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承毅,卢思雯
(1.北京体育大学篮球教研室,北京 100084; .2.吉林大学东北亚研究院,吉林 长春 130012)
中国城镇居民休闲时间影响因素研究
张承毅1,卢思雯2
(1.北京体育大学篮球教研室,北京 100084; .2.吉林大学东北亚研究院,吉林 长春 130012)
基于社会学视角,诠释影响我国城镇居民休闲时间的因素,运用文献资料、数理统计等研究方法,对影响居民休闲时间的因素进行详细的探讨。论文使用2015年中国家庭追踪调查数据。依据居民休闲时间的调查结果,选取年龄、城乡、婚姻、学历、性别、地区、工作时间、收入、居民生活满意度这几个影响因素建构OLS模型。结果表明,(1)居民的休闲时间存在差异;(2)居民休闲时间受年龄、城乡、婚姻、学历、性别、地区、工作时间、收入、居民生活满意度等因素影响,且各因素对居民休闲时间影响均存在显著差异。
城镇居民;休闲时间;影响因素;一般线性回归
休闲在21世纪初进入国家视野,之后很快就上升到国家决策层面之上,并在此基础上不断迈出具有标志性意义的重要步伐。在2014年发布的《国务院关于促进旅游业改革发展的若干意见》(国发31号)已成为近年来国家再次推动国民休闲发展的一个重要的举措。国家通过制订一系列的优惠和扶持政策,采取各种各样的激励办法和措施,使广大人民群众也能够真切地享受到改革开放带来的巨大成果,将全社会居民参与休闲活动的积极性最大程度调动起来,从而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休闲需要,并最终使得休闲成为广大人民群众日常的生活方式,成为人民群众绿色健康的消费行为。进一步提升国民的生活质量、生命质量和幸福指数,使休闲完全融入居民的生活之中。“国民休闲计划”的推行,不单是让每个人都能够享受到假期,而且还能够刺激大众的消费、拉动国家的内需,从而使众多行业的发展能够被带动。而居民休闲时间,是一个人进行休闲活动频率的写照,是时间构成中用于文化娱乐、体育健身、餐饮购物以及户外旅游等休闲活动的重要方式和手段。休闲是指人民群众能够对自由时间进行自主的支配,这个特点决定了休闲本身应该要摆脱生产的约束,但是,在现实的生活当中,各种休闲活动却仍然带有生产的物化特征。在消费社会的这个视角下,人民群众的现实生活会与物质比如商品之间发生密切的相互联系,这就使得国民的幸福感和幸福意识也与商品物质密切联系而不可分开,使得国民创造幸福生活的休闲行为也离不开带有物化的特性[1]。并且,随着经济水平的发展,人们在得到生存、教育、医疗等的保障后,开始寻求精神层面的发展,而休闲活动时间增加无疑是提高精神水平的一个重要途径。但是由于现代生活的节奏如此之快,使得人们进行休闲的时间受到许多限制。影响休闲时间的因素也是多样的,为了更详细地了解这些影响因素的产生,从而对其进行引导、改进,本研究针对年龄、性别、地区、婚姻状况、学历、地域、工作时间、收入和社会地位进行了详细的分析,找出居民在休闲时间上的差异,并对这些差异进行分析,为我国居民休闲时间的合理规划与安排提供理论参。
1.1 人口学、地区因素对居民休闲时间的影响
随着居民经济和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开始关注健康生活方式的人越来越多。比如饮食健康,运动健康,出行健康等。休闲的生活其实就是健康生活方式的一种。那么人在一天中有多少时间可以用来休闲,影响休闲时间的因素又有哪些?这就是本研究重点要探讨的内容。在消遣活动的选择方面,下棋、打牌、玩“电脑”游戏 、看录像与影碟等是男性主要的娱乐方式。而对于女性来说,时间多花在逛街、逛商店等方面。并且, 女性的休闲特征伴随着体验经济时代的到来,越来越朝立体化、多元化的方向发展[2]。工作的时间、家务劳动、睡眠时间和社会义务工作时间等是对人们的闲暇时间影响最大的因素。其中,对休闲时间产生刚性影响的是工作时间,同时也是对闲暇时间产生影响的最直接因素。