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丝溯源: 神话传说和文化探源

2017-09-03 08:12周晦若,陈建
中国蚕业 2017年3期
关键词:探源蚕丝黄帝

蚕丝溯源: 神话传说和文化探源

1 神话传说探源

神话传说,在科学不发达的时代,是普遍流传的。在蚕丝史和蚕丝之源上,有关的神话传说更多,而且为古代史籍广为引用。虽然神话传说与事实之间存在着神秘性和夸大的成分,但多少反映出一定的事实缩影,具有一定的真实性。因此,神话传说对于我们追溯蚕丝之源来说,还是有参考价值的。有关蚕丝之源神话传说的记事,广见于各种古籍中。例如,《淮南子》所引的蚕经是记述蚕丝起源最早的古籍,相传为汉代刘安所著。虽然史学界对其真实性尚无定论,但其论述常为后世所引用。其有关蚕丝之源的记述有“淮南子曰:黄帝元妃西陵氏始蚕,盖黄帝制作衣裳,因此始也”“伏羲氏化蚕桑为穗帛,亘桑为三十六瑟,又以蚕丝为七十二弦”“神农氏修地理教之桑麻,以为布帛”[1]等等。其后《禹贡》中有“禹平水土,桑土既蚕,其利渐广,九州所贡厥篚之物,多丝织品”和“礼月令曰,季春之日,具曲植遽筐,后妃齐戒,亲东郊躬,荣妇女毋亲,省妇使以劝蚕事”,还有“蚕事既登,分茧称丝效功,以供郊庙之服,无有敢惰”和“考之历代皇后与诸侯夫人亲蚕之事,昭然可见,况庶人之妇,右不务乎”[2]等等。此外,《豳风广义·蚕说原委》中也有“粤自伏羲氏采峄山之茧,抽丝为弦,以定音律,而天下化。黄帝元妃西陵氏始为室养蚕,煮茧绎丝,制衮冕,绣九章,定仪度,别尊卑,垂衣裳而天下治。茧之为功于世。由来外矣”[3]等等。

以上所谓的伏羲、神农、黄帝、嫘祖(西陵氏)等人物,不管是否真有其人,但从社会的实况推测,这些人都是被人为地神化了的人物。此外,其它各种古籍中有关黄帝的传说更多,而且把我国古代文化技术上的种种创造发明,也都归结集中到这个神化了的黄帝时代和黄帝身上,把他作为我国古华夏文化的总体代表看待。例如,玉石做兵器,造舟车弓矢,染五色衣裳,黄帝元妃嫘祖始蚕,仓颉造文字,大挠作干支,伶伦制乐器等等。实际上,黄帝并不是“神”,他只不过是原始社会中一些部落的总首领,由于他首先统一了中原地区,成为最早统治了整个神州的一个具体人物,所以古人就把他如此神化起来;虽存在过分夸大的成分,但我们仍可从中得到某些启示。例如,《淮南子》所引的蚕经虽早已失传,但其“黄帝元妃西陵氏始蚕,盖黄帝制作衣裳,因此始也”[1]的记述,已被历来各种古籍广泛引用为蚕丝始源。即使是后来汉代有名的权威性著作《史记》[4],也有“黄帝元妃西陵氏亲蚕”“黄帝斩蚩尤,蚕神献丝,称织斑之功”等等记述。事实上,司马迁并未对黄帝作更详细的具体记述,只是把黄帝、颛顼、帝喾、尧、舜等并称为五帝,而将黄帝列为五帝之首而已;他也并未把黄帝看作为“神”,而是把他当作一个统一天下的实在人物[4]。此后更多的有关蚕丝之源的记述,大都沿着《淮南子》所引蚕经的线索,并且把它作了进一步的夸大和形象化。例如:《资治通鉴外纪》[5]有“西陵氏之女嫘祖为帝元妃,始教民育蚕,治丝茧以供衣服,而天下无皱瘃

之患,后世称为先蚕。”《孝经援神契》[6]有“神农耕桑得利,终年享福。”《皇图要览》有“伏羲化蚕,西陵氏始蚕。”《淮南子》所引蚕经云“西陵氏劝稼,亲蚕始此”[1]等等。

