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厚的微笑
——霍松林先生拾零

2017-08-22 04:51李荣国
金秋 2017年9期
关键词:松林西安

文/李荣国

宽厚的微笑
——霍松林先生拾零

文/李荣国

惊悉陕师大霍松林先生驾鹤西去,我内心久久难以平静。霍老在半个多世纪的教学和科研生涯中,学高为师,行为世范;教书育人,桃李满园;著书立说,著作等身,赢得了中外学界的广泛认可与赞誉。

1993年秋,我在解放军艺术学院上学期间,有幸聆听了北京大学中文系主任、著名教授谢冕先生讲授的古典诗词课。课间交流时,当他得知我是来自古都西安的学员时,兴致勃勃地向我谈起了陕师大教授霍松林的不凡功绩,并拜托我回到西安一定要代他当面向霍先生表达诚挚的问候和祝福。尔后,他还特意用我的名字题写了“荣在国里”4个大字的斗方墨宝,赠送于我,以资鼓励。学院放寒假后,我回到西安,当我打电话与霍老联系时,他一听说是北大谢冕先生让我前来看望,很痛快地说:“好、好,欢迎你近日随时来访。”当我如约于正月初六上午来到他家时,看到客厅茶几上整齐摆放的花生、瓜子、水果和一杯沏好的热茶。他作为学界泰斗,却如此平易近人,令我受宠若惊,好生感动。霍老先很关切地问了谢教授的身体状况,然后兴冲冲地谈起谢先生几十年来在诗歌创作、教学以及在中国诗歌理论研究领域的独到之处与建树。我仔细地聆听并认真地做了笔记。当我起身道别时,霍老走到书桌旁,从早已备好的大信封里取岀一张写好的书法作品:“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这是一幅难得的墨宝,难怪当年书圣于右任大师赠他相片时,就慧眼识珠,专门题赠他为“松林老弟”!我诚惶诚恐地说道:“霍老,这太贵重了,我有些承受不起呀!”只见霍老爽朗一笑,幽默而谦虚地说:“秀才人情纸半张嘛,你大老远带来谢先生的问候,送张字不算个啥,请笑纳。”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双手接过这沉甸甸的厚礼,并郑重地向霍老敬了个军礼!他喜盈盈地连声说:“谢谢,欢迎下次有空再来。”望着霍老宽厚的微笑,我忙说:“等放暑假时,我定会再来看望您的。”就这样一来二去,我与霍老成了忘年之交。

1998年“八一”建军节前夕,我的老领导王相舜仁兄委托我请几位书画名家到他任政委的三二三医院搞一次书画进军营活动。因为德高望重的霍老不仅是国内著名学者,而且也是公认的(当年陕师大里卫俊秀、霍松林、曹伯庸被称为书法大家三剑客)书法大师,所以我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打电话征求霍老意见。他一听说是到部队慰问,就很干脆地答应了。夏日炎炎,70多岁的霍老在百忙中挤时间赶到笔会现场,在简陋的书桌上一口气接连写了5幅字数较多的唐诗书艺,受到在场官兵的一致叫好。第二年秋季,当霍老得知我即将在兰州、西安等地举办个人摄影作品巡回展览的消息,很是高兴,欣然提笔为我书写了:“美的聚焦,多彩多姿”的贺词,给了我极大的鼓舞与鞭策。

众所周知,霍老一生潜心学问,满腹经纶,唐宋文才,首屈一指。尤其是他豁达开朗、儒雅睿智、谦和仁厚、与人为善、正直率真的人格魅力与风范,给大家留下深刻的印象。2005年教师节前夕,我又与霍老通话,准备近期或重阳节期间去看望他。霍老竟然说:“好呀,咱俩真是心有灵犀噢!”原来,前几天一家杂志社要发表他的文章,需要配两张照片,他正想着打电话找我去家里拍照呢。他还吩咐我来家时,最好穿着军装、戴上校徽与他合张影(他总是说,以往我穿便服与他的留影不如穿军装精神)。第二天上午9点,我一身戎装,胸前佩戴着西安陆军学院的校徽,左肩挎着摄影包,右手提着一篮子各色水果,按时出现在他家门口。霍老一打开门,就热情地握着我的手说:“还是你们军人了不起,办啥事都准时准点。”

现今大师已远游,但其功德仍在照人,其作品仍在喻世,尤其是他那宽厚而欣慰的笑容,永远地存留在我的灵魂深处。

过一些。读过第一篇《我们的会谈》后,毛泽东给江青写了个条子:“此件可看,很有兴趣……盛赞了中国人民的大(干)劲,要和平,不侵略,五十年内大有可为。他说中国革命是正确的,不可避免的。”蒙氏的这种态度让毛泽东深感振奋。他马上又调阅了世界知识出版社3月就已翻译出版的蒙哥马利的一本谈论东西方关系问题的集子。尽管书中很少谈到中国问题,但蒙氏对西方国家尤其是美国政策的批评,和应当把争取一个和平友好的中国作为西方国家最主要的政治目标之一的说法,还是让毛泽东十分欣赏。他马上批示要刘少奇、周恩来和邓小平都读读此书:“很有意思,(乃)必读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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