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旖瑶
摘 要:民族分裂主义既是边疆地区的特殊政治现象,也是危害边疆稳定和国家安全的重要因素。准确把握民族分裂主义的内在结构特征,制定更为有效的防范民族分裂主义的路径,对维护民族团结和国家安全具有重要现实意义。目前,我国的民族分裂势力已经沦落为“遥望”国内的外部“流寇”,并由其核心成员组成空壳结构勉强运转。在未来走向上,我国的民族分裂势力随着其核心人物的相继凋零,很可能会因群龙无首而作鸟兽散。根据民族分裂势力的内在结构特征,我国应结合他们的现实状况,逐步消除他们在国内外的负面影响。在保持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的前提下,软硬两手策略是目前中央政府打击分裂势力的最重要手段,也是相对有效的策略。同时,要充分利用恰当时机阻止民族分裂势力的蔓延,阻断西方政客对其的故意拉拢,切断民族分裂势力的外部联系。
关键词:民族分裂主义;“疆独”;“藏独”;边疆安全;极端恐怖主义
中图分类号:D63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6-3378(2017)03-0074-07
民族分裂主义具体表现为“现存国家的一部分人口在所属国家的反对下,将其居住的地域从现属国家脱离,建立一个新的独立实体或并入其他国家的系统思想和行为”[1]。在我国边疆治理中,维护边疆安全是重要议题之一[2]。分裂主义是影响边疆安全最突出的破坏性因素。目前,我国的民族分裂主义势力主要包括“藏独”和“疆独”。他们在长期流亡过程中逐步形成的一套相对稳定的内在结构,成为支撑其对抗中央政府的政治基础。鉴于目前在短期内难以彻底铲除“藏独”和“疆独”,我们有必要以其行为组织的内部结构为分析视角,把握民族分裂主义的结构特征,制定更为有效的反分裂措施。
一、边疆地区民族分裂主义的形成
无论分裂势力采取何种对抗行动,都会在不同程度上增加国家安全压力,在一定时期内牵制国家发展方向和战略重心的调整,其所造成的人力物力财力损失更无法估计。
(一)民族分裂主义与边疆的内在联系
“通常意义的边疆所指的是国家领土或版图的一个特殊区域,即国家领土或版图上的边缘性部分。”[3]受地理位置等特殊因素影响,长期流亡海外的“藏独”和手段残忍的“疆独”主要活跃在我国边疆地区或国界线附近。他们在国内缺乏固定活动场所,主要在国外活动。其中,以达赖为代表的“藏独”分裂分子和境外藏胞大约有20多万人[4],他们以“难民”身份盘踞在印度等国。除在国际社会偶尔发声外,他们已无法实质性影响国内的藏族同胞。以“东突伊斯兰运动”为代表的“疆独”分裂势力主要借助中亚与新疆接壤的特殊地理条件,在 “基地组织”等国际恐怖主义组织的暗中支持下,近年来频繁潜入国内制造“暴乱”事件。在中央政府与中亚五国联合反恐的打击之下,“疆独”近两年在国内的恐怖袭击能力已大大降低。
目前,民族分裂势力坚持分裂国土的终极目标并有意利用中国所处险恶地缘政治结构来制造事端。中印边界问题尚未解决,且得到实质性解决的难度极大,这是造成达赖集团能够在印度长期立足的重要原因。“疆独”之所以能够在西北边境之外生存下来,与“基地组织”和个别国家的暗中支持密切相关。因此,彻底铲除“疆独”的滋生土壤十分困难。此外,近年来,民族分裂势力有意与“台独”“港独”相互勾连,出现了社会舆论时常提起的“四独合流”现象。尽管“疆独”“藏独”很难对国内民族同胞产生重大政治危害,但处于中央政府直接管辖之外的台湾地区成为各类分裂势力合流的大本营。目前,“四独合流”尚未形成气候,且其内部差异巨大,但在对抗中央政府上存在共同利益主张。一方面,民进党和“台独”分裂势力在岛内推行“台独”政策,怂恿“疆独”“藏独”和“港独”骨干分子以各种名义不定期到台湾“学习”经验。另一方面,那些长期在海外活动的部分“藏独”和“疆独”分裂势力在某些海外基金会的支持下,在台湾岛内安营扎寨,依靠“台独”势力提供的栖身之所合力对抗中央政府。因此,我们应打消他们在国际社会相互支援面联合起来共同挑战中央政府的企图。
