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与溯源体系建设＊

马宏亮，成金乐＊＊，乔卫林，李武毅，唐 琳，赖智填

（1. 中山市中智药业集团有限公司 中山 528437； 2.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药破壁饮片技术与应用重点研究室 中山 528437； 3. 广东省破壁粉粒工程技术研究开发中心 中山 528437；4. 中山市中智中药饮片有限公司 中山 528437）

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与溯源体系建设＊

马宏亮1，2，3，成金乐1，2，3＊＊，乔卫林1，2，3，李武毅4，唐 琳1，2，3，赖智填1，2，3

（1. 中山市中智药业集团有限公司 中山 528437； 2.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药破壁饮片技术与应用重点研究室 中山 528437； 3. 广东省破壁粉粒工程技术研究开发中心 中山 528437；4. 中山市中智中药饮片有限公司 中山 528437）

中药产业链条长、影响因素多，为保证中药质量及临床用药的安全性和有效性，亟待建立科学合理的中药质量保证体系。其中，中药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与溯源体系建设是未来中药产业发展的重要方向。本文总结并提炼出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及溯源体系建设的理念，并对其原则思路及具体内容进行了阐述与剖析，以期为中药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与溯源体系建设的进一步研究与发展提供参考。

中药破壁饮片 中药全产业链 质量保证体系 溯源体系 中药质量

中药是多成分的复杂体系，其成分、质量受基源、产地、采收加工、炮制方法及贮藏等诸多因素的影响，易造成品质差异，这是制约中药国际化及现代化发展的关键问题之一。中药质量控制的终极目标是保证中药的安全性和有效性，中药质量控制的实现有赖于中药质量保证体系的有效运作。中药质量保证体系不只是建立科学合理的中药质量标准，还应建立基于中药全产业链的质量保证管理体系。中药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所涉及的环节多，其质量控制点及信息量非常大，如何有效管理这些繁多的质量控制信息，实现信息共享、联动和反馈，是建立中药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的核心问题之一，而中药溯源体系建设正是基于产品全产业链全部或整体质量信息的呈现和关联备查，是集中解决以上质量信息管理问题的有效手段。因此，建立中药“从农田到消费者”的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及溯源体系，通过信息记录及查询，实现中药生产全过程质量追踪与溯源，对全面提高中药质量，提升中药产品竞争力，促进中药产业有序整合，以及促进中医药现代化和国际化发展都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中药破壁饮片是广东省中药破壁粉粒工程技术研究开发中心开发出的一类创新中药饮片，其在研究初期就确立了“药品质量是通过良好的设计而生产出来”[1]的质量管理理念，经过十多年的研究与产业化过程，已经建立了比较科学合理、先进的中药破壁饮片质量标准，以及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与溯源体系，本文就仅对中药破壁饮片的质量保证体系建立的理念、定位、内容等展开论述，以期为中药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及溯源体系完善与建设提供参考。

1 中药破壁饮片定义及其创新优势

1.1 中药破壁饮片的定义

中药破壁饮片[2]是通过现代粉碎技术将传统中药饮片加工至D90＜45 μm（300 目以上）的粉体，再经过不添加成型技术制成的30-100目的均匀干燥颗粒状饮片。

1.2 中药破壁饮片的特性

中药破壁饮片在传承中医药文化及遵循中医药理论的基础上，是对传统中药粉末饮片的创新发展，并具有以下特性。

1.2.1 提高中药饮片物质基础的均匀性

传统中药饮片多来源于药用植物，药用植物不同的部位的药效成分种类和比例存在较大差异，使其均匀性差、品质无保障、质量不可控。但经过破壁粉碎处理，同一批药材的不同组织、部位高度混合匀化，进而实现中药饮片的品质均一性，质量更可控，从药品质量的一致性上保证了临床疗效的稳定性。

1.2.2 药效物质利用率高，药效更高

经破壁处理后，只是改变了传统中药饮片的物理状态，其药效物质基础、性味归经等药效“存性”得以完全保留，有效成分能充分且快速溶出，特别是对热敏性及脂溶性成分的利用更充分，这使中药破壁饮片的药效相对于传统中药饮片提高了3-5倍。

1.2.3 高效利用中药资源

因为破壁饮片的全成分被高效利用，比传统中药饮片的药效提高了3-5倍，降低了服用量，避免了因水煎煮（水提）而使药渣中脂溶性成分浪费的现象，实现了对中药资源的高效利用，从而节约并保护了日趋匮乏的中药资源。因此，中药破壁饮片在高效利用的同时实现了经济、资源与生态三种价值的有机统一。

