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域文化创意产业市场分类、发展模式与对策

宋晓明，黄 鹏，刘文红

(石家庄邮电职业技术学院，河北 石家庄 050021)

区域文化创意产业市场分类、发展模式与对策

宋晓明，黄 鹏，刘文红

(石家庄邮电职业技术学院，河北 石家庄 050021)

在对中国文化创意产业市场分类及其演化特征梳理的基础上，深入剖析文化创意产业价值链体系与产业发展动力，同时突破以往从单一视角研究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框架思路，创新性地从产业价值链与产业融合双重视角探索提出区域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三种主要模式以及促进对策。研究发现：中国文化创意产业受产业市场主体结构、文化资源要素以及关联产业发展水平的影响而呈现出显著的区域性差异；就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动力而言，一是关联产业的持续渗透与跨界融合以及由此引发的产业价值链的壮大延伸，二是文化创意企业的自我强化与学习创新。

区域文化创意产业；产业价值链；跨界融合；发展模式

1 引言

当前，中国传统产业正面临要素成本上升、市场竞争加剧以及环境约束增强等问题的严峻挑战，亟待进行产业结构调整与价值链升级；与此同时，创意与创新成为一个国家(地区)传统产业由价值链低端向价值链高端跃进的加速器[1]，尤其是以创意为核心的文化创意产业成为中国经济发展新常态的重要引擎和关键增长点。一方面，中国文化创意产业实现快速发展。2005—2014年全国文化创意产业规模年均复合增长率超过21%，到2014年文化创意产业增加值突破2万亿元，同比增长12.1%，十年间产业规模和集聚水平均取得重大突破，已成长为国家的战略性资产[2]。而且，文化创意产业以其低资源消耗、高附加值、就业潜力大、关联带动作用强等优势成为国内很多地区优先发展的重点领域。截止到2014年，已命名的各类文化创意产业园区、基地近2570个，广泛分布于全国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另一方面，中国文化创意产业资源和布局相对分散，产业链的总体规模与成熟度还不够高，并且与科技、金融以及关联产业的融合发展进程较为缓慢，从而导致国内文化创意产业整体竞争力不强，区域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均衡性、协调性较差，以及文化创意产业链的各个环节尚处于割裂状态，亟需进一步整合与壮大。在此背景下，不同区域又在产业基础设施、文化资源、市场环境等方面存在巨大差异，那么究竟该如何准确衡量自身的发展环境以及市场地位，并在此基础上进一步整合区域产业资源、壮大产业价值链，进而固化形成区域文化创意产业的高效发展模式，成为困扰很多地区政府部门、企业领导和专家学者的重大产业难题。

2 文献综述与理论框架

如果一个创意是文化的创意且取得了规模化的商业价值，那么它就是文化创意产业[3]。综合其他学者观点，提炼出文化创意产业的三个基本特征，即以创意内容和成果为核心价值，以创作、创造、创新为根本手段，以知识产权实现或消费为交易特征。由于文化的表现形式及文化载体的丰富多样，使得区域文化创意产业价值链具有动态效果和空间延伸性。随着文化创意产业与其他产业融合发展，文化创意产业系统将日趋复杂，产业价值链上的节点数量会不断增加，最后促使整个链条上的市场主体日益丰富。深层次看，通过产业融合能够带动文化创意产业价值链在纵向上延伸和在横向上拓宽，两者共同引领整个产业链的壮大发展。由此，文章认为产业融合是文化创意产业为适应市场环境、推动自身发展的一种内生性驱动力。除了产业融合驱动外，创意产品或服务可借助信息技术、网络技术的发展以更丰富的内容和形式展现出来，并有效克服地域、资源等因素带来的制约。