(二)边疆复杂局势容易滋生民族分裂主义
我国西部边疆地区受经济相对落后和民族宗教差异等现实状况的影响,成为反分裂斗争的前沿阵地。长期以来,地处边疆偏僻地带的藏族和维吾尔族同胞受信息闭塞、经济落后、交通不便等问题的影响,容易产生心理落差。历史上这些地区长期落后的状况无法得到扭转的直接后果是为分裂势力煽动民族群众仇视中央政府提供了可乘之机。“疆独”“藏独”都起源于其民族内部,主要利用其民族成员对经济社会发展落后的不满和其他争议性事务(如宗教事务)来制造民族冲突。比如,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尤其是改革開放之前,流亡海外的达赖集团曾鼓动不少藏族同胞逃往国外,给西藏地区稳定造成了不少消极影响。目前,随着藏族同胞生活水平的不断改善,达赖在海外鼓吹“藏独”的言论不仅没有取得任何成效,也很难激起国内藏族群众的兴趣。
虽然民族分裂运动往往与经济落后等现实问题密切相关,但一旦从事分裂活动就意味着只能远走他乡,根本无法在国内立足。正是在某些国际基金会的支持下,民族分裂势力才能在对抗中央政府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甘心成为国际反华势力的急先锋。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分裂势力不仅与国内少数民族同胞逐渐疏远,而且其公开言行无法获得国内认可,其追求“民族独立”的目标日益苍白无力。这主要是因为流亡海外的民族分裂势力受到财力困乏等因素制约,几乎不可能为其追随者提供比在国内更优越的生活条件,反而在海外沦为到处寻求援助的“难民”。一方面,民族分裂势力依附某些国际基金会,在实质上成为国际反华势力的工具。他们以“民族独立”等说辞蛊惑国内少数民族同胞的做法具有很大的欺骗性。另一方面,国内少数民族同胞更多的是关心如何改善自身的生活条件,对远离自身生活的政治问题关注不多,甚至担心自身被无辜卷入此类分裂活动。此外,国际反华势力资助“疆独”和“藏独”在海外生存下来具有特殊的政治目的。这就是要利用这些分裂势力制造民族或宗教矛盾,搞乱中国。由于民族分裂势力已难用金钱收买等手段鼓动国内少数民族同胞从事分裂活动,他们转而采取暴力手段干扰边疆地区的社会稳定。因此,在国际反华势力的支持下,分裂势力频频在国内制造动乱。以“疆独”的发展过程为例,他们在20世纪90年代主要在新疆本地先后成立“伊斯兰改革党”、“伊斯兰反对党”等非法组织,秘密培训当地群众并制造了一系列恐怖袭击活动,目标就是以“断桥赶汉”等方式推动新疆走向“独立”[5]。在2009年新疆“七·五”事件爆发后,极少数恐怖分子频频潜入新疆等地从事恐怖袭击活动,成为国家反恐行动的重点打击对象。这些极端恐怖主义者多在中亚和土耳其、美国与德国等地停留或接受培训,形成了“境外指挥,境内行动;境外培训,境内破坏”的施暴方式。这种情况说明上述极端分子一旦走向“疆独”的不归路,就会以暴力形式破坏边疆地区的稳定。
总之,民族分裂势力能够在边疆地区滋生的重要原因是利用当地相对落后的经济状况吸引部分追随者从事分裂活动,这必将影响边疆地区的局势,危害国家安全。在国家的严厉打击下,民族分裂势力只能逃往国外寻求外力支持,最终成为流亡他乡的所谓“难民”。一旦他们在海外站稳脚跟,这些民族分裂势力在国际反华势力的支持下又会潜入国内从事暴恐活动,从而对我国边疆地区的稳定局势造成威胁。这一演变过程说明民族分裂势力的产生发展与边疆地区的复杂局势密切相关,在短期内难以彻底铲除其滋生土壤。因此,必须长期保持打击民族分裂势力的高压态势。
