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婺源和浙江武义茶产业比较分析

谢 枫，涂 娟，金玲莉，郭华伟，肖 强*，张结刚，张灿权

(1.江西省农业科学院 园艺研究所，江西 南昌 330200；2.中国农业科学院 茶叶研究所，浙江 杭州 310008； 3.江西省农业科学院，江西 南昌 330200)

江西婺源和浙江武义茶产业比较分析

谢 枫1,2，涂 娟1，金玲莉1，郭华伟2，肖 强2*，张结刚3，张灿权3

(1.江西省农业科学院 园艺研究所，江西 南昌 330200；2.中国农业科学院 茶叶研究所，浙江 杭州 310008； 3.江西省农业科学院，江西 南昌 330200)

对江西婺源和浙江武义的茶产业进行了调研，比较了近几十年两地的茶园面积、茶叶产量与茶产业产值，分析了两地的茶叶发展历史、茶叶公用品牌建设以及茶叶出口情况，最后对江西茶产业的下一步发展提出了建议。

茶产业；比较分析；发展建议；武义；婺源

我国是世界茶叶生产大国，茶园分布在20个省(市、区)，地方特色十分明显，其中江西省婺源县和浙江省武义县就是非常有代表性的2个产茶县。婺源位于江西省东北部，地处赣、浙、皖3省交界，生态环境优越，是全国著名的文化与生态旅游县，被誉为“中国最美的乡村”。全县森林覆盖率达81.5%，一年四季云雾缭绕，是中国绿茶传统产区，被誉为“中国茶叶之乡”。婺源产茶历史悠久，婺源绿茶“唐载《茶经》，宋称绝品，明清入贡，近代中外驰名”[1]，多次被评为“全国重点产茶县”、“中国生态产茶县”、“中国茶业发展示范县”等荣誉称号。武义位于浙江省中部，森林覆盖率达72%，境内山峦重叠，溪涧纵横，加上四季分明，温和湿润的气候，种茶条件得天独厚，近20年茶产业发展迅猛，是全国第一个“有机茶之乡”，2016年度的“中国茶业发展示范县”。茶产业作为支撑县域经济发展的重要产业之一，对两地的经济发展、农民增收起了很大作用。

婺源是江西传统产茶大县，武义则为浙江近20年发展起来的茶叶强县，两地的茶产业既有共同点，但又存在差异。笔者对两地最近几十年的茶产业发展情况进行了全面调研，通过对两者的比较分析，可以了解茶产业发展的趋向，以便其他产茶县借鉴。

1 江西婺源和浙江武义茶产业发展情况

2016年，江西婺源的茶产业整体规模大于浙江武义(表1)。婺源的茶园面积和茶叶总产值约为武义的2倍，但两地的茶叶产量差距不大；武义的名优茶产量和产值均高于婺源。值得一提的是，同为中国著名的有机茶生产县，武义的有机茶园面积和出口创汇均与婺源差距较大。由于“认证难度提高、产品效益难显、国内市场遇冷、监管保护不力、信任危机”等原因[2]，2012年武义的有机茶园面积出现断崖式下降，之后逐年递减，让人扼腕叹息。两地的茶企较多，但年产值50万元以上的规模茶企数量较少，均不到40家(表2)，其中两地的规模茶企数量相当，但婺源的省级龙头茶企较多，达到6家，而武义虽然省级龙头茶企只有2家，但其中有1家国家级重点骨干茶企，两地各有1家茶企入围了中国茶叶流通协会公布的“2016年度中国茶叶行业综合实力百强企业”榜单。