以上记述的种种传说,都竭力把蚕丝之源归结到某个时代或某个人身上。其实这些说法,无论从历史看,还是从蚕丝生产技术发展看,都显然与实际事实不相符。因为蚕丝的生产过程是复杂而繁琐的。从桑到蚕,从蚕到茧,从茧到丝,再到丝织以至于练染印绘等一系列生产过程,决非一个人所能包办;而且也决非在短时期内可以全面办成。这就是神话传说的不足。但我们也应该承认神话传说仍然暗示着某些模糊的事实依据,可以揭示各种事物始源的内在联系。通过神话传说就把我国古代社会生产的发生和发展,都与5 000多年前的禹夏文化联系起来,然后集中地归结到禹夏之前的黄帝时代,从而形成了统称为华夏文化的文化。实际上,在这些神话传说撰写者的心目中,似乎整个人类文化技术的始祖,就只是黄帝,所以蚕丝之源的发生和发展也理所当然地被归结到黄帝时代,被归结到古华夏文化的发祥地黄河流域的中原地区。严格说来,我国古代文化的始源,又何止在黄帝时代,应该说还远在黄帝、伏羲、神农以前更远的古代。将蚕丝生产从野桑蚕茧的采集利用到野桑蚕的驯化家养的发生和发展过程与山西省夏县西阴村遗址的大半个形似蚕茧的化石联系在一起考虑,蚕丝的历史绝不会只有6 000多年,事实上还应该大幅度地往前推,说它有10 000年也不为过。在我们东方光辉灿烂的古华夏文化中,蚕丝早在远古就已为人们所熟悉,并掌握了它的生产技术。正是由于蚕丝的发生发展,才积极地推动了我国古代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使我国古代社会生产力处于当时世界的领先位置。

2 文化探源

蚕丝之源,不仅表现在生物、文物、神话传说等方面,也体现在古代文化中。在古文字、甲骨文、钟鼎文等的字里行间,都闪烁着对蚕丝生动形象的记录。特别是在《诗经》中更生动地表现了劳动人民的精神文化生活[7],闪烁着蚕丝之光的深刻形象。

2.1 甲骨文的字形字义探源

在有文字的历史长河中,最原始的当为结绳记事,此后是在陶器上刻划的象形符号;然后是在甲骨片上刻划象形字的甲骨文,这就是我国记事所特有的历史悠久而又美丽的象形文字。就目前对已出土的甲骨文片考察,早的已有4 000多年的历史。实际上,从文字的发展看,不难想像还应上推若干个世代,甲骨文才能从初创而发展到形成如此完整的形制,只是目前尚未找到证据而已。考察已整理的一部分甲骨文资料(不包括近年来发掘出土的几十万片),不难发现已有相当数量与蚕丝生产有关的文字记述。表明在甲骨文时代,蚕丝早已成为当时社会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

最初发掘出甲骨文的地点,是河南省安阳县城西北2.5 km洹水之南小屯村的殷墟遗址[8]。这是殷商中期第10代王盘庚迁至此定都的地点,所以在这里发掘出了殷代中期有名的历史遗址和大量文物。

殷商从契到汤14代,从汤到纣17代,共30个王。按从汤算起,约在公元前1562年至公元前1066年之间。而殷墟出土的文物,都是殷商中期盘庚迁都到安阳以后的遗存,推算约为公元前1300年。虽然盘庚以前的文物尚无发现,但从甲骨文字的发展程度看,可以肯定在这以前,不但早已有了甲骨文;而且文字和骨片等形制也都从简到精并且具有了一定的规范。因此,甲骨文的历史应再往前推若干个世代,是令人信服的。否则就不会有如此大量而较为完善的文字和骨片形制了。小屯殷墟的甲骨文片的年代未定,推测至少距今3 300年。

