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论》之谜
——写在《资本论》第一卷出版150周年之际

2017-07-07 14:30陈勇勤
中共宁波市委党校学报 2017年4期
关键词:资本论谷物工资

陈勇勤

(中国人民大学 经济学院,北京 100872)

《资本论》之谜
——写在《资本论》第一卷出版150周年之际

陈勇勤

(中国人民大学 经济学院,北京 100872)

《资本论》之谜是w=c+v+m与p=c+v+s的对应关系。马克思在劳动价值和利润率下降趋势的基础上分析资本主义,揭示剥削现象。按照马克思对商品价值的定义,资本有机构成应写作c/(v+m),而不是写作c/v。投资的目的是取得利润,一般均衡状态下的等成本交换没有利润,那么利润怎么出现的?马克思的价值构成式w=c+v+m给出一种答案。均衡价格的本质是应付成本,应付成本是从包含个别利润率转化为包含平均利润率。用斯蒂德曼模型的数据可证实价值转形,而不是证伪。以数学语言论证价值转形,计算方法必须正确,计量单位必须一致。不要生搬硬套长期均衡和短期均衡。不平等交换具有内生性和外生性。帝国主义的资本输出是为了超额利润,资本主义的危机在于剩余价值的实现。

《资本论》之谜;劳动价值;利润率下降趋势;一般均衡;不平等交换

“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发展道路,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1](p39),很重要的一点就是,在真正弄懂《资本论》的基础上掌握马克思主义的精髓。回顾一个多世纪以来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史,实际上很少有人意识到这样一个问题,即《资本论》之谜。英国学者琼·罗宾逊在某个角度上有所察觉,她坦率地评论:“从意识形态方面说,马克思的基本理论涉及劳动力价值;从科学方面说,涉及产业生产中的工资份额”。但是,连庞巴维克这样的经济学家,甚至“马克思捍卫者”,“都完全没有触及这个部分”[2](p47)。当然,本文只是揭示了这个“谜”,并没有给出最终的解谜。

一、“谜”是w=c+v+m与p=c+v+s的对应关系

我们都知道,马克思在他的《资本论》第一卷给出了商品的价值构成式,即w=c+v+m。其中,w表示商品的价值或生产该商品所需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c表示中间产品的价值或死劳动时间,v表示必要劳动时间,m表示剩余劳动时间,v+m表示活劳动时间。

我们也知道,一般来说,商品的价格构成式是p=c+v+s。其中,p表示商品的价格,c表示中间产品的价格或物耗费用,v表示工资,s表示利润,v+s表示收入[3](p214)。

不难看出,如果w=c+v+m的构成因子与p=c+v+s的构成因子一一对应,就会出现像斯拉法等说的多余的“复杂的迂回”,像萨缪尔森说的“橡皮原理”,所谓“通过用一个橡皮把它擦掉来进行转形,然后再填上另一个,如此你就完成了转形的算法”,即擦掉s和p并换成m和w。总之,不少学者都认为这是“马克思‘迂回’的死胡同”。[4](p249,267,252)

现实的经济生活中,资本剥削劳动的现象确实是存在的。正因为如此,才有了马克思把价值构成式写作w=c+v+m。然而,问题又恰恰在于,w=c+v+m和p=c+v+s在构成因子上的一一对应不仅引出了“复杂的迂回”、“橡皮原理”等非难,而且至今也没有学者以数学语言对此做出反驳。

二、劳动价值和利润率下降趋势

“马克思对作为一种经济制度的资本主义的分析……这种分析是建立在劳动价值论和利润率下降论这两个主要支柱基础之上的”,需要我们关注的也正是“它们在马克思——以及后来的马克思主义著作——中的中心地位”和“马克思根据劳动价值来解释价格和利润的尝试”[5](p117)。

商品价值w=c+v+m包含着劳动价值v+m,无酬产品m以剩余价值或未付工资的形式转化为利润s。琼·罗宾逊说:“马克思劳动价值理论的用途绝不是简简单单地宣称劳动者拥有自己的劳动产出的权利。相反,马克思断言,价值理论刚好对剥削作出了解释。”[2](p41)

已知利润率r=m/(c+v),令分子分母都除以v,有(m/v)/(c/v+1)。对应于活劳动的应付工资v+m既定,对应于必要劳动的少付工资v与对应于剩余劳动的未付工资m为反比。对应于死劳动+活劳动的应投入资本c+(v+m)既定,对应于死劳动的物耗费用c与对应于活劳动的应付工资v+m为反比。显然,c变大则v+m变小,v变大才有m变小。按照马克思对商品价值的定义,在这里,资本有机构成应写作c/(v+m),而不是写作c/v。也就是说,应该是死劳动和活劳动的比例,而不是死劳动和必要劳动的比例。所以,r=(m/v)/(c/v+1)中的c/v实际上不是资本有机构成。

