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基础性问题及方法论*

王　秉，吴　超

(中南大学 资源与安全工程学院，湖南 长沙 410083)

0　引言

组织安全文化作为一种新兴的组织安全管理的重要理论和手段，方兴未艾，一直是近30年内安全科学领域的研究热点[1-2]。其实，组织安全文化实则不存在有无之分，唯有优劣之分。为判断其优劣程度，需对组织安全文化进行科学评价，从而为组织安全文化建设、落地与变革提供重要的科学依据。正因为如此，早在安全文化学研究初期，组织安全文化评价就已得到学界的广泛研究和探索[3-6]。由此可见，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理应是组织安全文化建设和落地的必需环节和手段，也是安全文化学的重要研究内容之一，颇具研究价值与空间。

经查阅相关文献[7-13]发现，目前学界就组织安全文化评价已开展大量研究和探索，已有研究主要集中于探讨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具体操作层面的问题(如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指标体系的构建或具体的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方法的开发与应用等)。同时，毋庸讳言，学界对绝大多数已有研究成果的争议一直未断，认为它们的科学性、准确性与适用性等尚有待深入商榷。换言之，目前尚未有真正成熟、理想和公认的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理论诞生，严重阻碍组织安全文化建设与研究进程。针对上述问题，究其原因，无外乎2个根本原因：理论层面，组织安全文化系统是一个受组织内外多因素影响的复杂动态开放系统[2,14]，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本身具有模糊性的特质；研究层面，缺乏对具有普适性的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基础理论开展系统研究，进而导致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研究与实践缺乏基础性原理与方法作有力支撑和依据。显然，若要彻底解决上述问题，需从研究层面的根本原因着手，即要深入研究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基础理论。

此外，就哲学层面而言，任何研究均需以其基础性问题及方法论为根基和指导。因此，明晰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基础性问题(如评价对象、层面与基准等)及方法论理应是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理论研究的首要部分，它们应是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研究与实践的最基本和最根本问题，但目前研究(包括中国国家安全监督管理总局颁布并实施的AQ/T 9005-2008《企业安全文化建设评价准则》[13])鲜有关于它们的系统论述。鉴于此，笔者基于文献分析法(即以现有的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研究文献为主要基础，并以安全评价与组织文化评价的相关论述为辅助参考)，基于安全科学角度审视与考察组织安全文化，拟对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基础性问题及方法论进行系统性研究，以期促进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理论逐步成熟与统一。

1　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定义与内涵

1.1　定义

所谓评价，通常是指依据明确而具体的目标来测定对象的属性，并经判断与分析后得出结论的行为[15]。简言之，评价是把测定与评判得出的结论变为主观效用(满足主体要求的程度)的行为，即明确价值的行为过程。显而易见，评价须有目的，但评价本身并非是目的，评价的最终目标是为了决策这一目的[15]。

经查阅相关文献发现，已有的组织安全文化评价定义十分罕见，较具代表性的仅有中国国家安全监督管理总局发布并实施的AQ/T 9005-2008《企业安全文化建设评价准则》[13]中给出的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定义。基于此，结合评价的定义，笔者给出较为科学而具体的组织安全文化评价(Orgnational Safety Culture Assessment)的定义：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是以充分了解组织安全文化现状或组织安全文化建设成效，使组织领导者与组织安全管理者等明确组织安全文化的基本特征和所存在的问题等，进而为组织安全文化提升提供科学依据并奠定基础为目的，运用安全文化学原理与方法，而有目的地收集相关信息，并借以发现组织安全文化所存在的问题和形成结论的研究活动。

需指出的是，在组织文化研究领域，组织文化评价通常也被称为组织安全文化测评(即二者所表达的含义是等同的)[15]，鉴于此，也可将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称为组织安全文化测评。由此观之，组织安全文化评价实则是组织安全文化测量与评估的统称，换言之，测量与评估应是开展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活动的2个关键而必要的环节。此外，由评价的定义可知，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是研究与判定安全文化本身或安全文化建设的价值的行为过程。

1.2　基本功能

由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定义可知，概括而言，组织安全文化评价具有鉴定与激励功能、反馈与完善功能及比较与导向功能3项基本功能，具体解释见表1。