1.2.4 服用便捷且应用方式多样化

中药破壁饮片是单品种独立小支包装，既可以随时随地冲泡服用，适应现代快节奏生活的需求，还可以煎煮服用（时间相对较短），满足传统应用方式的要求。此外，中药破壁饮片既可单味应用，也可组方应用，保持了中医药辨证施治、临证加减的用药特性。

1.3 中药破壁饮片对中药材资源的高度依赖性

中药破壁饮片是在中药饮片的基础上进行深加工产品，中药饮片所有物质成分完全保留。如果中药饮片中已经出现农残超标、重金属超标等现象，必然导致中药破壁饮片成品也会超标。因此，中药破壁饮片对药用资源的要求比传统中药饮片更高、更严。

2 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建设

2.1 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建设的意义

中药质量控制技术一直是研究的热点和难点，也是中药国际化及现代化过程中必须解决的关键问题之一。然而，影响中药质量的因素较多，包括中药材的基源、产地、栽培技术、采收加工与炮制方法等。中药破壁饮片作为创新中药饮片，为其研究制定科学、先进、合理的质量保证体系，对破壁饮片的政府监管、质量保障、产业发展及国际化等都具有重要意义。为此，在中药破壁饮片研究初期，中智就站在产业健康发展及国际化的高度，确立了面向国际、遵循“药品质量是通过良好的设计而生产出来”[2]的先进理念，建立基于“道地药材生产-加工炮制-破壁粉体研究-中药破壁饮片生产-中药破壁饮片销售”的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新模式，切实从全产业链质量控制保证中药破壁饮片的质量。通过建立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实现中药破壁饮片品质的动态传递性与溯源性，这与刘昌孝院士提出的中药应建立全程质量控制及质量溯源体系的观点一致[3]。通过建立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管理体系，实现中药破壁饮片与现代科技的融合，提升中药破壁饮片的质量及核心技术，提升中药破壁饮片的品牌知名度及综合竞争力。

2.2 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建设的思路与模式

近年来，国际天然药物热潮的兴起给中药行业带来新的发展机遇，但同时也给中药行业带来了日益激烈的国内外竞争压力，中药企业面临新的挑战与机遇。而通过建立中药全产业链质量保证管理体系，可以实现中药产业链的资源整合，提升中药企业的综合竞争力，促进中药现代化与国际化进程。

2.2.1 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生态链建设思路与理念

我们在多年的研究与实践中提出了“以中药工业为核心构建中药产业生态链”的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生态链建设新理念，即中药工业通过建立中药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全面保障中智中药破壁饮片的质量，有责任为临床应用提供安全有效、稳定可控的中药破壁饮片产品，以优质的产品赢得患者及医药流通企业的信任，在保证中药破壁饮片产业稳定发展的同时将一部分利润反哺于中药农业，开展道地药材研究与道地药材生态溯源种植基地建设，整合中药农业、中药工业及中药商业的资源优势，构建中药破壁饮片产业生态链，保证中药破壁饮片产业的健康发展。此外，作者单位承担建设有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药破壁饮片技术与应用重点研究室，围绕中药破壁饮片开展中药资源研究、质量标准研究、安全性评价等课题，为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提供技术支持。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生态链建设思路见图1。

图1 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生态链建设思路

2.2.2 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建设思路

中药材生产质量管理规范（GAP）、药品生产质量管理规范（GMP）及药品经营质量管理规范（GSP）构成了中药产业链的质量保证体系。GAP是规范中药材生产，保证中药材质量的技术指导文件，对中药材基地选择、种质和繁殖材料、栽培管理、采收与加工、质量管理等作出的了一系列的技术规定[4]。GMP是保证药品质量和用药安全的可靠措施，旨在建立高质量产品的质量保证体系[5]。GSP是指在药品流通过程中，针对计划采购、购进验收、储存养护、销售和售后服务等环节制定的防止质量事故发生、保证药品符合质量标准的一套管理标准和规程[6]。虽然，GAP、GMP、GSP涵盖了中药全产业链内的所有质量控制点与信息，但目前三者还是比较相对独立的点，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网络体系。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建设思路就是遵循GAP、GMP及GSP的技术要求，以中药破壁饮片生产为核心，向产业上下游延伸，建设基于GAP（道地药材生产）-GMP（中药炮制及破壁饮片生产）-GSP（中药破壁饮片流通应用）为主线的完整的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将GAP、GMP及GSP三者有机结合起来，形成一个完整而系统的质量保证体系。此外，依托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药破壁饮片技术与应用重点研究室围绕中药破壁饮片开展安全性评价等系统性研究，为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的建设提供技术支持，未来国家中医药管理局中药破壁饮片技术与应用重点研究室将力争实施GLP认证，构建更完善的基于GLP-GAP-GMP-GSP为主线的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其建设思路见图2。

