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ICT产品出口三元分解

刘海云 陈 弘

（华中科技大学经济学院 湖北武汉 430074）

一、引言

自1999年中国实施“科技兴贸”战略以来，中国高技术产品出口快速增长，出口贸易结构发生了较大变化，ICT产品（包括半导体产品、电视产品、IT产品以及办公机械）所占比重逐渐增大，已成为中国出口增长的重要支撑之一。据统计，2003—2013年，中国ICT产品出口额从1057亿美元上升到5735亿美元，增长了4.43倍，年均复合增长率高达18.43%，呈爆炸式增长。在国际市场中，中国也超过美国成为ICT产品的第一出口大国，即使在金融危机爆发的2008年，中国出口ICT产品的总额依然排在世界第一位，占全球ICT产品出口总额的23.07%。中国ICT产品出口的迅速增长是依靠大量廉价要素投入的粗放型高速增长，还是依靠知识、人才、技术、创新的可持续贸易增长？中国ICT产品出口是注重现有产品数量规模的扩张，还是注重产品创新和品牌发展？从广义虚拟经济新视角出发，利用产品出口价格来衡量产品虚拟价值，通过对中国ICT产品出口进行三元分解与分析，对上述问题进行系统探讨具有重要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广义虚拟经济是同时满足人的物质需求和心理需求并以心理需求为主导，以及只满足人的心理需求的经济的统称，虚拟价值是它得以产生的源泉，虚拟价值是满足人的心理需求的价值，其表现形式有品牌价值、附加值、体验价值、感受价值等[1][2]。在此基础上，一些学者基于广义虚拟经济视角深入探讨了品牌价值、顾客体验价值、共创价值、互联网金融、房地产泡沫、财富效应等不同行业的发展现状及问题[3][4][5]。但缺乏对出口贸易增长的研究。在回答国际贸易是如何实现增长的问题时，古典贸易理论强调出口产品数量，表现为规模边际；新古典贸易理论强调现有产品的出口扩张，同样表现为规模边际；新贸易理论强调出口产品种类的增加，表现为扩展边际；新新贸易理论基于企业异质性强调二元边际[6][7][8][9]。以此为基础，部分学者开始对出口三元边际进行探索性研究[10]。但缺乏从广义虚拟经济视角探讨出口贸易结构的变化，缺乏对出口贸易增长实质的进一步探讨，对出口产品虚拟价值的研究亦较为匮乏。虚拟价值是广义虚拟经济产生的源泉，且作为产品的基本价值属性之一，在出口贸易中扮演着重要角色。ICT产品是融合知识、技术、研发、创新于一体的高附加值产品，拥有较高的虚拟价值，从广义虚拟经济视角探索中国ICT产品出口增长路径是现实经济发展的必然要求。

二、分解框架设计与数据说明

（一） 三元分解框架的设计

本文借鉴施炳展（2010）三元边际分解的基本框架，并以ICT产品相对价格作为虚拟边际的代理变量，构建基于广义虚拟经济的三元分解框架。

首先定义产品扩展边际，如（1）式所示：

（1）式中，j，r分别代表对象国和参考国，m代表进口国Irm，Ijm分别表示参考国和对象国向m国出口产品的集合，在本文的研究中，考虑中国与世界平均水平相比，因此参考国为整个世界，这样就保证了IjmIrm；从经济学含义上看，产品扩展边际实际上表示了j国与世界出口到m国重叠产品贸易量占世界总贸易量的比重，这一指标越大，说明重合程度越高，从而说明j国在更多的商品上实现了出口，从而产品扩展边际贡献越突出。

其次定义产品集约边际，如（2）式所示：

（2）式中，分子表示j国的贸易出口量，分母表示世界与j国重合商品的出口量，产品集约边际表示在重合商品出口量中，j国出口占世界总出口的比重，这一指标越大，说明在相同的商品上j国实现了更多的出口，从而产品集约边际越大。