表1 2016年江西婺源和浙江武义茶叶生产情况

注：数据来源于婺源县茶叶局、武义县统计局和武义县农业局等。下同。

表2 江西婺源和浙江武义规模茶企数量

1.1 茶园面积

作为传统产茶县，茶叶在过去几十年一直为婺源的农业支柱产业，其茶园面积也一直高于新兴产茶县武义。新中国成立后，两地的茶产业均发展较快。如图1所示，两地的茶园面积发展大致可分为以下3个阶段：第一阶段为1949～1975年的恢复发展阶段，其中由于政府重视程度不同，婺源茶产业的恢复速度比武义更快。第二阶段为1976～1995年的快速发展阶段，两地的茶园面积在该阶段均增长较快；第三阶段为1996～至今的优化发展阶段。第三阶段，两地的茶园面积发展各有特点，婺源茶园面积经过1998～2001年期间的短暂断崖式递减后，一直在增长；而武义茶园面积在经过2002～2007年的爆发式增长后，近几年则进入相对稳定阶段。

图1 1949～2016年江西婺源和浙江武义的茶园面积变化情况

1.2 茶叶产量

相比茶园面积，武义与婺源的茶叶产量差距较小，且两地的茶叶产量变化趋势比较一致。如图2所示，两地的茶叶产量发展大致也可以分为3个阶段：第一阶段为1949～1988年的恢复发展阶段，在该阶段两地的茶叶产量长期处于缓慢增长状态；第二阶段为1988～2003年的波动发展阶段，在该阶段由于受国家经济转型以及外贸政策调整的影响，两地的茶叶产量波动较大；第三阶段为2003～至今的快速增长阶段，在适应了新的市场环境后，两地均找到茶业“突围”的方向和方法。2003～2016年，婺源和武义的茶叶产量分别从3900 t和5493 t增长至16100 t和14503 t。

名优茶作为茶中珍品，价值较高。图3为近8年两地名优茶产量变化情况，从图2和图3可以看出，武义的名优茶产量明显高于婺源，这归因于婺源的茶叶出口量比武义的茶叶出口量多；近8年来，婺源的名优茶产量一直在缓慢增长，而武义的名优茶产量在2012年达到最高值后，近4年在逐年小幅递减，目前已回到8年前的水平。由于两地都是国内著名的茶叶出口大县，因此名优茶产量占总产量的比值均远低于全国值(2014年全国名优茶产量占总产量之比为43%)，名优茶仍具有发展潜力。

图2 1949～2016年江西婺源和浙江武义的茶叶总产量变化情况

1.3 茶产业产值

根据社会生产活动历史发展的顺序，对产业结构可划分为三次产业，其中产品直接取自自然界的部门称为第一产业，初级产品进行再加工的部门称为第二产业，为生产和消费提供各种服务的部门称为第三产业。作为当地农业的支柱产业，两地的茶产业产值均较高，但结构差别较大。如图4所示，2016年婺源的茶产业总产值为32.10亿元，大大高于武义的16.35亿元；婺源茶叶第二产业产值(指流通与精加工增值部分)占比较大，达到53.96%，而武义茶叶第一产业产值(指生产初产品产值)占比较大，为49.24%；两地的茶叶第三产业产值占各自茶产业总产值的比例一致，但婺源的产值比武义高。虽然武义茶产业总产值大大低于婺源，但茶叶第一产业产值高于婺源，这可归因于武义的名优茶产量大大高于婺源。旅游业对茶叶第三产业产值的贡献较大，婺源的旅游业比武义更发达，因此茶叶第三产业的产值更高。

茶叶第一产业的对象主要为茶鲜叶，其产值可间接反映茶叶原材料的成本。图5是近11年婺源和武义两地茶叶第一产业产值的变化情况。从图5可看出，从2006年～至今，两地的茶叶第一产业产值一直在增长，说明茶鲜叶价格随着劳动力等成本的上涨而逐年递增；2006年两地的茶叶第一产业产值相当，但2007年之后出现较大差距，说明武义茶叶的原料成本整体上比婺源高。据调查，武义茶园管理、加工、经

营等用工成本平均比婺源高15%左右，两地茶叶成本的差距主要是劳动力成本造成的。目前，部分武义茶企为降低劳动力成本，在采茶期等用工旺季采用专车接送、包吃住等措施，至江西婺源、德兴等地大量招聘临时工，收效显著，既能缓解用工旺季招工难的问题，又能有效降低用工成本。

