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小辉
(广安职业技术学院,四川 广安 638000)
四川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合作研究※
邓小辉
(广安职业技术学院,四川 广安 638000)
旅游作为“一带一路”的重要内容和服务贸易领域的先导,是最容易实施的产业,也是最具有合作潜力的产业。世界权威机构预测,未来世界旅游新中心在亚太地区,中国将是全球最大的旅游目的地和客源国。四川自然、人文资源丰厚,是中国旅游资源大省。随着国际旅游中心市场的东移,四川广泛开展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的旅游合作,对开拓四川境外市场、提升四川旅游业有着深远的意义。
一带一路;四川;旅游合作
四川参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合作交流优势明显,长期以来,四川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开展一些有益的合作尝试,取得了一定的经验和合作基础。
1.1 旅游合作基础深
西周时期,四川就与现今的印度、缅甸等地区有交往通道。汉朝时已有通过印度到达西亚的记载。这条通道被史学家称为“南方丝绸之路”。史学家通过研究发现,“南方丝路”西线从成都出发向南到达缅甸进入东南亚、印度、孟加拉地区。东线则是从成都南下到达越南再出海。这两条通道是甘、青、陕、川、滇对外贸易、文化交流的重要之路。由此可见四川一直是东西方贸易的主要货源地,货物的交流也带动了文化和旅游的交往。南亚、中亚等地区的官员、商人、学者和宗教人士纷纷通过“陆海丝路”来到四川盆地进行文化和经济等的交流合作,四川的文明也通过“南丝路”传播到世界各地,延续至今。这是四川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进行旅游合作的重要桥梁枢纽和基础。从四川旅游发展情况来看,出游和入境游都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有关。
1.2 旅游合作优势显著
四川在“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合作中有着无可替代的枢纽地位。虽说西安是丝路的起点,但是四川通过宝成、成昆、西成、兰渝等铁路及高速公路与周边地区相连,实现陆海丝路相通。四川周边省份旅游资源也同样丰富,也有着强烈参与“一带一路”合作意愿,都愿意串联起一条完整的大旅游线路,连通亚非欧多个国家和地区。实现“一带一路”旅游线成为全球知名的区域旅游品牌。
四川地处我国西南腹地,是连通西部的重要地带,省内自然风貌完整、人文底蕴深厚。四川是国家实施的“一带一路”和“长江经济带”的交汇点,依照经济地理学分析,地理位置和距离远近是决定合作交流的重要因素。四川的优越地理区位为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合作提供重要基础和条件。[1]随着四川经济的快速提升,未来一段时间来往于四川,从事政经商旅的外国人会越来越多,这也带动了各类旅游活动。
从交通优势来看,完善的交通条件,为四川和“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合作奠定了良好的基石。四川拥有成都双流国际机场及十多个支线机场。双流机场已开通国内航线近200条,国际航线近100条,通达城市近200个,被誉为国内“第四大航空港”。正建的天府国际机场,将更能提升四川的对外开放合作,架起空中纽带。陆上的铁路、公路交通便捷,到周边省会城市都有直达的铁路和高速公路,随着“十三五”交通建设的实施,将会有更加快捷方便的立体交通网络与周边的城市连通。
1.3 巴蜀文化得到“一带一路”相关国家认同
四川参与“一带一路”建设合作具有先天的文化资源优势。巴蜀文化源远流长,是我国古文化重要组成,巴蜀大地是中华民族大家庭中的一支,也是人类文明发祥地之一。
在巴蜀文化的影响下,四川的许多民俗文化保留至今,深深地吸引着众多国内外游客前来体验旅游。四川民俗文化中主要有信仰民俗、祭祀活动和一些特殊生活习俗。在这些民俗活动中有的已成为国际知名旅游节庆品牌,如:彝族火把节、都江堰放水节等,吸引着数以万计的国内外游客前来体验和商务洽谈。这些极具代表性的地域文化的旅游节庆活动使得巴蜀文化得到广泛传播和认同。
1.4 四川旅游业发展基础优厚
