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成长过程的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机制构建研究

2017-08-07 19:10帅,侯雨,闫
职教通讯 2017年19期
关键词:培育农民职业

张 帅,侯 小 雨,闫 志 利

成人教育与培训

基于成长过程的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机制构建研究

张 帅,侯 小 雨,闫 志 利

运用人力资源个体素质评价KSAIBs模型,以河北省遵化市生产经营型初级新型职业农民为例,从知识、技能、能力、中介变量、行为五个维度,调查新型职业农民的成长过程,发现存在成长基础差异化、影响因素多元化、成长组织形式化及成长过程终身化等特点。加快培育新型职业农民,需构建资源技术整合机制、政策制度运行机制、农民素质提升机制、因人制宜精准机制及综合服务长效机制。

新型职业农民;生产经营型;培育机制;构建;成长过程

新型职业农民的成长过程指对传统职业农民进行一系列的培育,使其综合素质得到提升,最终成长为新型职业农民的过程。目前,全国各地正在广泛开展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活动,并已取得较大成效。但是,无论是从培育规模还是培育速度看,仍难以满足当前推进农业供给侧结构改革、促进现代农业发展的需要。美国哲学家、教育家杜威说过:“教育即成长。”[1]因此,唯有明确新型职业农民的成长过程,才能有针对性地构建相应的培育机制,进而培育更多的新型职业农民。以往关于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研究,多聚焦于职业培训措施或与之相关的职业培训模式,基于成长过程建立培育机制的研究较少。本研究按照农业部提出的新型职业农民分类方法,运用人力资源个体素质评价KSAIBs模型,以河北省遵化市生产经营型初级新型职业农民为例,调查新型职业农民的成长过程及特点,构建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机制。

一、调查方法及实施

(一)调查方法

按农业部确定的新型职业农民分类办法,选定河北省遵化市生产经营型初级新型职业农民为研究对象。有关生产经营型初级新型职业农民的标准按有学者提出的标准确定(见表1)。同时,将新型职业农民的成长过程分为传统职业农民成长为初级新型职业农民、初级新型职业农民成长为高级职业农民两个阶段(如图1所示)。采用集中座谈、个别访谈及走访座谈三种方式,重点探究了传统职业农民成长为初级新型职业农民的过程。集中座谈和个别访谈面向遵化市生产经营型初级新型职业农民实施,走访座谈面向部分遵化市职业农民培训主管部门领导、乡镇领导、职教中心教师和涉农企业负责人实施。

(二)调查实施

调查实施顺序为集中座谈、个别访谈和走访座谈,调查时间为2016年11月的某6天。集中座谈和个别访谈由河北科技师范学院的教授与遵化市农业局的负责人共同主持,按事先制定的访谈(座谈)提纲,采用即问即答的方式。由于生产经营型新型职业农民所从事的产业众多,依据遵化市农业产业状况,将集中座谈和个别访谈的调查对象确定为粮农(2人)、菜农(3人)、果农(3人)及畜牧养殖农(2人)等四种类型的共10人(详见表2)。走访座谈由河北科技师范学院相关研究人员实施,听取了有关人士关于加强新型职业农民培育工作的意见和建议。走访座谈对象为遵化市职业农民培训主管部门领导(1人)、乡镇领导(2人)、职教中心教师(2人)和涉农企业负责人(2人)共7人。

表1 生产经营型初级新型职业农民的具体标准[2]

图1 新型职业农民成长过程示意

表2 生产经营型新型职业农民访谈对象情况

二、新型职业农民的成长过程

基于人力资源个体综合素质评价的KSAIBs模型(Knowledge,Skills,Aabilities,Intervening variables,Behavior),从知识、技能、能力、中介变量及行为五个维度分析新型职业农民的成长过程。