从小屯殷墟发掘的史料[8]看,当时主要的生产工具,已不再是石器而是金属工具了,有矢镞、勾兵、矛、刀与削、斧与锛、觚与爵等等。这些铜器的存在表明当时已具有相当高的制作水平,可见当时的农业和畜牧业都已相当发达。同时,还发现有石工、玉工、骨工和铜工等作业场所,说明当时手工业的种类也很多。在甲骨文中,常见有皮革、蚕帛、酿酒、舟车、土木营造和制裘缝纫等记事。其中,有不少桑、蚕、丝、帛等形态的象形文字和与桑、蚕、丝、帛相关的其它象形文字。根据这些甲骨文片上的文字(不包括近年来大量发掘的),编纂刊行的书籍已有40余种,尚未刊行成书的还有很多。中国科学院考古研究所按照这些已著录的书籍,编了1本《甲骨文编》[9]的甲骨刻辞字典,录定正篇1 723个字和附录2 949个字,共计4 672个字。估计当时甲骨刻辞中所见到的全部单字大体均已编入。据《甲骨文编》[9]说明,迄今为止,能够辨认的字约有900多个;尚有不少个字至今还难以辨认。有些字虽能知其义,但还不能读其声。在《甲骨文编》[9]中,对每个字都根据所著录的刊印来源,标记出若干相类似的字归集在一起。我们按照这些字形,观察了与蚕丝有关的字。有的可以直接认定是桑、蚕、丝、帛及与它们相关的字;有的可以推测是与它们有关的字。虽不是根据原片文字推测的,但就字论字我们认为是接近的。当然是否正确仍有待于据原片的文字释义而定。现结合我们专业用字和联系实际生产操作状态的理解,摘录一些已认识和推测认知的有关字形字义如下,以利于对蚕丝之源的了解。

图3 四川省峨眉山上的千年古桑树

图4 四川省峨眉山上千年古桑树的桑叶

此外,还有相当多的字,据说是属于还不认识的字。但我们根据字形,结合我们蚕丝专业的用字和作业状态,细致地考察了相关的字形,认为还有不少字形,仍与蚕丝生产有着直接或间接的关系,是能够推测认识的。虽然不是从甲骨文片的原文理解认识的,但从字形与字意推测理解,认为也是有一定根据的。

对以上不认识的存疑字的推测释义,虽有待于今后考查甲骨原片文字理解后再作定论,但单从这些字的字形推测,认为它们或多或少地是与蚕丝有关的字。

以上只举了几个主要的少数典型字型,此外还有不少可以推测认知的字形。总之,从这些字的形态,可以大概知道蚕丝在殷代已具有了一定的生产水平。所以我们得出当时早已从原始的割开茧壳,拉松茧丝用纺锤和纺轮纺成干绵条丝的时代,进步到用热水煮茧缫丝时代的结论。根据山西省夏县西阴村遗址的大半个形似茧壳的化石来推定,认为应远在殷墟所处的时代之前就已有了蚕丝生产。这是蚕丝生产的发生和发展过程中的客观事实。也可以想像山西省夏县西阴村和河南省安阳县小屯村之间,虽然距离不远,但在时代的先后方面,可能存在一定的差距;或者也可能由于地区不同,在蚕茧的处理方法上也有所不同。最后引用日本学者布目顺郎[10]对甲骨文中一些蚕字形态推敲研究的看法,供大家参考。他解释大多数蚕字的前胸部都画有八字形,推测这是描绘蚕体上的眼状纹;而对前胸部及其后部的环节,都描绘为乂字形,认为乂字形态表达着古代文身的意义,因此可以看作是斑纹,亦即可看作为眼状纹或半月纹;而对中后部及最下部分描绘的线条,则认为是蚕的环节。因此将这些推测归纳起来认为是表现了某一个蚕品种的花蚕,或者是几个不同蚕品种的斑纹蚕。对这些推测我们认为不过是一种就图形而生义的臆想。实际上在现有的蚕字示例中,已有十多种不同形态的蚕字,这些蚕字既有可能是由于当时用手工刻划,在刻划上自然有差异;同时,也有可能是由于不同时间和不同人刻划,在刻划形态上或手法上难免有所不同,因此在甲骨文字上,就出现了种种形体上差异的蚕字。至于对是否表现为一个或几个蚕品种的推测,还不能确定。当然也不排除这种推测是正确的。

