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位序规模差异化研究

2017-08-16 18:44包富华何粉鸽
世界地理研究 2017年4期

包富华 何粉鸽

摘 要:本文选取“一带一路”重点省区2000年~2014年五星级酒店的数据,分析了该区域五星级酒店的位序规模差异。研究发现:①“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处于不断增长的发展态势,其整体发展不平衡,首位分布明显;②双对数回归分析发现,“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呈位序规模分布,并由单分形向双分形演变;齐夫参数q的变化表明其分布由集中型向首位型发展;理想K值与实际K值的差值变化表明未来该区域五星级酒店仍具发展潜力;③“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呈现平稳型、波动型、上升型和减速型四种形态,并从旅游资源禀赋、交通基础设施、经济发展水平、对外开放度和旅游发展水平等五个方面分析了影响其发展态势的原因。

关键词:五星级酒店;位序规模差异;“一带一路”

中图分类号:F590 文献标识码:A

随着我国旅游业的快速发展,旅游业的三大支柱产业之一的酒店业也得到了迅速发展。国家统计局数据显示,我国接待的入境游客和国内游客分别由2000年的8435万人次和7.44亿人次增长至1.28亿人次和36.11亿人次。与此同时,我国的星级酒店也由2000年的6029家增长至2014年的12804家;其中,五星级酒店由2000年的119家增长至2014年的745家。在旅游业已成为国家战略性支柱产业的背景下,酒店业特别是星级酒店,作为旅游业供给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地位日益凸显。五星级酒店提供的是一种高端旅游接待,其规模和数量在一定程度上能反映一个地区旅游业的接待和服务水平。在当前经济发展“新常态”的背景下,国家主席习近平提出了“一带一路”建设的规划蓝图,指出要以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为主要合作内容。对于“一带一路”重点省区的建设而言,五星级酒店作为一种高端酒店,它既是其中设施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影响其中旅游和贸易发展以及资金融通的重要因素,因此,选择“一带一路”重点省区的五星级酒店作为研究对象,对于支撑我国经济和旅游的战略布局具有重要意义。

国内外学者对于酒店空间分布的研究较多。国外的相关研究主要关注从城市区域内部视角探讨酒店的空间分布、聚类和区位选择等问题,研究视角较为微观。如:Wall等和Urtasun分别分析了加拿大多伦多和西班牙马德里酒店的空间分布[1-2];Broadway计算了加拿大蒙特利尔酒店不同时期的地理平均中心[3];Sund探讨了瑞士酒店的地理分布[4];Shoval N讨论了城市中酒店区位分布于旅游活动的相关性[5];Yang Yang以北京为例分析了酒店的区位选择问题[6];Zhang以我国的广东为例剖析了城市化对酒店的影响[7-8];Mimi Li以香港为例分析了商业用地类型、旅游吸引物与五星级酒店分布的关联性[9];Elena Fraj以西班牙为例实证分析了环境对酒店选址的重要性[10]。国内的相关研究主要集中于从区域层面讨论酒店的空间布局、格局演变、区位选择及形成机制等问题,研究视角较为宏观。如:霍云霈总结了我国五星级酒店的空间分布特征及演变规律[11];文吉分析了广州星级酒店的空间格局演变规律[12];李飞认为市场潜力和区位是连锁酒店选址的重要参考[13];侯兵以扬州为例总结了经济型酒店空间分布的形成机制[14];梅林总结了中国星级酒店空间分布的影响因子[15];姜海宁分析了长三角五星级酒店的空间分布格局[16];黄莹研究了南京经济型连锁酒店的空间组织与扩张[17];刘嘉毅分析了中国五星级酒店的布局及影响因素[18]。

国内外有关酒店的研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但也存在不足之处,主要表现在:第一,就研究尺度而言,国内外有关酒店的大尺度和小尺度的研究较多,缺乏中观尺度的分析和探讨;第二,就研究内容而言,国内外关于酒店空间分布的研究较多[19],缺少关于酒店位序规模差异化方面的研究,而有关五星级酒店位序规模差异化的研究并不多见。基于此,选取“一带一路”重点18个省区2000年~2014年五星级酒店的面板数据,分析其规模发展和位序分布特征及影响因素,以期能为该区域五星级酒店的发展和布局提供一定的参考。

1 研究方法、研究区域和数据来源

1.1 研究方法

本文运用变异系数(CV)、基尼系数(G)、首位度(S)、赫芬达尔系数(Hs)来研究“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规模差异。

