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清松 穆欣
摘 要:作为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治国理政经验和智慧的当代沉淀,“四个全面”战略布局蕴含着战略定力和策略活力的双重逻辑。总体性的思维方法、行进中的历史方位研判、系统化的协同效力和制度化的规范构成战略定力的核心支撑点,解放思想、深化改革、重点突破、体制创新是其策略活力的主要来源。“四个全面”战略的战略定力和策略活力在民族复兴的伟大梦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黨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中实现辩证统一,汇聚成建设“两个一百年”目标的强大政治合力。
关键词:“四个全面”;战略定力;策略活力;辩证统一
doi:10.3969/j.issn.1009-0339.2017.02.003
[中图分类号]D6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9-0339(2017)02-0016-05
党的十八大吹响了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攻坚号角,十八届三中全会扬起了全面深化改革的远征航帆,十八届四中全会绘就了全面依法治国的宏伟蓝图,在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总结大会上,习近平又向全党和全国郑重昭告了全面从严治党的坚定决心。2014年岁末,习近平在江苏调研的重要讲话则标志着具有系统质态和内在逻辑的“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正式出场。现有的权威分析表明,作为我国经济社会发展步入新常态的时代回应,“四个全面”呈现出战略学的范畴内涵,预示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战略逻辑的深刻位移和战略能力的再度升级。从历史认识论角度看,“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扎根于当代中国生动而丰富的实践深处,所以能够站在历史的高点和时代的前沿,在胸怀整体、总揽全局、坚持底线、大处着眼的同时,积极捕捉在社会系统博弈中溢出的关键环节、要素和矛盾,动员相关资源,实施灵活而有弹性的改革和发展策略, “把原则的坚定性和策略的灵活性结合起来,既不能以原则性损害灵活性,又不能以原则性束缚灵活性”[1]19,充分彰显出“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之战略定力与策略活力的辩证统一。
一、“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之战略定力的四重内涵
“‘四个全面,既是中国现代化的重大战略布局,又是指导中国现代化的重大战略思想”[2]。作为一种思想,“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战略定力首先体现在它的总体性思维上。总体性思维是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原则性特征,它主张在历史性总体和结构性总体中把握事物,坚持以大历史尺度定位事物和事件的性质,主张总体对于部分、要素或环节的逻辑优先性;认为任一部分只能在总体中获得自身的内在规定性,它与其他部分的关联方式也只能在总體中得到定义。总体性思维既能够排除当下存在的“伪现实性”的干扰,防止历史短视,又能够穿透纷繁复杂的表象而深入到事物的内部结构,进而从感性现实中进一步触摸到本质现实,克服感性具体的直观、片面和变幻莫测,获得对系统的质性认知。
“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充分体现了这样一种思维特征。首先,它具有大跨度的历史总体视野。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特别强调,要“联系五千年中华文明史来思考中华民族的前途命运,联系五百年世界社会主义发展史来认识社会主义运动的前进方向,联系中国近代以来一百七十多年奋斗史来阐明中国的复兴道路,联系九十多年革命建设改革的历程来把握党的历史方位和历史使命,联系‘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来展望我们党的光明前景”[3]470。这就是一种历史总体性思维。“四个全面”及其中每一项“全面”正是在这种历史总体中呈现其当代本质的。比如,习近平强调全面深化改革不仅是决定当代中国命运的关键一招,更是关乎“两个一百年”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一招,就是从大历史角度来阐述的。其次,“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体现出结构化的总体性思维。在“四个全面”的结构中,每一项“全面”都与其他三项构成一个总体,任意一项“全面”的属性、地位和意义都在“四个全面”的“大总体”中获得重新匹配。比如,全面深化改革不能再像从前那样仅仅从改革的自我惯性等单线视角来理解,应将其纳入“四个全面”的总体视野,把握它在社会主义制度系统中的地位和意义,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在“问题倒逼式改革”中坚守底线,防止把改革从手段颠倒为目的,掉进为改革而改革的“循环陷阱”,而忘记了为何改革、为谁改革等根本性、长远性问题。
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历史方位的准确研判则体现出“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政治定力。当下中国,“改革越往纵深发展,发展中的问题和发展后的问题、一般矛盾和深层次矛盾、有待完成的任务和新提出的任务越交织叠加、错综复杂”[1]4。在这种处境中,要持续引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不断走向成功,就必须始终把握好中国所处的历史方位,否则可能犯下颠覆性错误。正如有学者指出的那样,“‘四个全面不是恩格斯所批判的那种唯心主义‘幻想的联系,而是根据中国国情具体实际分析提出的战略决策和战略布局”[4]。换言之,清晰的历史方位感来源于对世情和国情之历史坐标的深刻把握。党的十八大报告强调指出,我国仍处于并将长期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没有变,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同落后的社会生产之间的矛盾这一社会主要矛盾没有变,我国是世界最大发展中国家的国际地位没有变。这“三个没有变”分别从三重维度揭示了我国当前所处的历史方位,它真切地表明中国共产党在历史方位判断上的清醒、务实,呈现出“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西南北风”的政治定力。