休闲活动积极地促进农业转移人口城市融入、提高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程度。广大人民群众参与休闲体育的程度的高低,从一个侧面体现了农业转移人口的市民化程度。随着农业转移人口市民化程度的提高,其休闲活动的参与程度也相应的提高,反之,随着农业转移人口参与到休闲活动中的程度的降低,其市民化程度也会随之降低[3]。由于闲暇时间和自由支配收入的大大增加,我国人民尤其是城市居民,他们的消费观念也随之产生了根本的变化,开始追求精神的享受,在休闲活动中投入更多的时间以及金钱。居民的生活方式和内容随着现代城市的飞速发展开始朝向休闲娱乐性发展。休闲活动满意度体现了人们参与休闲活动时的心理活动状态,同时也是人们的休闲需要得到满足的重要指标之一[4]。目前,大部分地区的人民群众的休闲活动的绝对水平仍存在体力活动水平低、静坐时间长等问题。居民休闲时间存在明显的地区差异[5]。以上研究表明,居民的休闲时间更多受到来自社会学因素影响。
1.2 工作时间、收入对居民休闲时间的影响
由于工作时间与收入之间存在着必然联系,故本小节对二者提出综合性的假设,一般而言,工作时间越长,居民收入越多。幸福感或者幸福指数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自伊斯特林(Easterlin)发表经济增长并不会提高人民群众的幸福感(happiness)的所谓“幸福悖论”(paradox of hap?piness)研究以来,一直是心理学和经济学领域的研究热点。从宏观的研究视角来看国家经济增长与国民幸福感之间的关系成为许多经济学家们开始关注的焦点,进一步引发出人们对单纯强调经济增长的思考,从而涌现出众多的幸福经济学研究成果和著作,探讨以人的幸福为终极目标的社会发展途径。
伊斯特林通过分析美国的大量研究数据发现,经济增长并不一定能够会提高人民的幸福感或者幸福指数。西方国家几十年来的研究结果表明,除了世界上少数几个国家如德国、意大利等居民幸福感在人均收入增长的情况下有小幅度提高,美国、英国、比利时和日本居民的主观幸福感并没有随着人均国民收入的大幅度增长而显著提高, 甚至其居民的幸福感反而有所下降。另据研究发现,尽管近年来东亚国家在经济方面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和发展, 但其居民的快乐指数却显著较其他国家低。研究发现,居民的经济收入与其幸福感的关系如下:在同一国家时间序列数据,经济增长或收入水平提高并没有拉动居民幸福感提高。横断数据分析也表明,收入高的人平均幸福感相对较高,但其相关程度并不高。通过国家之间进行比较则发现,富国较穷国更幸福;但是,若按照收入进行分组发现,居民的收入水平与其幸福感之间并不存在显著的正相关关系。但是,国内相关方面的研究结果并不太一致,一些学者研究结果表明,居民的收入与幸福感之间具有很强的正向相关关系,高收入群体的居民其幸福感显著高于低收入群体的居民的幸福感,但是,也有研究者研究发现,收入对幸福感的正向影响却很小[6]。也有研究表明,休闲满意度较务农的人群休闲满意度较高的人群有:政府里面的公务人员、企业和事业单位的员工、离退休职工、从事自由职业者的人,休闲满意度比较低的为务农人群。收入水平在3 000~4 000元之间的人群的休闲满意度高于月收入4000元以上的人群的休闲满意度,并明显高于其他收入层次的人群,这也进一步说明了高收入并不一定会导致高的休闲满意度[7]。
1.3 生活满意度对居民休闲时间的影响