图2 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

2.3 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建设的主要内容

2.3.1 道地中药材生态种植质量保证体系

在遵循GAP技术前提下，引入生态农业的理念，建立中药破壁饮片原料药材生态种植基地，不仅能有效控制中药材栽培土壤污染及连作障碍，确保中药材产量和质量，也是保护中药农业生态环境的重要举措[7]。基于GAP的中智中药破壁饮片道地中药材生态种植质量保证体系主要包括：①生态环境评价体系，在中药材基地选址时开展生态环境评价及生长适宜性评价；②道地性评价体系，通过本草考证、文献查阅、种植历史调查、质量评价等技术手段开展中药材道地性评价，确保所种植中药材的道地性；③优良种子种苗繁育体系，繁育优良的种子种苗等繁殖材料是生产优质中药材的物质基础，建立中药材种子种苗质量标准及优良种子种苗繁育技术规程等质量保证体系，保证种子种苗质量优良；④生态种植农业工程体系，利用生态农业的原理，开展中药材生态种植技术及生态种植模式研究，制定合理的栽培物候期、种植密度、配方施肥、轮作制度、间套作方式、病虫害农业及生物防治措施等生态种植农业工程体系，达到保护土壤微生态等生态环境，减少病虫害发生率以及提高中药材品质的目的；⑤产地加工标准体系，产地加工是影响中药质量的关键因素之一，开展中药材产地加工技术研究，制定科学合理的中药材产地加工技术规程体系，对保证中药材的质量具有重要意义；⑥仓储物流质量保证体系，如果贮藏不当会造成中药材虫蛀、发霉等变质现象，严重影响中药材的品质，因此建立关于温湿度等仓储环境、仓储设施条件、贮藏方法及养护方法等仓储物流质量保证体系，针对每个中药材品种的特性采取相应的合理的贮藏方法，同时引进开展气调等先进养护技术的应用，保证贮藏期间中药材的质量稳定；⑦道地中药材质量标准体系，从安全性及有效性两方面建立远高于法定标准的内控道地中药材质量标准体系，保证中药材质量的高品质。

2.3.2 中药破壁饮片生产质量保证体系

GMP详细规定了质量管理、机构与人员、厂房与设施、设备、物料与产品、确认与验证、文件管理、生产管理、质量控制与质量保证、产品发运与召回等相关内容，对药品生产全过程进行了严格而详细的规范，严格按照GMP的法规及技术要求建立完善的中药破壁饮片生产质量保证体系，配备了一批具有实际经验的、素质较高的生产质量管理队伍，对生产质量全过程实施全面质量管理。按照2010版GMP的要求设计建设生产车间，分别建设有普通生产区、D级洁净区，关键生产环节在D级洁净区进行。建立有独立的现代化的质量控制实验室，配备有包括高效液相色谱仪、气相色谱仪、电感耦合等离子体质谱仪在内的大型检测仪器，对出厂的成品实施全项检验。建立了包括质量管理、机构与人员、厂房与设施、设备、物料与产品、确认与验证、文件管理、生产管理、质量控制与质量保证、产品发运与召回等相关内容在内的文件体系，确保生产质量管理顺利开展。制定了每个生产品种的生产工艺规程、批生产记录、质量标准等技术性文件，保证过程执行的规范性。在现代化的通过新版GMP认证的车间进行规范化生产。

2.3.3 中药破壁饮片流通质量保证体系

在药品流通过程中，GSP对采购、购进验收、储存养护、销售和售后服务等环节制定了防止质量事故发生、保证药品符合质量标准的一套管理标准和规程[6]。作者单位的中药破壁饮片销售渠道主要是与全国或地方的大型连锁药店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如中智大药房、老百姓大药房、河北新兴大药房等，这些大型连锁药店都按照GSP的技术要求建设有完善的药品流通质量保证体系，确保了中药破壁饮片在流通过程中的质量稳定。