“四个全面”战略布局还表现出系统论意义上的协同化定力。“四个全面”在逻辑上是一个包含四个子系统的复杂系统。协同理论认为,“任何复杂系统,当在外来能量的作用下或物质的聚集态达到某种临界值时,子系统之间就会产生协同作用。这种协同作用能使系统在临界点发生质变产生协同效应,使系统从无序变为有序,从混沌中产生某种稳定结构”[5]。“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发生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中,后者构成前者的外部系统,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推进民主政治等其他系统的要素,必将吸收“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资源,使其深度参与,逐步释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帕累托最优”状态,这种状态其实就是“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发生协同效应的“临界值”。有学者认为,“四个全面”通过战略目标和战略举措之合理的位置设定和功能匹配,形成了一个“等腰三角形的塔尖逻辑结构”:“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是等腰三角形的顶点,“全面深化改革”和“全面依法治国”是指向“塔尖”的等腰三角形的“两腰”,“全面从严治党”是支撑整个等腰三角形的基底[6]。我们知道,不论是在自然界还是社会领域,三角形结构在力量上都最能发挥其平衡性和协调功能。上述逻辑三角形的说法恰恰反映了“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协同化产生的稳定性。
“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内嵌着制度化的规范定力。制度理论的相关研究表明,制度在根本方面给社会成员的行为提供规范化并被广泛认可的行为规则,更主要的是,“一个制度框架的总体稳定性使得跨时间和空间的復杂交换成为可能”[7]。就此而言,制度成为社会主义事业在时间和空间的复杂交换得以有序进行的重要条件,所以,在持续、全面和深化的改革中积累成熟定型的制度,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基本任务和主要特征,因此有学者认为,“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开辟了实现制度现代化的新境界”[2]。事实上,“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提升至制度文明建设的层次,每一项“全面”都力求在各自领域、借助不同的历史路径实现制度供给、安排和变迁的常态化和程序化,从而发挥其制度的规范功能。
上述四个方面形成了“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之战略定力平行四边形的四个支点,是保证“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之战略稳定性的“四梁八柱”。这种定力反过来为中国共产党奠定了更扎实的政治底气,使其洞悉国际局势更精准、把握国内现实更深刻、谋划未来发展更长远、进行自我净化更从容,从而更加坚实地领导中国人民讲好中国故事、创造中国奇迹。
二、“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之策略活力的四大源泉
“‘四个全面不是从宏观到宏观,从全局到全局的高、大、全,而是既有目标又有举措,既有全局又有重点,是宏观与微观、全局与重点的有机统一”[8]。“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不仅是顶层设计和当代中国的主流政治话语,同样也是可操作的治国理政策略,具备策略上的活力。
解放思想是产生策略活力的精神源泉。党的十七大报告指出,解放思想是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一大法宝。这是中国共产党总结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实践得出的基本经验。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开启的解放思想运动为改革开放奠定了思想前提,极大地调动了亿万人民的积极性和创造性,充分激发了整个社会生产和生活的活力。在协调推进“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中,解放思想同样是催生社会活力的精神源泉。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提出了“进一步解放思想、进一步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进一步解放和增强社会活力”的要求。习近平在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又特别指出:“这‘三个进一步解放既是改革的目的,又是改革的条件。”[3]549几十年的改革和发展既重组了社会的利益格局,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引入了更多的活力因子,但也使得多年的矛盾和问题沉积下来,剩下的多是“难啃的硬骨头”,这个时候不仅需要我们更加沉着冷静,拿出涉险滩、闯险关的政治决心,更需要在举棋不定和相互观望的氛围中,通过思想解放拿出新辦法、新举措。今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若要在“增长速度换挡期、结构调整阵痛期、前期刺激政策消化期”的三期叠加中闯关爬坡,在根本上要依靠马克思主义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