近年来四川旅游业发展迅猛,2015年GDP总量已突破6 000亿,成为名副其实的旅游大省。旅游业的发展离不开丰富的旅游资源,四川文旅资源丰富多样,特别以历史文化自然遗产见长,分布十分广泛。四川有众多历史文化名城,如成都、自贡、泸州等。以广汉三星堆为代表的四川文化旅游的名牌,成为体验中国传统文化必游之地和世界文化旅游的胜地。资源方面:有国宝大熊猫保护区、人间天堂——九寨沟、佛教圣地——峨眉山等;国际知名节会如:成都的非遗节、成都的美食节等;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蜀绣、蜀锦、羌年等。[2]世界文明——古金沙遗址、三星堆遗址等;四川传统民俗文化,“藏羌彝”民族文化独具魅力,川菜、川酒、川茶、川剧更是让游客意犹未尽、流连忘返。
在营销策划上,四川非常重视品牌对旅游业的推广带动作用,实施“联合推介、捆绑营销”,加大品牌推广战略。通过精心设计、包装打造出“天府四川,熊猫故乡”的旅游品牌,现已成为我国重要的区域旅游品牌,有效地塑造四川文旅形象,在此基础上,再推出“四川不仅仅是熊猫”,这些已成为人人皆知的四川名片。在此同时,加大旅游品牌体系建设,高效地打造出一系列旅游企业品牌、节庆活动品牌、旅游服务品牌,建立“四川好玩”品牌为龙头,以各城市旅游品牌为支撑的“四川不仅仅是熊猫”旅游品牌体系。在其品牌的引领下,四川大旅游市场都呈现出良好的发展前景和发展态势。
2.1 合作深度广度不够、缺乏统一布局
四川对“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重视程度大,但旅游开发缺少规划指引,缺少四川与“一带一路”国家旅游发展总体规划和系列专项规划。对“一带一路”旅游资源整合、产品开发布局、旅游线路打造、旅游产品设计及旅游项目建设缺乏整体规划,难以形成合力。无论在打造旅游产品形象、品牌塑造方面,还是在构建跨区域旅游具体协作框架方面,都缺少长远发展战略规划,无法对具体旅游业发展进行有效指导。由于缺少统一旅游总体规划和系列专项规划,跨区域旅游合作的长效协调机制和有关政策得不到落实,造成“一带一路”线路中的合作各方利益难以得到切实保障。[3]最终还是呈现出在旅游线路的整体开发上单打独斗,局限于小区域范围合作发展的态势,精心营造区域旅游整体形象的战略目标长期得不到落实,很大程度上削弱了“一带一路”旅游的知名度和竞争力。
2.2 政策、产权和垄断成为发展的重要障碍
2015年我国接待入境旅游达1.3亿人次,但是四川所占的比例极少,与旅游大省极不相称。这也与旅游目的地形象、海外促销推广、签证政策、免退税等一系列问题有关。四川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合作不够便利,其主要体现在以下三方面:首先,最直接的就是签证问题。目前四川游客到多数国家出境手续费用较高,同样境外游客来四川也存在手续繁琐的问题,签证问题的简化便捷是旅游合作必须解决的重要前提。其次,旅游交通的便捷问题。交通的好坏直接影响旅游质量。旅游交通关系到游客的时间和费用,因此,也是境外游客是否选择四川旅游的参考因素。虽然目前四川与东南亚国家旅游交通有极大改善,但是与中亚、西亚和非欧国家往来,四川还得费一番周折。这些问题增加旅游无效时间和费用,也导致了旅游的吸引力不够,进而阻碍旅游的合作。再次,国家、地方政策和相关合作机制不健全也是阻碍旅游合作的根本原因。目前四川与许多“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合作多是双方旅游广告宣传、旅游产品价格优惠等表面合作,深层的双边、多边和区域合作还不多。同时政策和法律规定限制,中国游客进入一些国家旅游还有诸多限制。这些都在相当程度上限制四川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深度合作的有效推进。
2.3 现有的旅游产品缺乏特色亮点、市场运作能力手段欠佳
四川虽然有着丰富的旅游资源,但对旅游资源的开发、转化和利用缺乏市场经验,导致旅游产品特色不突出、线路多雷同,不能产生应有的效益。如藏羌彝民族文化这种世界级的独有文化旅游资源没有转变成世界级旅游目的地。对于一些自然景观,各地虽然十分重视,但没有挖掘资源自身的文化内涵,缺乏对其科学定位,造成开发的重复。新兴的养生、康养、狩猎体验等新业态旅游产品,受限于交通、人才和后期配套建设,没有形成有带动效应的高端旅游产品。四川的旅游商品开发也差强人意,一方面,市场销售的旅游产品雷同多,另一方面,新颖创意和亮点开发滞后,有待市场进一步开拓。据四川省旅游局数据显示,省内旅游城市旅游基础条件与东南沿海城市的差距明显。目前四川已着力打造一批旅游城市,但是这些城市的知名度和美誉度都不够,在旅游城市的排位也不突出。