(一)知识增进过程

通过访谈得知,遵化市生产经营型初级新型职业农民均具有初中以上学历,具备了成长为新型职业农民的基础知识条件。但是,多数职业农民反映,成长为新型职业农民仅具备九年义务教育的知识基础还远远不够,需要积极参加政府相关部门组织的各类培训班,不断提升自己的知识水平。据此,遵化市坚持农民自愿和公开、公平、公正的原则选拔新型职业农民培育对象,重点培养具备初中以上文化程度、年龄在55岁以下并具有一定从业经验的传统职业农民。如农民P4于1982年高中毕业,具有一定文化基础。通过参加市农业局、镇政府组织的各类培训班,自费到市外农业示范园、农业科研单位等进行参观学习等,逐步成为远近闻名的“种菜大户”。

(二)技能提升过程

在调查中发现,目前,传统职业农民实施的生产技术多为相互模仿,对经营管理知识“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特别是在产品营销方面,对市场发展趋势了解不够,需要政府相关部门和社会相关机构给予引导。如农民F2从某企业辞职返乡种植板栗,在初始期,由于不懂种植技术,在自我探索状态中徘徊,经济收益一直不够稳定。自遵化市政府开展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活动以后,他多次参加了县农业部门组织的技术培训班,使自己的技能水平得到持续提升,经济收益保持在较高水平,且呈稳定状态。农民C2是当地养猪大户,通过参加镇政府组织的技术培训班以及到科研院所学习等途径,不断提高了养殖技术水平和市场认知能力,获得了较好的经济效益。而如农民F3种植20亩山楂树,但由于山楂不是当地主栽品种,政府相关部门组织的技术培训班很少涉及山楂种植技术,令F3深感技能提升的困难。

(三)能力提高过程

遵化市政府不仅关注传统职业农民的知识增进和技能提升,而且还组织相关部门积极落实国家关于促进农业发展、农民创业的各项扶持政策,为新型职业农民成长提供金融、基础设施等各方面的支持,有效地提升了传统职业农民向新型职业农民的成长能力。例如,农民F2从事板栗生产,具有近20年的管理经验。由于本村土地资源流转困难,一直未能实现扩大生产规模的愿望。后来,在镇政府的协调下,终于获得了10亩流转土地,实现了扩大生产的目标。农民C2从事养殖业,过去虽“小打小闹”,但效益一直不错。2015年—2016年,在镇政府和村委会的协调下,他先后追加投入40万元左右,扩大了生产规模,进一步提升了效益水平。现在,他深切感到,在向新型职业农民成长的过程中,需要及时获得本区域乃至更大区域的畜产品市场信息。他盼望政府相关舆论部门、电视媒体能够像宣传“股市走向”那样,为农民分析农产品市场价格走向,便于农民及时准确地做出经营决策。

(四)中介变量改变过程

遵化市大力改善农业生产经营条件,有效提升了农业比较效益,激发了农民从业热情。特别是一些返乡农民工,带回了先进的经营理念和市场信息,务农欲望更加强烈。同时,农民对职业培训的经济效应产生了广泛认知,多数职业农民能够使用新产品、尝试新技术,有效应对气象灾害和市场变化的冲击。而“新农合”等措施的实施,强化了农民社会保障工作,使更多的农民表现出“从业稳定性”。例如,农民P4认为,人们总需要吃饭穿衣,从事农业永远不会失业,种地“心里踏实”。同时,他自认为具有较高的农业技术水平,期待国家出台农民职称评定政策,实现情感上的满足。相对从事种植业的农民而言,从事养殖业的农民忧虑较多。农民C2利用过去开卡车赚来的20万元,于2014年建成了养猪场。刚开始,由于不懂生产技术以及市场波动等原因,一度产生了放弃念头。后来在县乡技术人员的帮助下,通过外出参观增强了养殖信心,最终,获得了可观的经济收益。农民P1于2013年种植玉米新品种,但大部分倒伏在地。他呼吁政府相关部门加强新技术、新品种的认定管理,强化市场监督,防止农民权益受到侵害。