亚里士多德的观点:休闲是幸福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一观点深刻影响着西方世界的文明。20世纪70年代到现在,西方出现很多有关休闲与生活满意度之间的关系的文献。例如,London和Crandall指出工作满意度和休闲满意度对生活质量的变化的影响非常显著。Bread和Ragheb研究指出,“休闲在人们的日常生活中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了解人们如何从休闲活动中获得满足感是极其重要的”。Reich和Zautra的研究认为,“休闲活动一般是人们发自内心的、自我选择、能提供更多快乐机会,且能提高自身的生活满意度的一种自我需要”。Riddick的研究结果发现,个体的心理健康可能受到个人从休闲活动中所体验到的满足程度因素的影响,而且,休闲方面的满足对人的幸福感产生的影响要大于在工作、家庭、健康或收入等方面得到的满足。总的来说,西方大量研究结果均证实,休闲对生活满意度具有积极正面的影响。恰当的休闲活动,可以给人们提供放松身心、满足各种追求的机会,从而提高人民群众的生活满意度等[8]。
通过对相关的文献资料的查阅发现,休闲时间和生活质量之间存在着密切的联系,如果要充实休闲生活,那么就必须要具备休闲方面的知识和技巧,从而才能享受到休闲活动的顺畅,进而提升生活的质量[9]。休闲满意度高低用来衡量居民休闲满意度。休闲活动对提高居民生活满意度有显著的积极影响。那么居民当前的生活满意程度对居民休闲时间和休闲活动的内容又有什么影响。
2.1 居民休闲时间影响因素的描述性统计分析
2.1.1 居民休闲时间与各影响因素的方差分析
对居民的休闲时间(居民休闲时间所从事的具体活动主要参考其体育锻炼、健身活动、业余爱好、游戏和消遣活动等)。进行多因素方差分析,其中,年龄、城乡、婚姻、学历、性别、地区、工作时间、收入、居民生活满意度自变量的显著性都是P,Number of obs =24797,R-squared=0.3134, Root MSE=4.3527, Adj R-squared=0.3129.这表明各自变量对居民休闲时间的影响有显著性差异。但究竟影响有多大,多元方差分析只是一个定量分析,还不足以说明这些因素对休闲时间的影响程度,所以构建嵌套模型以进行深入分析。
表1 居民休闲时间与各影响因素的方差分析
2.2 居民休闲时间影响因素的嵌套模型分析
为了更好地解释居民休闲时间的影响因素,本节重点在于讨论各种因素对居民休闲时间的影响。休闲时间是果,是因变量,而且在类型上属于分类数据,而自变量则为各个年龄段所测得的变量,控制变量则是诸如年龄、性别等在内的人口学统计变量,变量的类型又包括连续变量,有些是分类变量和定序变量,因此,选用一般线性回归模型是合适且正确的。在分析中,应用嵌套模型,从基础模型(仅仅包含了人口统计学学特征变量中的模型)到全模型依次加入各个维度的变量,从R2的变化以及系数的显著性检验中,能够发现所加入变量所起的影响程度的大小。
表1中呈现了五个回归方程的系数估计结果,模型一是基础模型,包括年龄、城乡、婚姻状况、学历、性别这五个变量。模型二是在模型一的基础上添加了地区这样一个变量,而模型三是在模型二的基础上,再增添了工作时间这样一个变量,模型四是在模型三的基础上,又增添了收入这一变量,模型五则是在模型四的基础上增加了生活满意度这一变量。所有数据都经过了显著性检验,说明上述变量对居民休闲时间具有显著性影响。
表2 休闲时间影响因素的OLS回归分析
注:(1)***,**,*分别表示在1%,5%和10%水平上显著;(2)括号中为标准误
3.1 基础模型(人口学因素)、地区对居民休闲时间的影响
年龄变量:20~29岁,40~49岁,50~59岁以及60岁以上;城乡变量中的城市;学历变量中的中学学历,大学学历;性别变量中的男性,上述变量的回归系数均为正值,表明这几个变量对居民休闲时间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婚姻变量中的已婚、离异的回归系数为负值,即已婚、离异的婚姻状况对居民休闲时间具有显著负向影响。地区变量属于地理,即人群的分布位置,本研究也将其列入人口学变量,所以本小节对基础模型和模型二综合讨论。
基础模型中,展现的是人口学因素自身单方面对居民休闲时间的影响,由表1可知,20~29岁,40~49岁,50~59岁以及60岁以上的居民的休闲时间还是比较多的,20~29岁的青年正处于思想开放,爱玩的阶段。在日常工作之余,会有很多时间用在娱乐,休闲上。40~49岁,50~59岁年龄段的居民属于中青年,这个年龄段的居民具备一定的经济基础、事业稳定。有充足的时间可以投入到家庭生活中,假期更愿意陪伴家人去旅游,参与体育锻炼等一些休闲活动。60岁以上的居民多数处于离退休状态,基本没有再参与到工作中,该人群每天都有充足的闲余时间,同时出于改善自身健康状况的考虑,会参与一些集体性质的文娱活动。