深化改革是形成策略活力的关键一招。恩格斯说过,“所谓‘社会主义社会不是一种一成不变的东西,而应当和任何其他社会制度一样,把它看成是经常变化和改革的社会”[9]。社会主义作为一种现实运动,其实践在自我发展、自我开辟道路,作为社会主义自我完善和发展的内在要求的改革也必将从点到面再到整体,从表面的器物层次、技术层次逐步深化到内部结构。20世纪80、90年代的改革由于是向僵化的旧体制宣战,更容易动员各方面的积极性,而且更多的是共荣共赢而非“利益博弈”,结果是规模化的利益增量,而且在系统上维持了农民、村集体、城镇居民、企业与政府的利益平衡,所以改革比较顺利,口碑较好,由此获得了更大的执政基础。但进入21世纪,由于发展基础和过程的不平衡,实现共赢的利益格局的难度越来越大,改革中出现的问题必须通过进一步的改革来破解,必须在新形势下重新凝聚改革共识,实现改革的二次启程。所以,习近平反复强调,改革只有进行时,没有完成时。
重点突破是驱动策略活力的路径选择。全面深化改革涵盖市场经济、国家和社会治理、文化体制、军队工作、党的领导等方方面面,涉及的问题千头万绪,牵扯的利益林林总总。因此改革不能平均用力,一个节奏、一个模子,要抓住那些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有关键性影响的领域或环节重点突破。抓住改革过程中的根本矛盾、主要矛盾和矛盾的主要方面,从社会各界形成最广泛共识的方面改起,从群众最期盼解决的热点难点改起,从制约发展最突出的症结改起,以重点领域和关键环节的突破带动改革的整体和全面推进。以“四两拨千斤”的政治智慧调动全社会改革的积极性。从系统论角度看,只有打通关键环节的肠梗阻,要素之间才能发生现实的关联,系统才能产生活力。因此,中央在落实“四个全面”战略布局时,提出“以更大的政治勇气和智慧,不失时机深化重要领域改革,坚决破除一切妨碍科学发展的思想观念和体制机制弊端”[3]14。这便意味着,我们要从制约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最突出的“牛鼻子”问题入手,加大重点突破的力度。比如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应从基础良好的领域加快突破,切实解决好群众最关心、最直接、最现实的利益问题。利益满足了、实现了,劳动者这一社会创造力和活力的最根本要素就会被释放出来,从而为整个社会持续充满活力提供充足的主体资源。
体制创新是实现策略活力的根本抓手。制度经济学认为,所有的管理或治理的制度和体制的目的,绝非是通过管理的手段资源去限制人的自由选择和发展、抑制人的创新性和创造力,恰恰相反,而是要通过制度设计、体制改革和创新激发社会活力。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要加快形成科学有效的社会治理体制,确保社会既充满活力又和谐有序。习近平也多次强调,创新是引领发展的第一动力。抓创新就是抓发展,谋创新就是谋未来。基于以上理由,我们认为,中央事实上已将体制创新作为激发“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策略活力的根本抓手。但体制创新并不仅仅限于社会治理体制,还包括了党、国家和社会等各个系统以及经济、文化等各个领域和方面的体制,比如党的领导、执政方式,政府管理,金融、企业、市场的管理和监管,科学、教育、文化、卫生、体育及事业单位等的体制创新。通过体制创新,最终让一切劳动、知识、技术、管理、资本的活力竞相迸发,让一切创造社会财富的源泉充分涌流。总而言之,要通过全面深化改革,“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在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解放和增强社会活力、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上比资本主义制度更有效率,更能激发全体人民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更能为社会发展提供有利条件,更能在竞争中赢得比较优势,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充分体现出来”[10]。
三、战略定力与策略活力统一于“四个伟大”事业
“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战略定力和策略活力并不是抽象出来的静止概念,它们现实地融贯于当前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统一于“四个伟大”的事业之中。
戰略定力和策略活力统一于中华民族复兴的伟大梦想。中国梦,首先是国家梦、民族梦,当代中国人坚守中国梦之整体优先于个体的共同体意识和价值取向,这既是百年来“覆巢之下岂有完卵”的屈辱教训的内化,也是五千年文明积淀的共同体精神遗产,“四个全面”战略布局为落实这一价值取向提供了根本路径。但是,国家梦和民族梦同时也就是每一个老百姓的梦。为此,十八大以来,党中央以增进人民福祉为价值指向,把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作为奋斗目标。在中央深化改革领导小组第十次会议上,习近平提出要“把改革方案的含金量充分展示出来,让人民群众有更多获得感”[11] 。近五年来,中央坚持把改善人民生活作为正确处理改革发展稳定关系的结合点,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通过一桩桩、一件件的硬招实招,不断为人民创造看得见、摸得着的实惠,人民有了更多的获得感。中国梦就是要人民实现幸福,而幸福只能来源于“整全”的生活,没有GDP和只有GDP都不是中国梦,“四个全面”就是力图在战略上给予中国人整全的生活,这不仅仅是价值导向,也是从共同体出发的整体效率观,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对个体可能是高效的,但对整体常常是低效的。西方国家梦想的残破或褪色,根源在于实践的片面性,社会的平衡与和谐因过度实践(如经济)和实践不足(如情感)而难以为继。“四个全面”战略布局在实现梦想上以西方为戒,倡导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处于价值链的更高处,这符合内在共同体的要求。