或许有人质疑,马克思明明说“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的比例叫做资本的有机构成”[6](p151):

资本的构成要从双重意义上来理解。从价值方面来看,资本的构成是由资本分为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的比率,或者说,分为生产资料的价值和劳动力的价值即工资总额的比率来决定的。从在生产过程中发挥作用的物质方面来看,每一个资本都分为生产资料和活的劳动力;这种构成是由所使用的生产资料量和为使用这些生产资料而必需的劳动量之间的比率来决定的。我把前一种构成叫作资本的价值构成,把后一种构成叫作资本的技术构成。……我把由资本技术构成决定并且反映技术构成变化的资本价值构成,叫作资本的有机构成。[7](p707)

可以看出,资本技术构成和资本价值构成相互对应。请注意,马克思特别指出,资本技术构成是决定因素,资本价值构成从属于资本技术构成。资本技术构成是指“生产资料量”和“必需的劳动量”即活劳动的比例,资本价值构成是指“生产资料的价值”(不变资本)和“劳动力的价值即工资总额”(可变资本)的比例。生产资料量和生产资料的价值(不变资本)相互对应,但活劳动和工资总额(可变资本)不能相互对应。问题就在这里。马克思之所以给出“可变资本”这个经济概念,就是因为资本家在产品的生产过程中可以把对应于活劳动的应付工资v+m变成对应于必要劳动的少付工资v,从而得到对应于剩余劳动的未付工资m。应付工资可以变成少付工资,所以有了“可变资本”这一说法。可变资本无疑是契约工资,它支付给工人时并没有改变,还是既定数额,但无形中它已经质变为少付工资。支付给工人的契约工资成了名义是应付工资,实际是少付工资。很明显,有应付工资就没有少付工资,有少付工资就没有应付工资。所以,工资v不可能既是应付工资,又是少付工资。当v和m并列即存在v+m时,v只能是少付工资,而v+m才是应付工资。在c+v+m这个价值构成式中,可变资本v应该是少付工资。

由此得到,与活劳动相对应的必为应付工资v+m,而不是可变资本v。又得到,资本有机构成是c/(v+m)。何况从剩余价值率m/v即未付工资m和少付工资v的比例来看,也应该认定资本有机构成是c/(v+m)。

假设剥削率m/v不变,在c变大从而v+m变小的情况下,v和m同比变小必有c/v变大,以至于r=(m/v)/(c/v+1)必然变小。也就是说,随着资本有机构成不断提高即由c变大所显示的技术进步的永无止境,相应地会有利润率下降趋势。

在资本有机构成c/(v+m)中提高c的比例,也可以说根本目的是为了效率——增加产品数量①。当产品数量增加到供大于求,又出现了销售问题。可以相对轻易地完成剩余价值的生产,但市场销售却制约着剩余价值的实现。难怪美国学者戴维·施韦卡特惊呼“更大的麻烦:促销”,不过他进一步还指出“消费者行为在‘经济民主’下,很可能比在自由放任下要理性”[8](p100,110)。

如果不能实现的剩余价值的数量不断上升,那么,是不是会构成另一种类型的利润率下降趋势?

三、劳动价值与均衡价格、均衡利润率的形成

均衡价格这个概念,按英国学者阿弗里德·马歇尔在1890年出版的《经济学原理》一书中的说法:“当供求均衡时,一个单位时间内所生产的商品量可以叫做均衡产量,它的售价可以叫做均衡价格。”[9](p37)法国学者莱昂·瓦尔拉斯在1900年的《纯粹经济学要义》第四版的“第四版序言”中提到:“所有这些商品和服务的价格或交换比率,在以所选出的其中之一作为通货的依据下,一经随机喊出,各个交换参与者就会按照这类价格,提供……消费……商品或服务。各种事物的有效需求和有效供给的数量既然是这样确定的,那些求过于供的事物的价格就会上升,那些供过于求的事物的价格就会下降。新的价格既经喊出,各个交换参与者就会提供和需要新的数量。这时价格就又会上升或下降,直到各种商品和各种服务的需求和供给趋于均等。这时的价格就是现时平衡价格,将有效地发生交换。”所谓“现时平衡价格”,也就是“总的有效需求和总的有效供给相等时的现期平衡价格”。[3](ppa,b.17~18,502)请注意,马歇尔均衡是局部均衡,瓦尔拉斯均衡是“全面平衡”②,即通常说的一般均衡。

一般均衡是不存在利润的。瓦尔拉斯特别指出:“当生产处于平衡状态时,企业家是既得不到利润也受不到亏损的。”[3](p229)如果没有利润也没有亏损,那就应该是价格既不大于、也不小于成本,或者说价格等于成本。这样一来,一般均衡实际上是按成本进行等价交换。也就是瓦尔拉斯说的,“产品的售价超过了生产服务的成本,从而产生了利润”,“产品的生产服务的成本超过了售价,从而产生了亏损”;处于一般均衡状态时“产品的售价相等于投入该项产品的生产服务成本”,可看作“产品的售价与投入这一产品的生产服务的成本绝对相等”,或者“产品或服务的有效需求与有效供给绝对相等”,这“是一种正常状态”[3](p228)。