3 中药破壁饮片溯源体系建设

3.1 中药破壁饮片溯源体系建设的目标与意义

2012年10月，国家多个部委联合颁布了《关于开展中药材流通追溯体系建设试点的通知》，将中药材质量可追溯体系的建设提升到了国家战略高度[8]。2016年9月，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发布了《关于推动食品药品生产经营者完善追溯体系的意见》，对药品生产者及经营者建设药品追溯体系提出了技术要求。本公司积极响应国家关于建设中药溯源体系的相关政策，在中药破壁饮片进行产业化之前，就确立了建立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的目标，将溯源体系建设作为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经过多年的探索与实践，目前已基本建成了中药破壁饮片溯源体系，但还需要在实践中继续完善。

中药破壁饮片溯源体系建设的目标是建立“从道地药材种植基地到消费者”的全产业链品质溯源体系，通过信息技术，将道地药材种植、采收与加工、炮制、中药破壁饮片生产和销售等全产业链关键质量控制点信息化，建立“来源可知、去向可追、质量可查、责任可究”的质量溯源体系，实现“政府可监管、企业可质控、消费者可查询”的基本功能，让政府监管放心、企业生产放心、消费者用得放心，为把中药破壁饮片产业做成真正的民心工程而提供技术支撑。

3.2 中药破壁饮片溯源体系建设的技术原则

目前，中药产业实施GAP、GMP、GSP，各个技术要求其实已经包括了从中药材规范化种植、中药规范化生产及规范化经营的中药全产业链的所有溯源信息，但GAP、GMP、GSP之间是相互独立的，若通过信息化技术将三者之间的溯源信息有机地串联起来，就能实现中药全产业链溯源体系。此外，建立中药全产业链溯源体系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其内容涉及中药材种植与经营企业、中药生产企业以及药品经营企业等多个行为主体，只有从政策层面建立良好的运行机制，协调好各主体之间的关系，调动各方主动参与的积极性，才能顺利建立并实施中药全产业链质量溯源体系。

为建立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溯源体系提供支持，针对建立溯源体系所需的技术特点与存在的问题，我们主要把握4个原则：①建立从中药材种植（GAP）、中药破壁饮片生产（GMP）及药品经营（GSP）的完善中药全产业链，为建立中药破壁饮片溯源体系奠定了物质基础；②积极响应国家政策，公司承担了商务部中药材流通追溯体系建设项目，成为广东省首批试点项目建设单位之一，为中药破壁饮片溯源体系建设提供了政策支持；③公司拥有中药资源、中药生产、中药质量及信息化等方面的技术人才，为中药破壁饮片溯源体系建设提供了人才与技术支持；④公司投入大量资金支持中药破壁饮片溯源体系建设，从资金上保障项目的顺利开展。

3.3 中药破壁饮片溯源体系建设的主要内容

中药破壁饮片溯源体系建设应用HACCP法分析确定GAP、GMP、GSP过程中影响中药破壁饮片质量安全性、有效性及可控性的关键控制点。以关键控制点作为质量控制主线，以二维码、物联网等作为信息技术手段，以商务部中药材流通追溯体系项目为主建设企业、地方及国家信息化平台，建立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溯源体系，具体实施技术路线图见图3。

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溯源体系的内容主要包括：①道地药材规范化生产子系统，主要包括物种鉴定、基地所在地及生态环境、种子种苗来源、种植关键流程、肥料等投入品的使用、采收加工、质量检验等记录信息内容；②中药破壁饮片生产子系统，主要包括所用原料药材的溯源信息、生产流程关键控制点信息、质量检验结果等内容；③中药破壁饮片销售子系统，包括仓储、物流、终端是销售使用单位等流通环节信息；④信息平台建设，采用信息技术、物联网等技术建立企业、地方及中央等互联互通、协调运作的信息化溯源管理系统，支持采用短信、网络以及基于二维码移动终端等不同形式的查询平台，实现“来源可知、去向可追、质量可查、责任可究”＊http：//www.zyczs.gov.cn/fileload/2787.jhtml，实现政府监管、企业质控及消费者查询的基本功能。

4 结语

中药质量溯源体系建设已提升到了国家战略高度[8]，中药溯源体系建设是提升中药质量管理水平及保障临床用药安全性及有效性的有效手段。目前，中药溯源体系的研究与应用主要集中在中药材追溯体系的建设上，中药破壁饮片溯源体系则是关注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建设，在建成中药破壁饮片全程质量保证体系的基础上实现对品质的保证和溯源体系的建设。因此，可以为推动全面建设中药产业溯源体系起到了一定的参考示范作用。中药溯源体系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目前其运行模式、技术与信息整合的机制等基础还比较薄弱，因此，中药破壁饮片溯源体系还需要在产业发展过程中不断研究、改进与完善。

