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乙己:脏破长衫里透着鲜亮》
作者:北乔 刊期:2016年第1期
一蓑烟雨:鲁迅先生说,他创作的小说中最喜欢《孔乙己》。其实,不少知识分子都能从孔乙己这个人物形象身上找到自己的某些影子。恍惚间,甚至觉得自己就是孔乙己。这也是经典的魅力之一吧。
Grace:以独特的视角重读孔乙己,以一种生命体验感置身于小说中重新理解孔乙己,入情入理令人感动。语言也那么鲜活而有感染力,是一篇好文章。
《不尽如人意:史学视域中的文学史》
作者:徐庆全 胡学常 商昌宝 刊期:2016年第3期
孟夏草木:钱理群、陈思和对现代文学史流行史观的矫正还是有相当大的功劳的。钱老对文本的解构,陈思和对文学批评理论基点的寻找,其成就有目共睹,不容轻易否定。
乐凡:王富仁在《感受力与理解力》一文中曾强调“半封建半殖民”这类话语对他和钱理群那一代人而言是有意义的,因为他们是历史的亲历者和见证者。但对在校园中平安成长的杨联芬而言(当然也包括我们),就未免有套用概念之嫌。文章批钱、温、吴的《现代文学三十年》“意识形态化太明显”,这是新生代眼下的问题,也恰是三四十年代学者用那一代的话语逻辑在思考,“不是学者在讲话”实在太过。或许,最大的问题在于,21世纪的学术界依旧把三四十年代学者带有时代特色的思考当作文学史界的权威。
一星如月:这是一个怀疑的时代,一个重估的时代,一个还原真相的时代。
《对话经典:人生价值的选择》
作者:刘勇 刊期:2016年第5期
何以:听到过一个说法:经典就是那些很多人说要看但是少有人去看的作品。那么问题来了,究竟是因为被赋予了“经典”的称号,看的人多了才产生了“一千个哈姆雷特”的意义,还是因为本身意义多元化,所以看的人多了而成为经典?
若碧:经典就是穿越国度、时空,依旧让读者产生共鸣、净化心灵的作品。
《民国的国文老师》
作者:傅国涌 刊期:2016年第6期
景明:一篇很有个性见解的好文。以现有知识当作一个触点,去激发一个未知知识进行生命的碰撞,这种碰撞产生的火花,完全可以燃烧成一个世界,这个世界名叫“新知”。因此,完全可以说,任课教师上课处于某种状态的“神聊”就如同你交给学生一个“支点”,他们用此撬起了一个新的“地球”!
《谁在长期扰乱语文教育的发展方向》
作者:靳健 刊期:2016年第6期
寿吉多:太精彩了!靳教授以高度的责任心与知识分子的良知,以非凡的勇气,直面现实,抓住了语文教学的实质,对语文教学界而言其震撼力不啻为原子弹之威力。向教授致敬!