投资的目的就是要取得利润③,一般均衡状态下的等成本交换明显没有利润,那么利润又是怎么出现的呢?马克思的剩余价值论给出了一种答案。在w=c+v+m中,必要劳动或必要劳动时间v对应于少付工资v,剩余劳动或剩余劳动时间m对应于剩余价值或未付工资m,活劳动v+m对应于应付工资v+m,因此,c+v是少付成本,c+v+m是应付成本。也就是说,w实际上是应付成本。按应付成本进行等价交换,实际支付的是少付成本,应付成本和少付成本之差就是剩余价值。随着交换实现,也就有了剩余价值实现。正因为如此,“在马克思看来,由于劳动力的独特属性,商品即使按其价值出售,剩余价值也会产生”[4](188)。

美国学者英格里德·里马认为,从以“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的并列”为内容的“斯密难题”来说,“斯密将古典思想从根本上推向了生产成本理论”,进而“斯密的一些信徒”又“将利润阐释为一种劳动价值论”[10](p140)。

根据琼·罗宾逊的表述,似乎李嘉图已经具有商品价值包含利润的意识。她说:李嘉图“他的困难在于产品价值中工资份额的变化,工资份额的变化造成了资本利润率的变化。由于工资和利润形成了商品成本的不同组成部分,所以这种变化改变了商品的相对价格。”而且在罗宾逊看来,马克思《资本论》第三卷“老调常谈地说价格是包括资本正常利润在内的生产成本”。[2](p37,47)

如果说均衡价格的本质是应付成本,那么,这个应付成本又必须是从包含个别利润率转化为包含平均利润率。

瓦尔拉斯在1874年出版的《纯粹经济学要义》第一版中已经谈到了马克思说的平均利润率形成的那个基本原因。他说:“在自由竞争下,如果某些企业的某一产品的售价超过了生产服务的成本,从而产生了利润,企业家就会拥向这一生产部门,扩大其产量,结果这一产品在市场上的数量将增加,价格将下降,价格与成本之间的差距将缩减;如果情况相反,对某些企业说来,某一产品的生产服务的成本超过了售价,从而产生了亏损,企业家就会退出这个生产部门或减低其产量,结果这一产品在市场上的数量将减少,价格将上升,价格与成本之间的差距就又将缩减。”一句话,“于亏本时即降低其产量,于获利时即提高其产量”,这就“使平衡得以实现”,“处于平衡状态”。“在交换和生产的自由竞争制度下,情势自然会走向这一状态。”[3](pp228~229)1894年出版的《资本论》第三卷中同样提到这个现象,并且明确指出它是平均利润率形成的原因。马克思说:“资本会从利润率较低的部门抽走,投入利润率较高的其他部门。通过这种不断的流出和流入,总之,通过资本在不同部门之间根据利润率的升降进行的分配,供求之间就会形成这样一种比例,使不同的生产部门都有相同的平均利润,因而价值也就转化为生产价格”;“只有不同部门的资本的竞争,才能形成那种使不同部门之间的利润率平均化的生产价格”[11](p218,201)。

均衡的成立以等价交换为前提条件。不等价交换也可以理解为一种不平等交换,其结果就是非均衡或不平衡。“在《资本论》第三卷中,马克思在讨论利润率下降趋势的反作用时,的确提到了不平等交换。但是他在这里的讨论,并未涉及资本有机构成的国际差异,而是指出了这样的事实:由于较发达国家具有较高的劳动生产力,这使它们能够以高于商品中所包含的劳动量的价格出售其商品,即使这一价格与生产力水平较低的竞争国家相比要低。”[4](p189)

20世纪初,列夫·托洛茨基根据资本主义发展的现实阐述了不平衡发展理论。总体上看,主要是以当时俄国社会和政治为背景材料。[12](p80)

围绕“马克思主义与不发达现象”而出现的“关于帝国主义和不发达问题的新马克思主义理论”,认为主要还不是“发达工业国的工人阶级”的“中心地位”,而是第三世界“农民的不发达问题”即“农民中心地位”[12](pp262~263)。

回顾“剩余范式”,或者说剩余方法、剩余传统,与其并列的是供求理论、供求方法,这被看作“双重传统”。亚当·斯密的理论可以同时引出这两种传统,李嘉图、马克思、斯拉法和里昂惕夫等发展了剩余方法。斯拉法经济学家声称,“剩余范式是政治经济学惟一连贯的方法”。罗宾逊“严厉批评了斯拉法的均衡方法论。她声称,从马克思那里学到的一个教训就是‘必须依据历史来思考,而不是依据均衡来思考’。……在她看来,分析长期均衡的最基本的理论基础只能是马克思的再生产模型。……新古典经济学家对均衡模型的应用……不能反映他们与现实紧密一致的信念。”[4](pp295~296,303)

