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儿教育培训，横看成岭侧成峰

陈萌

与中国孩子有缘的儿童教育培训机构

元旦假期，笔者带孩子参加了一个朋友聚会，席间很多人互相打听寒假各种儿童培训班的情况，据说如果不尽早，那些较好的班次就报不上名了。现如今，儿童培训机构俯拾皆是，有的甚至一栋写字楼里每一层都能有好几家，但还是会出现家长争先恐后为孩子报名的状况，为什么？

究其原因，最为关键的一点是家长们对孩子的成才期盼——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所谓的儿童教育培训机构正是抓住了家长的这种心态，加以商业化的大肆宣传，让家长在潜意识里认为，通过儿童教育培训就可以实现家长最想实现的心愿，可以助力孩子达到家长所期望的目标。

近年来，儿童教育培训机构的发展势头迅猛。在国内各级城市地区遍布着各种各样的培训机构，仿佛在一夜之间，犹如雨后春筍般地快速成长。尽管称呼并不特别统一——艺术中心、英语班、舞蹈培训、工作室等等，可谓五花八门，但其实性质大同小异。

纵观教育培训市场，不难发现中小学生教育培训是介入门槛最低、也是风险最小的一种培训形式，这也就是为何中小投资者创业投资首选少儿教育的一大原因。在整个的儿童培训市场上，知名的大型机构并不多，有很多机构偏向于借助特许经营的模式进行“加盟”。还有一些国外的培训机构争先恐后地抢滩中国市场。

与此相比，相对规模较小的培训机构可能达不到如此发展程度，仅仅只是在二三线城市开设。它们拥有两大特点——一个是尽可能地靠近国际化大品牌，动辄就是跟美国、日本等国际上的知名培训机构有关联，即便没有加盟，也没有任何授权，甚至没有任何直接关联，培训机构也会告知受众，他们的教育理念、培训方式、课程设置等方面全都是国际化的，这种看起来着实不错的“标榜”，绝对是培训机构最强的一大加分项。除此之外，它们培训的针对性比较强，比如直接突击小升初，或者就为了一次期末考试，做上一两个月的专门培训。这种培训往往时间短、针对性强，对于那些有明确特殊要求的学生来讲，相对比较合适。当然了，这种针对突击的培训在一些大规模的机构里也存在，而且一般来讲，大机构肯定比小机构更有吸引力一些。

数说儿童教育培训机构

我国现有的中小学生多达1.5亿人，其中7?14岁的少儿有1.1亿之多，占到了总人口比重的8.5%，这对于儿童培训机构来说，潜在市场需求巨大，这也是少儿教育培训市场远未达到饱和状态的一个因素。截至2013年年末，中国的教育培训机构总量约为14.11万家，整个教育培训市场规模达到1万亿元，几乎每个孩子月消费额的30%都用在了各种教育类培训上。

在国内现有的这些儿童培训机构里，大体分为三大板块——幼儿早教、英语培训和艺术培训。赛迪顾问数据表明，在2010年的时候，中国的少儿艺术教育市场销售额就突破了300亿人民币，从此以后，连续数年保持着将近30%的市场增长率，相对于全球12%的增长速度，高出了两倍之多。这就说明艺术培训在所有的教育培训中高居榜首。其次就是英语培训，根据产业信息网所发布的《2015-2020年中国少儿英语培训市场深度评估及发展前景报告》显示，目前国内的少儿英语培训市场还处于萌芽状态，整个行业的经营模式和消费者的判断能力还在培养中，但这并不妨碍人们对于学英语的热情，更有很多早教机构早早地开始践行着“学英语要从娃娃抓起”这一理念。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各大教育培训机构的英语老师无形中在进行着外教的PK，无论是在宣传广告上表明自己这个机构有多少名英文外教，还是详细介绍每位外教的教学能力有多强，但其实，仔细了解一下，不难发现，这些教育机构的教师专业水平良莠不齐。英文外教的水平跟教育培训机构的规模与经营模式是成正比的。一些正规的大型培训机构确实会聘请到更多的外教；至于小型规模的培训机构，要么就请不起外教，要么就是请几个留学生，美其名曰也是外教。对于普通大众来说，一方面没有可以识破的慧眼，也没有识破后的处理能力，所以也就顺着培训机构的思维，认为只要是外国人就可以归结为高质量、高水平的英文外教。这种惯性思维让大多数家长在心理上得到了比较多的欣慰和满足。对于培训机构来讲，既然可以聘用大学留学生，既然这种情况也能够得到家长的认可，那么他们自然也就采用了这种高利润的师资配置方式。

