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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7-05 15:16
优雅 2017年7期
关键词:吉姆莫里森画图

《穿墙透壁》 [中] 李乾朗 掀开屋顶观摩房子

“我看了中国那么伟大的古建筑,应该让所有的人都能够接受,能够吸收,所以我就尝试画图。”作为中国台湾古建筑研究的第一把教育,李乾朗从1980年到大陆,用了大概接近三十年的时间,循着梁先生的足迹,看了很多1930年代的房子,足迹已经遍及20多个省。他以剖面、掀顶及鸟瞰等透视角度手绘经典古建筑,“穿墙透壁”揭示它们的空间美感与内外玄机。“我觉得让中国人能够了解中国建筑,那是梁先生一辈子的心愿。我当然不如他,但是因为我擅长于画图,我就想到一个问题:我怎么样让这一个建筑物,能够让每一个人像一只蝴蝶或一只鸟一样在里面翱翔。我学建筑的年代是没有电脑的,是要用手去画图。所以每一个房子我都停留半天左右,回到台湾以后把它画成彩色图。”

《此地无人生还》 [美] 杰里?霍普金斯/丹尼·萨格曼 心在他方,此地无人生还

轮廓鲜明,深邃迷离的双眼饱含着忧伤,又常带着些许放荡。迷人的双唇紧闭着,偶尔会露出一个神秘而诱人的笑容。他的凝视左右着你的情绪,使你心动或心碎。这就是吉姆?莫里森,“大门”乐队的主唱,那个时代最耀眼的明星和最性感的偶像。1971年3月,“大门”乐队解散之后,早已厌倦了美国的浅薄与轻浮的吉姆?莫里森带着女友,未完成的诗稿和未结束的官司,以及一颗疲惫不堪的心灵,逃向他心目中最后的文化堡垒——巴黎。然而命运的弓弩与矢石并没有因此放过这个逃出了美国的青年。1971年7月3日,吉姆?莫里森神秘地猝死在他公寓的浴缸中。帷幕已落,大门紧闭,摇滚骑士的时代结束了。这个孤独地客死异乡的青年,拥有过最美的鲜花,也有最恶意的中伤。但与此同时,他也是奇异的人群与迷幻的时代中最孤独的一个陌生人。

《女人与女红》 [德国] 托马斯·莱希涅夫斯基 手上的一块布

“她白天动手织那匹宽面的布料,夜晚火炬燃起时,又把织成的布拆毁。”荷马在《奥德赛》中暗示了人生的徒劳和命运的流转。在柏拉图《理想国》中也有对“命运三女神”的描述,“有三個女神等距围成一圈,她们是‘必然的命运三女神:拉赫西斯唱过去的事、克洛索唱当前的事、阿特洛泊斯唱将来的事,她们分别在内外面转动纺锤。”这些传说正是为彼得?保罗?鲁本斯在《三女神合纺玛丽?封?美第奇的命运之线》(藏于巴黎卢浮宫)的创作提供了脚注,古希腊时期的人们将女人神性化,纺锤也不再是普通的劳作工具,而是渲染上了魔力色彩。最有意思的是,1767年,纺织工詹姆斯?哈格里夫斯发明珍妮纺纱机,提高了当时的纺纱效率。接着才爆发了一系列的创造发明。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当我们在未来环游太空的时候,千万别忘记女人们手上的一块布。追溯到原初,是这块布改变了整个地球的科技发展速度。

《彩妆传奇》 [英] 丽莎·埃尔德里奇 化妆是一部文化史

“朝鲜半岛古国新罗风俗:择贵人子弟之美者,敷粉装扮之,名曰‘花郎。花郎们看起来颇类似后世日本歌舞伎风格的红眼圈化妆造型,叫做花郎妆,可当花郎们上花郎妆时,表达的则是郎妆决意——以死明志。”“古代不列颠人奔赴战场前,会用菘蓝叶子制成的染料画一张阿凡达色的蓝脸。”所以说别小瞧化妆,化妆是一部文化史。至于修饰容颜意义上的化妆,则是一部美学史。对美妆的深入骨髓的热爱,让丽莎?埃尔德里奇放下化妆刷,拿起笔,将化妆品以另一种形式呈现在世人面前。“没有人天生就是被人敬仰和追捧的女神,这些懂得运用彩妆装点自己容颜的女演员,同样经历了一系列尝试与纠正,才坐上女神的宝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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