图3 2009～2016年江西婺源和浙江武义的名优茶产量变化情况

图4 2016年江西婺源和浙江武义的茶产业产值结构比较

图5 2006～2016年江西婺源和浙江武义的茶产业第一产业产值变化情况

2 江西婺源和浙江武义茶产业比较分析

2.1 茶叶发展历史

婺源种茶始于汉晋，唐代载入《茶经》，宋代列入绝品茶，“婺源绿茶”明清被列为贡茶，近代名扬海外，获1915年巴拿马万国博览会金奖。但在清朝末年和民国期间，婺源茶产业由于受战火和外部竞争的影响而逐渐衰弱。解放后，茶叶生产得到恢复和发展，1987年茶园面积和产量分别达到1.07万hm2和4753 t，2000年后更是一直保持稳定增长，成为全国闻名的传统绿茶生产大县。

武义自古以来出产高山云雾茶，但产业规模不大。民国年间武义茶业曾短暂辉煌，但受连年战火的影响，至1949年仅有茶园面积378 hm2，产量67 t。经过近35年的恢复发展，1986年跨入浙江省重点产茶县行列，1987年茶叶产量达3199 t，创历史新高，这得益于有机茶、名优茶的快速发展，2000～2007年期间全县茶产业发展迅速，成为全国知名的茶叶新兴县，近年来茶产业进入平稳发展阶段。

2.2 茶叶公用品牌

实施品牌战略，已经成为地方推动农业发展转方式、调结构，加快推进农业现代化的一项紧迫任务[3]。两地都非常重视培育茶叶公用品牌，目前茶叶公用品牌都已成当地的一张“城市名片”。两地的茶叶公用品牌在省内都有较大知名度，婺源的“婺源绿茶”作为历史名茶，虽品牌名称注册较晚(2005年启用)，但发展很快，已被纳入江西5个省级重点整合茶叶品牌之一；武义的“武阳春雨”诞生于1994年，作为新创名优茶代表，已入选浙江省“十大名茶”。近年两地的茶叶公用品牌价值都提升较快，据浙江大学CARD中国农业品牌研究中心评估[3-4]，“婺源绿茶”的品牌价值从2010年的6.12亿元提升至2016年的14.45亿元，而“武阳春雨”的品牌价值从2010年的7.05亿元提升至2016年的15.54亿元。

两地的茶叶公用品牌虽然发展势头良好，但是加盟企业数量偏少，且部分加盟企业还没达成发展合意，主要采用“子母品牌”模式为主，导致市场占有率不够，品牌知名度不高，竞争力不强。“武阳春雨”和“婺源绿茶”分别在2016全国茶叶公用品牌价值排行榜中排行第29位和第36位[3]，品牌价值与“西湖龙井”、“安溪铁观音”、“信阳毛尖”、“普洱茶”等国内著名茶叶公用品牌的差距较大。在如何进一步壮大“婺源绿茶”和“武阳春雨”品牌上，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

2.3 茶叶出口

有机茶作为中国第一个颁证出口的有机食品，一直是茶叶出口的主力军。开发有机茶不仅可以提高产品竞争力、打破国际上日趋严峻的技术性贸易壁垒，增加出口，也是提高大宗茶效益的重要途径。婺源和武义都是国内著名的有机茶生产大县，作为“国家有机产品认证示范区”，两地的茶叶出口在国内处于领先地位。

婺源是国内传统茶叶出口县，新中国成立后的计划经济时期，大部分婺源茶叶以“屯绿”的名分出口换取外汇[5]。婺源是国内首批有机茶生产县，早在1995年底即开始有机茶的出口贸易[5]。目前全县有机茶园面积达4166.7 hm2，其中通过有机认证的茶园面积达2166.7 hm2，居全国县级第一位。以有机为导向，婺源有机绿茶出口具有较大优势，是江西省茶叶主要出口基地，全国茶叶出口第一县，出口市场主要为欧盟和非洲，其中有机绿茶占欧盟市场60%以上份额。2016年全县茶企出口创汇4800万美元，其中60.87%的茶企有出口业务，平均出口比例较高，为89.71%[6]，其中江西婺源大鄣山绿色食品有限公司和江西婺源鄣公山茶叶实业有限公司是全省绿茶出口的优势企业，拥有自营出口权，产品均通过欧盟ECOCERT有机食品等质量认证标准，以自有品牌将所产茶叶推向欧美、日本、非洲等国际市场[7]。