为儿童教育培训机构的“师”“资”

现象画一幅工笔画

笔者的朋友殷女士在北京北苑地区开设了一个艺术工作室。参观完她的工作室之后，在其指点下，笔者又去了一些其他的培训机构考察。笔者发现大多数培训机构里的教师都不是很多，比如绘画班、书法班都只有一名教师。用殷女士的话说，招聘一个好教师没那么容易。很多报名来当教师的人可能确实是美术专业毕业的，甚至能力很强，或者书法达到很高的水平，但是本身却并不适合给孩子上课，因为他们不是师范出身，并不了解小孩子的特点，往往课程显得枯燥无味，使得孩子上完课反而降低了学习兴趣。更有甚者，看到孩子在课堂上不乖，坐不住等等，这些人便没有耐心，对孩子大声说话、语气不佳甚至发脾气，其实这些看似在给成人上课时微不足道的小细节，放到孩子的课堂上就会出现问题。

其实，纵观教育培训所出现的问题，搜索教育培训机构的各种新闻，不难发现，关于师资力量方面的落差甚至某种意义上的欺骗，还不算是最严重的，毕竟还是有教师在，能够正常上课。最严重的情况是有的培训机构没有教师，甚至找不到老板，整个机构都关门大吉了，这个前提是已经有很多孩子报过名，交过钱，而且还可能是交了很多次课程的钱，这种行为就是明目张胆地欺骗消费者。受骗家长可能会联合起来去找相应部门，但是，客观地来讲，对这种情况，消协也好，教育部门也罢，抑或是工商部门介入，甚至是有更多的职能部门参与，其实都难以顺利地把消费者的钱讨要回来。

据悉，教育部门只是这种培训机构的业务指导部门，他们的职能是负责年审其办学条件、评估办学质量及师资力量等。培训机构是具有自主办学权的独立运营机构，法人和法人资产的管理属于民政局管理，收费是物价局的事，教育局负责的是教学情况，所以几乎所有的教育培训机构都存在着多头管理的弊端，甚为混乱。如果出现老板携款跑路、公司突然倒闭的状况，家长也很难去找到最合适的部门进行投诉，唯有依靠公安部门和人民法院，报案后，会需要受害家长提供缴费单据等一系列证据，等待立案，等待结案，这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导致很多家长“等”不起，因为他们的孩子“等”不起，孩子的学习、培训、课业“等”不起。于是乎，很多家长一旦真正面临这种状况时，第一反应往往是继续再找另一个培训机构，先解决了孩子的课程问题，然后再考虑如何讨钱。

而这种现象，在全国各地的教育培训机构都可能会出现，并不是人们认为的仅会发生在小城市里规模小的培训机构身上，而大城市就很少出现。其实在北京、上海这样的超大城市，占据了全国85%的教育培训品牌，这里的店铺数占全国的60%之多，在这么多的培训机构里，可能会出现老板跑路的情况，比如2014年某大型英语培训机构的老板卷款潜逃事件。

这种说倒闭就倒闭，巨额学费无处讨还，负责监管的教育部门还束手无策的现象，着实让家长满怀愤慨——教育部门收了监管的费用，顶着监管的头衔，却无法行使监管的职责，出了问题仅答复一句“只负责教学质量”。教育培训机构往往都是天价收费不说，而且都会以各种各样的套餐来让家长一次交付一年、甚至是三年的费用，而物价局根本就没有任何规定。培训机构这种对于教师的管理不到位，对整体运营不到位，进而经营状况陷入恶性循环。有些培训机构老板是赤裸裸地“行骗”，没有任何方面的原因，就是打开门，把孩子们忽悠过来，把家长们的钱收上来，转头就“倒闭”。种种情况让家长伤透了心，也让很多付出血汗钱、只为了给孩子一个美好童年及未来的家长无所适从。