参考Teresa[4]、张蔷等[5]的研究成果，本文认为区域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模式是指某一地区的文化创意产业基于自身的资源、区位以及市场等要素条件而演化形成的产业固化发展趋势以及实现途径。从世界范围来看，各国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模式主要可归结为三类：一是以美国为代表的资本技术推动型模式，二是以日本、韩国为代表的政府主导型发展模式，三是以英、法两国为代表的文化资源驱动型模式。闻媛从全球价值链视角研究指出中国创意产业应摆脱为国际代工，低附加值、低利润的 “世界加工工厂”发展模式[6]；马骏则阐明中国文化创意产业目前存在政府驱动型和市场演化型两种主要发展模式，并急需依靠市场演化型模式来推动产业发展[7]。

总体来说，当前国内学者对于文化创意产业的研究绝大部分停留在单一视角或者个别维度，且研究对象主要集中于北京、上海等一线城市。立足更高层面分析，除了少数发达城市具有发展文化创意产业的经济领先优势外，其他多数地区也都具备差异性的产业资源、政策或者市场优势；同时，随着国家“京津冀一体化协同发展”战略和“长江流域经济带”战略的出台，区域经济联动发展将为优化产业环境、促进产业融合以及跨区域发展提供重要支撑[8]。所以本文以区域为切入点，从产业价值链和产业融合双重视角探讨区域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模式及对策，以期为加快全国尤其是区域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提供一定的理论借鉴和实际指导。

3 区域文化创意产业市场与产业价值链体系分析

3.1 文化创意产业市场分类及演化特征

文化创意产业的发展需要置身于区域经济的总体格局，其发展是区域内各类资源的叠加和各要素共同作用的结果。某一地区发展文化创意产业应遵循“因地制宜”的原则，厘清地区间的异同，主要可通过两大维度对区域产业市场环境及地位加以判定。

第一个维度是城市基础。文化创意产业对人才流、资金流和信息流的要求更高，因此城市级别、经济规模和现代化水平对文化创意产业发展产生重要影响。一般而言，城市发展水平越高、第三产业越发达的城市，其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基础越好。借鉴中国城市分级的常见思路，结合文化创意产业环境分析的内在需要，将城市基础维度划分成三级：第一级是以京、沪为代表的全国性大都市，其资金流、信息流汇聚，人力资源市场成熟，产业配套非常完善；第二级是以成都、武汉、西安等为代表的区域中心城市，该类地区中第三产业的比重较高，产业配套相对完善；第三级是大量的地(县)级城市，其第三产业占比不高，产业配套不成熟，人才吸附能力较弱。

第二个维度是资源与环境。综合倪宁等[9]、文嫮等[10]学者的研究，梳理提炼出影响区域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水平的三项重要因子，即文化资源因子、区域经济承载因子和政策环境因子。某一地区的文化资源对其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有直接的影响。以北京为例，虽然其与上海、广州、深圳同为一线城市，但北京深厚的历史与传统文化积淀，各类文化组织机构的汇聚，给其文化创意产业积聚了巨大的文化资源与市场优势；区域经济承载因子，即地区发展文化创意产业的必要性以及资源支撑能力。在市场经济背景下，区域经济的发展具有较强的自组织能力，无论是优质产业资源带动下向文化创意产业的自然过渡，还是缺少其他资源条件下的经济突围，文化创意产业都将会成为部分城市经济发展的战略选择。政策环境因子，包括促进区域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投融资、财税及土地政策。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容易受到政策层面的影响，而地区政府的扶持与引导在产业发展的初中期阶段至关重要。

为了更透彻地分析中国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区域间差异，在上述分析和参考张蔷等[5]研究结论的基础上，选定了地区经济实力、产业总体规模、文化市场规模、文化资源基础和产业政策环境五项评价指标，对全国15个文化创意产业重点城市的产业综合竞争力进行定量分析。五项指标分别截取2015年各地区的国内生产总值、文化创意产业总产值、文化用品与文化服务消费支出总额、文化组织机构数量、文化事业基建投资和文化事业费支出总额的统计数据，并采用Min-max标准化方法对各指标原始数据进行标准化处理，使其处于[0，1]之间；接下来，邀请10位文化产业领域的专家对五项指标的权重进行打分，汇总处理后五项指标的权重分配如下：地区经济实力(0.15)、产业总体规模(0.29)、文化市场规模(0.25)、文化资源基础(0.14)、产业政策环境(0.17)；最后，采用数据加权法计算出15个重点城市的文化创意产业综合竞争力得分，并对计算结果进行排名，进而对各地区的产业发展优势、布局模式和重点领域进行梳理汇总，具体结果见表1。