将产品扩展边际与产品集约边际相乘获得j国出口占世界总出口的比重：

（3）式左边表示本国出口占世界出口的比重，右边表示产品扩展边际与产品集约边际；一国出口的商品种类越多，或者一国在给定商品上出口规模越大，都可以导致较高的世界市场份额；从动态来看，一国相比以前出口更多种类的商品，或者一国比较从前出口规模更大，都可以导致贸易份额的扩张。进一步，将产品集约边际分解为代表产品数量的规模边际与代表产品质量的虚拟边际的乘积：

其中，

上式中权重wjmi通过下式计算：

其中njmi，nrmi分别表示i种商品出口所占比重；

至此，我们就可以将一国在某一市场的出口份额分解为产品扩展边际、产品规模边际和产品虚拟边际：

显然，j国的产品出口增长来源于产品的扩展边际、规模边际与虚拟边际，即j国的出口产品种类越多，或者j国在特定产品上出口规模越大，或者j国在特定商品上的出口虚拟价值越高，都可以导致较高的世界出口份额。

（二） 数据来源及处理

本文贸易数据来自CEPII的BACI数据库，选取2002—2013年中国ICT产品贸易数据，具体以751、752、759、764、772、776 为开头的六分位贸易数据，其中包括每一产品的价值量、数量和单位价值。根据国际惯例分类，751产品属于办公用品，752产品属于IT产品，764产品属于通讯产品，772产品属于半导体产品，759产品是751和752产品子目录下部分产品的零部件，776产品是772产品子目录下部分产品的零部件。

由于原始中国ICT产品数据为双边贸易数据，不存在中国ICT产品对世界的整体进出口，因此需要合并单个数据获得对世界的整体的中国ICT产品的出口。

对于原始中国ICT产品数据中有的数据单位没有产品数量和单位价值，因此在数据分析时，必须去掉这类没有数量的数据单位，由于这类数据数量较少，相较于十万多的数据而言，影响可以忽略不计，不会对统计结果造成影响。

第一步，计算出中国分别对各国的ICT产品出口。打开选取的原始数据，首先去掉没有数量报告的数据单位；其次去掉出口国不是中国的数据，再次去掉进口国不是对象国的数据，这样就可以得到中国对对象国的ICT产品出口数据。

第二步，计算世界各国对对象国的ICT产品出口。打开原始数据，首先去掉没有数量报告的数据单位，其次去掉进口国不是对象国的数据，再次按照产品编码对各国数据进行加总，得到整个世界对对象国的ICT产品出口数据。

第三步，计算中国与世界公共部分的ICT产品出口。打开前两步保存的数据文件，将其合并，仅保留中国和世界都有出口的数据单位，这样就得到中国与世界公共部分的ICT产品出口数据。

第四步，利用第一步到第三步的保存数据进行指标计算，得到相应的中国ICT产品出口统计量。

三、三元分解结果分析

（一） 中国对世界ICT产品出口的三元分解

通过对数据进行处理，利用价格代替虚拟价值，并记为V（p），作为虚拟边际的代理变量。同时，数量的增长反映了规模扩张，记为S（q），作为规模边际的代理变量。分解出2002—2013年中国对世界出口ICT产品在扩展边际EM（产品种类）、集约边际IM（包括虚拟边际V（p）和规模边际S（q））上的变化，具体结果如表1所示。

表1 2002—2013年中国对世界ICT产品出口的三元分解

从表1可以看出，总体而言，从2002年到2013年，中国ICT产品出口份额的年均复合增长率为15.2977%，增速较快，呈爆炸式增长。扩展边际EM的所有数值都稳定趋近于1，且年均复合增长率为-0.0501%，非常接近于0，说明中国扩展边际对中国ICT产品出口贸易额的增加几乎没有贡献。原因是中国ICT产品的出口种类齐全，几乎涵盖了所有的ICT产品种类。集约边际IM增加明显，年均复合增长率达15.3556%。由此可见，中国ICT产品的出口增长主要来自集约边际。