其中:P代表某省区五星级酒店规模,R代表其位序,K代表理想首位省区的规模数,q代表集中指数常数,也被称为齐夫参数。根据公式(5)计算出齐夫参数q值,再根据q值的大小可将“一带一路”重点省区的五星级酒店分为三大类型:第一类为首位型(q≥1.2),第二类为集中型(0.85

1.2 研究区域和数据获取

2013年国家发改委、外交部和商务部共同发布了《推动共建丝绸之路经济带和21世纪海上丝绸之路的愿景与行动》(简称“一带一路”),這是中国在当今复杂多变的国际地缘政治经济格局中顺应国际潮流,面向未来,为加强同中亚、中东、欧洲、北非和南亚、东南亚国际经贸合作,构建可持续发展的国际政治经济新秩序的一项重大举措[20],也是一项极具宏观眼光和雄伟魄力的构想。根据《愿景与行动》的圈定,“一带一路”重点省区包括东部的辽宁、上海、浙江、福建、广东、海南,中部地区的内蒙古、黑龙江、吉林、广西以及西部地区的西藏、云南、陕西、甘肃、新疆、宁夏、青海和重庆等18个省区。本文以“一带一路”18个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数量为研究指标,数据来源于《中国旅游统计年鉴》(2001-2015年)。

2 “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规模与位序差异化发展分析

2.1 特征描述

观察2000年~2014年“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数量变化可见,14年间其五星级酒店处于不断增长的发展态势。“一带一路”重点省区的五星级酒店由2000年的74家增长至2001年的81家,2002年增长至109家,随后在2003年又增长至116家,2004年和2005年分别增至137家和157家,随后一直保持稳定的增长态势,2006年为173家,2007年增至208家,2009年为280家,2010年又增长至305家,2011年增至343家,2012年又增加至356家,随后在2013年和2014年分别增至421家和426家。

2.2 “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规模差异分析

(1)整体发展不平衡

由表1可见,2000年~2014年“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基尼系数较大,14年的均值为0.80,表明其整体发展呈不均衡状态;但其变异系数有降低的趋势,由2000年的1.23降低至2005年的1.16,2010年增长至1.21,2014年又降至1.19,这说明“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规模差异在不断缩小。

(2)首位分布明显

由表1可见,14年来首位度指数均值为1.67,这说明“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首位分布明显。14年间广东作为首位省区的地位从未动摇,一直处于领先发展的态势:2000年广东的五星级酒店为20家,2005年增至40家,2010年增长至80家,2014年增至102家,2000年~2014年广东的五星级酒店的规模在18个重点省区中均位居第一,由此可见,“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首位省区分布明显。“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首位度由2000年的1.54增长2010年的1.95,2014年降至1.41,这表明“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经历了“集中-分散”的交替变化,但总体发展趋势是由集中分布向均衡发展。

(3)规模差异逐渐降低

由表1可见,2000年~2014年“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赫芬达尔系数呈现下降趋势,由2000年的0.24,2014年降至14年来的最小值,为0.21,赫芬达尔系数的下降态势表明“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由集中不断趋于均衡,这与前文首位分布分析得出结论相符。

3 “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位序规模分析

3.1 位序规模分布分析

为了进一步反映“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位序规模的共时性变化,本文分别选取2000、2002、2004、2006、2008、2010、2012和2014年其五星级酒店的位序和规模数据绘制出变化趋势图(图1)。

由图1可见,“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整体发展具有较好的相似性,五星级酒店规模均呈上升态势,但其中也存在一些差异性,即:2000年~2014年“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规模分布整体呈扩大趋势。其中,以2006年为节点,2000年~2006年该区域五星级酒店呈现出了明显的规模差异,特别是前七名,规模差异显著;而在2008年~2014年该区域五星级酒店的规模差异较2000年~2006年进一步扩大,这与全球金融危机对旅游业的打击有关。受金融危机的影响,2008年后“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规模增速放缓,但各省区的抗打击能力有强有弱。如:辽宁、云南、上海、福建、广东、浙江和重庆等7省区的五星级酒店仍保持了一定规模的增长,但新疆、陕西和内蒙3省区的五星级酒店增速有限,甘肃、宁夏、青海、黑龙江、吉林、广西、西藏和海南8省区的五星级酒店处于停滞不前或负增长态势,由于各省区抵抗金融危机的能力强弱有别,使得“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内部差异逐渐扩大。总体而言,“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发展具有较好的一致性,但其规模差异有扩大化的发展趋势,这也进一步印证了前文首位度和赫芬达尔系数分析的结论。