(五)行为改进过程

遵化市政府相关部门以现代农业园区、农业龙头企业及农民专业合作社为基地,广泛开展了各种形式的教育活动。利用一些正面或反面的食品安全案例,时刻警示职业农民提升安全生产意识,改善了生产经营行为。部分新型职业农民不断扩大生产规模,产生了雇工行为,带动其他农民增加了收入。同时,随着机械作业技术的推进,机械化作业比例不断得到提升。例如,农民F2是遵化市东陵乡颇有名气的板栗种植大户,夫妻两人经营25亩板栗达20余年,农忙时找其他农户帮忙,实现了雇工生产。农民C2经营的养殖业也逐步扩大了生产规模,请了当地两位农民为其帮工,每月支付每人工资2 200元。农民P4早在20世纪90年代就开始种菜,2015年,获取了家庭农场营业执照,实现了种菜与养猪综合经营。猪粪做肥料,不施化肥,种出的菜味美价廉,供不应求。目前,种植面积已扩大到18亩,加上他文明经商,引来多地销售单位前来收购,成了远近闻名的“种菜大王”。农民P1承包100亩土地种植玉米,基本实现了机械化作业,种田变得越来越轻松。

三、新型职业农民成长的特点

通过调查发现,新型职业农民成长过程虽然基于传统职业农民的主观愿望实施,但最终能否成长为新型职业农民,并非由其主观愿望决定,而是多方面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经综合分析可知,新型职业农民的成长过程具有以下四个特点。

(一)成长基础差异化

新型职业农民成长基础(即传统职业农民现状)差异较大,既包括返乡农民工,也包括一直从事农业生产的传统职业农民。对返乡农民工而言,尽管已有一定的资金积累,并对农业经营管理具有一定的认知能力,但由于缺乏相应的农业技术技能,存在较大的经营风险;对于一直从事农业生产的传统职业农民而言,尽管掌握有一定的生产知识和技术技能,但缺乏经营知识,“小农思想”严重,资金支撑乏力。同时,由于农业产业范围较广,同样的种植(养殖)业,也会因种植(养殖)品种的不同而需要不同的种植(养殖)技术。特别是那些从事特色农业的职业农民,很难得到外界的技术帮助,只能靠自己在实践中不断摸索,无形中延缓了新型职业农民的成长过程。此外,由于农业生产技术与经营管理知识内涵丰富,在我国积极推进农业现代化的现实背景下,从事农业产业容易,但实现盈利较难,达到较高水平盈利更难,直接影响到部分年轻人的务农热情。

(二)影响因素多元化

新型职业农民成长会遇到自身知识基础、能力水平以及外部环境等多种因素的制约。发展现代农业需要持续改善农业基础设施,如打井、通电等,才能确保农业生产经营取得良好的经济效益。改善农业生产经营条件,必然需要一定的资金投入。虽然国家出台了一系列支持农民的免息信贷政策,但农业银行规定需要先付利息,其后农民持相关手续再去政府有关部门报销。同时,部分职业农民随着生产经营规模逐步扩大,面临着贷款困难、手续繁杂、隐形费用较高及多个部门共管等诸多问题,这也令大部分农民望而却步。多数职业农民在资金短缺时,首先想到的是找亲戚朋友借,导致借款纠纷现象时有发生。再如,在土地流转方面,由于尚未形成供需沟通机制,多数农户均为亲戚朋友之间的自发流转。部分农户认为,流转土地失去了承包权,思想上不愿意,行动上不积极。加之征地补偿不合理、不能及时落实到位,因此,许多农民即使不愿意耕种土地,也不愿意放弃承包权,导致农村规模经营受阻。同时,由于缺乏与农地流转相关的评估咨询、公证及仲裁等中介服务机构,农民法律意识和维权意识不强,流转合同缺乏法律效力,时常会引发流转土地的权益纠纷。