家长眼中的儿童培训

笔者的女儿今年上幼儿园小班，在北京，根据教委规定，所有的公立幼儿园都不能要求孩子们去上各种课外培训班，幼儿园里也不许开设基本课程以外的任何培训班，中小学理应也是如此。可是在第一次家长开放日上，就有家长跟老师提出了这个问题，直接表示希望幼儿园设立一个舞蹈培训班，如果园内不设，是否可以推荐几家合适的，价钱不是最主要的，主要就是看重培训机构的专业性。甚至有的家长想让孩子学习钢琴，已经考虑到培训机构是否可以考级，是否能为将来的高考增加砝码……

果不其然，在大概一个多月后，某个周末的冬日暖阳里，当笔者带着孩子在小区里跑步玩耍的时候，只见她的某个同班同学背着大画板要去上美术课，看着孩子的后背被大大的画板几乎覆盖住了的背影，一种很复杂的情绪自然涌来。

“浩浩每个周末都去。”李女士在一次接孩子的时候得意地对笔者说道，“当然是上得越早越好了，现在好多培训班不仅仅接收6岁以上的孩子，幾岁的都行，只要有几个年龄差不多的孩子，他们就能开一个班。”

在浩浩妈的邀请下，笔者去了一个少儿美术培训机构，名义上说是参观，但其实每一个进入机构里的家长，都会被那里的工作人员强行推销，当然是讲述各种培养孩子技能的好处，以及他们机构能够提供的种种利好等等。尽管很多人都比较反感所谓的直接性面对面推销广告，但还是有些家长为了心目中孩子的将来，把推销的话听进了心里，然后付诸行动。因为家长眼中的儿童培训哪怕只有一点好处，这一点好也会胜过所有弊端的。

正如二年级小学生萱萱的妈妈在培训班外面等着孩子下课的时候所说的那样：“其实我们大家都不是教育专家，我们很多家长并不懂得什么教育培训，我们只知道孩子在现在这个社会上要想生存得好，就必须得有本事，必须得多学本事。我们教不了，就得找人教，所以我们就上培训班，就这么简单，其实都是为了孩子好啊。”

为了孩子好，这是众多中国家长习惯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正可谓“可怜天下父母心”。每个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不会输，更希望可以赢，很多家长不约而同地把这种“赢”的责任和希望，寄托在了教育培训机构上，却不明白其实家长自己的言行、教养方式、调节情绪的能力、生活质量等方面，都是对孩子的一种无形影响。越来越多的家长希望自己的孩子可以飞得更高、更远，这种飞翔的能力本该来自家庭，却被种种社会现象转嫁到教育培训机构上。

为培训班付出的精力和财力值不值

笔者考察了一个自带幼儿园和小学低年级部的小区。在正常工作日接孩子放学的时候，很少看到有培训机构散发传单；而在周五的下午，偶尔会出现教育培训机构的工作人员，在接送孩子的区域跟家长聊天攀谈。他们并不直接宣传自己的培训机构，而是先拉拢人心，谈一些关于孩子、关于教育的话题，而后再提出自己培训班的特色等等。比如当小学举办某种活动的时候，比如升学资料审核时，就会涌现出众多的教育培训机构，他们早早地来到学校门外，摆上桌椅，摊开宣传册，留一个工作人员守着，另外若干工作人员散布在排队的家长中攀谈，或者直接发宣传单。很多家长手中都拿着一堆花花绿绿的宣传单。不难发现，一般同一个区域的培训班其价格都不会相差太多，很多培训机构都会设置各种各样的套餐，使得很多本来只想报名一个班次的家长产生多报一个班更划算的错觉，家长往往不会过多地纠结报还是不报，而是纠结选择报几个班的问题。于是，在培训机构的“促使”下，很多家长便为孩子报了好几个班次，甚至有的孩子会像“赶场子”似的在各个教室之间穿梭。

笔者在某个周末下午特意在某少年宫的家长等待区观察了一下午，发现其中很多家长都是在手机上下载了各种电影、电视剧或综艺节目，坐在外面边看边等孩子。有的孩子下了美术课，找到家长，把美术课上的书本工具在家长的背包里置换成其他课程的，然后上个厕所，喝点水，就直奔下一个课堂。类似这样的孩子大有人在。

“来一次只上一种课程，确实有点可惜，多上几个班，挺好的，孩子从来没说过他不喜欢上，每次都是我一喊他，他就知道该出门上课了。”杨女士非常欣慰，“为了孩子，多花点钱怕什么，带孩子出去旅游，得花多少钱啊！总不能为了学个英语，整天去国外吧！这样一比，岂不是上个英语培训班更划算？”