进一步将集约边际分解为虚拟边际和规模边际，深入分析ICT产品出口增长的深层次动力源泉。虚拟边际V（p）从2002年的0.7631上升到2013年的1.0967，年均复合增长率为2.5506%；规模边际S（q）从2002年的0.1038上升到2013年的0.3476，年均复合增长率为12.4863%。由此可见，虚拟边际对中国ICT产品出口有明显的拉动作用，规模边际的拉动作用更显著。这是由于中国ICT产品不仅具备基本的使用价值以满足人们的生理需求和物质需求，同时融入了大量知识、技术、研发、创新，拥有高虚拟价值。ICT产品的高虚拟价值能够满足世界各国消费者的心理需求和精神需求，如ICT产品的外观设计能够满足消费者对艺术美的需求，能够给消费者带来信心带来良好的体验以及对品牌的忠诚信赖等。虚拟价值的创造和交换使得中国ICT产品品质和品牌影响力不断提升，在国际市场中的竞争力不断增强，竞争优势不断加强，因此虚拟边际对中国ICT产品出口增长具有积极的正向拉动作用。

（二） 中国对世界ICT产品出口三元分解的增速分析

为了更好地展示数据的稳定性，更清晰地反映扩展边际、虚拟边际、规模边际的变化情况，本文对中国向世界出口ICT产品的数据做了增速分析。通过逐年比较，得出每一边际相对于上一年的增长率，具体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2002—2013年中国对世界ICT产品出口三元增速分解

从表2可以看出，中国对世界出口ICT产品的份额全部实现正增长，标准差为0.1191表明波动较小，进一步证实了中国ICT产品出口呈现爆炸式增长。扩展边际的增长率几乎为0，是因为中国ICT产品种类十分齐全，所以基本上每年都出口全部产品。集约边际全部实现较大增长，且每一年的增长率与出口份额R十分接近，再一次证明中国ICT产品出口增长主要来源于集约边际，集约边际对中国ICT产品出口增长贡献最大，标准差为0.0151较小，表明集约边际实现了稳步增长，对中国ICT产品出口增长的贡献比较稳定。虚拟边际除去受政策影响和金融危机等特殊事件影响外，基本上都实现了正增长，且标准差为0.0974较小，进一步表明虚拟价值对出口增长具有持续的正效应。

中国ICT产品出口的快速增长与中国积极参与全球化、积极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积极调整产业结构密切相关。特别是，一带一路战略进一步加强了中国和世界的互联互通，世界各国正期待着更多中国ICT产品。中国正在进行的全面深化改革，尤其是转方式调结构，就是要加强ICT产业的发展壮大。ICT产业的发展壮大具有重要的国家战略意义，各国纷纷加强对ICT产业发展的支持，以繁荣本国经济，抢占未来世界经济竞争的制高点。中国ICT产品出口的迅速增长反映出中国在世界经济中的不断崛起。华为作为中国ICT企业的典型代表，在国际竞争中表现出较强的竞争优势，将其ICT产品销往世界各地，满足世界范围消费者的需求，品牌价值急剧上升，成为中国民族品牌建设的典范。

（三） 中国ICT产品出口与装备制造业整体出口的比较分析

为分析中国ICT产品出口贸易结构与中国装备制造业整体出口情况的异同，对中国装备制造业整体出口进行三元边际分解，结果如表3所示。

如表3所示，2002—2013年中国装备制造业出口份额的年均复合增长率为10.5145%，明显低于中国ICT产品的15.2977%。装备制造业的扩展边际对出口份额几乎没有贡献。集约边际对装备制造业出口的影响比较重。特别是，虚拟边际的年均复合增长率为-0.1547%，即虚拟边际不但没有促进中国装备制造业出口的增长，反而抑制中国装备制造业出口的增长，这可能跟我国装备制造业相比世界平均水平而言较低有关，装备制造业尚未实现较大的虚拟价值增长。规模边际的年均复合增长率为10.6722%，是中国装备制造业出口最主要的动力来源。