2.4 旅游市场调研与宣传乏力,发展不平衡
四川作为旅游大省,国内游增长较快,入境游增速较慢,这与在旅游市场调研和宣传上还有一定欠缺有关。据国家旅游局统计,2015年四川接待国内游达5.85亿人次,而接待入境游客273.2万人次,入境游仅占全部接待量的约4.7‰,排在全国中下水平,与旅游大省极不相称。四川旅游的海外客源极不明显,市场缺乏精准定位和针对性。“一带一路”相关国家地域很广,历史文化传统和生活习俗都有很大不同。在实践中应该对这些国家进行分类研究,认真分析各国的经济水平、文化传统、居民消费能力,并进而在此基础上采取区别的旅游吸引对策,精准有效的市场宣传也是旅游业发展的关键点和着力点。信息化高度发达的今天,四川旅游的宣传促销虽然在手段上颇有创新,但却缺乏重点突破的意识。[4]在实践中四川很多城市的旅游地包装、营销都存在问题,缺乏有效的组合包装,难以推出专门旅游产品。
四川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合作已积累一定经验、奠定了良好坚实的基础。在科学谋划四川旅游业快速发展的同时,更进一步通过旅游业促进四川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全面深化合作,带领相关行业积极参与“一带一路”建设,四川旅游业大有可为。
3.1 建立四川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合作的长效机制
3.1.1 重视与提升旅游合作的战略高度
“一带一路”建设是我国在经济全球化、区域经济一体化发展趋势下提出的重大战略,旅游合作是“一带一路”建设的重要内容,也是经贸合作的先导。四川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的旅游合作不仅在旅游业,还会促进经贸、物流、金融等领域合作,传播中华文化、华夏文明。
3.1.2 构建旅游合作的运营平台和主体
首先,构建促进四川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合作运营主体,充分调动各级政府、企业和社团参与运营其中,通过构建主体,加强对外沟通协调,积极处理合作中出现的问题和困难,促进旅游业的全方位、多层次的合作和工作的顺利开展。其次,为四川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发展搭建全方位合作平台,解决政策决策、宣传报道、旅游交通、旅游建设、商业开发、景区开发、项目推介、产品制作、教育培训等合作中的具体操作事宜。
3.1.3 设立专门负责旅游协作办公室
双方或多方旅游部门共同遴选一批重要旅游城市,互设旅游协作办公室,专门负责旅游合作的相关事宜,为各地旅游部门提供便利。任务是加强旅游宣传促销等领域的合作,推动与当地政行企商建立长期旅游交流合作机制,积极组织包括政府官员和旅游协会、企业、专家在内的旅游代表团分别进行定期或不定期访问,洽谈合作项目,为促进游客双向交流提供政策支持和协助。
3.1.4 出台更为有效的政策,简化出入境手续
积极与国家有关部门协商,争取政策支持,扩大四川重点城市落地签证范围,简化通关手续,扩大免签范围,为游客通关提供便利。同时也要进一步规范入境管理,强化和落实安全责任,提高游客旅游效率,降低入境费用,保障游客的人身财产安全。
3.2 创新探索四川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合作的最佳发展模式
3.2.1 广泛开展旅游合作论坛,为旅游合作探寻理论和现实基础
通过举办旅游合作论坛,增进四川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相互了解,进一步达成旅游合作的发展共识,为广泛深入合作奠定理论基础。具体举措有:第一,邀请国际国内知名专家、学者以及旅游部门的负责人,围绕四川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合作展开深入、广泛的研讨。第二,在省内举办的各类高规格展会期间,同时组织一些旅游合作的交流会议和旅游相关论坛。第三,促成旅游合作列入亚太经合组织等国际组织中一个重要内容,邀请世界旅游组织、亚太旅游协会以及全球旅游专家,就四川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区域旅游合作进行深入研讨。[5]第四,与世界知名的旅游组织、企业合作,在四川举办各类旅游合作,发展交流会、研讨会。