表1　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3项基本功能

1.3　基本类型

目前，学界尚未对组织安全文化评价进行严格分类，即缺乏对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类型进行仔细甄别，造成人们对各类不同的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类型认识模糊，使用混乱(如在现实中经常出现组织安全文化评价与组织安全文化建设评价二者被相互误用或混淆的现象[1])。鉴于此，为明晰并确定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基本类型，结合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实际情形与需要，根据组织安全文化建设的不同阶段及评价时期与评价目的的不同，笔者将组织安全文化评价划分为组织安全文化初始评价(或称为组织安全文化预评价)、组织安全文化建设评价与组织安全文化现状评价3种基本类型。基于文献[1,15]，对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3种基本类型进行具体解释，结果见表2。

表2　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3种基本类型

需明确的是，由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定义与表2中给出的组织安全文化建设评价的定义可知，二者各自所涉及的内涵有所不同，即它们是2个完全不同的概念(这与文献[1]中的观点也相吻合)。换言之，严格意义上而言，组织安全文化评价与组织安全文化建设评价存在根本差别，这是因为二者的评价对象完全不同(前者为组织安全文化，而后者为组织安全文化建设工作)。但是，就二者的实际评价工作(在实际组织安全文化建设评价过程中，实质上也是通过评价组织安全文化状态来间接表征组织安全文化建设效果)而言，显而易见，二者间又存在所属关系(即组织安全文化建设评价属于组织安全文化评价范畴)，因此，笔者将组织安全文化建设评价划归为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类型之一。由上分析可知，从评价的基础性问题与方法论高度看，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3种基本类型所涉及的基础性问题与方法论具有统一性与通用性。此外，根据评价方的不同，还可将组织安全文化评价划分为组织安全文化他评(评价方一般为组织安全文化咨询机构或政府安全监管部门)与组织安全文化自评(评价方为组织自身)，限于篇幅，此处不再详细赘述。

2　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8个基本问题

根据一般系统评价的原理，笔者提炼出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8个基本问题，即评价原则、评价基准、评价对象、评价目的、评价层面、评价范围、评价依据与限制因素。

2.1　评价原则

为获得科学而准确的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结果，组织安全文化评价除需遵循一般评价应普遍遵循的原则(如完备性原则、无矛盾性原则与可比性原则等)外，还应结合组织安全文化的特殊性及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目的与实际操作过程等，对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提出7项须遵循的原则，即合理性与科学性原则、客观性与针对性原则、实用性与指导性原则、动态性与系统性原则、多种评价方法相结合原则、定性与定量相结合原则及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原则，具体解释见表3。显而易见，又可将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7项评价原则归属为目标原则与方法论原则2个层次。其中，前3项评价原则是实现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目标须遵循的评价原则，故将其统称为目标原则；而其他4项评价原则是基于目标原则，从方法论高度提出的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具体操作原则，故将其统称为方法论原则。

2.2　评价基准

尽管目前已有少数文献(如文献[1,13])探讨具体的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标准，但因不同研究者的研究视角与侧重点的差异，导致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标准多样，甚至部分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标准的科学性与准确性等还有待深入商榷。为确定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统一的根本基准，进而为制定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标准提供依据，基于安全文化学核心原理，笔者综合分析已有的各种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标准发现，究其根本，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基准是基本相同的，即组织安全文化是否有助于提升组织的安全保障水平，是否有助于推动组织的长远安全发展。

表3　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7项评价原则

基于此，显而易见，细言之，组织安全文化的评价基准又可细分为组织安全文化的8项主要功能(即满足安全需要的功能、认知与教育功能、导向与认同功能、规范与调控功能、情感与凝聚功能、融合与守望功能、辐射与增誉功能、激发与跃迁功能)[2]是否正常而充分发挥。换言之，就具体操作层面而言，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标准应以组织安全文化的上述8项主要功能是否正常而充分发挥为根本出发点与立足点来制定。

2.3　评价对象

在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时，具体的评价对象(即着眼点)的确定是极为关键的问题。由上文对组织安全文化的基本类型的分析可知，理论而言，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评价对象均可归结为组织安全文化本身。但为了便于实际操作起见，极有必要对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评价对象进行细分。由“在建设组织安全文化，或衡量组织安全文化的效用及其建设的实绩时，均强调组织安全文化要通过体化于物，外化于行，固化于制，内化于心，融化于情，直至普化于众”这一观点(此观点目前在理论界与实践界已基本达成共识)可知，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评价对象可具体划分为以下5方面：