四、用斯蒂德曼模型的数据可证实价值转形,而不是证伪

英国学者伊恩·斯蒂德曼在1977年出版的《按照斯拉法思想研究马克思》一书中,对《资本论》第三卷给出的价值转形,用他构想的斯蒂德曼模型进行了论证[13](pp30~32)。斯蒂德曼假设的几个数据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他的计算方法是错误的,以至于其结论不成立。下面我们仍然使用斯蒂德曼的数据,不过计算方法与他的完全不同。

由28单位铁+56单位劳动=56单位铁,得到28单位铁=56单位劳动,则1单位铁=2单位劳动。

由16单位铁+16单位劳动=48单位黄金,且16单位铁=32单位劳动,得到48单位黄金=48单位劳动,则1单位黄金=1单位劳动。

由12单位铁+8单位劳动=8单位谷物,且12单位铁=24单位劳动,得到8单位谷物=32单位劳动,则1单位谷物=4单位劳动。又得到,1单位劳动=1/4单位谷物。

根据斯蒂德曼的假设,80单位劳动=5单位谷物。由此可得到,1单位劳动=1/16单位谷物。有1/4 1/16=3/16,即从1单位劳动可得到的利润是3/16单位谷物。那么,从80单位劳动可得到的利润是15单位谷物。但生产的8单位谷物去掉作为工资的5单位谷物只剩3单位谷物,所以,另外12单位谷物要转换为48单位劳动,再转换为48单位黄金。也就是说,80单位劳动“可变”出的利润=15单位谷物=3单位谷物+48单位黄金。

现在,我们用谷物单位作为价格的统一的计量单位。相对于80单位劳动,应付工资是20单位谷物,少付工资是5单位谷物,未付工资是15单位谷物。可见,少付工资与未付工资之比是1:3。那么,必要劳动与剩余劳动之比是1:3。

56单位铁=28单位铁+56单位劳动,112单位劳动=56单位劳动+14单位劳动+42单位劳动。相对于1单位铁,价值w1:2单位劳动=1单位劳动+1/4单位劳动+3/4单位劳动;价格p1:1/2单位谷物=1/4单位谷物+1/16单位谷物+3/16单位谷物。

48单位黄金=16单位铁+16单位劳动,48单位劳动=32单位劳动+4单位劳动+12单位劳动。相对于1单位黄金,价值w2:1单位劳动=2/3单位劳动+1/12单位劳动+1/4单位劳动;价格p2:1/4单位谷物=1/6单位谷物+1/48单位谷物+1/16单位谷物。

8单位谷物=12单位铁+8单位劳动,32单位劳动=24单位劳动+2单位劳动+6单位劳动。相对于1单位谷物,价值w3:4单位劳动=3单位劳动+1/4单位劳动+3/4单位劳动;价格p3:1单位谷物=3/4单位谷物+1/16单位谷物+3/16单位谷物。

相对于56单位铁,总价值W1:112单位劳动=56单位劳动+14单位劳动+42单位劳动;总价格P1:28单位谷物=14单位谷物+7/2单位谷物+21/2单位谷物。

相对于48单位黄金,总价值W2:48单位劳动=32单位劳动+4单位劳动+12单位劳动;总价格P2:12单位谷物=8单位谷物+1单位谷物+3单位谷物。

相对于8单位谷物,总价值W3:32单位劳动=24单位劳动+2单位劳动+6单位劳动;总价格P3:8单位谷物=6单位谷物+1/2单位谷物+3/2单位谷物。

用劳动单位计量:平均利润率r=(42+12+6)/(70+36+26)=5/11;剩余价值总额∑Mi=42+12+6=60,平均利润总额r∑Ki=(5/11)×132=60;价值总额∑Wi=112+48+32=192,生产价格总额∑Pwi=(1+5/11)× 132=192。得到,r∑Ki=∑Mi,∑Pwi=∑Wi。马克思给出的价值转形④被证实。

用谷物单位计量:平均利润率r=(21/2+3+3/2)/(35/2+9+13/2)=5/11;利润总额∑Si=21/2+3+3/2=15,平均利润总额r∑Ki=(5/11)× 33=15;价格总额∑Pi=28+12+8=48,均衡价格总额∑P*i=(1+5/11)× 33=48。得到,r∑Ki=∑Si,∑P*i=∑Pi。

综上所述,第一,用劳动单位计量的生产价格构成式的方程组为:

把三个方程加总后得到,∑Pwi=1120/11+576/11+416/11=2112/11=192。

用劳动单位计量的价值构成式的方程组为:

把三个方程加总后得到,∑Wi=112+48+32=192。

第二,用谷物单位计量的均衡价格构成式的方程组为:

用谷物单位计量的价格构成式的方程组为:

把三个方程加总后得到,∑Pi=28+12+8=48。

以数学语言论证价值转形,计算方法必须正确。而且,整个计算过程中一定要注意,计量单位必须一致。在商品的交换比率的计算方面,李嘉图先于马克思使用了劳动单位计量。琼·罗宾逊曾提到:“用什么单位来为产品定价呢?正如斯拉法先生所指出的,李嘉图使用的是单位劳动时间。”[2](p37)

五、不要生搬硬套长期均衡和短期均衡

英格里德·里马认为,“直到约翰·穆勒在对生产和分配进行考察后才处理交换价值,穆勒从根本上更正了对供求规律的描述,形成了价格是同一时间上供给与需求的一种均衡的思想。然而,与李嘉图一样,穆勒将供需看作在短期内决定价格,而生产成本在长期内决定价格。因而,在古典分析中需求的作用并不重要,因此后来的学者分析价值问题的需求将是给定的,特别是瓦尔拉斯、门格尔、杰文斯和马歇尔。在价值问题上,需求不如之后的学者们认为的那么重要。一个显著的例外是对物物交换贸易的古典分析,对此约翰·穆勒提出了一个全新的概念——相互需求。”[10](pp140~141)

法国学者热拉尔·迪梅尼等认为,“新古典主义的正统理论”是“利用价格上的短期均衡”而“代替了资本流动性方面的长期均衡”,“瓦尔拉斯试图把这两个理论体系结合起来,但是没有成功”。这是指,古典分析关注长期均衡(“古典的长期框架”,“对斯密、李嘉图和马克思来说是共同的”),新古典分析关注短期均衡(“凯恩斯的短期框架”,将“一般均衡与凯恩斯经济学可以并存”的新古典综合或“瓦尔拉斯—凯恩斯的综合”)。[14](pp381~382)长期均衡取决于同资本流动相关联的生产成本,短期均衡取决于价格。

正因为新古典学派或瓦尔拉斯学派≠凯恩斯学派≠新正统学派≠马克思主义学派,而且长期均衡涉及技术变迁、制度变迁以及政治学等,何况只是在新正统理论中“一般均衡的理论框架是一个必须承认的标准”[14](pp382~383),即瓦尔拉斯说“生产平衡与交换平衡一样,是理想状态,不是真实状态”[3](p228),马克思说“供求实际上从来不会一致,如果它们达到一致,那也只是偶然现象,所以在科学上等于零,可以看作没有发生过的事情”[11](p211);所以,对利润率变动趋向与均衡之间关系的讨论不要生搬硬套长期均衡和短期均衡⑤,并且这与为了研究供求变动趋向而“在政治经济学上必须假定供求是一致的”[11](p211)是两个问题。

也许所谓“等量资本获得等量利润”其本身就存在问题,不是用数学语言简单就可以证明的。琼·罗宾逊的一段话值得我们反思:“不管怎样,马克思从来就没有像在《资本论》第一卷中那样,将自己其他的理论成功地整理成条理清楚、前后一致的完整体系,所以他也没有公开发表这些理论。公平地说,没有人能指责未刊著作中理论的前后不一。是恩格斯宣称,价值规律与具有不同资本劳动比率的各个生产行业中相等的利润率,在第三卷中已经协调一致。”[2](pp46~47)

六、不平等交换的内部性和外部性

“剥削理论在马克思那里是至关重要的,而且至今仍是那些认真的研究的一个焦点。”[5](p162)美国学者威廉·施韦卡特说1969年他阅读《资本论》第一卷后“马克思使我明白了这一点”,即“资本主义及其取得的辉煌成就,在其起源上,在其日常的运作中,在其理论核心的极度不公平的经济秩序上,都植根于剥削”[8](p317)。

劳动或活劳动时间v+m与少付工资v相交换,而不是与应付工资v+m相交换,这无疑是不平等交换。这种情况主要是在企业内部或生产领域发生的,可看作内部性的不平等交换。这属于“劳动与资本进行交换”,以及“产生于商品生产的剩余价值”[4](p189),[6](p76)。之所以强调劳动价值,一个基本点就是“劳动”必须与“应付工资”相互对应。

外部的不平等交换有可能出现在国内,也有可能出现在国家与国家之间。发达国家剥削不发达国家,主要是通过“可以构成另一种榨取剩余的手段”的不平等交换。“作为国际剥削主要工具”的是“贸易”,而不是“资本流动”[4](p188)。这又涉及国际贸易中的劳动价值问题,不过“马克思自己没能写出计划在《资本论》中论述世界市场的那一卷”[4](p188)。

七、列宁对帝国主义的分析

中共文献明确指出,指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首先是“马克思列宁主义”[1](p3)。