表1 全国15个文化创意产业重点城市级别分类与发展特征

由表1可知，北京、上海、广州、杭州四个城市处于第一梯队，其产业综合竞争力得分均高于0.90，强大的经济实力、完善的产业配套和广阔的消费市场为该区域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积累了显著优势，在产业布局上以中心城区布局为主，兼有一定规模的郊县布局；深圳、西安、成都、长沙、重庆、武汉六个城市位列第二梯队，产业综合竞争力得分在0.82～0.90之间，上述地区产业发展环境良好，区域文化资源丰富，整体上以中心城区布局模式为主，兼有一定数量的企业集聚于产业园区之内；苏州、天津、青岛、温州、佛山五个城市被划分到第三梯队，其产业综合竞争力相对较弱，得分均低于0.82，存在较大提升空间。该区域第三产业较为发达，能够带动地区文化创意产业融合发展，良好的区位优势给产业资本市场增添很大活力，在布局上以中心城区外围布局为主，产业园区布局为辅。

3.2 文化创意产业价值链体系构成分析

一般来说，一个功能完善的文化创意产业链主要包括策划开发、生产经营、传播营销和服务反馈四大环节。当某个创意源产生之后，通常是由文化创意企业主导并组织相关资源进行研发策划工作，本环节处于整个文化创意产业链的前端位置，其总体策划与创意水平较大程度上决定了后续环节的实施效果及企业市场表现；其次是生产经营环节，是企业将前期创意、策划转变为有形产品或无形服务的操作过程。若是有形产品，那么其生产地和消费地可以分开，并能够进行委托加工、异地存储和延迟上市，如果是无形服务，其生产过程与客户消费过程同时进行；接下来是传播营销环节，是为了使文化创意产品(服务)更加顺利、高效地流向客户而做的产品推广、市场开发等相关工作，这是文化创意企业实现价值增值的关键环节，并由此关联到终端客户；最后是服务反馈环节，由于客户不断产生新的需求，加上产业市场主体间的激烈竞争会促使文化创意企业不断提升服务水平并加快新产品的开发工作。在上述四个环节顺序推进与转换的过程中，文化创意产业链及链上各主体会形成文化产品、文化服务以及知识产权三大类成果，并在产业市场中创造出产品价值、服务价值、社会价值、商业价值和投资价值等多重价值，最终丰富并壮大整个产业链系统(见图1)。

图1 区域文化创新立业价值链组成环节与作用机理

由价值链理论可知，文化创意企业在上述每一环节中都能获取相应价值，只是不同环节具有的附加值差异较大，其中策划开发、传播营销环节有较高附加值，而生产经营环节则一般。就单个文化创意企业而言，可将上述四大环节看作其生产经营的基础环节，如果延伸至区域文化创意产业层面，则存在更多的其他市场主体和增值环节。当某一文化创意企业融入区域产业链系统之中后，能够借助该地区的产业公共研发平台、产业园区和中介服务机构，更好地支撑其新产品开发、要素供给以及市场拓展活动，同时扩大原有基础环节的增值效应。另外，文化创意产业链系统中的其他主体，包括供(经)销商、政府部门、社会机构、关联产业以及利益相关者都将会通过各自的作用方式对文化创意产业发展产生一定影响。所以，在研究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模式与对策时，除了要分析产业价值链体系之外，还应兼顾到与产业发展密切相关的区域因素和环境因素，如此方能保证产业发展的研究及其实施过程并未脱离开其赖以存在的本源——区域经济，同时也更加符合当前中国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现状。