1)体化于物——组织安全物质文化体系。其主要指组织安全文化识别体系，如视觉与听觉识别体系等，同时也包括组织内外的硬件方面的安全保障条件。

2)外化于行——组织安全行为文化体系。其主要指组织全员的安全行为表现，如安全培训与学习行为，组织安全事务参与行为，及国家与组织的安全规范和制度等的执行行为等。

3)固化于制——组织安全制度文化体系。其主要指组织安全管理规章制度与行为规范。

4)内化于心——组织安全精神文化体系。其主要指组织安全目标、宗旨、使命、愿景和理念等。

5)融化于情——组织安全情感文化体系。其主要指组织针对人的情感性安全需要所制定的一些的理念、行为规范与安全策略等。

需指出的是，上述5方面的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具体评价对象并非是完全独立的，它们之间往往存在一些交叉和融合(如组织行为安全文化体系与组织行为安全文化体系就存在诸多重叠)，因此，在实际建构组织安全文化评价体系时，在尽可能保证组织安全文化评价体系的完整性的前提下，可根据实际情况对上述5方面的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具体评价对象进行适当组合或分割。此外，文献[1]指出，就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实际操作而言，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评价对象并非是组织安全文化本身，而是组织安全文化的各种载体。

2.4　评价目的

基于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基本功能与文献[12,15]，并结合组织安全文化建设的实际需要，笔者归纳出以下4点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具体评价目的：

1)掌握组织安全文化的整体状况。了解并熟悉组织当前的组织安全文化氛围与组织成员的安全态度等；检查组织安全文化目标及各项指标是否达到理想要求；检查组织安全文化建设效果。

2)确定组织安全文化的优势与缺陷。通过分析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结果，或将其与同类型(或同行业)组织的平均组织安全文化水平(或其他安全文化水平较高的组织)进行比较分析，从而对当前组织安全文化优势与不足做出基本评价。

3)为组织安全文化建设和发展提供具体指导。根据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结论，可至少为组织安全文化建设提供以下3方面的具体指导：找出组织安全文化的薄弱环节，并提出改进意见；定位与确定具体的组织安全文化变革的短期、中期和长期的目标与任务；提高组织领导与组织安全管理者等对组织安全文化现状的认识，进一步引导他们重视与积极发挥组织安全文化的作用。

4)为政府安全监管部门提供决策依据。鉴于组织安全文化水平可大体反映组织自身的安全管理水平，且政府安全监管部门的干预对组织安全文化建设与发展起着关键作用。因此，通过综合分析多个组织的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结果的详细信息，可为政府安全监管部门在组织安全文化建设干预与组织安全监管等方面的决策提供有力支持。

2.5　评价层面

经分析相关文献[2,6-13,15]发现，根据实际需要，可采取以下2种划分方式划分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评价层面，依次为：

1)基于宏观与微观2个不同层面，可将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评价层面划分为宏观层面(即组织整体的安全文化，包括组织的物质安全文化与制度安全文化等)与微观层面(即组织个体的安全文化，包括组织个体的安全态度、安全意识与安全技能等)。

2)基于组织安全文化方格理论(该理论指出，组织安全文化系统包括人系统与物系统2个子系统)[2]，可将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评价层面划分为人系统和物系统2个层面。

需明确的是，就表面而言，上述2种划分方式均仅将组织安全文化评价划分成了2个不同评价层面。但实则均还隐含着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另一个评价层面，即空间环境层面，这是因为组织安全文化系统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开放系统，组织安全文化评价需考虑组织所处的内外环境因素。换言之，需基于“宏观、微观与空间环境”或“人系统、物系统与空间环境”3个层面考察与评价组织安全文化。此外，在实际组织安全文化评价过程中，为使组织安全文化评价工作更为具体与更易操作，往往需采取上述2种划分方式相结合的方式来划分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具体评价层面。

2.6　评价范围

确定一定的评价范围是开展任何评价工作的必要而关键的环节[16]。理论而言，组织安全文化的边界是组织，因此，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理应以组织为边界。但是，组织安全文化系统并非是封闭的，而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开放系统，即组织安全文化时均与组织外部安全文化环境(如社会安全文化与家庭安全文化等)发生着交流，组织外部安全文化环境必会对组织安全文化产生间接影响。因此，组织安全文化评价应确定以组织为主体的评价范围，同时应适度考虑和涉及与组织安全文化较为密切相关的组织外部安全文化环境因素。

2.7　评价依据

经分析，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主要评价依据可归为以下3方面：

1)安全文化学与安全科学理论、知识与方法。显而易见，相关安全文化学理论、知识与方法应是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最重要理论依据；此外，安全科学理论、知识与方法(如事故致因理论与安全评价分析方法等)也对组织安全文化评价具有重要的指导作用。

