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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4-07 02:14
理论与当代 2017年4期
关键词: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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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决反对分散主义

韩晓青、沈传亮在2月15日的《学习时报》上撰文指出:分散主义对党和人民事业的危害极大。文章说,革命年代产生的分散主义,在建设和改革年代依然不同程度存在。分散主义的主要表现是违反民主集中制,特别是违反“下级服从上级、全党服从中央”的原则,对于党和国家的方针、政策、指示和决定,各行其是,各自为政,合意的执行,不合意的就不执行,甚至进行抵制。邓小平多次反对分散主义,如他在1988年9月就曾明确提出“中央要有权威”的重要思想,他说:“改革要成功,就必须有领导有秩序地进行。没有这—条,就是乱哄哄,各行其是,怎么行呢?不能搞‘你有政策我有对策’,不能搞违背中央政策的‘对策’”。“中央定了措施,各地各部门就要坚决执行,不但要迅速,而且要很有力”。1989年6月16日,他在同当时几位中央负责同志的讲话中指出:“任何一个领导集体都要有一个核心,没有核心的领导是靠不住的。”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全面从严治党,明确提出,党的领导最根本的是坚持党中央的集中统一领导,强调全党要严守纪律尤其是政治纪律和政治规矩,自觉向党中央看齐。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通过的《关于新形势下党内政治生活的若干准则》也明确规定:“全党必须自觉防止和反对个人主义、分散主义、自由主义、本位主义。”文章表示,在世情、国情、党情发生重大变化的新形势下,重温邓小平关于反对分散主义的重要论述,对于我们更加自觉地克服分散主义倾向,更加自觉地遵守党内政治生活准则的相关规定,自觉维护中央权威,具有重要作用。

讲政治不是老调重弹

2月14日的《人民日报》刊登“本报评论员”的文章说,“我们党作为马克思主义政党,必须旗帜鲜明讲政治,严肃认真开展党内政治生活”。在省部级主要领导干部学习贯彻党的十八届六中全会精神专题研讨班开班式上,习近平总书记发表重要讲话。当前全党的一项重要政治任务,就是以习近平总书记重要讲话精神为指导,坚定不移推进全面从严治党,为党的十九大召开做好思想政治准备。全面从严治党首先要从政治上看。我们党作为马克思主义政党,讲政治是一以贯之的要求。讲政治不是老调重弹,更不是“文革”中搞的极左政治,而是有很强的现实针对性。改革开放以来,党内有些同志认为政治不那么重要了,有的党员、干部由政治上模糊变成政治上糊涂,自觉不自觉犯政治错误。有的党组织政治功能弱化,个人主义、分散主义、自由主义、好人主义等不同程度滋生蔓延。“党要管党必须从党内政治生活管起,从严治党必须从党内政治生活严起”。面对新的时代环境,讲政治,就要维护党中央权威、贯彻民主集中制;讲政治,就要增强党内政治生活的政治性、时代性、原则性、战斗性;讲政治,就要敢于直面问题,勇于自我革命,不断提高自我净化能力;讲政治,就要求领导干部严格自律,担负起管党治党的政治责任。牢牢把握这些要求,善于从政治上把大局、看问题,善于从政治上谋划、部署、推动工作,我们才能锻造更加坚强的领导核心。

信仰规则

曹林在2016年11月4日的《中国青年报》上发表文章说,日前,北京市朝阳区北苑家园门口,一位年轻姑娘走下台阶来到路口,人行道绿灯亮起,所有车都停下等候,姑娘也趁此时穿过马路。突然,一辆奥迪车从后方高速冲出,没有任何减速迹象,瞬间撞毁了前方多辆车,并压住了这位过路的姑娘。无独有偶,北京的哥李师傅按照交通规则停在停车线内等待红灯转绿,此时一辆装满石料的大货车为了避让另一辆忽然压实线并线的小轿车向右急转弯,结果发生侧翻,货车连同成吨的巨石正好压在李师傅的车上,李师傅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有网友说:几起车祸有个共性,不守规矩的活着,守规矩的却死了,法律为什么保护不了守规矩的人?其实,车祸跟“守规矩”没有关系,不是“守规矩”导致了死亡,而是别人的“不守规矩”导致了死亡。产生“守规则的人死了”这样的坏议题,不仅反映了一种社会情绪,更说明很多人骨子里对规则缺乏坚定信仰,并没有把规则当成一种内心认同的律令,而是以功利主义和实用主义的态度去看待规则。规则对自己有好处,那就遵守;没有好处的时候,那就不遵守。在这种实用主义态度下,人会处于摇摆之中,随时被一些小恩小惠所改变。或者是一种“比烂”的心态,我守规则,他却不守,我不是吃很大的亏了。遵守规则,需要一种信仰。所谓信仰,是不需要理由、不需要证明、不需要条件的认同,是不随个案和利益干扰而摇摆的坚信。你要做的,是信仰规则;法律要做的,是让违反规则者付出沉重代价。即使有违反规则者偶然逃脱惩罚了,也不能干扰你对规则的坚信。

