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是否找到过让自己满意的回答。但不断地提出问题,问题本身就会得到细化。这就是旧时思想家所说的“政治觉醒”,它既是一系列行为,也是一种存在状态,一种持续的追问、作为仪式的追问、作为探索方式的追问,而不是对确定性的寻求。
——塔那西斯·科茨,《在世界与我之间》
一生的四分之三时间在筹备幸福中过去;但是也不要以为,最后四分之一时间就可以享福了。这种筹备已经深深地养成习惯,为自己筹备完了之后,又要为别人筹备,因此,享福的最好时机就推到死后了。这就是为什么,人特别需要相信永生。大智者就会领悟,真正的幸福用不着准备,或者至少,只要一种内心的准备。
——纪德
德雷兹纳的论点是,思想领袖的时代取代了公共知识分子的时代。在最糟糕的情况下,公共知识分子是“思想的二道贩子”。在最好的情况下,他们毙掉坏思想并且“揭穿那些伪装成共识的错误思想”。公共知识分子是江湖骗子的天敌。相比之下,思想领袖就像是伯林口中的刺猬。他们懂一样东西,反复兜售,至死方休。
——《金融时报》专栏作家爱德华·卢斯评丹尼尔·德雷兹纳所著《思想产业》
比起凡伯伦时代的炫耀性消费,如今的非炫耀性消费是一种更加“险恶”的身份开支。无论是母乳喂养还是教育投入,非炫耀性消费都是为了提升生活质量,改进下一代的社会流动性,而炫耀性消费本身就是终点——只能徒有其表。
——BBC報道说,收入最高的1%人群现在把最大比例的支出投入非炫耀性消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