列宁的帝国主义理论主要针对垄断资本主义,他曾“利用了”霍布森的《帝国主义》一书并“给了它应得的重视”。列宁说:“在资本主义制度下,各个企业、各个工业部门和各个国家的发展必然是不平衡的,跳跃式的。……在先进的国家出现了大量的‘过剩资本’。”垄断资本主义以资本输出为典型特征,过剩的资本“不会用来提高本国民众的生活水平(因为这样会降低资本家的利润),而会输出国外,输出到落后的国家去,以提高利润。……输出资本的国家几乎总有可能获得一定的‘利益’。……资本输出的利益也同样地在推动人们去夺取殖民地,因为在殖民地市场上,更容易(有时甚至只有在那里才可能)用垄断的手段排除竞争者,保证由自己来供应,巩固相应的‘联系’等等。……资本输出,更加使食利者阶层完完全全脱离了生产,给那种靠剥削几个海外国家和殖民地的劳动力为生的整个国家打上了寄生性的烙印。……极少数最富强的国家剥削愈来愈多的弱小国家。”总之,资本输出得到的超额利润“是在资本家从‘自己’国家工人身上榨取的利润之外得来的”。[15](pp1,53~54,56,74,88,112,7)

“关于帝国主义的传统见解”认为,“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经济为寻求原料、寻找海外投资出路和扩大其工业品市场的必然发展”。但时至今日,愈演愈烈的“世界资源严重枯竭所带来的生态威胁”,已经使资本主义经济难以继续发展。这也正是为什么早在20世纪60年代就有“巴兰和斯威齐把资本主义的危机归因于剩余价值的实现,而不再归结为剩余价值的生产”。保罗·巴兰和保罗·斯威齐的合著《垄断资本》在1965年出版,即便“这本书写于20世纪50年代后期和60年代前期,即当时美国的繁荣期”,但毕竟“巴兰和斯威齐关于资本绝对地统治了劳动的见解”在很大程度上只能与“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中对劳动过程的讨论”相互对应。[12](pp263,344~347)

马克思和恩格斯曾分别指出“资本竞争”到“资本集中”,“竞争转为垄断”,导致市场供求失衡和生产过剩危机。这“抓住了对现代资本主义即帝国主义的理论评价中最主要的东西,即资本主义转化为垄断资本主义”[16](p171)。在世界范围,资本输出演变成垄断资本输出。卡尔·考茨基的“超帝国主义”理论,引出对“各国的垄断资本究竟是联合控制世界、还是竞争世界霸权”的进一步讨论。保尔·拉法格认为,“消除任何竞争”的“巨头联合”最终形成了独占统治的金融寡头垄断,当然“不断把资本集中起来的银行,只有把这些资本贷给工商业才能有利可图”[17](p173,269)。罗莎·卢森堡认为,剩余价值的“实现”来自“非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社会”[18](p276),这是帝国主义产生的经济根源。列宁认为,“在金融资本时代,私人垄断组织和国家垄断组织是交织在一起的”[19](p636),“一般垄断转变为国家垄断”[20](p353),“国家垄断资本主义也就不再是垄断资本主义了”[21](p217)。保罗·斯威齐从金融资本、垄断资本、国家来研究帝国主义,论证垄断资本下“经济剩余”的产生和吸收,用经济剩余概念范畴和经济剩余增长规律来取代马克思的剩余价值概念范畴和利润率下降规律。金融资本膨胀到全球垄断,解释经济停滞也用“积累过剩”来取代经济剩余。滞胀时期,对抗停滞的刺激性因素是“资本积累的金融化”这种金融资本。

八、余论

面对“艰深的《资本论》”[12](p1),客观地讲,《资本论》之谜涉及经济史、经济思想史和经济学,而解谜又需要经济理论的创新。其中很重要的一点在于,劳动价值论、价值转形、一般均衡这三者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还要注意法国学者路易·阿尔都塞说的:“马克思不得不在政治范围之外去寻找在政治范围内不可解决的冲突的理由,这就促使他去研究政治经济学。”[22](p147)

学术研究需要兴趣。我一直认为,经济史研究分三个层次。在“昨天就是历史”这一假设前提下,经济史研究的第一层次就是把历史上的那些经济现象尽可能如实地再现出来。显然,这在一定程度上带有考证因素。考证是历史学的一项基本工作,需要通过考证才能弄清事实。所以,这种研究应归属于历史学科,可看作历史学的经济史研究。

经济史研究的第二个层次,是依据已有的经济理论对历史的经济现象进行研究。已有的经济理论,无论是定论还是假说,主要来自对经济现象的共性规律的提炼。我们总要使用相关的经济理论来分析判断某个经济现象何以产生,何以有那个结果。相对而言,这种研究应归属于经济学科,可看作经济学的经济史研究。