认清供需错配痛点才能找到转型跳板

吴秋余在1月23日的《人民日报》上发表文章说,身边不少商品都遭遇过这样的尴尬:明明国内有巨大的供给能力,甚至产能过剩、产品滞销,人们却热衷于海淘或到国外购买。根子就在于供需间的错配:消费升级了,国内供给却还没及时跟上。供需不对路,就如家具对不上卯。对上这个卯并不简单,需要下一番功夫。对上卯需要决心。我国粗钢产量世界第一,却屡屡卖出“白菜价”,每年还要以“白金价”进口千万吨高端钢材。不去产能,难有新动能。去产能很痛苦,但它是供给侧改革绕不过的起点,需有壮士断腕的决心。对上卯需要匠心。我国是世界制造业大国,但国内市场上,好的刀具是德国造的,贵的家电是日本产的,畅销的奶粉是澳洲来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一些企业缺少工匠精神,总认为质量差点价格低了也能卖,热衷于赚快钱,不愿把产品质量做到极致。深耕消费升级的大市场,需要的不是短平快,而是精益求精的匠心。对上卯需要恒心。树立品牌、打造“百年老店”,从“制造大国”至“品牌强国”,需要坚持不懈的恒心。对上卯还需要创新。中国拥有世界最大的移动互联网用户群,但不少热衷于搞“模仿秀”“千机一面”的国产手机却陷入了愈演愈烈的价格战中。在模仿型排浪式消费阶段结束后,创新不足已成为中国制造最大的短板。不断满足个性化、多样化消费需求,激活消费新需求,把流向海外的万亿购买力拉回国内,亟须产品供给的不断创新。实际上,认清供需错配这一中国经济的痛点,也就找到了转型升级的跳板。

严打农村非法集资和金融诈骗

据2月13日的《中国经营报》报道,2017年中央一号文件日前发布。文件中明确要求“加快农村金融创新”,确保“‘三农’贷款投放持续增长”。同时,删除了“互联网金融”的相关提法,并首次提出严厉打击农村非法集资和金融诈骗,积极推动农村金融立法。“这次一号文件里特意提出非法集资的问题,说明这已经上升到极高的高度了。农民的钱没有地方去、金融知识欠缺,一不小心就会陷入非法集资乃至诈骗的陷阱。”浙江大学中国农村发展研究院吴彬博士对记者表示。据此前媒体报道,2014年,河北邢台隆尧县三地农民专业合作社非法集资80多亿元,波及16个省市的人群;2015年,河南西平县某投资担保公司从全县4000多户农民手中揽走资金近2亿元;同样在2015年,安徽宁国百乐福农村资金互助社非法集资或超亿元,波及600多人。最常见的就是各种免费赠送礼品与高息诱惑。“一般就是路边支个摊子,买理财产品送米送油;或者宣传免费给化肥等产品,然后进行投资返利;或者是给出极高的存款利息。尤其是这些都鼓励介绍熟人一起参投,就像传销一样。”一位在农村银行工作过的人士表示。究其根本,是因为农村的投资渠道仍然狭窄,而正规的金融机构并没有将服务下沉。“这就注定农村成了金融领域最薄弱的地方。”有专家表示。“农村金融不单纯是经济问题,还有政治和社会问题,所以一定要稳字当先。”吴彬说。

中国制造转型需要“田忌思维”

郭生祥在1月22日的《环球时报》上发表文章说,一个国家或者一个市场,越是缺乏中档商品、中产消费,就越是显得低价和高价的矛盾现象遍地皆是,反之亦然。过去30年,不少新兴经济体以低廉的劳动力、土地、资本价格参与国际经济大循环,拉低了很多制造业产品的价格。而欧美国家始终坚持限制转移奢侈品、部分高科技产品、高价金融服务以及许多专业服务等,反而形成天价。新兴经济体内那些先富起来的人,由于本国缺乏中档商品和服务,也把货币集中到这些国家去消费,推高了价格。因此,当今社会处在一个中产阶层日益萎靡、中间价格商品与服务十分稀缺的时代,却也是一个人们十分渴望精细化技术和生产、精益求精的品质和服务,渴求中价商品和服务的时代。在欧美日集体逆全球化的今天,中国制造转型需要“田忌思维”。中国的供给侧改革是需要在供应链上补短板的,但是到底补哪一类短板呢?是高档、中等呢,还是低档呢?应该是中等价格的商品和服务。需要强调的是,这里的中档价格,所代表的商品和服务真实含义是货真价实、高品质、精益求精,彰显的是诚信素养、契约精神。也就是价格虽中档,但是品质却高档。