表3 2002—2013年中国装备制造业出口的三元分解

对比分析表1和表3可以看出，二者相同的是出口增长主要来自集约边际，扩展边际几乎没有贡献。不同之处主要有以下两点，一是中国ICT产品出口的整体增长速度明显高于装备制造业。这种变化释放出积极的信号，即中国出口产品正逐渐从劳动密集型的传统制造业转向资本密集型的高新技术产业，从注重出口产品数量到注重出口产品质量转变，从初级技术低附加值向高技术高附加值产业进军，这种转变与我国在经济新常态下倡导的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调整产业结构，由中国制造向中国智造转变的发展要求是十分相符的。同时也是未来ICT产业发展的重要方向。近年来中国ICT企业的快速发展充分证明了这一点，以华为、中兴、联想为代表的中国ICT企业，通过不断增加研发投入、技术创新以及产品创新，不断打造新的高虚拟价值出口产品，从而增强了出口产品的虚拟价值，提升了企业的品牌价值，进一步拉动了出口增长。

二是虚拟边际对中国装备制造业整体出口起到负拉动作用，即不但没有促进装备制造业的出口，反而对其存在抑制作用，与之截然相反的是虚拟边际对中国ICT产品的出口起到了正向的拉动作用，促进了中国ICT产品的出口增长。最主要的原因是ICT产品属于高技术产品，是融合了知识、技术、创新、品牌的高虚拟价值产品，拥有世界上最先进的知识技术、最先进的创意理念，能够第一时间捕捉到世界各地消费者的心理需求和精神需求，生产出的出口产品能够最大限度满足世界消费者对高品质、高享受、高体验、世界名牌的需求，因此能够实现价格和数量的双赢，即高价格高销量。从价值构成看，ICT产品的价值已经从使用价值和价值的两重性，变成了使用价值、虚拟价值和价值的三重性，且随着“中国智造”“创新创业”的推进，ICT产品虚拟价值所占的比重将不断提高。出口产品虚拟价值的提高代表出口产品更多地代表企业品牌影响力、产品质量，以及凸显消费者身份、地位等心理需求和精神需求，因而能够创造和拉动更大需求。

四、结论与政策建议

（一） 研究结论

本文在梳理广义虚拟经济和贸易增长相关理论的基础上，提出基于广义虚拟价值的出口三元边际，对中国ICT产品出口增长进行了三元分解，探索了中国ICT产品出口增长模式。以出口产品的相对价格衡量产品的虚拟价值，选取2002—2013年中国ICT产品贸易数据，计算了中国ICT产品出口的扩展边际、虚拟边际和规模边际，通过虚拟边际的提升判断虚拟价值的增加。通过对比分析、逐期比较、与装备制造业整体出口的比较，深入探讨了中国ICT产品出口增长的动力源泉。现将本文的主要结论概括如下：

第一，虚拟边际对中国ICT产品出口增长有着明显的拉动作用。虚拟边际的贡献值从2002年的0.7631上升到2013年的1.0967，年均复合增长率为2.5506%。由此可以看出中国ICT产品出口增长不仅来源于简单的规模（数量）扩张，而且来源于产品虚拟价值的创造和增加带来的虚拟价值增加的贡献，这表明中国ICT产品在国际市场上赢得价格和数量的双赢，虚拟价值释放出高价格高数量的潜力。随着改革开放的进一步加深，一带一路等政策的落实，中国走出去的步伐正逐步加快，中国出口产品正逐步从以量取胜向以质取胜转变，出口企业更加注重人力资本的投入，核心技术的研发，品牌的塑造，一批又一批代表国际领先水平的高技术高品质产品正走向世界，有利于贸易条件的改善。

第二，相比于中国装备制造业整体出口情况而言，虚拟边际对中国ICT产品出口增长的贡献更明显，作用更大。中国ICT产品相比于中国装备制造业整体出口拥有较高的技术研发投入，人力资本投入，拥有更多的技术进步，从产品的设计、生产、加工，到品牌的塑造，都不断地创造和增加虚拟价值，ICT产品高附加值的特性是其高虚拟价值的最直接体现。由于中国在技术层面，包括研发投入，技术人才等方面处于上升阶段，同时在创新驱动发展战略的推动下，ICT产品在出口中的比重不断增加，因此，虚拟价值对于促进中国ICT产品出口增长，推动中国出口贸易结果的优化升级具有重要的推动作用。