武义县有机茶开发可追溯到1995年，是浙江省首批生态县，国家出口茶叶质量安全示范区[8]。2001～2011年期间，全县有机茶发展迅速，2011年全县有机茶园面积高达1980 hm2，但之后逐年递减，2016年全县有机茶园面积仅剩833.3 hm2。2016年全县茶企出口创汇1627万美元，其中浙江更香有机茶业开发有限公司为全国有机茶知名企业，在全国多地有茶园基地4000多hm2(其中有机茶园910 hm2)，有机茶产品80%以上出口美国和欧盟。作为国内第一个“有机茶之乡”，武义具有发展有机茶的生态条件与历史传统，有机已成为武义茶叶的旗帜、“武阳春雨”的特色，应通过多方面措施恢复并逐步扩大有机茶园面积，以期在国内众多名茶的激烈竞争中占得一席之地。

3 启示与建议

3.1 江西茶叶公用品牌需进一步发展壮大

公用品牌(母品牌)强调区域的产业特征，体现的是共性，企业品牌(子品牌)强调企业的产品特征，体现的是个性[9]。“母子品牌”模式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会抑制茶企品牌的发展，但茶叶公用品牌对区域茶产业的提升作用在过去的发展中得到了各茶产区的实践肯定。与其他江西茶叶一样，“婺源绿茶”也面临着“一叶飘香苦无名”的尴尬[10]。江西婺源茶产业虽整体强于浙江武义，但“婺源绿茶”作为传统历史名茶，品牌价值却低于新兴名茶“武阳春雨”。其实，江西茶叶品牌与浙江省差距较大，在“2016茶叶区域公用品牌价值排行榜”中，全省仅有8个茶叶品牌上榜，而浙江省则有超过20个茶叶品牌上榜[3]；中国传统十大名茶、江西茶叶品牌价值排行第1的“庐山云雾茶”的品牌价值仅略高于在浙江茶叶品牌价值排行第8位的“武阳春雨”。因此，江西茶叶需继续坚持和强化茶叶公用品牌建设，并在区域公用品牌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再逐步实现由“母子品牌”向“子母品牌”的模式转变，真正形成“母品牌驱动、子品牌支撑”的良性品牌生态[3]，从而提升江西茶产业发展。

3.2 江西茶叶产品营销的潜力有待进一步挖掘

茶叶的销售模式多样，常见的有批发模式、会员模式、超市模式、加盟连锁模式等，近年来“互联网+”模式、茶旅模式、众商模式、大师亲制模式、私人定制模式等新的销售模式也在不断涌现，并逐渐对传统模式产生冲击甚至颠覆性的影响。例如，据阿里研究院《2015茶叶电商微报告》显示，2015年阿里零售平台的茶叶销售量达88亿元，同比增长27.5%，相比2013年增长超过一倍。与武义等浙江茶产区相比，婺源茶叶的销售渠道整体上比较单调，除少数龙头茶企外，大部分中小型茶企还主要采用批发模式等传统模式销售茶叶，茶叶产品营销效率不高。江西茶叶应大力推动多元化销售渠道网络建设，进一步挖掘茶叶产品营销的潜力，为茶产业发展提供新的机遇。

3.3 适度发展名优茶，大力发展大宗茶

名优绿茶由于生产效益好，江西、浙江等绿茶产区目前基本形成了“以名优茶为主，大宗茶为辅”的格局。但近年来，随着劳动力成本持续快速上升以及高端礼品茶市场萎靡，导致名优茶的生产效益持续下降，部分名优茶产区甚至出现卖茶难的困境。因此，笔者大胆推测名优茶可能只是个阶段性产物。婺源坚持小规模发展名优茶可能是实现茶叶可持续健康发展的一个重要方式，武义前期大力发展名优茶是与刚进入新世纪劳动力价格相对低廉、社会活跃程度高有关，但不可持续。