小农经济不该背“恶名”

姚洋在2月8日的《环球时报》上发表文章说,不少经济学家认为,我国农业的出路在于农业规模化、农民组织化,小农经济已然过时。然而事实并非如此。小农经济在以日本与中国为代表的东亚长盛不衰,是历史理性的选择:人口密度大土地少的时候,就会出现这种经济形式。小农经济有非常明显的特点:一个小农家庭就是一个完整的生产单位。它要预测未来的市场,制定生产计划,然后规划劳动力投入,审时度势把握良好的市场出售时机。中国的小农经济催生了大量掌握着各种经验的小农。中国20世纪80、90年代之所以涌现出大量农民企业家,正是和传统的小农经济有直接关系——小农经济培养了众多有经济头脑、有管理才能、有企业家精神的人才。这在其他任何一个国家都没有,更是不可复制的。小农经济另一个优势就是,“无剥夺的积累”。南非学者吉莉安·哈特发现,在中国,由于农民拥有土地,他们对工资的要求往往较低,导致中国工业化的成本比较低。工业化没有让农民流离失所,变成城市贫民,因此中国城市没有大规模的贫民窟。这当然和政府的整治有关,但小农经济对农民的保护也可能是个重要原因。目前中国不能抛弃小农经济也有现实原因。大规模的农业经营或者农业商业化,我们都做不到,因为中国的国情是人多地少,跟欧美动辄几百英亩的大农场相比有天壤之别。

进步的危险

王蒙在2016年第12期的《读书》上撰文指出:人类用各种手段减轻或取代自己的天然义务与必要劳作,过去每天要跑许多路,现在有各种各样的代步工具了。过去要强记许多知识与信息,现在有手机就行了。人们沉醉于海量的信息里,以致许多人患了“信息肥胖症”。过去要练功夫,学习阵法、战法,现在都不用了,人们的体能其实是在走下坡路。过去是母乳喂养,现在被牛奶、羊奶和各种添加剂合成的婴儿奶粉替代了。进步是巨大的,竞争是激烈的,科学技术正在取代人的努力,取代勤奋与思考。不幸的是,辛勤付出的过程中饱含着爱。当人们掌握了一个又一个先进的技术后,原有的、更接近人类天性的本领与情感,会不会逐渐式微?科学技术在很多方面可以造福人类。但是,人们应该有自己的底线:腿应该能够走路、奔跑与跳跃;胳膊应该能够推举重物;手指应该能够精工细作;皮肤应该能够感知冷暖;头脑应该善于和勤于学习、思索、记忆、计算、想象;尤其是心,应该能够爱人,能够付出,能够不忍,能够自省,能够贡献与燃烧。

卑微的优越感

陈方在第2期的《中外文摘》上发表文章说,记得几年前媒体报道过的一则新闻。在温州打工的许兴权带着即将分娩的老婆坐中巴车赶往医院待产,结果半路上老婆的羊水破了,司机说“那么脏,别把车上弄得又脏又臭”,把他们赶下了车。司机无情,乘客冷漠。许兴权的老婆只好“路边产女”。一直记得这则新闻,并不仅仅因为故事本身的悲凉,而是同一阶层间的相互歧视刺痛了我。歧视他们的并不是什么权贵,而是和自己同属一个阶层的穷人。只要被歧视者的境遇比自己更差,我们的眼皮就有可能不自觉地向上翻起。小区胡同口有一个常年卖牛肉板面的。有一天中午,胡同口又来了一个活动摊贩卖凉面,卖板面的感觉被卖凉面的抢了生意,要将他赶走,我碰巧看到这一幕。因为和卖板面的摊主还算熟悉,于是多了一嘴:“你又不是城管,干吗要赶人家?”这样的场景远远算不上我们曾经热议过的“底层互害”,但依然让人看到穷人之间相互撕扯的影子。只要比对方稍微“强势”那么一丁点儿,这种“强势”也会化作一种优越感去歧视同一阶层中比自己更为弱小的他者,而从不觉得这种“优越感”有多么卑微。与那些“落差”鲜明的歧视相比,我更害怕由这种卑微的优越感滋生而来的歧视。