有一点很清楚,使用错误的经济理论来研究经济史,不可能得到正确的答案。与此相关,经济史研究的第三个层次,是在“经济学的经济史研究”中出现了对某个经济理论的质疑,这样就要从经济史研究转向经济理论研究。这种研究自然属于经济学科,只不过要把它看作从经济史研究衍生的经济学研究⑥。

我也一直认为,经济史和经济思想史是不可分割的一个整体。只是因为经济史长期侧重于针对经济现象,经济思想史始终只针对经济思想,才有了当下的各立门户。但经济现象总要以经济思想作为行进路标,经济思想又总要以经济现象作为生成背景。毫无疑问,经济现象是行为的产物,行为由思想支配,而滋生经济思想的土壤又是经济现象。因此,经济现象和经济思想互为决定,记作:经济现象经济思想。

产业是经济行为之一,政策是经济思想之一。说“经济是产业和政策”,也就是说经济是思想和行为的一个组合体。

我是与研究文化→研究经济思想→研究管理,同步研究经济史的。先后出版了《管理思维导论》、《中西方经济思想的演化及比较研究》、《中国经济思想史》、《小农经济》、《中国经济史》和《中国传统经济思想经典文选》六本书,《制度与经济变动的历史实证》一书即将出版。多年来我都在尝试,在经济史和经济思想史的总体研究上独创一种更为贴近经济学的研究方法,这也在《中国经济史》、《中国经济思想史》、《中西方经济思想的演化及比较研究》以及《中国传统经济思想经典文选》四本书中体现出来。本意是为“经济史研究的第二个层次”的发展尽一份力量。

另外,我也用一定的时间,对经济理论中的一些难题进行研究。这些难题包括价值转形问题、就业实质问题、中国农地私有化问题、企业文化问题、权力与腐败问题、“过密化”真伪问题等。本意是为“经济史研究的第三个层次”的发展尽一份力量。

我还有一个心愿就是在经济学研究(包括经济史研究)的数学工具中引入复变函数,即用复变函数来研究经济理论,进而用与复变函数相关联的经济理论来研究经济史。我的《中国经济史》书中的图1-13[23](p18),看似是对一个三维空间的计算,无非涉及通常的微积分而已,很简单;实则不然,它如果把隐含的部分都显示出来会是一个复球面。为可导函数的解析函数在这里扮演了障眼法的角色。不过随后就显示出这个解析函数的特性,复积分、高阶导数、复级数、留数接踵而来。举例来说,应用保形映射有可能解决像外生利润的动因这样的实际问题。设外生利润为指数函数s=ez,在z平面上s=ez不是双方单值函数,即不是保形映射;可是在每一带型区域 y0<Imz<y0+2内 s=ez=exeyi是双方单值映射⑦(一一对应),那么在这个区域它是保形映射。

人们熟知的一种对连续函数作用的积分变换是傅里叶变换,而最早的一种傅里叶变换是拉普拉斯变换。后者为积分,其中z=x+yi。拉普拉斯变换可计算单位阶跃函数。拉普拉斯逆变换的复反演积分公式为,其中复反演积分的积分路径是复平面上的一条直线Re(z)=x。假设有方程(z 1/2)2+y2=0,解是z=1/2±yi。即x=1/2。

美国学者莫里斯·克莱因说,级数1 1+1 1+…“愚弄了”傅里叶,“他以为这个级数的和是 1/2”。实际上就看你把这个级数写成什么样。写成 (11)+(11)+…,和为0。写成1(11)(1 1)…,和为1。如果把11+11+…的和表示为S,则S=1S,从而S=1/2。如果是格朗迪提供的等式1/(1+x)=1x+x2x3+…,令x=1,得到1/2=11+11+…。这称为“格朗迪结果”。

人们在对历史的经济现象进行研究时就会出现上述情况,组合不同,答案各异。难怪胡适说历史就像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实际上,未经数学化的经济理论研究也有类似情况。经济学数学化的一个作用就是,有“格朗迪等式”般的统一标准在那里,避免了随意性。同样,从“格朗迪结果”来看,傅里叶的直觉并没有错。

西方经济学领域中的正统学派把一般均衡作为“一个必须承认的标准”,杰拉德·德布鲁的《价值理论:对经济均衡的公理分析》借助不动点定理证明一般均衡存在,沃西里·里昂惕夫的《投入产出经济学》应用一般均衡理论创建投入产出法。几个疑问促使我反复研究了两者,得出德布鲁证明不成立,得知总量平衡下GDP可变的深层动因。

我对经济学知识的好奇,是早年把家里书架上的《资本论》读了多次之后产生的。而基本上弄明白还是在大学生时代的政治经济学课上。经过几十年的不断思考和陆续发表相关文章,形成了《〈资本论〉之谜:“续篇”的政治经济学批判》和《马克思前后的资本主义机制》两个书稿,也是为“经济史研究的第三个层次”的发展尽一份力量。

[注 释]

