段弧形玉与前两段玉的另外一端之间,则用鎏金铰链式合页轴相连,其轴可灵活拔出(图八)。合页外缘均琢成虎头形,头向相背,头顶嵌浅紫色宝石,眼球镶料珠。臂环用鎏金衬玉,并嵌有紫色宝石,黄白紫相间,华贵典雅。外径7、内径6、厚1.7厘米[7]。

2.镶金玉臂环一对,西安何家村窖藏出土,以金合页将三段弧形玉连为一体,玉洁白、滋润(图九)。三段弧形玉等长,每两段之间均包以金质虎头形合页,并用两枚金钉从内向外铆固,虎头之间也以铰链式合页轴相连,其轴可灵活插入或拔出,以便开闭。外径8.1、内径7、厚1.9厘米[8]。

图七 镶金兽首玛瑙杯

图八 鎏金嵌宝珠玉臂环

图九 镶金玉臂环

3.嵌金白玉佩,西安市唐大明宫遗址出土,佩平面近似三角形,底平,两侧为对称的三连弧边形,顶端钻一孔,正面镶嵌错金勾连云纹,背面光素无纹。底边长4.8、高4.5、厚0.3厘米(图一一)[9]。此佩正面所嵌金丝组成的图案和中国传统图案不同,是中亚、西亚地区的图案,其镶嵌技艺及其在金丝图案上阴錾填黑色饰物的技法也非唐工所能,所以它可能是来自西域某地,后经唐工改制而成[10]。

4.金筐宝钿金梳背,咸阳底张湾唐贺若氏墓出土。梳背以纯金制作,平面呈梯形,中心部位一面饰金扁丝编成双鹊戏荷图案,一面饰荷花双梅图案,在图案形成的金筐内镶有真珠和各色宝玉石,大多已残失。金筐外焊有密集的小金珠,周边饰以金扁丝编成的连珠纹图案,梳齿为象牙质,已基本残失。长5、宽1.5厘米(图一二)[11]。

5.镶宝珠金耳坠一对(图五),咸阳底张湾唐贺若氏墓出土。坠体近似橄榄形,中间饰一周连珠,内镶真珠宝玉石,上下金筐呈梅花形,其内镶嵌物已失。坠钩近似U形,坠下附一小环,坠长3.6厘米[12]。

6.镶玉珠金钗三件,出土于偃师杏园唐李景由墓,薄质的金托呈梅花形或柳叶形,嵌绿松石等物(图二)。

7.金戒指一枚,出土于偃师杏园唐M1902,戒指上嵌紫色水晶[13]。

(四)宗教用品(这里主要指佛教用品)

1.鎏金装莲花,临潼新丰庆山寺唐地宫出土[14]。银棺盖顶中央贴鎏金装莲花,花蕊为一战国晚期涡纹玉剑首,蕊心为玛瑙珠(图三)。可见,唐美玉难求,古代遗物也被用于佛教用品中。花蕊径4.2、厚0.5厘米,珠径1.3厘米。

2.珷玞石函,法门寺地宫后室出土,为八重宝函之二。以似玉珷玞石雕琢而成,函身四面均置花卉轮廓之金筐,各饰一朵宝相花,真珠蕊心。以绿松石琢制里层花叶,外层一周十二瓣以红宝石粘贴,花外金筐内又饰四粒真珠。盖立沿的金筐内粘贴相向游动的绿松石鸳鸯一对。盖顶上的金筐内亦为嵌宝石、绿松石、真珠的宝相花一朵。边长7.3、高10厘米。此函集珷玞美石及金筐中的真珠、绿松石、红宝石为一身,极尽华贵之能事(图六)[15]。

3.纯金宝函,法门寺地宫后室出土,为八重宝函之三。钣金成型,函体四壁与函盖四壁及顶面,均置金筐,内镶真珠、红宝石、绿松石组成的宝相花图案和四叶花图案,绿松石上碾琢平行的阴线纹和方格纹,是目前所见唐最为富丽堂皇之宝函。函体边长10、底边长11.3、通高11.3厘米(图一三)[16]。

图一〇 鸳鸯花卉纹玉盒

图一一 嵌金白玉佩

图一二 金筐宝钿金梳背

图一三 纯金宝函

从上述出土的唐代金玉合器来看,传统礼玉中少见,只是在玉带中存在,窦曒墓出土的“玉梁金筐宝钿真珠装蹀躞带”耀眼夺目,可以说是金玉细工的典范,此墓营建于贞观元年(627年),属初唐时期。九环蹀躞玉带出土于西安何家村窖藏,此窖藏埋藏时间,学术界有不同的见解,有的认为在盛唐时期[17],有的认为器物的年代不晚于天宝十五年[18],有的认为在德宗时期[19],齐东方经过考证,认为“何家村遗宝埋藏地点是刘震宅,埋藏时间为德宗建中四年(783年)泾原兵变爆发之时”[20],尽管何家村窖藏埋藏于八世纪后期,但窖藏中的文物并非是同一时期的器物,这也是考古界的共识。这件玉带从其形制结构来看,与北周若干云墓玉带相似,不同的是新增加了尖拱有孔銙,目前所见最早的尖拱有孔銙出土于隋大业六年(610年)姬威墓中[21],此玉带虽出土于盛唐窖藏,但它的制作年代可能在初唐或更早,目前已有学者考证,认为它的制作年代在北周[22]。