二、民族分裂主义运动的内在结构
民族分裂主义是影响国家安全的隐患,是边疆地区治理必须解决的现实难题。民族分裂势力往往以民族和宗教差异为借口,企图通过结合特定历史问题来分裂国土,这种非法行径必会遭到中央政府的坚决反对。
(一)力量依靠:“遥望”国内的外部“流寇”
一旦逃离国土之后,民族分裂主义者首先面对的是如何在新的环境生存下来,要么依靠原有资金维持日常开支,要么从事商业活动自给自足,要么利用外部援助得以存续。从目前“疆独”和“藏独”分裂势力的活动现状来看,他们能够长期在国际社会招摇撞骗的主要原因在于不间断地接受了来自国际反华势力的资金援助。作为利益交换,不少民族分裂势力表面为藏族或维吾尔族同胞在国际社会发声,实为利用藏传佛教或伊斯兰教的特殊作用,故意编造其民族在国内处于“悲惨命运”的虚假故事,以引起国际舆论同情。比如,有相当数量的“疆独”分裂势力立足中亚,通过思想渗透等方式向新疆传播非法出版物,使用民族语言对新疆广播,以及召开各种名目的国际研讨会,举办展览和发表公开信,叫嚷新疆“独立”,寻求国际敌对势力支持[5]。实际上,这些民族分裂势力只是国际反华势力的传声筒。他们不停地主动在国际社会窜访,旨在配合西方国家牵制中国。
随着中国国际影响力的日渐提升,绝大多数国家并不欢迎那些“藏独”和“疆独”分裂分子在其国内抛头露面,也不愿他们长期滞留。事实上,那些长期流亡国外的民族分裂主义者大多散布于印度、阿富汗等中国周边国家和美国等西方国家。他们依靠外部支援生存的结果只能是到处游荡,在很大程度上属于居无定所的“流寇”。相比之下,大多数流亡在外的民族分裂主义者远不如其民族同胞在国内的生活安定,几乎不太可能吸引到国内同胞私自越境追随他们。据报道,一些在国内犯事的藏族群众偷渡到印度,发现当地与达赖所宣传的相去甚远,纷纷逃离了“流亡政府”所在地达兰萨拉[6]。事实上,不少“藏独”追随者已重返国内定居。这说明民族分裂活动早已失去了吸引力。比如,2015年5月,曾担任达赖集团“流亡政府”要职的安曲活佛在80岁时从印度回国,定居于四川阿坝[7]。
(二)组织运转:由核心成员组成空壳结构
任何政治运动都必然要依靠特定组织来从事特定目标的政治活动,否则将会制约其理念的传播和社会基础的扩大。散居海外的“藏独”分子尽管宣称具有“临时政府”或“过渡政权”的常设机构,下设“西藏内阁(噶厦)”“西藏人民议会”以及“最高法院”对其海外“流亡分子”实行控制、管理,但这只是争取西方援助的一个招牌。首先,他们的主要经费来自国际反华势力的援助,这决定了相对有限的经费要用在如何从事分裂活动上,至于设置功能齐全的各级行政机构并无太大必要。其次,这种模仿西方建立组织机构的首要任务是满足达赖的自身利益,这种自下而上的权力架构应服从以达赖喇嘛为中心的传统宗教权力。因此,设在印度达兰萨拉的“流亡政府”实质上是政教合一的变相产物,而其所谓的“流亡宪法”赋予了达赖喇嘛控制和主宰政教的一切最高权力,使之成为这个分裂主义集团的总代表[8]。另外,随着网络信息技术的发展,民族分裂主义更加重视借助媒体来传播其分裂主张,通过拍摄具有欺骗性的视频对国内民族同胞发起舆论宣传战。比如,“疆独”曾利用美国社交网站,煽动全世界的“疆独”分子联合起来发起全球抗议[9]。应注意的是,尽管这些分裂势力在现实中的组织结构残缺不全,但他们会在网络空间设置功能齐全的运行机构,以误导国内民众相信其在海外具有非凡的政治活动能力。