生产让普通老百姓喝得起的“名优大宗茶”，可能是江西乃至全国茶产业下个阶段的一个重要发展方向。目前，市场上名优茶价格太高，普通老百姓很难接受，而大宗茶虽价格较低但口感或匀整度较差。“名优大宗茶”至少应具备以下特点：价格不高，同时口感、匀整度较好。要生产“名优大宗茶”，需从以下几点入手：(1)提高茶园管理水平。大力发展适宜机械化采摘的茶树无性系良种，提高茶园病虫害防治、树冠培育管理水平，在保证茶青匀整度的前提下通过机采替代手工采茶以大幅降低采茶成本。(2)提高大宗茶的加工水平。培育加工龙头企业，引进先进的自动化茶叶加工设备，同时加强对加工人员的技术培训，提高茶叶加工效率、茶产品的口感和稳定性。(3)树立“名优大宗茶”品牌。通过品牌效应带动“名优大宗茶”的生产效益。

[1] 卢新松，陈丽珍，潘来发，等.婺源县茶产业发展报告[J].蚕桑茶叶通讯，2016(2)：24-26.

[2] 徐文武，周小芬.武义有机茶产业发展状况调查与对策[J].中国茶叶，2016(4)：14-16.

[3] 胡晓云，魏春丽，张琪菲.2016中国茶叶区域公用品牌价值评估报告[J].中国茶叶，2016(5)：4-11.

[4] 中国茶叶区域公用品牌价值评估课题组.2010中国茶叶区域公用品牌价值评估报告[J].中国茶叶，2010(5)：4-9.

[5] 洪鹏，王涧石，詹承烨，等.婺源绿茶[M].第1版.上海：上海文化出版社，2012：92-105.

[6] 李道和.江西省茶叶产业发展升级的调查与思考[J].蚕桑茶叶通讯，2016(1)：13-17.

[7] 李文金，杨普香，李道和.江西省茶产业发展概况及“十三五”发展对策[J].江西农业学报，2016，28(12)：119-122.

[8] 徐文武.武义县出口茶质量安全管理工作做法和成效[J].中国茶叶，2016(3)：12-13.

[9] 何思逸.武义茶文化和茶产业历史、现状及对策[D].杭州：浙江农林大学，2015.

[10] 孙永明，叶川，张昆，等.江西省茶叶产业发展分析报告[J].江西农业学报，2016，28(8)：110-114.

(责任编辑：管珊红)

Comparative Analysis of Tea Industry in Wuyuan, Jiangxi and Wuyi, Zhejiang

XIE Feng1,2, TU Juan1, JIN Ling-li1, GUO Hua-wei2, XIAO Qiang2*, ZHANG Jie-gang3, ZHANG Can-quan3

(1. Institute of Horticultural Science, Jiangxi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Nanchang 330200, China; 2. Tea Research Institute, Chinese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Hangzhou 310008, China; 3. Jiangxi Academy of Agricultural Sciences, Nanchang 330200, China)

The tea industries in Wuyuan, Jiangxi and Wuyi, Zhejiang were surveyed; the tea garden area, tea leaf yield and output value in above two places in recent decades were compared; the tea developmental history, tea public brand construction, and tea export status in these two counties were analyzed; finally some suggestions were put forward for promoting the future development of tea industry in Jiangxi province.

Tea industry; Comparative analysis; Suggestion; Wuyi; Wuyuan

2017-05-03

江西省现代农业产业技术体系建设专项(JXARS-02)；江西省软科学研究计划项目(20144BBA10019)；江西省农业科学 院创新基金(20141CBS003)。

谢枫(1985—)，男，江西赣州人，助理研究员，博士，主要从事茶树有害生物防治研究。*通讯作者：肖强。

S571.1

A

1001-8581(2017)09-013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