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丽君
摘要:在维多利亚时代,有许多著名的作家。狄更斯是伟大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之一。在他的作品中,《雾都孤儿》是最好的作品之一。本文主要探讨《雾都孤儿》的社会意义。首先,文章简要介绍了维多利亚时代和查尔斯·狄更斯的社会地位。在第二部分,笔者从三个方面讨论《雾都孤儿》的社会意义。在小说中作者披露了济贫院。对济贫院孤儿生活的描述是那个特定的时期穷人生活的真实写照。狄更斯在《雾都孤儿》中,描写了许多鲜活的典型人物,如奥利弗,班布尔先生和南希先生。他们生活在不同的环境下,代表着不同的阶级。他们形成了英国社会的一面镜子。狄更斯在这部作品中,还暗示了维多利亚时期的婚姻价值观。论文最后一部分讨论了小说的主题和价值。
关键词:社会意义;济贫院;奥利弗·特威斯特
早期的维多利亚时代,英国经济快速发展,同时也带来了严重的社会问题。到十九世纪中叶,英国发展达到了最高点,成为一个世界强国。但在伟大的繁荣和富有之下, 有大量贫穷的工人阶级。工人和他们的家人挤在肮脏的贫民窟。工人的工作条件是及其恶劣的。在这个时期的作家中, 狄更斯是伟大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之一。狄更斯在他人生的早期就感受到了饥饿,孤独和冷漠。他早期艰辛的生活经历对他的影响极大。在他的作品中,狄更斯严肃地批评了19世纪的英国,尤其是伦敦。他披露了贫穷、不公、虚伪和腐败。查尔斯·狄更斯被视为英国文学史上最伟大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之一。他在文学领域的贡献是无人能比的。《雾都孤儿》是狄更斯的早期作品。在书中,他揭露了维多利亚时期的黑暗,所以这部小说具有极大的社会意义。
无人道的济贫院系统是狄更斯批评最多的。这里是穷人生活的地方,尤其是儿童,遭受了身心的摧残。在第一章中,作者用讽刺的语气告诉我们,奥利弗出生在济贫院。他还说济贫院的新生婴儿是一个新的负担。我们知道济贫院是一个慈善机构,接收一个孤儿是济贫院的责任。为什么作者说新生婴儿是一个负担呢?让我们看看济贫院的实际情况。1834年的济贫法允许穷人只有当他们的生活和工作都在济贫院,才能接受公共援助。穷人在济贫院的生活极其可怜,官方的目的就是让穷人远离公共援助。了解这一背景,我们就能理解为什么孩子对济贫院是一种负担。通过这个细节,狄更斯告诉我们,济贫院系统实际上不过是政府的一个面具而已。它没有给穷人带来任何的好处。
在济贫院,穷人几乎不能吃饱。有关孩子们饮食的描述在第二章揭示了孩子们的生活条件。“在这个节日,每个男孩有一小碗粥, 别的什么也没有了——除非是更重大的场合,孩子们会有四分之一的面包。粥碗从来不用清洗,孩子们会把勺子舔得干干净净。之后,孩子们会坐下来用渴望的眼神盯着铜锅,然后吮吸着自己的手指。从对孩子们的描述,我们了解了济贫院孩子们的生活。在《雾都孤儿》中,有一个场景,永远不会被人们遗忘——奥利弗想再要一点粥。这种本能的行为被认为是对上帝的亵渎,所以这个可怜的孩子遭受了身心的惩罚。他被关在一个黑暗的房间。奥利弗要每天早上在寒冷的天气里进行洗礼。此外,班布尔先生反复地鞭打奥利弗,这种虐待行为被认为是对奥利弗的恩赐。作者讽刺的语气让我们感到可笑, 但我们感受更深刻的是济贫院的领导者对这些孤儿的残忍。除此之外,,狄更斯也提到一些孩子死在济贫院。其中一个是小迪克。他们成了济贫院的受害者。从很多方面,我们可以得到的结论是,济贫院不仅是一台剥削穷人的机器, 还是一个把孩子们训练成奴隶的工具。从这个角度来看,这部小说具有巨大的社会意义。
同时,在这部小说中,作者也描绘了一些典型人物。他们代表不同阶级,源于生活,高于生活。他们的生存状态反映了当时国家的状态。狄更斯善于描写那些无辜的,善良的和无助的孩子们。奥利弗只是活在济贫院的孩子之一,我们可以想象出其他孤儿的黑暗生活。狄更斯也善于描写那些“受人尊敬的人物”,班布尔先生就是个典型的例子。读者在读到第三章班布尔先生和奧利弗的对话时都会觉得可笑,但在幽默的背后,我们感到了这些小官员的虚伪。类似的还有济贫院的其他官员,他们滥用慈善机构的权利,是真正的罪犯。南希是穷人的代表,她善良、无助,她在贫民区长大,所以她的命运与其他人有一些共同之处。虽然她是赛克斯的情妇,她本质上却是一个好人。当她发现费京的秘密时,她认为她不能让一个无辜的男孩步她的后尘。为了保护奥利弗,她牺牲了自己的生命。她既有善良的一面,又有邪恶的一面,但她的邪恶是社会环境造成的。狄更斯在作品中,使南希成为住在英格兰的贫民窟的代表。在她的眼中,伦敦是一个罪恶的世界。像南希这样住在贫民窟的人是社会的真正受害者。
最后,《雾都孤儿》中的婚姻揭示了维多利亚时代的婚姻价值观,即金钱、社会地位和阶级层次。奥利弗的悲剧实际上是由一个非法婚姻造成的。如果他的父亲没有被迫娶一个他不爱的有钱的女人就不会有这样的悲剧。露丝和亨利之间的爱情、班布尔先生和科奈尔夫人之间的婚姻之间都反映了当时的婚姻观。
查尔斯·狄更斯是一个伟大的作家,他用他的作品为那些没有“发声”机会的穷人在文学和政治之间架起了一座桥梁。endprint
北方文学·上旬2017年1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