3.2.2 完善现有合作模式
四川已经与部分“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有良好的旅游合作基础,应该积极总结现有合作模式并运用到与其他国家的合作中去。依据相关旅游备忘录,协商出可行的旅游协定,有效减弱由经济波动产生的对四川旅游业的潜在威胁,而且从更加广泛区域争取到客源,产生合作发展的规模效应。在现有合作基础上,创新旅游发展思路,开拓更加有效的合作方式。根据四川地理位置和文化认同等优势,推动四川与域外客源市场互换,推动旅游合作深入发展。积极推动举办各类旅游博览会,推进四川内外旅游企业和景区对接合作。研究共同举办“国际旅游论坛”和国际旅游开发研讨会,探索出符合双方的旅游合作机制,共同打造响亮的旅游品牌。
3.2.3 加强本区域协作,带动合作发展
四川要注意与国内其他省份的协作发展。建议在《丝路城市旅游备忘录》的基础上,借用沿线城市达成共识,编制“一带一路”旅游合作的系列规划。规划要在保持品牌统一的基础上,突出差异化、突出特点,注重打造“一带一路”整体品牌形象的同时,依据各地历史文化资源优势和产品类型特色,分区打造旅游品牌。[6]
3.3 建设更为便捷的国际旅游通道
3.3.1 构筑国际交通网络
在空中航线方面,把航线建设与旅游线路建设相结合,参考旅游发展需求,定制航线。成都双流机场、九黄机场等可拿专项资金进行补贴,开辟专门通往相关国家的国际航线,有效为出入境旅游创造更加有利的条件。在铁路方面,增开旅游专列班次,打通省内旅游和省外旅游的衔接。在公路方面,在各主要城市建立国际旅游集散中心,开通热门线路的直达快班车,减少游客换乘时间和次数。
3.3.2 建设与国际接轨的旅游公共服务设施
目前四川在建和规划建设的游客集散中心已经超过30个,部分城市将旅游公共服务设施建设纳入市级重点工作。其中,旅游信息服务中心和游客集散中心在全省地市至少设立1~2处,成都、阿坝、乐山等重点市州县增设旅游咨询服务中心,并能提供快捷周到的咨询和投诉服务,同时还能为游客提供必要的紧急救助等。结合四川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合作,成都、绵阳等城市还要建成国际级游客集散中心,为对接服务提供强有力的保障。
3.3.3 加快综合旅游交通枢纽建设
优化综合交通运输网络布局。增强四川交通运输能力,使省内游可以快速往返,外地游可以便捷达到全国各地,做好《四川省综合交通网中长期发展规划》的落实,加快四川“三圈一带”战略中的综合运输枢纽建设。配合做好“长江经济带”通道前期协调,加快推动城市及周边交通建设,缩短城市与景区有效距离。
3.4 继续强化旅游品牌效应
3.4.1 加强“四川不仅仅只有熊猫”文化旅游品牌体系建设
继续强化“四川不仅仅只有熊猫”文化旅游品牌,重点打造一批城市旅游形象品牌和旅游企业品牌。具体做法有:一是加大旅游形象品牌宣传力度,同时加强“四川好玩”服务质量建设。二是扩大“四川好玩”文化旅游品牌辐射范围,把品牌建设纳入相关市政、路政建设规划,并在媒体上设立相应形象宣传板块,在城市重要位置设立对应的系列文化旅游品牌公益广告。[7]三是克服在旅游项目建设中,只重项目建设,而轻产品营销的现象,根据“一带一路”相关国家不同特点,做好市场调研分析,实现旅游效益的最大化。
3.4.2 打造“四川好玩”品牌旅游产品
一是深度挖掘旅游资源文化内涵,依托巴蜀、羌藏彝等特有的文化资源,结合本省文化经济建设,打造成世界级巴蜀文化教育、修学旅游体验基地。二是顺应旅游观光向休闲度假转变的发展趋势,开发休闲度假、温泉康养、会议旅游、野外运动等新业态旅游产品。
3.4.3 加大开放力度,主动参与国内外合作和竞争
旅游业要内外开放并举。既要强调扩大对外开放,也要注意与内合作。对外开放是促进国际合作,对内开放是区域间的协作,共同打造西部地区旅游目的地。省内的重要载体就是以成都为中心,要集中优势打造出西南地区重要世界旅游目的地。在此要加强同国际知名旅行社和跨国公司的交流与合作,巩固好和中国港澳台地区、日韩及东南亚各国旅游业界的交流,也要强化和俄罗斯、中亚、西亚及欧洲等的旅游业合作。要进一步深化与国内三大城市圈中的区域合作,特别注重与西南地区和长江经济带地区联手,共同开发国内外旅游市场,用请进来与送出去并举方式,做到游客请得进、送得出,实现良性互动。鼓励支持有实力的四川旅游企业“走出去”,参与国际旅游合作与竞争,让四川出入境旅游迈入快车道。
3.5 积极策划营销,主动对接国际旅游市场