① 艾尔纳斯特·曼德尔说:“资本有机构成提高意味着劳动生产率提高,而劳动生产率提高又可能意味着增加相对剩余价值,因而也是提高剩余价值率。……但是,从长远来说,剩余价值率和资本有机构成是不可能同等提高的,因为劳动生产率提高了,工人的需求也往往随之扩大,劳动力的价值也随之相应提高,这就回过来有利于工人运动的发展,从而限制剩余价值的提高。此外还必须指出:剩余价值率的提高还碰到绝对的限制(不可能把必要劳动减到零),而资本有机构成的提高却没有任何的限制。”[比]艾尔纳斯特·曼德尔:《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上卷,商务印书馆,1979年版,第165页。

②“全面平衡方程”,“全面平衡的定理”,“全面平衡状态”:“将一切商品的价值与其中任何某一特种商品的价值联系起来,就可以完全确定处于全面平衡状态的市场情况。这个特种商品叫做通货(或标准商品);这一商品量的一单位叫做标准单位”。[法]莱昂·瓦尔拉斯:《纯粹经济学要义》,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第 154,184~185页。

③“避免亏损和获致利润的愿望,是企业家购入生产服务、出售产品这一动作的主要动机。”[法]莱昂·瓦尔拉斯:《纯粹经济学要义》,商务印书馆,1997年版,第229页。

④“剩余价值或利润的总和相等”,“商品的生产价格的总和等于它们的价值的总和”;“一切不同生产部门的利润的总和,必然等于剩余价值的总和;社会总产品的生产价格的总和,必然等于它的价值的总和”。马克思:《资本论》第三卷,人民出版社,2004年版,第 179、193 页。

⑤ 就短期均衡代替了长期均衡来看,“加雷尼亚尼、伊特韦尔和米尔盖特都曾指出,在20世纪30年代,在希克斯和哈耶克的影响下,新古典主义均衡理论放弃了价值理论的传统‘目标’——长期均衡。很显然,瓦尔拉斯关于经济关系的观点从一般意义上看与一般利润率的存在不相一致。由于这一原因,包括资本物品供给价格上的不均等收益率在内的内部暂时均衡和短暂均衡的观点,开始代替了长期的重力中心,而这一中心以前曾在两种传统中支配着价值理论家的分析。”[英]米切尔·霍华德、J.E.金:《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史》,中央编译出版社,2002年版,第295~296页。

⑥ 约根·赫布斯特说“历史方法是政治经济学研究的基础”,安妮·梅修说“制度主义和历史学派都反对李嘉图式的经济学,反对从这种经济学中推导出来的自由放任政策”,保罗·霍曼说“美国经济学中的制度主义运动主要源于凡勃伦的思想。……凡勃伦的许多思想是马克思的意识形态和历史学派的混合”。[美]马克·图尔:《进化经济学》第1卷,商务印书馆,2011年版,第40~41页。

⑦ 有关问题如下:(1)现今最常用的单值函数的定义由狄利克雷给出。(2)狄利克雷证明了对于一个绝对收敛的级数,可以组合或重新排列它的项而不改变级数的和。黎曼证明了适当重排的项可以使级数的和等于任何给定的数值。(3)条件收敛,使得级数的收敛性依赖于正项和负项出现的情况。(4)任一黎曼可积函数的傅里叶级数,即使不是一致收敛的,也可以逐项积分。

[1]习近平.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3.

[2][英]琼·罗宾逊.经济哲学[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5.

[3][法]莱昂·瓦尔拉斯.纯粹经济学要义[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a.第四版序言.b.附录一:关于确定价格的几何理论.

[4][英]米切尔·霍华德,J.E.金.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史[M].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2002.

[5][美]乔恩·埃尔斯特.理解马克思[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

[6][比]艾尔纳斯特·曼德尔.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上卷)[M].北京:商务印书馆,1979.

[7]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

[8][美]戴维·施韦卡特.反对资本主义[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

[9][英]阿弗里德·马歇尔.经济学原理(下卷)[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

[10][美]英格里德·里马.经济分析史[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6.

[11]马克思.资本论(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

[12][英]戴维·麦克莱伦.马克思以后的马克思主义[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8.

[13][英]伊恩·斯蒂德曼.按照斯拉法思想研究马克思[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1.

[14][法]安托万·多迪默,让·卡尔特里耶.经济学正在成为硬科学吗[M].北京:经济科学出版社,2002.

[15]列宁.帝国主义是资本主义的最高阶段[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1.

[16]列宁选集(第 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7]拉法格文选(下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18][德]罗莎·卢森堡.资本积累论[M].北京:三联书店,1959.

[19]列宁选集(第 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0]列宁全集(第 2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21]列宁全集(第 3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5.

[22][法]路易·阿尔都塞.保卫马克思[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

[23]陈勇勤.中国经济史[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2.

责任编辑:钱亚仙

C9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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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4479(2017)04-0005-10

2017-04-10

陈勇勤(1957-),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理论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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