其实,通常只有民族分裂主义的若干核心人物经常抛头露面,其他人都是默默无闻的追随者。极少数处于上层的“流亡政府官员”和大多数生活潦倒的“流亡难民”之间存在天壤之别。前者多是达赖的亲属或得力助手,依靠税收和国际援助“发财致富”,大多持有美国、加拿大绿卡,而后者只能保持“难民身份”,生活穷困且备受当地居民歧视,甚至因沦为“藏独”势力的棋子而付出生命代价[4]。为了维护自身利益,分裂势力的核心人物必须挑选对其绝对忠诚的下属:除具有办事能力外,更要心甘情愿地成为其随时接受召唤的棋子。事实上,为维护自身统治地位,达赖曾借护教之名,在藏传佛教内部及流亡分子所在社区实行宗教迫害,制造了一系列宗教暗杀和暴力冲突。比如,20世纪90年代达赖集团排斥、打击护法神杰千修旦的信徒,认为杰千修旦是修异说、发“恶愿”的教派,致使许多人被迫离寺逃走[8]。因此,民族分裂主義者被要求只能衷心拥戴诸如达赖、热比娅之类的核心人物,这为他们的组织增加了一些神秘感。
(三)未来走向:核心人物相继凋零
分裂势力是否具有生命力既与其内部人员的组成密切相关,也受外部环境变化的直接影响。显然,随着我国整体实力的不断上升,民族分裂势力未来的自主空间将越来越小,甚至会被迫接受中央政府的宏观政策安排。目前,民族分裂势力主要依靠其核心人物在海外的公开露面求支撑,比如达赖、热比娅等。除若干核心人物得到某些西方国家政要接见外,这些分裂势力的其他成员很少受到媒体关注。民族分裂势力面临断层的可能性:一方面,大权在握的核心人物不愿自动放弃现有的政治光环,另一方面,分裂集团内部迟迟无法形成忠诚可靠的接班人,反而经常被曝出内部存在严重的争权夺利现象。这种状况说明只要那些核心人物凋零之后,民族分裂势力就很可能会因群龙无首而作鸟兽散。
一旦“疆独”或“藏独”的核心人物不复存在,某些西方政客利用民族问题打压中国的效果将大打折扣。他们很可能不再会有兴趣去接见那些毫无知名度的分裂势力中的其他成员。随着西方国家对上述分裂势力的兴趣度降低,某些国际基金会的资助很可能逐步减少。这对“疆独”和“藏独”在海外的生存来说,无异于釜底抽薪。随着时间的推移,上述民族分裂势力要么被迫改弦更张,主动承认错误并在积极争取中央政府的适当安排后回国;要么只能在海外流亡的过程中逐渐萎缩,直至最终销声匿迹。比如,中央政府对“藏独”的态度一贯是明确的,谈也只谈达赖本人和他身边人员的前途问题,至于属于非法组织的“流亡政府”根本没有讨论的必要性[10]。
三、防范民族分裂主義的路径
目前,民族分裂势力已长期在境外部分国家安营扎寨,缺乏主动投诚回国的现实动力。尽管他们难以实质性鼓动国内少数民族同胞一道从事分裂活动,但其在国际社会所传播的那些颠倒历史真相的说辞已经在一定程度上抹黑了中央政府。我们应结合这些分裂势力的现实状况,逐步消除他们在国内外的负面影响。
(一)实施方略:软中带硬
软硬两手策略是目前中央政府打击分裂势力的最重要手段,也是相对有效的策略。应当注意的是无论我们如何软硬兼施或刚柔并济,一个重要前提是必须保持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从现实状况来看,民族分裂势力在国外已沦为不定期向某些国家基金会寻求援助的状态。其核心骨干的存在价值就是配合西方国家让中国难堪,具体方式是公开在媒体发表反华言论或不定期受到某些西方政客的接见。除此之外,民族分裂势力基本无法对国内少数民族同胞产生直接影响,更不可能赢得国内民众的同情和支持。因此,诸如达赖等“藏独”势力曾多次公开流露回国定居的愿望,先后与中央政府展开多轮秘密谈判,这说明民族分裂势力存在回头的现实可能。虽然近年来达赖集团已经不再坚持“藏独”的说法,但在如何界定“民族自治”“自治范围”等核心议题上,提出“名副其实的民族区域自治”和“中间道路”等实质性“藏独”立场,遭到中央政府的拒绝。这反映出双方的政治立场还存在极大差异。