3.5.1 促进四川旅游与国际服务标准对接
参照国际旅游服务标准,探索完善适应四川的旅游市场规则和服务标准体系。建立旅游品质保障监管机制,做到旅游保障亲民化。成立政府、企业和社会组织等多种应急救援、保障机构,并建立起良好的沟通协调机制,当遇到旅游紧急情况,能有专业的队伍为游客安全保障服务。加大对服务标准体系的深度对接,维护好旅游形象、提升服务品质。借着四川打造世界旅游目的地的规划,强化旅游基础服务设施建设,有计划有步骤地提高和完善四川旅游城市的国际化功能,不断提高旅游产业的国际化水平。
3.5.2 打造旅游国际性合作平台
重点建立和完善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企业的合作机制,实现与其旅行社的直接对接。同时,推进连接“一带一路”相关国家的精品线路的共同开发,推动联合营销,共建国际旅游营代销网络、连锁销售系统和旅游经销联盟,形成现代的营销体系,逐步形成资源多方共享、联动提升、互动发展的格局。[8]鼓励双方政府、旅游企业和组织联办旅游节庆,联手推介双方旅游产品;推动双方企业以各种方式参与开发合作项目,建设国际化的生态型精品景区和旅游文化创意产业。
3.5.3 整合旅游资源,创新跨国旅游线路
充分利用四川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资源的互补性特点,积极争取旅游交流与合作的新政策,共同改善双方签证制度、扩增航空机场和航线,提高游客便利化水平。推动双方旅游企业、航空公司等开展务实合作,增大游客往来数量,平等对待外企到本地开拓业务、投资合作等,推动双方企业加强旅游产品共同开发,共享共推精品旅游线路。
3.6 利用各种媒介加强旅游合作的宣传
3.6.1 加强对四川旅游的宣传
通过举办区域文化旅游专题宣传、举办国际性的大型赛事和活动,提高四川旅游在“一带一路”相关国家的知名度。这不仅是塑造旅游品牌,还要把这些品牌传播出去,既要在国内办,也可以尝试把节会“办出去”,通过到“一带一路”相关国家举办四川文化特色的节会,提升四川知名度,促进四川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的文化、社会交流。组织旅行社团开展双方间的联合旅游促销,直接与对方潜在游客进行面对面交流。
3.6.2 利用各类国际展会,树立四川旅游形象品牌
国际展会历来是世界关注的热点,也是世界旅游的大事件。借助国际展会展示四川、推介四川,吸引世界各国的游客到四川来参观旅游,体验“四川好玩”。四川各级城市要努力抓住机遇,加快构建跨区域旅游线路、框架,统一对其进行集中包装、展示,共同携手参加国内外旅游推介会。[9]在城市间设立大型的旅游形象宣传广告牌,共同制作旅游宣传册和数字媒介产品,利用多种形式在媒体上进行宣传促销。特别是重点做好旅游服务人员的统一培训,达到服务品牌在游客心中非常满意的预期。
3.7 加强国际旅游人才培养合作
四川参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合作,对四川旅游人才培养提出了新的要求。有关部门应出台引进人才优惠政策,吸引“一带一路”相关国家中有实力、知名的教育培训机构落户四川,为四川培养具有全球眼光的高端人才。同时邀请知名旅游专家、教授对本区域内的旅游部门、企业高管等进行专题授课,分析国际旅游未来发展趋势和世界各地旅游法规和制度,让他们认清世界旅游发展趋势和各国法律。[10]四川旅游培训部门要在培训活动中增添“一带一路”相关国家的传统文化、民族风情、宗教等课程,扩大旅游从业人员的知识面。加强巴蜀文化如何巧妙用于国际旅游服务中的研讨,使其在服务中展示出独特的形象,树立起四川旅游良好口碑。
3.8 广泛运用新兴媒体
新兴媒体是四川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合作最直接、最便捷的宣传方式。当今越来越多的游客追求个性灵活和多元的自助旅游形式,据国家权威统计分析,我国旅游散客量在总游客量中比例逐年增加。当前,国内游超过九成、入境游超过七成是自助游或半自助游,四川在开展国际旅游合作是不能忽视新兴媒体的重要性。通过官方旅游网站互相链接、平面媒体互换等,搭建互利共赢的营销平台,互相提供各自的旅游信息,为对方推广旅游资源及旅游产品提供便利与支持。在《中国旅游报》《旅游世界》杂志社等开辟专(周)刊,不断扩大四川旅游宣传覆盖面。探索与“一带一路”相关国家旅游企业合办旅游网,实现旅游产品在线订购。利用移动服务运营商提供的最新移动通信技术,开发适合查询旅游各类信息的移动终端,开发有关信息的APP软件,提供真正便捷的服务。