3.3 文化创意产业价值链运行特征

文化创意产业在发展过程中呈现出下述价值链特征：其一，产业链的形成既是一种自组织过程，也是一种他组织过程。围绕市场需求，区域文化创意产业自发进行相关资源配置，自我成长能力强，由最初的创意产生到最后的满足消费者需求，这一系列环节会吸引相关主体参与其中，并充分发挥产业链优胜劣汰自主选择链上企业的特点，不断优化产业发展环境；其二，文化创意产业链的纵向延伸与横向拓展能力强。由于文化创意能够以多种多样的形式呈现，并与新媒体、信息技术进行良好的结合，因而具有较强的关联、渗透效应。文化创意产业内部不同行业之间以及与其他产业间能够进行广泛的融合，由此极大地拓展产业链的长度与宽度；其三，文化创意产业链系统相对开放、跨界融合能力强，能够吸纳更多的关联产业、市场主体进入到整个产业链系统中来。综上所述，文化创意产业在其发展过程中有着独特的价值链属性及其内生优势，所以在探索建立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模式时充分遵循和有效利用上述产业价值链特征。

4 双重视角下区域文化创意产业主要发展模式

当前，国内文化创意产业主要是由民营资本、国外资本和国有资本共同来驱动，且民营文化创意企业的贡献越来越大。从国外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经验看，以市场为导向的各产业主体间的自由竞争及资源优化配置是产业发展的关键动力，所以应基于市场需求进行文化创意产品开发、业务推广以及渠道开拓工作。随着中国经济进入新常态，以“互联网+产业”为核心的新兴经济蓬勃发展，同时跨产业联动、融合、共生态势日益显著，为区域文化创意产业实现多路径发展创造了利好环境。通过对文化创意产业市场分类和产业价值链体系的深刻剖析，结合文化创意产业发展趋势，探索提出区域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三种主要模式，即互联网+文化创意产业模式、产业融合驱动模式以及产业基地集聚模式。

4.1 互联网+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模式

文化创意产业凭借其较强的关联和渗透作用，能够借助互联网或信息技术在其原有的产业链各基础环节上，通过融入新内容或者新媒介使得单个环节的产业链条不断延长，并与下一环节重新进行衔接，最终实现整个文化创意产业链在纵向上拓展延伸。具体来看，在策划开发环节建立开放式的网络创意研发平台，引导客户主动参与产品的整个开发过程，以满足客户多元化、个性化需求；在生产经营环节，借助经营渠道的互联网化，建立起B2B、B2C和C2C模式的电商交易平台，提升客户的购买体验与便捷性；在传播营销环节，可运用微信、微博、手机APP等微营销手段，与传统线下营销途径构建起立体化的营销体系(见图2)。互联网+文化创意产业是一种更具活力的产业发展模式，在这种模式下，产业链的长度以及链条上的主体都会得到拓展，产业链的生态系统也会变得更加复杂。

图2 互联网+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模式示意图

4.2 产业融合驱动发展模式

随着产业运行机制及其各类要素的创新，各产业市场主体跨界活动日益频繁，在产业链系统自动力的驱动下，文化创意产业与其他产业会逐步呈现技术、业务、市场等领域的交叉与渗透。当发展到一定阶段后，产业间实现高度融合，并带动地区经济跨越式、多元化发展，而且区域文化创意产业也将在此过程中不断壮大，产业价值链条在横向上大幅拓宽。主要表现为：一是文化创意产业边界日益扩大，辐射到更多的外部领域和行业，并衍生出大量新型的文化创意产品和服务；二是产业细分种类及形态增多，产业市场主体数量显著增加，形成一个更加复杂、庞大的产业链生态圈；三是产业市场结构日趋复杂，体现在客户结构、资本结构、产品结构等多方面(见图3)。产业融合既是文化创意产业发展的一种内生动力与需求，也是市场环境下要素资源实现自由流动、产业主体优胜劣汰的一种选择，因而成为区域文化创意产业的重要发展模式之一。