战略定力和策略活力统一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道路、理论、制度共同支撑起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其中道路是发展方向,理论是世界观和方法论,制度是保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都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组成部分,因此都必须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为指导,必须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为原则和框架,必须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为方向和坐标,换言之,“四个全面”是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和制度的“四个全面”。“四个全面”的所有战略安排,都必须纳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这一更长远、更宏伟的事业图景中考虑,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战略目标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关键一环,全面深化改革、全面依法治国和全面从严治党的战略举措是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的重要抓手。不论是总体性思维的运用、行进中方位的确立,还是协同化的结构定型、制度化的规范约束,所有保持战略定力的布局都不能逾越“四项基本原则”的框架,都不能违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政治底线;不论是解放思想、深化改革,还是重点突破、体制创新,一切促进策略活力的做法都须面向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最大国情,都须携带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意识形态要求。只有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生动实践中,战略的定力和策略的活力才能找到统一的可能和条件。
戰略定力和策略活力统一于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党在新时期的最大政治任务是通过持续的主体性建设增强党的领导能力,而全面从严治党是落实这一任务的“总阀门”和“牛鼻子”工程。因为全面从严治党的实质就是党通过常态化的自我净化、自我革新和自我发展,带领广大人民执好政、掌好权。而要做到这一点,不仅需要政治担当、政治勇气和政治眼界等战略层面的定力,更需要政治资源、政治智慧和政治协调等策略层次的灵活性。十八大以来,中共中央从整风肃纪、整治办公用房用车超标和清理楼台馆所、重新塑造政商生态等具体事情入手,将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和打虎拍蝇相结合,致力于全面从严治党的制度化建设,逐步营造党员清正、干部清廉、组织清明的政党生态,战略定力不断增强。另一方面,党的制度建设通过每一件具体的条例和法规得到加强,反腐倡廉的政治环境得到进一步改善。照镜子、正衣冠,红脸出汗,治病救人,都做到了原则和方法的有机结合与辩证统一。事实表明,在反腐败斗争中,无论是对打虎拍蝇节奏和节点的掌控,还是对合纵连横腐败圈子的击破,都是在坚定的战略定力和灵活策略统一下实现的。
战略定力和策略活力统一于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四个全面”中的每一项都是十分艰巨的任务,为顺利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持续发展,必须主动迎接一系列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目前,我们的改革到了深水区和攻坚期,小康社会到了全面建成的冲刺阶段,依法治国、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翻开了新的历史篇章,治党开启了“治国必先治党、治党务必从严、从严力求全面”的新时代。在这样的复杂、敏感和多变时期,“四个全面”必定不会一路坦途。在经济领域,我们要同粗放型、铺摊子的经济发展模式和过度依赖土地和投资的经济增长惯性作斗争,处理好改革发展稳定的关系;要向金融市场中的过度杠杆化等投机行为作斗争,保持我国金融市场健康有序发展;要向贫穷开战,力争打赢新时期精准脱贫的攻坚战。在政治领域,我们要同新帝国主义和霸权主义作斗争,捍卫我国的国家主权和领土完整,保证我们应有的海洋权益不受一丝一毫的损害;要同破坏民族团结、国家统一的国内外敌对势力和恐怖势力作斗争,保持国家长治久安,社会安定和谐。在意识形态领域,我们要同历史虚无主义、拜金主义、极端个人主义等思想病毒作斗争,捍卫社会主义和马克思主义的主流思想阵地。所有这一切斗争,没有策略上的随时应变能力是难以取得胜利的。
总之,“四个全面”战略布局的战略定力和策略活力,不能脱离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这一最大的现实来理解,它们统一于“四个伟大”的当代生动实践,必将在党这一最具活力的执政主体领导下的“四个全面”建设中,凝聚出实现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实现“两个一百年”目标的强大政治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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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s.xinhuanet.com/2015-02/27/c_1114457952.htm.
责任编辑:顾榕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