城市居民与农村居民相比较而言,更加注重参与娱乐休闲活动,这是与城市的文化背景密不可分的。久居城市会被城市的娱乐文化所牵动。而农村相对城市来说存在闭塞、娱乐活动单一的缺陷,所以城市居民休闲娱乐活动多于农村居民。
中学学历与大学学历的参照组是小学学历。学历的提升在一定程度改变了人们对于生活、工作、娱乐休闲的认识和看法。大学学历的回归系数为3.196,显著高于小学学历居民的1.529,说明随着学历的提高,休闲时间增多,学历有助于提高休闲时间。
性别变量中的男性相较于女性具有更高的休闲意识。这与传统观念的根深蒂固有直接的联系。男性作为社会的主要劳动力,要比女性承担更多的工作、生活上的压力。必要的休闲、放松就成了其缓解压力、放松身心的好方法。所以男性的休闲时间要多于女性。
模型二中的地区变量:中部地区、西部地区的参照组是东部地区。西部地区的回归系数为-1.182,表明西部地区居民的休闲时间要明显少于东部地区。产生这种情况根本原因是西部地区经济、教育水平相对落后。人们大多以基础农业、畜牧业为生,收入水平也较低。再加上休闲娱乐设施建设不足,最终导致西部地区的居民休闲时间明显少于东部地区的居民。
3.2 工作时间、收入对居民休闲时间的影响
对于各年龄阶段的人群来说,增加了收入这一变量后,回归系数降低,说明收入与居民的休闲时间呈现负向相关关系。其中,变化最为明显的是20~29岁的人群,这类人群大多以学生或刚毕业的学生为主,相对于调查中的其他人群,他们在经济基础方面略显落后,没有太多的时间进行休闲活动。对于城市居民来说,在增加了收入这一变量后,回归系数降低,说明收入对城市居民休闲时间的影响是负向的,城市的生活节奏相对来说比较快,而经济收入的高低一般与时间投入的多少成正相关关系,经济收入越高,说明投入在工作中的时间越多,因此参与休闲的时间就会减少。对于已婚和离异人群而言,增加了收入这一变量后,回归系数降低,说明收入对已婚和离异人群的休闲时间影响是负向的。对于中学学历和大学学历的人群而言,加入收入这一变量后,回归系数也是降低的,其中又以大学学历的变化最为明显,由2.749减少到了2.254,说明收入对中学学历和大学学历人群的休闲时间是负向影响。
对于男性居民而言,在加入收入这一变量后,回归系数由1.72减少到1.45,回归系数降低,说明收入对男性人群的体育休闲时间有负向影响。对于地区而言,在增加了收入这一变量后,回归系数升高,说明收入对不同地区人群的休闲时间具有正向影响,其中,对于西部地区的影响最为显著,由-1.097~0.874,说明西部地区与东中部地区相比较而言,经济水平稍显落后。增加收入对于西部地区的居民体育休闲时间效果更加明显。在工作时间的基础上,增加收入这一变量,回归系数降低,说明工作时间这一变量对体育休闲时间的影响是负向的,即:工作时间越长,休闲时间越短,反之,休闲时间越长。
3.3 生活满意度对居民休闲时间的影响
在模型四的基础上增加生活满意度这一变量,回归系数升高,表明对于各年龄阶段的居民而言,对于其休闲时间的影响都是正向的,即:生活满意度越高,居民体育休闲时间越多,许多研究生活满意度与休闲时间的著作中也表明了这种观点,因为休闲时间作为一种提高生活满意度的手段,是很受居民的欢迎的,既放松了身体,也愉悦了身心。对于城市居民而言,在增加了生活满意度这一变量后,回归系数升高,说明居民的生活满意度对城市居民的体育休闲时间有正向影响。但是对于已婚和离异人群而言,在增加了生活满意度这个变量的条件下,回归系数降低,说明生活满意度对已婚和离异人群具有负向影响。而对于学历,在增加了生活满意度这个变量的前提下,学历对休闲时间的影响也是负向的,其中大学学历的变化较为明显,从2.254到2.228。对于男性居民来说,在增加了生活满意度这个变量以后,回归系数升高,说明生活满意度对男性居民的体育休闲时间的影响是正向的,男性与女性在生活满意度的标准评定可能会存有不同,但是确定无疑的是体育休闲时间促进生活满意度的提升。而对于地区和收入而言,回归系数降低,影响为负,但是变化很小,此处不做详细分析。对于生活满意的程度,可以将其划分为不满意、一般、满意、很满意四个标准,回归系数最高的是很满意的居民,达到了0.755,最低的是不满意的居民,只有0.106,满意度最高的居民,体育休闲时间最多,而满意度低的居民,则体育休闲时间最少,这两者本身就是相互影响的,二者呈正相关的关系。