小雨:我最欣赏 “言语实践性特点”。学习本身就是在老师的引导下学生自我实践的过程,任何人都不能替代,否则学生不会看到“路途”当中的美,学后也不会获得感悟和提升。
定琴:登高望远,拨冗见真。敢于说真话的人,永远值得尊敬。
《勿以暴力抗恶?——论托尔斯泰难题》
作者:李建军 刊期:2016年第7期
崇美:“托尔斯泰难题”是人类怎样走出历史轮回,以人为本的现代进化的启迪。
且听风吟:最近在看辜鸿铭的《中国人的精神》,感觉与作者对暴力、战争所持的态度相似。辜认为欧洲人在利用战争为主的军国主义的自然力量下,没有能够成功地维持其想要的文明秩序,而唯一一种有效的力量即是道德力量,这种力量可以控制和抑制人类激情(要知道,这种激情的力量在一定程度上产生的破坏力量要大于自然力量)。也许托尔斯泰的这一思想在西方那些蠢蠢欲动的军国主义者面前可以是一种善意的提醒。
《走不出的《白鹿原》——陈忠实创作局限论》
作者:廖述务 刊期:2016年第9期
OR:文学史上有多产的作家,也有低产的作家。作品能流传是作家水平最好的见证。精神,人之气也。一个人会有许多思想的杂糅,杂糅得好一点的,会融会贯通,精神更上一层楼;不好的就会以己之矛攻己之盾。思想的高低,作品的优劣,就交给时间吧。
随遇而安:走出去,取决于作者对当代中国人精气神的准确定位和理解。
杨林柯:农业文化对陕西作家影响较大,也使这些作家如路遥、平凹、忠实等都难以走出农民意识的局限,虽然他们取得了不俗的创作成绩,却缺乏人类的眼光,有较大的局限。
《目睹近二十年语文教育之怪现状》
作者:杨先武 刊期:2016年第9期
王士旭:语言有点深奥,但还是能令人摸到重点。语文教学的确不应该只让学生掌握语言及语言的运用,更要让学生具有人文情怀,做一个有温度、有思想、有个性的人。
一叶舟:全文赞美国文老师本真的存在价值令人赞叹,只是当今“国文”也只是一个概念,已堕落成工具,离“审美”远矣。事实上国文的“维度”更为立体,以真善美概念量化之显得俗化。
鹿千雪:现在的语文教学内容相当广泛,和生活联系也非常多,比如口语交际、广告欣赏、综合活动等,比二十年前的语文更强调运用与实践。
《〈青春之歌〉诞生前后》
作者:老鬼 刊期:2016年第10期
一个叫木头:简单说《青春之歌》吧。一是爱情的难能可贵。对于这部革命历史小说而言,难能可贵的不是林道静最终成功地与工农大众相结合或者说走上了真正意义上的革命道路,而是围绕林道静发生的爱情是难能可贵的。带有资本主义“人道主义”思想的余永泽,开启林道静革命思想的卢嘉川,真正带领她走上革命道路的江华,虽然出现在小说中的“任务”不同,却共同组成了林道静的青春。杨沫把爱情当作了小说主要矛盾的非主要方面,但对于林道静的革命道路,确实必要。二是知识分子的艰难选择。《讲话》之后,文学被明确地规定是为工农兵服务的。知识分子该往哪里走?以什么样的方式走?是艰难选择。“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因为“方向”的选择错误,而受到了很大的打击的人很多。《青春之歌》中,林道静先是为“人道主义”的余永泽所着迷,又钦佩卢嘉川伟大的革命精神,对余永泽的离弃,意味着对于知识分子来说与资本主义的决裂(当然这里面也有对胡适“‘五四’个人主义精神”的远离)。卢嘉川对林道静来说无疑是黑夜中的一盏明灯,照亮了她前行的路,虽然最终卢嘉川也只是做了引路人,作者可能是觉得这时候的林道静经历的还不够,还不够“资格”真正成为一名优秀的共产党员,所以才会安排了江华的出场。总之,小说为知识分子指明了道路,但使其加入无产阶级行列!第三点,作者可能还隐含了对“时代精神”的道德批判。个人的一点体会,如若不合体不合意,还望一笑了之。
《世俗的基础与精神的高度——一场基于“60后”“70后”的散文对话》
作者:梁艳萍 耿立 楚些等
刊期:2016年第10期、11期
路军:对话的意义就在于观点的交锋与碰撞,至于散文的改革以及文体的异变乃至未来,就交给时间好了。现在文学界有一点非常不好的现象就是对于散文手法上的二元论调,认可一种即否定其他,包容主义不够。散文能像荷花一样孤立于文学之外吗?作为一种从古至今的文体,她一直在不同文体之间产生联系。至于中小学语文教育,孩子们并非陷入了一个可怕的教育圈子,如何让孩子热爱散文并且去抒真情、言真意的散文一直是基础教育在努力的事情。孩子们多读一些如《读者》《意林》等刊物不见得有多么不好,这比起那些不喜欢读书的人来说,也强过百倍,这也可以看作文学的启蒙。指望孩子一开始就阅读有难度的作品,这不现实。阅读是第一步,至于应试教育走向素质教育,任重道远。中小学语文教育今年采用新教材就是一种改革,选入的散文作品比之以前大有进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