节后返乡离别无需悲情解读

孙维国在2月3日的《北京青年报》上发表文章说,大年初五,我踏上返城列车。父母在车站与我拥抱道别。对于像我这样在外打工的游子而言,春节回家团聚的快乐,节后返城离别的伤感,一年年重复,一年年继续。这是情感在这个特定时刻的流露和倾泻。这种离别的现实背景并非是悲情,而是每个个体为了追求更美好生活,为了让自己和家人日子越过越好的离别。也正是在这种积极向上的不懈追求中,如我一样的亿万打工者背井离乡,进城市打工,通过勤劳的双手,用劳动获得收入,创造财富和价值,进而不断改变自己和家庭生活,乃至改变人生。在一年年的春节返乡回城的团聚和离别中,改变也在一年年更好地改变,改变一个个打工者的生活和人生。而个体改变恰是推动社会经济整体改变的最强大动力。小到乡村的美丽变化,大到国家的富强进步,都离不开个体改变的推动力。每一个微小个体的改变,都是推动社会经济整体改变的一份力量。所以,对于这种春节返乡离别,我们不能只看到离别那一刻的短暂情感流露和倾泻,更不能仅仅局限于此。

新能源上去了旧能源为何降不下来

据今年第3期的《瞭望》报道,目前,美国能源经济和金融分析研究所发布报告称,中国在太阳能、风能、水电和相关行业方面的投资已经超过1000亿美元,是美国在该领域国内投资的两倍以上,“中国已成为可再生能源市场的世界领头羊。”但另一方面,中国火电装机容量也已接近整个美国的电力总装机容量。2016年四季度,电煤价格急剧上涨,电煤供需形势一度极为紧张。全国也在整个冬季经历了严峻的雾霾考验。但弃风弃光弃水现象却不断蔓延,2016年1—10月全国弃风弃光弃水电量达到980亿千瓦时,超过三峡电站全年发电量。北京理工大学能源与环境政策研究中心主任魏一鸣透露,风电、光电等企业大多属于央企或社会资本,其利润不归当地政府所有且有较多税收优惠,而发展火电会为地方带来明显的就业和经济效益。据业内人士披露,西北某排名全国第二大的新能源大省,其新能源装机容量达1950万千瓦,但全省电网最大负荷仅1300万千瓦。电力需求疲软背景下,2016年8月,该省主管部门出台文件,强行压缩了2/3的可再生能源上网电量,力保火电。此外,清洁能源资源集中的地方基本都远离高负荷用电的中心。矛盾的是,国家在大范围支持鼓励发展可再生能源的同时,对配套的电网建设支持却较少。比如甘肃省风光电90%以上在河西走廊,大部分远离负荷中心1000公里以外。

味觉中的文化

蒋勋在《从富强到文雅》(江苏文艺出版社出版)中指出:我们在品尝食物的同时也学着品味文化。你会发现年轻的文化甜一定多——美国的食物、美国的点心比法国的甜好几倍,让人受不了。因为它的文化短,它还没有太多受伤的感觉,它的文化里没有太多沧桑感,所以它甜。法国的文化很丰富,法国人习惯在正餐中喝一点点红酒,以此来训练自己味觉上的复杂度。一位法国教授曾跟我说,一个民族不够老,不会懂得吃臭。我到现在都感谢这句话!吃臭,其实意味着食物少到一定程度,即使腐烂了也必须吃下去,这是文化里的东西。为了这件事情,我去了一个地方——绍兴,因为我听说绍兴菜最臭,有“三霉三臭”——三种霉的菜,三种臭的菜。绍兴出了一些我十分喜欢的人物,如蔡元培、秋瑾和鲁迅。鲁迅的《药》这篇小说对我产生过很大的影响,我感觉到一个文化腐烂到内部已经没有生机的那种痛苦,现在很少看到一个近代小说家能写出这种难过的感觉。我到了绍兴,吃了“三霉三臭”,灌了一些黄酒,然后走到秋瑾当年就义的广场,忽然有种悲从中来的感觉。突然之间,你会想起那位教授说的话:一个民族不够老,不会懂得吃臭。臭里面其实是对文化的另一种期待——在最腐烂的部分还有生命,还有美好的希望。因此,美绝对不是附庸风雅的东西,绝对不是听听音乐、看看画就好了。美是跟生命最深处的碰撞,跟生命最本质的碰撞。我相信我们的文化、历史、传统中间的美学是惊人的,所以它孕育出的一代一代的人物,都能活出生命里最美的部分。