2)通用的评价原理。组织安全文化评价应属于系统评价的类型之一，因此，通用的评价原理(如相关性原理、类推原理与惯性原理等[16])也同样适用于组织安全文化评价。

3)政府相关部门(主要指政府安全监管部门)颁布并实施的正式的安全文化相关文件与标准等。例如，中国国家安全生产监督管理总局于2008年颁布并实施的AQ/T 9004-2008《企业安全文化建设导则》[17]与AQ/T 9005-2008《企业安全文化建设评价准则》[13]等标准，也是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重要依据之一。

2.8　限制因素

毋庸讳言，就理论与实践而言，根据实际经验与相关方法进行的组织安全文化评价均还存在一些缺陷(由此可见，应该认识到基于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结果所做出的组织安全文化建设与变革决策的质量，与对被评价组织安全文化的了解与认识程度，及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所采用的评价方法的准确性与适用性等密切相关)。究其原因，主要是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所存在的限制因素所致(换言之，提升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结果的准确性应从改善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所存在的限制因素着手)，具体为：

1)组织安全文化自身的复杂性与模糊性。组织安全文化的自身构成极为复杂，研究者所界定的组织安全文化的内容界限难免具有一定的模糊性[2]，从而导致难以准确确定全部的安全文化元素(即组织安全文化指标)。

2)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方法本身的缺陷。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方法多种多样，各有其适用对象、优缺点与局限性，导致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结果难免存在缺陷。鉴于此，组织安全文化评价需遵循多种评价方法相结合的原则。此外，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方法的误用也必会导致错误的评价结果。

3)组织安全文化评价人员的素质与经验。诸多组织安全文化均具有高度的主观性，显而易见，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结果的准确性和可靠性往往与组织安全文化评价人员的素质与经验密切相关。

3　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方法论

理论而言，组织安全文化评价遵循一般系统评价的原理和步骤(即宏观而言，组织安全文化评价与一般评价工作的程式大致相同)，基于此，中国国家安全生产监督管理总局发布并实施的AQ/T 9005-2008《企业安全文化建设评价准则》[13]已给出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一般评价程序。但是，显而易见，因组织安全文化本身和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目的具有一定的特殊性，这就决定组织安全文化评价与其他评价工作比较而言，需涉及部分特有的具体事项与方法等。由此观之，AQ/T 9005-2008《企业安全文化建设评价准则》[13]中给出的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一般评价程序的操作性、适用性与针对性偏弱，极有必要结合组织安全文化本身和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目的所具有的特殊性，重新建构更为科学、完整而赋有特色的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一般程式(如图1所示)。

图1　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一般程式Fig.1　Common paradigm of orgnational safety culture assessment

由图1可知：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基础是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8个基本问题，即评价原则、评价基准、评价对象、评价目的、评价层面、评价范围、评价依据与限制因素。换言之，明晰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上述8个基本问题是开展组织安全文化评价工作的前提与基础，并贯穿于组织安全文化的始终；完整的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程序大体包括7项步骤，即准备阶段、构建评价指标体系、定性与定量评价、提出改进对策措施、提出结论及建议、反馈组织征求建议与编制提交评价报告；此外，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程序的每一步骤又涉及若干评价的具体事项和主要方法(主要包括文献学方法、系统论方法、社会学与心理学方法、具体评价方法及数学与统计学方法，由文献[18]可知，它们均属于安全文化学方法论的范畴)。鉴于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评价程序的前4项步骤较为关键而复杂，基于文献[12-13,15,18]，予以具体解释(结果见表4)，限于篇幅，其余步骤不再作详细解释。

表4　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评价程序

4　结论

1)组织安全文化评价是以充分了解组织安全文化现状或组织安全文化建设成效，使组织领导者与组织安全管理者等明确组织安全文化的基本特征和所存在的问题等，进而为组织安全文化提升提供科学依据并奠定基础为目的，运用安全文化学原理与方法，而有目的地收集相关信息，并借以发现组织安全文化所存在的问题和形成结论的研究活动。

2)安全文化评价的基本功能有鉴定与激励功能、反馈与完善功能及比较与导向功能3项；其基本类型包括组织安全文化初始评价、组织安全文化建设评价与组织安全文化现状评价3种。

3)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基本问题可概括为8个，即评价原则、评价基准、评价对象、评价目的、评价层面、评价范围、评价依据与限制因素，每一基本问题又包含若干具体内容；明晰上述8个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基本问题是开展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的前提和基础。

4)组织安全文化评价程序大体包括即准备阶段、构建评价指标体系及定性与定量评价等7项步骤，每一步骤又涉及若干评价的具体事项；组织安全文化评价主要涉及文献分析法、系统论方法、社会学与心理学方法、数学与统计学方法及具体评价方法5大类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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