2.2 甲骨文的卜辞探源

以上主要是从个别甲骨文字,考察了与蚕丝有关的文字。以下再举一些刻辞内容,以印证蚕丝在当时文化和物质生活上所受到的重视程度和其源远流长的历史。

甲骨文主要是殷代王室刻划在占卜所用龟甲或兽骨片上的文字记录。由于文字是刻划在龟甲或兽骨片上的,所以称之为甲骨文;也由于主要是记述占卜的记录,所以有时也将其称之为“卜辞”。

奴隶制的殷王朝,是非常迷信的,凡事必占卜,每卜必多次。无论记事、征战、田猎、疾病、风雨晦冥、农事、年辰丰歉、来日吉凶、用人用牲多少、分娩男女等等大事小事,都要通过龟甲或兽骨的占卜来进行。占卜的程序非常简单,几乎千篇一律。大体是“某某人卜问某事,吉与不吉”,有时也记录其效验。记日用干支,不像后人用数字。因此干支文字特别多。传说中的“大挠作干支”,可以设想确有其人其事。而且在创造干支的时间上,也应远在殷代之前,否则不会如此具体和实用化。这就又证明了神话传说也暗示着以一定模糊的事实为依据,所以我们认为其有一定的真实性。

在甲骨文的卜辞中,蚕总是被尊称为神。推测当时人们之所以将这样一种如此温顺的小昆虫尊崇为“蚕神”,表明它在当时人们的物质生活和文化生活中所受到的重视程度及与当时人们的物质生活和文化生活的密切程度,蚕在当时人们的心目中占据着相当重要的地位。所以在甲骨文中反映有关省察蚕事的卜辞特别多。现举几个有关卜辞的例子说明如下。

图5 祭祀蚕神的甲骨文片

2.2.3 祖庚、祖甲时的卜辞探源 有“贞元示五牛,蚕示三牛,口口月”。这是祖庚、祖甲时,某年、某月、某日占卜祭元示用5头牛,祭蚕示用3头牛的卜辞。

根据上述种种卜辞可知,当时的人们对蚕是极为尊崇的。同时祭蚕示用3头牛或用3只羊或用羌人作为祭礼,可以想见其祭祀是非常隆重的。

2.3 钟鼎铭文探源

甲骨文时代以后的周代,与蚕丝有关的文字,主要反映在当时铸造在青铜器上的铭文中。所以称这种文辞叫“钟鼎铭文”或简称为“钟鼎文”。

图6 鼎铭文记事

甲骨文和钟鼎文都是实在而可靠的文物。它向我们揭示了3 000至4 000年前蚕丝在我国社会物质生产和文化生活中所处的重要地位,以及蚕丝业一派兴旺发达的景象。这些也间接地旁证了我们所推定的蚕丝之源的时间是可信的。