图3 产业融合驱动发展模式示意图

4.3 文化创意产业基地集聚发展模式

区域文化创意产业发展需要植根于区域经济这块赖以生存的“土壤”之中，区域内独特的文化资源、多功能产业园区会吸引产业主体及其他资源要素不断聚拢，从而搭建起本土化的文化创意产业链条，产业配套设施、中介服务机构等也将逐步完善。根据吸引产业集聚动力的不同，又可细分为两种子模式：一是以区域文化创意资源(元素)为主导的中心模式，二是以多功能文化创意产业园区为主导的园区模式。与前两种模式相比，产业基地集聚发展模式能够带动产业价值链呈现网络化辐射扩大，对于区域经济的影响也更大。中心模式的内涵是指以某类区域文化资源(元素)为核心，借助该地区的文化、旅游产业市场，整合关联产业及其上下游产业的人才、资金、客户等资源，着力打造包括文化产品、文化服务、知识产权和旅游休闲等领域在内的文化创意产业市场经济圈，建立起包括产品价值、商业价值、媒介价值和社会价值等在内的多元产业价值体系，为区域经济及关联产业发展带来更大活力。

文化创意产业园区的建立既能够完善区域文化创意产业配套设施，推动地区文化资源整合，也将促进区域内各文化创意产业市场主体间的分工与协作[11]。园区模式是指依托区域文化创意产业的资源、人才和市场优势，将本地区打造成兼具文化创意产品生产、文化体验服务和旅游项目开发等多功能的产业园区(见图4)。通常来说，可由政府部门主导园区的规划及监督建设工作，并给予政策、资金、土地等多项扶持，而由文化创意企业负责产业园区的运营与管理。

图4 园区模式发展示意图

5 区域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对策及措施

5.1 互联网思维引领创新发展，差异化模式植根区域经济

长远来看，运用互联网思维来重构产业价值链条和创新企业经营模式，将成为文化创意产业壮大发展的重要途径之一。从研发设计、生产制造、传播营销到服务反馈的全部价值链环节由互联网思维模式来驱动，并优化调整企业现有的组织构架与管理方式，使之与互联网+文化创意产业运行模式相匹配。打造开放的产业研发、产品流通及交易平台，探索将企业非核心环节工作任务高效外包，降低企业运营成本[12]。同时，加快建立特许经营、互联网交易等形式灵活的运营体系，以吸引更多市场主体和消费群体参与其中。不同地区应根据自身资源、环境和市场状况而选择差异化的产业发展模式。一般来说，第三产业发达、资源和信息流动频繁的地区可选择产业融合发展模式，加强与本地区工业、旅游业、建筑业等的融合发展；如有丰富的文化资源或较强的消费市场，可提高产业政策扶持力度，大力发展产业基地集聚模式，将本地区打造成创意城市，增强城市吸引力和竞争力；第三产业不发达的中小城市，可将产业链上的某一环节作为突破口，依托互联网+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模式，不断提升本地区参与文化创意产业市场分工及竞争力。

5.2 依托资源整合增强内驱力，借助跨界融合提升外动力

加快区域文化创意产业发展，一是要夯实产业资源基础，增强内在驱动能力，二是要扩大与其他产业乃至科技领域的跨界融合，提升外部拉动能力。资源整合方面，应加强区域文化、科技、人才等领域资源整合，推动文化创意企业联合市场开发以及建立区域创意品牌。首先是增强政府间的磋商协作以消除行政边界壁垒，充分地集聚区域尚处于分散状态的科技、人才、设计、管理等价值链高端要素资源，引导地区经济实现跨越式发展和扭转自身在国内外不利的分工地位；其次是以创意产业园区为纽带，通过市场化的机制加快建立文化创意产业集群，推动产业集群式壮大发展与升级。跨界融合方面，在研发和生产环节打破行业壁垒，建立互联网协作模式，提高供经销商和客户的参与度；在传播营销环节引入社会力量，为客户提供便捷、优质的服务；在服务反馈环节做好主动服务和延伸服务，有效提升客户的满意度和忠诚度。