容器类中也较少,只有兽首玛瑙杯和鸳鸯花卉纹玉盒。玛瑙杯的制作年代学术界争议较大,孙机认为此器造型仿自粟特式来通(V型来通),制作年代应在八世纪前期。但此杯面部雕刻似牛,又出羊角,造型虽不是写实的手法,但看上去安详典雅,没有造作之感。从其风格来看,不可能是十分熟悉羚羊形象的萨珊、粟特工艺师所作,应出自不习羚羊形象的唐工匠之手[23],但材料应来自中亚西亚一带。《魏书·波斯传》:“出金、银、鍮石、珊瑚、玛瑙…”魏文帝曾说过“玛瑙出自西域,纹理交错”。中国虽然也产玛瑙,但色泽以白、黄居多,淡青次之,这种红色夹带玛瑙极难见到,因此有理由认为此杯材料来自中亚西亚一带[24];齐东方认为此杯是外来物,时代不晚于七世纪[25]。

鸳鸯花卉纹玉盒呈委角方形,与偃师杏园李归厚墓出土的双凤衔花纹银盒(M1819:13)器形相似[26]。玉盒的造型可能仿自银盒,

只是在开口的一端透雕一对鸳鸯,对称的一端加设一金环钮,结构较为复杂而已。李归厚墓营建于文宗大和八年(834年),属中晚唐时期。此玉盒的年代可能稍晚,但也应是九世纪的作品,为唐宫廷妇女存放化妆品所用。

装饰品在唐代金玉合器中是数量最多的,两对玉臂环都以新疆和田白玉制作,设计巧妙,作工精细,应和窖藏埋藏时间相当,属盛唐时期作品。金筐宝钿金梳背和镶宝珠金耳坠出土于咸阳底张湾唐贺若氏墓,此墓建于武得四年(621年),属初唐时期[27]。3件镶玉珠金钗出土于偃师杏园唐李景由墓(开元二十六年),属盛唐时期[28]。金戒指出土于偃师杏园盛唐时期M1902,这在两京地区唐墓中尚不多见,尤其从镶嵌紫水晶的手工技艺上观察,更贴近西亚、波斯、阿富汗在金银器制作上的独特风格。类似的金戒指曾在宁夏固原北周李贤墓和石家庄东魏李希宗墓见过,2件均为西方传入品。紫水晶上的两个横书文字为中古巴列维语, 意为“奇妙无比”[29]。为反文,应是作为印章来使用的,此戒指可能也是西方传入品。

庆山寺是隋唐时期佛教名刹,其舍利塔建于唐开元二十九年,出土的鎏金装莲花应属盛唐时期。法门寺在唐代属皇家寺院,从唐太宗开始,每隔一段时间,都要开启法门寺地宫,迎舍利回长安、洛阳宫中供奉,在每次的迎送过程中,都要供养大量的宝物随舍利入地宫。唐咸通十五年(874年),在唐懿宗、僖宗父子完成唐王朝最后一次礼佛活动后,封闭地宫,此后再未开启。法门寺出土的这2件宝函都是唐皇室礼佛的供养器,从其制作风格来看应属晚唐时期的金玉作品。

上述金玉制品中,除佛教用品外,其余都是初唐至盛唐时期的作品,这也反映出金玉结合器只有在国力强盛的盛唐时期才有实力去制作,到了晚唐社会动荡,国力衰退,朝廷已无精力和财力制作这些奢侈品,而对佛教用品却不惜财力,也表明唐皇室礼佛的虔诚心态。这几件佛教用品,使用的都是金筐宝钿工艺,在金棺银椁外镶嵌真珠、宝石,构成一幅雍容华贵、富丽堂皇的壮观景象,表明唐代金银器以掐丝镶嵌宝玉为金细手工的追求目标,同时已将玉宝石广泛用于金银佛事法器中,可见佛教在唐朝社会中的重要地位。