中药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真实、完整地记录了中药全产业链的质量控制信息，为中药溯源体系的建设提供了物质基础。而中药溯源体系利用物联等信息技术将繁多且碎片化的中药全产业链质量控制信息有机地融合串联起来，形成完整系统的中药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信息体系，实现了中药质量的传递性与溯源性[9]，并通过信息技术快捷方便地呈现给药监部门及消费者，实现来源可查、去向可追的目的及功能。因此，两者相辅相成，共同构成了完善的中药质量保证体系，对切实保证中药的质量具有重要意义，是未来中药产业发展的重要方向，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发布了关于推动食品药品生产经营者完善追溯体系的意见＊http：//www.sda.gov.cn/WS01/CL0852/164862.html，鼓励药品食品生产经营企业建立溯源体系，体现了建立中药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及溯源体系的重要性。中药破壁饮片率先在行业内建立实施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保证体系及溯源体系，为中药行业未来的发展方向提供了重要的参考价值，对推进中药国际化进程具有重要意义。

图3 中药破壁饮片全产业链质量溯源体系构架图

1 肖小河,王伽伯,鄢丹,等. “道地综合指数”的构建及其应用价值.中国中药杂志,2012, 37(11)：1513-1516.

2 成金乐,赖智填,彭丽华. 中药破壁饮片研究. 世界科学技术-中医药现代化, 2014, 16(2)：254-262.

3 刘昌孝,陈士林,肖小河,等. 中药质量标志物(Q-Marker):中药产品质量控制的新概念. 中草药,2016,47(9)：1443-1457.

4 黄璐琦,崔光红,戴汝为. 中药材GAP实施的复杂系统论. 中国中药杂志,2002, 27(1)：5-7.

5 齐耀东,高石曼,刘海涛,等. 中药材质量可追溯体系的建立. 中国中药杂志,2015, 40(23)：4711-4714.

6 梁毅. 药品经营企业 GSP 实务. 北京：军事医学科学出版社,2003：4.

7 郭兰萍,周良云,莫歌,等. 中药生态农业——中药材GAP的未来.中国中药杂志,2015, 40(17)：3360-3366.

8 蔡勇,胡豪,倪静云,等. 中药质量追溯体系发展现状研究. 中国中药杂志, 2013, 38(22)：3829-3833.

9 刘昌孝. 从中药资源-质量-质量标志物认识中药产业的健康发展. 中草药,2016,47(18)：3149-3154.

Establishments of Quality Assurance System and Traceability System in the Full Industry Chain of Ultrafine Granular Powder of Chinese Medicine

Ma Hongliang1,2,3, Chen Jinle1,2,3, Qiao Weilin1,2,3, Li Wuyi4, Tang Lin1,2,3, Lai Zhitian1,2,3

(1. Zhongshan Zhongzhi Pharmaceutical Group Co., Ltd., Zhongshan 528437, China; 2. Key Laboratory of Cell-Broken Decoction Pieces Technology and Application of State Administration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Zhongshan 528437, China; 3. The Engineering Technology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Center of Cell-Broken Powder of Guangdong Province, Zhongshan 528437, China; 4. Zhongshan Zhongzhi Chinese Medicine Decoction Piece Co., Ltd., Zhongshan 528437, China)

The quality of Chinese medicines was affected by many factors in its long industry chain links. It is necessary to establish a scientific and reasonable quality assurance system to secure the quality and safety of Chinese medicines in clinical application， and an important direction of the development of Chinese medical industry in the future for building the quality assurance system and traceability system for the full industry chain of Chinese medicine. This paper summarized the concept of establishing the quality assurance system and traceability system of the full industry chain of ultrafine granular powder of Chinese medicine， and described the principles and contents of the establishment， hoping to provide a reference for the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of the establishment of quality assurance system and traceability system for full industry chain of Chinese medicine.

Ultrafine granular powder of Chinese medicine， Chinese medical full industry chain， quality assurance system， traceability system， the quality of Chinese medicines

10.11842/wst.2017.01.018

R283.3

A

（责任编辑：马雅静，责任译审：朱黎婷）

2016-12-15

修回日期：2016-12-20

＊ 科学技术部国家火炬计划产业化示范项目（2015GH020360）：DNA条形码在中药破壁饮片中的产业化应用，负责人：成金乐；广东省省级科技计划项目（2014B010108013）：中山火炬高新区数字医疗与健康科技产业集群中药质量研究平台建设，负责人：赖智填。

＊＊ 通讯作者：成金乐，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破壁饮片及产业化，创新中药研究与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