情怀成事

马德在《生命时报》上发表文章介绍道,据说美国硅谷哪怕只有一二十人的小公司,开发产品的时候,目标群体也是全世界,不管将来有没有这么多受众,也会这么去做。而我们恰恰相反,首先明确谁是受众,然后,只为这些人去服务。当然了,知道赚谁的钱很重要,但做得越大,在产品上就会修改得越多,最后,哆哆嗦嗦,才到了全世界。这其中的区别,就是情怀。情怀,跟人的眼光、性情和胸襟有关系,但归根结底是人背后的文化。情怀浅近,与从小接受的东西不大气有关。我们也曾有过家国情怀,但多少人,最后,只止步于家情怀,总觉得,心怀世界,是别人的事,跟自己一点也扯不上。更多的企业家走不到全世界就败了。败的原因很多,有一条,就是情怀。当然,硅谷的小公司也可能一辈子不见起色,但一旦成功了,也一定是胜在了起初的情怀上。

两个人的桃花源

唐辛子在2016年第23期的《新周刊》上介绍说,纪实电影《两个人的桃花源》忠实地记录了田中寅夫与田中富佐子这对向往乡村生活老夫妻在家人的反对声中重返大山,过上自给自足的农耕生活的故事。田中夫妇是日本山口县人。“二战”结束时,夫妻俩在山口县买了一座山,准备开荒种地。但战后的日本进入经济高速发展的时期,考虑到孩子们未来的发展,夫妻俩离开大山,搬家去了大阪。20年后,女儿们都拥有了各自的家庭。年过60的田中夫妇决定回到年轻时买下的深山里开山垦荒,过自给自足的生活。夫妻俩的决定,遭到了女儿们的强烈反对:在没有水电、没有煤气、没有通信信号,甚至连一个邻居都没有的深山里,一对年过60的老人将如何生活?可是夫妻俩想按自己的意愿度过晚年。重返大山的田中夫妇,将一辆旧巴士改装成两个人的卧室,支起两台小型发电机发电,饮用水则采用山中的清泉。水、电与住宿问题解决之后,两个人开始开荒种地,种上四季皆可收获的蔬菜瓜果。黄昏时两个人一起生火,吃着刚刚从地里挖来煮熟的土豆,彼此碰杯祝愿:“希望一直都健康啊!”在长达25年的岁月里,山口县电视台一直追踪拍摄这对老夫妇的山野生活,并持续在电视台播出,每次播出都能获得巨大的反响。人们记住了这对在大山中互相扶持、度过余生的老人,对两人居住的桃花源心向往之。平实质朴的画面,拷问着每一个观众的内心: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一个桃花源,但桃花源不会从天而降,那是大自然对不放弃土地、热爱自然的人的馈赠。这对老夫妇去世后,他们的三女儿夫妇来到了大山中。他们守护着大山,就像守护着自己的父母与先祖一样——那是血脉相承的故事,是支持着他们努力生活的桃花源。

国门开放成就马云“报恩”佳话

王天定在2月6日的《新京报》上发表文章说,马云最近出访澳大利亚,向纽卡斯尔大学捐赠了2000万美元。这是纽卡斯尔大学有史以来数额最大的一笔捐赠。原来,马云与纽卡斯尔市居民莫利一家两代人,有着30多年的跨国友谊。1980年,少年马云在杭州的公园里遇到来中国旅游的澳大利亚人莫利一家。他主动走上前去,操着蹩脚的英语跟与自己年龄相仿的戴维·莫利打招呼,想锻炼一下自己的英语口语。马云的上进心打动了戴维·莫利的父亲肯·莫利。此后,肯·莫利通过书信,指导马云的英语写作,中间还不断寄钱,资助上大学时生活困难的马云。在公园里跟外国人聊天,努力学英语,这是20世纪80年代,公园里最常见的情景。那时候国门刚刚打开,人们的求知欲、了解外面世界的热情空前高涨。整个社会,迸发出一种生机勃勃的气息。马云与莫利一家的故事,说白了,首先得益于国门的开放。1985年,马云以一个普通大学生的身份走出国门看世界,马云在纽卡斯尔大学的演讲中说:“我的澳大利亚之旅真正地改变了我……在纽卡斯尔待的那29天,在我的生命中至关重要。回到中国,在那接下来的10年,我都在想中国需要改变。”他和当时许多中国人一样,迫切地感受到“中国需要改变,我们需要更开放的思想。”经过30多年的改革开放,中国已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走出国门的人越来越多。但是,我们是否还保持着当年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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