(三)成长组织形式化

在培训组织方面,政府相关部门组织的培训班时间较短,培养内容也不尽符合新型职业农民成长的需求,在一定程度影响了农民参与职业培训的积极性。在生产组织方面,国家号召农村成立生产经营合作社,但这些合作社多由村干部说了算,违背了“谁入股多、谁说了算”的经济组织运行常识。同时,农民自己组织合作社也需要政府的支持和引导。例如,农民P4组织7家农户,共同出资购买了一辆面包车,定期往返县城购买种子、农药等,有效降低了交通费用以及种子、农药等价格,但却出现了“公车私用”现象。部分农民反映,农民进城销售自己的农产品经常受到“城管”的追赶,县城农贸市场太小,根本摆不开摊位、放不下车辆。农民P4曾提议亲朋好友一起凑钱建一个蔬菜保鲜库,但由于投资较大,地点也难落实,一直未能建成。在经营组织方面,农业龙头企业较少,未能与农民建立起利益衔接机制。

(四)成长过程终身化

调查表明,无论生产经营规模的扩大还是经济效益的提升,新型职业农民的成长均需要终身的过程。同时,由于农业种(养)产业类型众多,种(养)品种不一,且具有土地密集型、劳动密集型及资金密集型等多种经营方式,所以,促进新型职业农民成长必须根据产业技术特性、土地依存度和产业链环节等综合施策,无论是支持手段还是环境营造,均应适应新型职业农民成长的终身过程。新型职业农民在成长初始期,需要不断深化对兴趣产业及产品市场的认知,并逐步掌握关键生产技术和必要的营销技能,获取相应的生产经营资金,进而形成生产经营能力;在成长发展期,需要准确把握市场发展趋向,广泛应用新技术、新品种及新机械等,不断提升技术技能水平和生产经营能力,并逐步扩大生产经营规模,获得良好的经济效益;在成长成熟期,需要保持其较好的盈利能力、适度的经营规模和一定的投入能力,并逐步呈现出一定的辐射带动能力。

四、新型职业农民的培育机制

传统职业农民成长为新型职业农民,不仅需要解决知识增进、技能提升、能力提高、中介变量改变及行为改进等自身问题,也要解决其成长的外部环境优化问题。因此,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是一项社会系统工程,需要政府有关部门及社会相关组织构建协调联动的培育机制。

(一)资源技术整合机制

传统职业农民成长为新型职业农民,依赖于自身素质的不断提升、足够的生产经营资源和较强的科学技术支持。同时,还要持续推进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美丽乡村建设和农村信息网络建设,持续加大农村基础设施建设的投入力度,努力改善农村电力、信息和交通条件。要通过简化手续、强化服务等措施,引导土地资源向新型职业农民流转,信贷资金向新型职业农民倾斜,扶持新型职业农民发展适度规模经营。各级政府要加大农村基础设施建设的投入,为新型职业农民开展生产经营活动提供良好的外部环境。各级农业科学研究机构要高度重视农业生产经营技术综合开发,强化先进农业产业技术集成,逐渐形成先进实用的农业生产经营组合技术。农业技术推广部门应主动为农民提供集疫病防控、市场信息、农产品安全监管和法规咨询等高效的综合性生产经营服务,有效降低市场经济为农民带来的生产风险,配合一定的生产经营资源,让职业农民能够利用已有优势再造新优势。

(二)政策制度运行机制

各级各部门应结合本地实际,立足新型职业农民成长过程的需要,将党和国家已经制定的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政策落到实处。针对新型职业农民成长影响因素多元化的特点,确保新型职业农民培育工作形成常态。目前,我国实施的《教育法》《职业教育法》《农业法》《农业技术推广法》等虽均涉及到农民培训工作,但内容多限于“培训”,距离“培育”尚有一段距离。借鉴世界发达国家经验,应尽快建立和完善有关新型职业农民成长的法律体系,积极营造新型职业农民成长的外部环境。对经过一定程序认定的新型职业农民,应实行与产业工人、灵活就业人员等同的医疗、养老、失业及教育等福利政策,激发新型职业农民保持从业热情,实现可持续发展。建立完善的农业补贴和农业保险制度,提升农业生产经营活动的综合收益,逐步缓解农村青年的“跳农门”现象[3],为现代农业的发展提供人力资源支撑。