2.4 诗经及古诗词的诗词探源

更详细地描述古代栽桑、养蚕、缫丝、丝织、精炼、印染等整个丝绸生产生动情景的文字,是周代的《诗经》[7]。《诗经》的内容丰富多彩,具体生动地反映了古代劳动人民的生产和生活。《诗经》实际上也是一部全面反映古华夏各地生产和生活情景的诗歌汇编。尤其是它描述了当时华夏已遍处桑茂、蚕壮、丝织忙的繁荣景象。现引用其中部分描述蚕丝情景的诗歌如下。《豳风七月》之一“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春日载阳,有名仓庚,女执懿筐,遵彼微行,爱求柔桑,春日迟迟,采蘩祁祁,女心悲伤,殆及公子同归。”《豳风七月》之二“七月流火,八月蕉苇,蚕月条桑,取彼斧,以伐远扬,猗彼女桑,七月鸣,八月载绩,载玄载黄,我朱孔阳,为公子裳。”这篇《七月篇》几乎全面栩栩如生地歌唱了整个蚕丝生产和劳动生活场景,而且还倾诉了蚕桑姑娘的辛劳和忧伤。诗中不仅记述了养蚕、载绩的时间,而且还联系到整修桑条、养蚕、缫丝、绣织、练染、制衣裳等整个生产过程。不难想象当时的人们,已十分纯熟地掌握了整个蚕丝的生产技术。《卫风·氓》“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这首饶有风趣情愫的诗篇,也告诉我们当时的生丝和丝织物,仍是市场上一种昂贵的物物交换商品。《卫风·十亩》其一“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其二“十亩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与子逝兮。”《卫风》“桑之末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椹。”《郑风》“无踰我墙,无折我树桑。”《秦风》“鸬鸠在桑,其子七兮。”《鄘风》“星言夙驾,说于桑田。”《邶风》“缘衣丝兮,女所治兮。”《曹风》“其带伊始。”《大雅》“休其蚕织”等等,在《诗经》全篇中,除反映了整个桑、蚕、丝、绸、练、染等一系列生产外,还反映了栽桑、养蚕、丝织、练染等在不同地区已极为普遍。例如,以上所指的郑、卫、秦、曹、鄘、邶、周等广大地区,都有着极为繁盛的蚕丝生产。而且在《禹贡》中就有“兖州桑土即蚕,厥篚织文”[2]的记述,表明鲁可桑蚕。《禹贡》中的“青州厥篚檿丝”[2]和《管子》中的“五粟之土,其檿其桑”[11]则表明齐亦可蚕可桑。“荆州厥篚玄纁”[2]则表明楚可蚕。“十亩之间,桑者闲闲”[7]则表明梁可蚕。以及“蚕丛都蜀,衣青衣,教民蚕桑”[12]则表明蜀亦可蚕可桑等等。都详尽具体地说明了当时黄河流域和淮河流域以及长江流域的广大地区,都有着兴旺发达的蚕丝生产。因为如果这些生产不为人们所熟悉和掌握,要想随时随地、自然而然地把生产活动的生动景象,流露于歌唱呤咏之中,是不大可能的。此后描写蚕丝生产情愫的诗篇更多,例如“晓夕采桑多苦心”[13]和“晴采桑、雨采桑,田头陌上家家忙,去年养蚕十分熟,蚕姑只著麻衣裳”[14]等等,是举不胜举的。

因此,蚕丝生产的这种繁荣发达景象,也是我们追溯其源的前导。因为任何事物要发展到如此盛况,决不是短时期内可以达成的,所以循着这一趋向,追溯其在遥远古代的发生和发展,就能了解其大概。

2.5 说文解字的字义探源

汉代的蚕丝业盛况是众所周知的。这在我国文化史上,内容丰富已如前述。现在再以许慎所撰《说文解字》[15]为例,在具体古文字的表现上进一步说明古代我国蚕丝业的盛况。在这一书中收集了有关蚕丝方面的古字,超过100个。这里只举一些有关丝染方面的古字,就可大概了解其绚丽多彩。

(未完待续)

[1] 王云五,朱经农.淮南子[M].沈德鸿,选注.上海:商务印书馆,1933.

[2] 新树织.禹贡新解[M].香港:中华书局,1973.

[3] [清]杨屾.豳风广义[M].郑辟疆,郑宗元,校.北京:中国农业出版社,1962.

[4] [汉]司马迁.史记[M].北京:中华书局,1959.

[5] [宋]刘恕.资治通鉴外纪[M].上海:商务印书馆,出版时间不详.

[6] 佚名.孝经援神契[M].上海:商务印书馆,1930.

[7] 王云五.诗经今注今译[M].北京:商务印书馆,1978.

[8] 河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队第一队.一九五五年秋安阳小屯殷墟的发掘[J].考古学报,1958(3):63-72.

[9] 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甲骨文编[M].北京:中华书局,1965.

[10]布目顺郎.养蚕の起源と古代绢[M].东京:雄山阁,1979.

[11]佚名.管子精华[M].上海:中华书局,1936.

[12][明]徐光启.农政全书校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9.

[13][清]彭定求.全唐诗[M].北京:中华书局,1960.

[14]高步瀛.唐宋诗举要[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78.

[15][汉]许慎.说文解字[M].北京:中华书局,19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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