5.3 培育良好的产业发展环境，构筑坚实的创意支撑平台

文化创意产业具有高资本投入、高附加值的特征，其对外部环境和产业支撑平台有着更高要求。为此，一方面应打造良好的产业政策、投融资以及人才培养环境，激发产业发展活力；另一方面，要构建起产业公共研发与创意支撑平台，为企业产品创新和技术攻关创造重要条件。一是要继续完善相关知识产权保护法规与制度，引导并推动官、产、学、媒各界的通力合作；二是要大力发展为文化创意企业提供配套服务的评估公司等第三方机构，搭建起企业和金融市场间在评估、定价和转让方面的桥梁；三是要加快培育文化创意产业投融资环境，建立起联保联贷等多元化的产业融资模式。文化创意产业支撑平台建设应本着“开放共享、多方参与”的原则，集合创意企业、科研院所、行业机构及社会公众等力量，搭建起产品策划与技术研发的产业公共平台，平台上各主体通过资源共享、优势互补和联合开发等途径共同提升区域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水平。

[1]王庆金，侯英津.文化创意产业集聚演化路径及发展策略[J].财经问题研究，2015(2):33-37.

[2]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作者和作曲者协会联合会.文化时代:全球文化创意产业总览[R].2016.

[3]朱自强，张树武.文化创意产业概念及其形态辨析[J].东北师大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1):117-121.

[4]HOGAN Teresa，HUTSON Elaine.Capital structure in new technology-based firms：evidence from the Irish software sector[J].Global finance journal，2004，15(3)：369-387.

[5]张蔷.中国城市文化创意产业现状、布局及发展对策[J].地理科学进展，2013，32(8)：1227-1236.

[6]闻媛.中国创意产业发展模式研究——基于全球产业价值链的视角[J].财贸研究，2011(6)：16-22.

[7]马骏.我国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模式演变[J].学术交流，2016(6)：130-135.

[8]宋晓明，张志军.区域电子及通信设备制造业升级模式与对策[J].中国科技论坛，2016(1)：112-117.

[9]倪宁，王芳菲.试论文化创意产业的概念及运营模式——基于世界成功文化创意产业园区运营经验的考察[J].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3，26(4)：8-14.

[10]文嫮，胡兵.中国省域文化创意产业发展影响因素的空间计量研究[J].经济地理，2014，34(2)：101-107.

[11]李靖华，吴开嶂，李宗乘.我国风景名胜城区文化创意产业园发展模式：杭州市西湖区案例[J].科技进步与对策，2013，30(8)：41-46.

[12]花建.文化创意产业与相关产业融合发展的四大路径[J].上海财经大学学报，2014，16(4)：26-35.

(责任编辑 沈蓉)

Market Classification，Development Model and Countermeasures of Regional Cultural Creative Industry

Song Xiaoming，Huang Peng，Liu Wenhong

(Shijiazhuang Posts and Telecommunications Technical College，Shijiazhuang 050021，China)

Based on the summary of the market classification and evolution characteristics in Chinese cultural creative industry，the paper gave a depth analysis on industry value chain system and development forces of domestic cultural creative industry.Meanwhile，the paper put forward three main development models of regional cultural creative industry innovatively from dual angle of industry value chain and industrial convergence.Finally，it expounded the development countermeasures of regional cultural creative industry.The results showed that Chinese cultural creative industry had a significant regional difference because of being influenced by industry market body structure，cultural resources and related industry development level.The regional industrial development force mainly came from two aspects：one was the continuous infiltration and industrial convergence from related industry，as well as the grandness of industry value chain，the other was the self-reinforcing and learning ability of regional cultural creative enterprises.

Regional cultural creative industry；Industry value chain；Industrial convergence；Development model

河北省社会科学发展研究课题“河北省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模式与对策——基于产业价值链与产业融合双重视角”(201606050110)。

2016-10-11

宋晓明(1986-)，男，河北秦皇岛人，石家庄邮电职业技术学院讲师，管理学硕士；研究方向：产业经济、区域经济。

F2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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