[1]邓小辉.重庆与四川广安区域旅游区合作建设分析[J].沈阳农业大学学报,2016,18(3):355-359.
[2]许蕾.移动电子商务对自助旅游方式的影响[J].信息与电脑(理论版),2013(6) :2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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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邓小辉,李雪芬.新常态下广安红色旅游未来发展的思考[J].商业经济,2015(8):57-58.
[5]李金枝,梁鑫,汪平.“清新福建”融入“海丝”建设大格局[N].中国旅游报,2015-03-04(015).
[6]黄伟林,唐春烨,张俊显.巴蜀文化考察报告[J].广西教育学院学报,2011(5):3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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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郑国中.长江经济带与“一路一带”叠加效应下旅游经济转型升级路径[J].社会科学家,2015(6):18-22.
[9]王德红.智慧城市框架下智慧旅游的运营研究[D].青岛:中国海洋大学,2014.
[10]秦艳萍,易丰,郭满女,等.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建成背景下广西旅游人才培养对策研究[J].经济研究导刊,2013(8):36-39.
Research on Sichuan’s Cooperation in Tourism with Countries along the “One Belt and One Road ”
DENG Xiaohui
(Guang’an Vocational and Technical College, Guang’an 638000, Sichuan, China)
Tourism, a crucial part of the One Belt and One road policy and a pioneer for trade, is the easiest-to-handle industry with greatest potential for cooperation. It is predicted by a world renowned institute that the new tourism center in the future will be the Asian Pacific region, and that China will be the world’s largest tourist destination and source country. Sichuan, a major tourism province in China, is rich in natural and cultural resources. With the eastward shift of international tourism market center, Sichuan has carried out extensive cooperation with the countries along the Belt and Road in the field of tourism, which has far-reaching significance in opening up Sichuan’s overseas market and enhancing Sichuan’s tourism industry.
“One Belt and One Road”; Sichuan; tourism cooperation
本文为2016年度广安市社会科学研究规划重点项目“‘一带一路’背景下广安旅游合作发展路径与对策研究”的成果之一,项目编号:2016-13。
邓小辉(1980—),男,四川广安人,广安职业技术学院讲师,主要从事旅游管理、区域经济合作研究。
F590
A
2095-7211(2017)04-005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