第三，出口规模对中国ICT产品出口增长具有显著拉动作用，规模边际从2002年的0.1038上升到2013年的0.3476，年均复合增长率为12.4863%。这与中国长期以来以量取胜的传统出口模式密切相关，出口更加注重产品的数量，忽略了科技创新和技术进步所创造的高虚拟价值，缺乏高附加值、高技术的产品。人力资本、技术、知识的融入不够，创新增长乏力，从而导致高虚拟价值产品匮乏。值得庆幸的是，中国ICT产品正逐步转向依托科技创新、人力资本提升产品质量创造产品价值转变。

（二） 政策建议

上述结论表明，中国的ICT产品出口已经从廉价产品的数量拉动增长向高虚拟价值产品价格提升增长转变，走在“质”和“量”并重的发展道路上，出口的扩张既保持了产品的利润空间，又扩大了出口规模。为了实现中国由制造业大国向制造业强国转变，促进ICT产品出口增长，实现可持续的贸易发展，应从以下几个方面加强建设：

1.加大技术创新投入，提升ICT企业自主创新能力。虚拟价值的创造和交换是未来中国ICT企业发展的重要方向。创造更多满足人们心理需求和精神需求的高虚拟价值产品需要ICT企业不断地进行自主创新。因此，国家应继续加大研发经费投入力度，提升研发经费投入占GDP的比重，同时加大基础研究的经费投入，发挥企业作为创新主体的作用，引导政府创新投入资金向ICT企业转移。ICT企业应提升研发投入占主营业务收入的比重，加大研发投入，提高产品的技术含量，增加产品附加值。政府应该协调好企业、高校和科研机构三者间的关系，引导高校和科研机构同企业的技术合作，将创新成果通过多种渠道多种方式转移给企业，提高ICT企业的自主创新能力。加大人力资本投入，提供持续创新动力。政府应加大基础教育和高等教育的投入，完善教育体制机制，促进高等教育的发展，通过高等教育为ICT企业输送高技术人才。同时，积极吸引国内外优秀研发人员的进入，加强国内外优秀研发人才的引进工作。加强知识产权保护体制机制建设，充分保护科技人员的劳动成果，鼓励高技术人员不断创新。

2.加强企业品牌建设，提升ICT产品出口竞争力。虚拟边际对中国ICT产品出口增长贡献有限的一个重要原因是中国ICT企业品牌价值有待提升。而品牌价值是ICT产品虚拟价值的重要表现形式，同时也是ICT产品出口竞争力提升的有效途径。中国ICT企业应注重培育和壮大自身品牌价值，以消费者需求为导向，以产品虚拟价值为切入点和着力点，向全世界辐射品牌价值，从而为中国ICT企业赢得更好的口碑，树立更好的形象，进一步促进中国ICT产品的出口增长。在大众创业，万众创新背景下，国家应继续鼓励企业进行品牌创新和品牌建设，建立健全相关法律法规规范企业品牌的建设和管理，营造良好的品牌发展环境。企业应制定符合自身实际和市场需求的品牌战略规划，通过多渠道多途径了解消费者需求，特别是心理需求和精神需求，并对市场进行细分，结合独具特色的中国元素，塑造出满足消费者需求的中国民族品牌。

3.加大对外开放力度，优化出口贸易结构。针对ICT产品出口增长中虚拟边际和扩展边际贡献不突出的问题，中国应积极参与全球经济合作和建立双边贸易协议。优化对外开放政策，从税收优惠、政策扶持等角度加大对ICT产业的支持力度，鼓励ICT企业走出去，充分发挥ICT产业的带动效应。继续鼓励自贸区的建设，让自贸区成为培育ICT产品、促使ICT产品创新发展的沃土。继续推行自由贸易和投资的发展方向，对丰富中国的出口结构、提升出口产品价格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继续深化一带一路建设，加强双边贸易建设进程，增进与其他国家的贸易往来，向世界输出更多高虚拟价值的ICT产品，增强虚拟边际对ICT产品出口增长的拉动作用，使中国ICT产品出口增长转向高附加值高质量且可持续的增长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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