上述情况说明只要民族分裂势力愿意与中央政府进行谈判,就存在争取对方立场松动的可能性,更何况他们已经意识到推动“独立”缺乏现实可能性。因此,只要民族分裂势力不再制造分裂性质的言行,中央政府的态度就会相对温和,主要以说服方式规劝他们弃暗投明。中央政府曾多次指出,只要达赖放弃“西藏独立”的立场,不再从事分裂祖国的活动,承认西藏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承认台湾是中国的一个省,那么什么问题都可以谈[10]。至于目前与恐怖主义混在一起的“疆独”分裂势力,中央政府将继续予以严厉打击。
(二)时机选择:以拖待变
中国崛起已是不可阻挡的历史事实。国家终将实现统一。在目前,分裂势力仍然在一定范围内持续存在。我们既然无法在短期内将其一网打尽,就有必要充分利用恰当时机阻止其不断蔓延。目前,民族分裂势力的处境每况愈下,其核心人物走向凋零是难以避免的客观现实。鉴于民族分裂势力难以直接影响国内民众,中央政府不排斥与其进行谈判,并积极争取那些流亡海外的人能够回心转意。如果双方始终无法在原则问题上达成共识,中央政府不用急于解决这些分裂势力,而是应静观其变,等待时机。随着其内部核心人物的衰老,后继无人或者继承人观点不同的情况很可能导致整个分裂组织土崩瓦解。比如,随着近年来达赖的政治影响式微,一些“藏独”核心人物主动投诚回国。据报道,曾长期追随达赖流亡在外的活佛夏果在66岁(1994年)回国后,担任了西藏自治区政协常委、拉萨市政协委员,真正成为藏民同胞的代言人[11]。对大多数流亡海外的藏族人士而言,他们的最佳选择是尽快回归,走向具有恐怖主义性质的极端化(以“藏青会”为代表)道路并不可取[12]。因此,只要中央政府长期保持民族政策的稳定,继续维护民族地区的繁荣团结局面,分裂势力的市场和发展空间将越来越小直至最终消失。比如,据报道,第二、三代藏胞无论在印度、尼泊尔还是在欧美国家,因长期接受现代价值观、教育理念和生活方式,都少有对“达赖集团”的认同感。很多境外青年人和国内的“90后”“00后”一样,更追求个人生活,并不热衷参与“藏独”活动[13]。
(三)外交防御:阻断西方政客的故意拉拢
与国际反华势力的联系既是民族分裂主义生存发展的重要支柱,也是造成“藏独”“疆独”问题迟迟未能彻底解决的症结所在。国际反华势力不愿看到中国的崛起,要么直接向分裂主义者提供经费支持,要么实质成为他们的幕后支持者,要么采取“双重标准”对中国的反恐行动说三道四。因此,尽快切断分裂势力与外部的联系是维护我国边疆地区安全的重要任务。
长期流亡在外的民族分裂主义者只有积极主动与外部势力联系,才能获得生存资本。事实上,他们在很大程度上就是某些西方政客的棋子,不定期被搬出来公开露面的用意在于遏制中国。比如,在涉及“疆独”的“东突”问题上,美、日等国一直扮演着不光彩的角色,企图把“东突”当成对付中国的一张牌[14]。正是某些西方政客的主动邀请,民族分裂势力的核心人物才能够在西方社会招摇过市。这要求我们必须把重心放在尽可能地阻止部分西方国家借“疆独”和“藏独”问题向中国发难,逐步消除民族分裂势力在海外的生存土壤。《西藏民主改革50年》白皮书明确指出:“所谓‘西藏问题根本不是什么民族问题、宗教问题和人权问题,而是西方反华势力企图遏制中国、分裂中国、妖魔化中国的问题。”[15]随着中国的逐步强大,一些西方国家也意识到“西藏牌”的价值越来越小,甚至会给自身带来麻烦。作为中国的近邻,印度近年来有意与达赖集团保持距离,担心“藏独”议题会给自身带来包括领土问题等难以预见的麻烦[16]。有媒体预测,十四世达赖去世后,“流亡藏族人士”可能在印度待不下去,所谓的“西藏流亡政府”可能被驱逐[17]。这说明“藏独”分裂势力将逐步被分化瓦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