(三)农民素质提升机制

教育生态学原理表明,包括职业培训在内的教育形态与其所处的生态环境密切关联,必须准确把握好生态环境、输入、转换过程和输出等重要环节。[4]针对新型职业农民成长基础差异化的特点,要科学设置培训内容,既要让职业农民学习科学技术,掌握现代化农业发展知识,也要强化法律政策、生态保护、农产品安全以及品牌意识的学习,不断推进农业文化建设,以精神的力量促进新型职业农民成长。要不断创新职业农民培育方式,采用课堂教学、远程教学、现场教学、外出参观及实践体验等多种形式,不断向广大农民传送市场信息以及农业生产经营管理知识。要努力在全社会营造关心和爱护新型职业农民的良好氛围,及时帮助农民解读国家“三农”政策,展望农村进步、农业发展的美好前景,让农业成为农民实现自身价值的主动选择,进而承担起发展现代农业、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重任。

(四)因人制宜精准机制

当前,我国农村面貌发生了显著变化,为新型职业农民成长提供了有利条件。[5]构建新型职业农民培育机制,还需要因人制宜、精准施策。新型职业农民成长初始期犹如作物幼苗阶段,要为其成长提供良好的外部环境,想方设法为其解决生产经营过程中遇到的各种难题。在成长期,要在注重提高新型职业农民自我成长能力的同时,引导其不断提升其生产经营能力及管理水平。在成熟期,要依据德雷福斯技术获得模型及格林豪斯职业生涯发展规律[6],引导职业农民逐步扩大农业生产经营规模,增强辐射带动能力。要彻底改变新型职业农民成长组织形式化的状况,通过建立生产经营互助组织以及各种协会和研究会等,使一家一户的小生产联合在一起,形成抵御大市场变化的能力。要配合国家“一带一路”战略的实施,着力培养一批技术过硬,善于经营的新型职业农民,积极开展海外经营,形成世界影响力。

(五)综合服务长效机制

基于新型职业农民成长过程终身化的特点,各级政府应尽快建立综合服务长效机制,构建新型职业农民成长的终身培育体系。在帮助农民提升自身素质的同时,不断优化新型职业农民成长的外部环境。新型职业农民成长不仅需要职业学校和各类培训机构的培育,还需要科研机构、技术推广部门、政策规划部门及政策实施部门的支持,以及企业行业、金融机构等多主体的帮助。政府相关部门应从多方面汇集力量,助力于农民综合素质的提升以及新型职业农民成长外部环境的优化。要通过建立新型职业农民资格认证机制,不断激发新型职业农民成长的内在动力。要积极引导职业农民主动接收市场信息,时刻把握消费者的需求特点和农产品的销售特点,形成主动应对市场变化的能力。要建立新型职业农民培育过程监督和效果保障机制[7],引导相关部门增强规划能力,规范操作程序,不断增强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效果。

[1]约翰·杜威.民主主义与教育[M].王承绪,译.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1:5.

[2]闫志利,王伟哲,胡静.新型职业农民的认定标准与培育路径研究[J].中国职业技术教育,2015(12):37-43.

[3]唐苏南.企业化:专业化分工基础上的农业规模经营[J].三峡大学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2(1):65-68.

[4]李化树.教育生态学探讨[J].教学与管理(中学版),1995 (1):14-16.

[5]刘波.我国种粮补贴政策及其优化问题研究——以泰安市为例[D].济南:山东大学,2015.

[6]孔春梅,杜建伟.国外职业生涯发展理论综述[J].内蒙古财经学院学报(综合版),2011(3):5-9.

[7]马用浩,谷莎,侯朋飞.新型职业农民培育的长效机制初探[J].经济研究导刊,2016(24):125-127.

[责任编辑 金莲顺]

2015年度河北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河北省构建劳动者终身职业培训体系研究”(项目编号:HB15JY059);2016年度河北省研究生创新基金项目“新型职业农民成长过程及保障机制研究”(项目编号:2016-2017)

张帅,女,河北科技师范学院2014级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农村职业教育;侯小雨,女,河北科技师范学院2016级硕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职业教育经济与管理;闫志利,男,河北科技师范学院职业教育研究所研究员,博士,硕士研究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职业教育经济与管理。

G720

A

1674-7747(2017)19-006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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