从上述器物出土情况来看,金玉结合器主要出土于唐京畿地区,即西安地区,东都洛阳地区偶有出土。作为礼玉的玉带,是唐代最重要的玉器,它的使用有严格的规定,《新唐书·车服志》载“唐代起梁带之制:三品以上玉梁宝钿,五品以上金梁宝钿,六品以下金饰隐起而已”[30]。 窦皦曾任唐上柱国左卫府中郎将,官阶在三品以上,使用玉梁宝钿带与其身份亦相符,也说明玉梁宝钿比金梁宝钿等级更高。《新唐书·车服志》载:“其后(指高宗显庆元年),以紫为三品之服,金玉带,銙十三;绯为四品之服,金带銙十一;浅绯为五品之服,金带,銙十…”[31]。《通典》又载:“上元元年八月,敕文武官员三品以上,金玉带,十二銙;四品金鱼袋,十一銙;五品金带,十銙;六品、七品并银带,九銙…”[32]。《唐实录》又载“天子以玉,诸侯王、公卿、将相之带,二品以上许用玉带。”[33]从中也可看出金玉带只有三品以上的高官才有权使用,它是贵族身份等级的标志,而且玉带规格高于金带。

唐代对金、玉容器的使用也有严格的规定,只有皇室贵族和高级官僚才有权使用。唐初曾颁布:“器物者,一品以下,食器不得用纯金纯玉”的法令[34]。唐神农元年又重申此令,可见唐代纯金、纯玉(包括水晶、玛瑙)容器的使用者,至少是一品官员(包括皇室贵族),也说明金玉制品的尊贵,而金玉合器容器的使用,至少也应是一品以上的贵族,它的稀少和只出现在西安地区也就不难理解。在洛阳杏园唐69座中下级及其亲属墓中就没有金、玉容器的出现,而中下级官吏及其亲属只能使用滑石器、银器来代替金、玉器,如偃师杏园会昌三年(843年)李郁墓出土的狮形滑石香薰、滑石盒、滑石杯等[35]。

装饰品中都是女用饰品,如镶金玉臂环、嵌金白玉佩、鸳鸯玉盒等都出土于唐宫城遗址,它们都应是唐宫廷贵族妇女所用。由于唐代对金、玉器使用有严格的规定,一般平民百姓是无权使用的,中下级官吏及其亲属只能使用玉之替代品或小件金饰品,如西安晚唐(876年)天水赵氏墓出土的贴金骨梳背[36],及上述的金戒指、镶玉珠金钗等。

从上述出土的金玉制品看,以玉为主体,以金饰玉的这部分器物主要出土于唐长安城地区;以金为主体,用玉来饰金的这部分器物则出土于城郊、皇家寺院和东都洛阳地区。这也说明了在唐代玉器比金器等级更高,以玉为主体的金玉合器比用玉饰金的更贵重。装饰品在唐代金玉制品中是数量最多的一类,而传统中一直占主流地位的礼玉(祭祀)和葬玉中,几乎不见金玉合器,主要出现在人体装饰用玉和实用玉中,说明唐代金玉观念的转变,开始由神秘性向世俗化转变。

唐代金玉结合器制作地点,没有明确的史料记载,考虑到金玉结合器质贵工精,使用有严格的规定,它的制作地点应在长安城,而且是由朝廷所属的官府手工作坊制作。《新唐书·百官志三》载:(掌冶署)“掌范熔金银铜铁及涂饰琉璃玉作。…凡铸冶成器,上数于少府监,然后给之”[37]。可见,“玉作”是少府属下掌冶署管辖的官府手工业作坊,专门为皇室和高级贵族制作玉器。唐代的文思院也是一处制作玉器的官府机构,属“供天子燕私”的内库管辖。从考古资料得知,至迟从唐懿宗时就成为宫廷内打造金银器的作坊[38]。唐代的文思院除打造金银器外,是否还制造其它器物,文献失载。据《宋史·职官志三》记载:“文思院,掌造金银、犀玉工巧之物,金彩、绘素装钿之饰,以供舆辇、册宝、法物凡器服之用”[39]。由此可知,唐代的文思院是一处综合性的官府手工业作坊,除金银器外,也制作玉器等其它珍贵器物。

在唐代除了制作玉器的官府手工作坊外,还有民间作坊,据《新唐书·柳浑传》载,德宗时“玉工为帝作带,误毁一銙,工不敢闻,私市它玉足之。及献,帝识不类,掷之,工人伏罪”[40]。这说明官府作坊制作的玉器质量明显高于民间作坊。何家村窖藏出土的兽首玛瑙杯、镶金玉臂环,窦皦墓出土的“玉梁金筐蹀躞带”、法门寺地宫出土的石函和纯金宝函等,工艺精湛,属朝廷管辖的官府手工作坊制作,小件镶宝珠金钗等可能是地方官府作坊或民间作坊制作。

总之,唐代金玉结合器物虽然出土不多,但品质很高,主要出现在装饰品和实用玉中,传统的礼玉和葬玉中几乎不见,它主要出土于唐京畿地区,使用也有严格的规定,是皇室和高级贵族的专用品,以金饰玉的器物等级明显高于以玉饰金的器物。金玉结合,豪华富丽,二者互相辉映,是唐代玉器中的一种新气象,对后世、尤其是明清玉器的制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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