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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任球员工会执行主席的近三年间,米歇尔·罗伯茨赢得了言辞犀利,参与度强的好名声。一边是NBA的蓬勃发展,一边是劳资谈判,她已经成为体育界最为重要的人物之一,而且她还会在联盟成功发展的过程中扮演重要角色。我们和这个来自布朗克斯的知名诉讼律师坐在一起,愉快地聊起了勇士,千禧一代和其他有趣的话题。
SLAM:成为工会主席时,我相信你已经做好了全面的准备,那有什么事情让你感到惊讶吗?
米歇尔:我没想到休赛期也有那么多要做的事。不止是我,球员也是,尽管那是他们的假期,但調整身体状态是全年无休的。接着还有夏季联赛,选秀,国际比赛和奥运会。这是永不停止的事业。
SLAM:勇士是这个赛季的焦点,这样一支球队对篮球会产生什么影响?
米歇尔:有魔力的球队或球员总会出现。和其他人一样,我喜欢看勇士和库里的比赛,但库里尤其让我感兴趣,因为他来自一所小联盟学校。当然,他爸爸是优秀的球员。我见过很多小孩,他们认为库里不是巨人,他们说,“如果我坚持训练,说不定我也能像他一样。”能有这样的偶像很有意思,这对篮球是好事。
SLAM:有一些球员因为心脏问题去世,球员工会准备怎么应对这个问题?
米歇尔:在这里开始工作后不久,我就意识到我们需要填补漏洞,我们需要有足够的专业知识和力量去讨论球员生理和身体所面对的挑战。这个人不是我,我只是律师,也不是在这里工作的其他人。让我感觉奇怪的是,球员工会里没有人了解体育医学和球员训练。进行工作面试时,最后得到工作的乔·罗格斯基跟我谈论他对心脏疾病的担忧。这引起了我的注意,他接着谈到了准备引入球员工会的项目。他正在准备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我们失去了达雷尔·道金斯和摩西·马龙。所以今年早些时候我们开始在休斯敦为球员进行体检,很多退役球员都来了。他们接受了体检,我们在亚特兰大也做了这些工作。我们和联盟及退役球员工会一起做了这些事情,这是必须做的。不幸的是,直到因为有人去世,我们才去强调这件事的重要性。但好在我们已经开始了,我相信会有成果的。
SLAM:媒体的更衣室礼仪,或者说媒体缺乏这种礼仪,在你成为工会主席后成了一个比较大的问题。
米歇尔:媒体最初有这项权利时,我认为那是神圣的权利。我能理解媒体为了给读者提供信息的愿望,我也知道更衣室是记者争夺的重要地点——尤其是女性记者。但让我不满意的是,有些人不做报道,只是傻着。现在我最想知道的是,进入更衣室是不是让媒体完成工作的最佳方式。如果我是记者,我希望在赛后新闻发布会提问题。
SLAM:我同意这很奇怪,但在更衣室里你可以进行更深入,更私人的对话,不管是明星还是板凳球员。
米歇尔:我完全理解记者,我也希望球员能将自己的故事说出来,所以在我看来,这是一段有效的合作关系。我们只是不想看到球员受到愚弄。
SLAM:你如何评价(太阳老板)罗伯特·萨沃对“千禧文化”和社交媒体的评价?
米歇尔:时代就是原因。当我和侄子侄女谈论社交媒体,表现出担心时,他们看我的神态就像我头上长了角一样。让我害怕的是,年轻人没有真正了解社交媒体的强大和持久性。但我同时也嫉妒那样强大的力量。如果你真正明白,通过和那么多人联系自己能得到什么,你会被震惊的。萨沃也许有着和我一样的担忧,不过我不止担心千禧一代,我担心的是所有人。发邮件前我会重读一遍自己所写的一切,发推特时也一样。我们知道,在网络上你所说的绝不是最后结果。我们和球员交流过社交媒体的问题,我们问,“这是你希望自己母亲,球队或者妻子看到的东西?”如果回答是,那就没问题。
SLAM:外界没有借布雷克·格里芬伤人事件指责NBA文化,在你看来,这是种族关系走向了正确方向?
米歇尔:我们国家整体上在成长,这是好事。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不过这就是正确的方向。在格里芬事件上,我记得有一段时间,只要NBA球员有打架的情况,总会有人暗示你能想到的负面含义。而格里芬这件事只是单纯的打架事件,热度只持续了一周。我不能说,我们已经彻底扭转了局面,但我们已经走上了一条对国家和篮球而言都健康的路,对此我很受鼓舞。我很高兴人们只认为这是普通的打架,而不是黑人打架。
SLAM:你是我们杂志的粉丝吗?
米歇尔:我第一次看到SLAM是在理发店,看到之后我就一直在翻。我真的很喜欢SLAM,你们太酷了。我没有订阅,因为你们会免费送我杂志。出门想了解篮球消息时,SLAM就是我的消息源之一。我也喜欢你们的各种特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