已有的相关研究证实,将具有分形性质的地理要素的点绘制在双对数坐标图上,若其呈直线分布,则表明该要素为单分形性质,若其形成两个直线段,则为双分形性质[21]。观察2000年~2014年“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位序规模双对数坐标图可见,“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位序规模分布与齐夫结构特征相吻合,同时可以判断其分型性质经历了由单分形性质向双分形性质的演变。由于篇幅有限,仅截取2000年、2005年、2010年和2014年的双对数坐标图,如图2所示。

为进一步分析其中的分布规律,根据公式(5),运用EVIEWS计算得到2000年~2014年“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位序规模分布的回归方程,具体结果见表2。由回归分析结果可见,“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历年规模和位序拟合度(R2)均較高,模型拟合结果理想;方程的相关系数R值均大于0.89,表示变量间的相关性很高,这说明“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规模和位序分布具有较好的空间耦合性,这也与位序规模分布得出的结论一致。

由表2的回归方程可见,齐夫参数q值呈不断上升的发展趋势,2000年为1.058,2005年增长至1.303,2010年递增至1.432,2014年增至1.588;由此可以判定“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分布经历了由集中型向首位型的发展变化;其中,2000年~2002年呈集中型分布(0.85

3.2 发展态势分析

为进一步分析“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发展态势,分别对18个省区五星级酒店的位序规模进行排序(图3),根据其位序的变化态势可将“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发展态势分为四种形态。

(1) 平稳型

其发展态势主要表现为规模和增长速度均有限,位序规模变化幅度有限。主要包括广东、上海、甘肃、青海和西藏这5个省区。广东在2000年~2014年五星级酒店规模始终排名第1名,上海在2000年~2010年、2012年排名第2,在2011年、2013年和2014年排名第3名,因此,广东和上海属于高位稳定型;甘肃一直稳定在第14名,青海一直稳定在第16和17名,西藏一直稳定在第18名,因此,甘肃、青海和西藏属于低位稳定型。

(2) 波动型

其发展态势主要表现为位序规模随时间波动,但幅度不大,数量增长稳定。主要包括黑龙江和海南这2个省区。黑龙江在第13位和第14位之间波动,其中,2000年黑龙江位于第13位,2003年升至第12位,2004年~2006年又降至第13位,随后在2007年~2013年又降至第14位,2014年增至第13位。海南在第4位至第8位之間波动,其中,2000年海南位于第8位,2001年升至第5位,2002年~2009年一直高居于第4位,到2010年~2012年又降至第5位,2013年和2014年又分别降至第6位和第7位。

(3) 上升型

其发展态势主要表现为数量和位序均不断上升。主要包括新疆、内蒙、福建、浙江和重庆这5个省区。新疆由2000年的第12位上升至2005年的第8位,2010年又升至第7位,2014年降至第9位;内蒙由2000年的第17位上升至2005年的第14位,2010年又升至第13位,2014年又上升至第14位;福建由2000年的第7位降至2005年的第9位,2010年升至第4位,随后一直保持在该高位;浙江由2000年的第10位升至2005年的第3位,至2010年仍保持在该高位,2014年又升至第2位;重庆在2000年为第11位,2005年升至第10位,2010年又升至第8位,2014年又升至了第5位。

(4) 衰退型

其发展态势主要表现为数量增速有限,位序规模呈下降态势。主要包括陕西、宁夏、吉林、辽宁、广西和云南这6个省区。陕西由2000年的第5位降至2005年的第11位,随后一直保持在该低位;宁夏由2000年的第15位降至2014年的第18位;吉林由2000年的第9位降至2014年的第15位;辽宁由2000年的第3位降至2014年的第6位;广西由2000年的第6位降至2014年的第10位;云南由2000年的第4位降至2014年的第8位。

