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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见你之前,
一辈子很长;
遇见你之后,
一辈子很短。
静姐与龙哥
“我知道怎样处卑贱,
也知道怎样处丰富,
或饱足、或饥饿,
或有余、或缺乏,
随事随在,
我都得了秘诀。"
这一世,
老天给陈静的,
有令人沉醉的幸福,
也有令人惊颤的考验。
1992年10月24日,
一直是乖乖女的陈静,
干了人生中第一件“坏事”。
悄悄偷走,
母亲故意藏好的户口本,
跟着恋人龙斌,
逃回他的老家乐山,
扯了结婚证。
没有热闹的酒席,
没有父母的祝福,
只有寥寥几个好友,
寄来的礼物和电报。
这个决定到底正确与否,
也许陈静要用漫长的一生,
和数不尽的甘苦来确证。
私奔、偷户口本,
在90年代,
是了不起的大事,
陈静的父亲气得,
一年没有跟她说话。
到2017年,
已经是静姐和龙哥,
相守的第二十五年了。
“你要问我后不后悔,
就是无论时光倒流幾次,
我都会那样子做的。”
1988年,
两人相识于,
乐山师范学院美术系。
一个活泼可爱,
一个落拓不羁,
没想到这段后来,
颇有些惊世骇俗的爱情,
竟也是从同桌的故事开始的。
那时候学校桌椅板凳奇缺,
新生教室都是单人桌,
只有高年级才能用,
稍微宽敞点的双人桌。
有一天,
陈静跟往常一样进教室上课,
竟发现自己的桌子不见了。
就在她慌乱地四处寻找时,
一个声音闯入她的耳朵:
“坐新桌子吧,
我跟学校换了一张双人桌。”
就这样,
两人开始了彼此的缘分:
一起逃课去看画展,
一起去山顶看日出。
龙斌还攒钱买了一架小相机,
帮陈静留住她青春中,
最美的时刻。
后来有钱买了三脚架,
照片中终于,
也出现了龙斌的身影。
陈静喜欢花布,
这条花裤子,
是龙斌去乡下淘了好久,
专门做给她。
有人爱你,各生欢喜。
可是就像所有的校园情侣一样,
毕业了,他们面临着异地的苦恼。
毕业后,陈静分配到成都一所中学,
做美术老师,龙斌则回到老家乐山,
做了一名服装设计师。
从成都到乐山168公里。那个时候,稳定的工作不易得,而这168公里也成了父母反对他们的最大理由。
“成都那么多人,
你就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吗?”
可是,爱一个人,
就是非你不可。
一封一封书信,
填满两个人的春夏秋冬。
“父母还是不同意,这段时间伤心极了,常常忍不住想你,忍不住哭得视线模糊。如果你26号来成都,一定要坐大车,比较安全。为你祈祷。”
“只有想到在这个乱哄哄的社会中,凭自力更生建一个安稳,温馨的家园,我才觉得有了力量。自己的家园,我们设计过的,梦想中的家园,这是我唯一的现实动力。”
那时候车马邮件很慢,
路很短,情很长。
直到偷了户口本,结了婚,
终于可以开一间小店,相守一生。
1995年,两人创办了,
自己的手工品牌“肯派”,
专做皮具和复古家具。
陈静喜欢旧东西,
常从世界各地搜集来,
各式各样的老物件:
民国时期的大木头床,
菜市场里久经风雨洗礼的菜坛子,
每一件的故事,
陈静都可以兴致勃勃地,
讲上三天三夜。
有爱人,
有事业,
本来以为可以,
守着平淡的幸福,
过一生。
2002年,大女儿文文出生,
一岁时,被诊断为“重度脑性瘫痪”:
此生无法站立,心智无法成长。
几年后,
陈静怀了小女儿淘淘,
在第五个月时,
得到了同样的诊断。
陈静还是决定,
把孩子生下来。
“我们没有权利拒绝,
一个已经到来的生命,
没有权利决定孩子的生死。
既然她选择了我们,
那我就必须把她生下来。”
在这一家人面前,
任何对悲痛的揣测,
感觉都是亵渎。
家里常备着氧气瓶等急救用品,
每天清晨七点半,
给女儿换衣服、洗脸、量体温,
陈静一边又一边地亲文文,
“娃娃,妈妈爱你。”
文文则努力张开嘴,
说“妈妈”。
无论贫穷、富足,
得到、失去,
我都得法。
用爱把日子酿成诗,
“不要为明天忧虑,
拥有今日,便爱今日。”
两人做了一个家庭小册子:
《龙斌和陈静的幸福生活》。
“山有多高,
爱就有多深;
路有多长,
爱就能走多远。”
2016年,
在朋友们的劝说下,
两人把工作室,
改装成民宿。
为了分享故事,
遇见温暖。
当你老了,
睡意昏沉,
我还是愿意与你,
共赏春花秋月,
听枝头鸟鸣。
在院子里忙活时,
还会相视一笑:
“嘿,老婆,
你真美。”
爱有多深,
路就可以走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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