年龄、城乡、婚姻、学历、性别、地区、工作时间、收入、居民生活满意度对居民休闲时间的影响。各因素除了均对居民休闲时间具有显著性影响外,其产生的作用也均对居民休闲时间具有显著的影响。
建议提高居民休闲时间占日常时间的比重,增强自身健康休闲意识,改变传统消费观念。积极投身到有益于身心健康的休闲活动中来;同时,政府也要制定相应的宏观政策,适度提高居民的福利待遇,让其拥有更多的时间和资金以参与到可以促进身心健康的休闲活动中。
通过实证分析探讨了诸因素与居民休闲时间之间的关系,由于一般线性回归模型的局限性,未能将各影响因素的交互作用进行回归分析,致使本研究未能对居民休闲时间影响因素的作用机制进行深入探讨。这将是未来研究的主要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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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Influential Factors of China's Urban Residents' Leisure Time
ZHANG Cheng-yi1,LU Si-wen2
(1.Beijing Sport University, Beijing 100084,China;2.Northeast studies college,Jilin,University,Changchun 130012,Jilin,China)
By the perspective of sociology to explain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China's urban residents' leisure time, with the method of literature, mathematical statistics and other research methods, the effect factors of residents' leisure time is discussed in detail. This paper used the Chinese family tracking data (published in 2015 survey projects), based on the actual survey residents leisure time, and selected the age, urban and rural areas, marriage, education, gender, income, region, working hours, the factors affecting the residents' life satisfaction that construct the OLS model. It obtained the following main conclusions.
urban residents; Leisure time; Influencing factors; General linear regression
2017-03-15
张承毅(1975-),男,讲师
研究方向:篮球教学,休闲体育
G80
A
1007-323X(2017)03-0050-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