4 “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位序规模差异的影响因素分析

影响“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规模差异的因素较多,多个因素相互作用使得“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位序规模分布不断变化。本文结合“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呈现出的四种发展态势从旅游资源禀赋、交通基础设施、经济发展水平、对外开放度和旅游发展水平等五个方面分析“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规模差异化的原因。选取“一带一路”重点省区5A级景区和4A级景区的数据,采用相应的加权模型计算出18个省区的旅游资源丰度(X1)以表征各省的旅游资源禀赋;选取铁路和航空里程线以衡量交通基础设施(X2);用人均GDP度量经济发展水平(X3);用进出口总额表征对外开放度(X4);用旅游业总收入占GDP的比重衡量旅游发展水平(X5)。采用SPSS 17.0进行多元逐步回归,结果如下所示:

由表3可见,四个回归方程中,R2均大于0.84,AdjR2均大于0.82,表明“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位序规模影响因素的模型拟合较好。根据变量的回归系数和显著性可见,“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位序规模主要受旅游资源禀赋、交通基础设施、经济发展水平、对外开放度和旅游发展水平等五个因素的影响,但处于不同发展类型的五星级酒店所受影响因素不同(表3)。

平稳型(广东、上海、甘肃、青海和西藏)主要受交通基础设施、经济发展水平、对外开放度和旅游资源的影响(回归系数分别是0.542、0.661、0.484和0.362);其中,经济发展水平对平稳型省区的影响最大。波动型(黑龙江和海南)主要受交通基础设施和旅游发展水平的影响(回归系数分别是0.463和0.657);其中旅游发展水平对波动型省区的影响最大。上升型(新疆、内蒙、福建、浙江和重庆)主要受旅游资源禀赋、交通基础设施、经济发展水平、对外开放度和旅游发展水平的影响(回归系数分别是0.364、0.431、0.475、0.568和0.312);其中,对外开放度对上升型省区的影响最大。衰退型(陕西、宁夏、吉林、辽宁、广西和云南)主要受旅游资源禀赋、经济发展水平和旅游发展水平的影响(回归系数分别是0.305、0.517和0.375);其中,经济发展水平对衰退型省区的影响最大。

5 结论

本文利用变异系数、基尼系数、首位度、赫芬达尔系数等指标分析了2000年~2014年“一带一路”重点的18个省区五星级酒店的位序和规模差异,得出以下结论:

(1)特征描述性分析表明,14年间“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处于不断增长的发展态势。标准差、变异系数和基尼系数三个指标的分析结果表明,这些酒店的整体发展不平衡,其绝对差异较大但其中的相对差异在不断缩小。

(2)首位度分析结果表明,“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首位分布明显,广东作为首位省区的地位从未动摇。首位度经历了“增长-降低”的交替变化但整体呈降低趋势,这表明“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经历了“集中-分散”的交替变化,但总体发展趋势是由集中分布向均衡发展,赫芬达尔系数的下降态势也进一步证实了该结论。

(3)利用罗特卡模式,对“一带一路”重点省区2000年~2013年11个省区五星级酒店的数量发展进行位序规模分布分析得出以下结论:①“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呈位序规模分布,经历了由单分形向双分形的演变,且其规模和位序分布有很好的空间耦合。②其规模位序双对数回归方程拟合结果理想,齐夫参数q的变化表明“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分布经历了由集中型向首位型的变化,理想K值与实际K值差值的变化态势表明未来“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仍具发展潜力。③根据规模和位序的变化将“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的发展态势分为平稳型、波动型、上升型和衰退型四种形态。④旅游资源禀赋、交通基础设施、经济发展水平、对外开放度和旅游发展水平等五个方面因素是“一带一路”重点省区五星级酒店位序规模差异化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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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 The paper analyzes the sequence scale difference of the five-star hotels in the Belt and Road key provinces using the data from 2000 to 2014. The research found that:①The five-star hotels of the Belt and Road key provinces is in a growing trend. Its overall development is not balanced and the first distribution is obvious.②After double logarithm regression analysis, the size of the five-star hotels of the Belt and Road key provinces is in the distribution of the rank and evolving from the single fractal to the double fractal. The change of homogeneous parameter "q" value shows that the distribution of them transformed from centralized to the first type. The gap between the ideal K and the actual K shows that the region's five star hotel still has potential for development in the future.③The five-star hotels of the Belt and Road key provinces presents four types: stable type, fluctuations type, ascending and recession type. Causes affecting the five-star hotels of the Belt and Road key provinces are analyzed from the aspects of tourism resources endowment, transportation infrastructure, economic development level, the degree of openness and the tourism development level.

Key words: five-star hotels; sequence scale difference; the Belt and Roa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