“而且他学了本事是他自己的啊！”附和着杨女士，董女士表达着自己的想法，“为孩子的付出，就不能用钱来计算。只要上了培训班，孩子有长进，这钱花得就值。尽管我们也想讨价还价，想要便宜一点，但是担心便宜了，课程质量也会打折啊，那可接受不了。”

“没法说这值不值，培训班是自己选择的，只要选择了就是值得，要是感觉不值，那岂不是得气死了。”性格爽朗的李女士边笑边说，“你看，我们这些陪孩子来的，除了老人，就是妈妈们，为啥爸爸都很少来？就是因为培训班收费太高，得让他们挣钱去。”尽管话音未落，就被淹没在她的笑声中，但那笑声里所隐藏的一丝丝五味杂陈，还是显露在了她那微微上扬的嘴角。

笔者征得了早教机构工作人员的同意后，从年卡客户里随机选取了几位家长进行电话采访，八成的家长都表示，反正我钱都已经交了，就算是对孩子、对自己，甚至是对周围同事朋友看待自己的眼光，都有了一个说法。当新鲜感过后，发现去上课是非常考验家长耐心和体力的一件事儿，便不再那么想去了。

对于很多中国家长来说，面子，跟孩子一样值钱。于是越来越多的孩子成为家长最大的花钱“工具”，也成为他们越来越想要以此获取面子的“工具”。同时，也悄然间成了那些早教机构经营者赚钱的“工具”。彼此之间的这种“利用”却在合情合理地存在并生长着，实属教育培训行业的“幸”与家长的“不幸”。

儿童培训机构从业者们眼中的儿童培训

“我应该不会让我的孩子上培训班。”张女士是某培训班的工作人员，“虽然我们有内部员工价，但我还是不会要求他来上的，除非他在参观了解后自己主动提出来。”

按照张女士的话来说，她是见过太多来上培训班的孩子，这其中兴高采烈、满怀热情来的真的不多，尤其是上午，很多孩子都夹杂着早晨不情愿起床的某种怨气，上课的情绪并不饱满。如果课堂再没点好玩的、有意思的事情，仅仅只是单纯地教授知识，则更是没有丝毫的积极性。很多时候，积极催着孩子上培训班的只是家长。只有极少数的孩子确实是因为发自内心的热爱、喜欢，表现出极大的上课热情。大多数孩子在不自愿的情况下的学习效率，可想而知。

“我不让孩子上培训班，并不是说培训班没有用处。”张女士用手指着墙上众多的优秀学员在这里上过培训班后，所取得的各种证书奖项说：“你看，孩子们基本上都在经过培训后取得了各种各样的成绩，这是毋庸置疑的。我不想让自己的孩子来，只是觉得上培训班太辛苦。”

确实，现在的小学生，放学回家后光是写作业就写到很晚。据悉，很多孩子即便学校没有布置太多作业，也会被家长布置很多“必须完成的任务”。几乎每个孩子都在经历着晚睡早起型的童年成长路。这样的生活习惯，对于处于身体发育期的孩子来说，其实是极端不利的。

中小学老师眼中的儿童培训

童老师是一名有着十多年教龄的小学老师，做班主任也有6年的时间。从她多年的教学经验上来讲，她认为孩子上不上培训班，与孩子能否成才之间没有必然联系。很多孩子可能在培训班之后出现了学习成绩提升很快，班级名次进步很大的状况，但是这种培训有很多并不是持续性的。有的家长一看孩子这学期的考试成绩已经上来了，便停止了某个培训班学习，而孩子可能养成了依靠培训班學习的习惯，单纯地依靠课堂学习，已不能够维持住现有的学习成绩，那么可能下个学期孩子的成绩又会有所下滑。

家长看到这种情况，便会感觉“还是培训班有用”，于是又恢复了这个课程的培训，如此往复，对于孩子的在校学习其实是很不利的。在她看来，很多培训班其实是家长用以遮挡其个人不负责任的一种形式。如果把这些培训班的时间拿来用在家长与孩子之间的亲子互动、亲子阅读、亲子学习上，效果会比培训这一形式要好得多。

同理，对于中学，也大同小异。

刘老师是通州某重点中学的班主任，作为物理老师，她说：“众所周知，中学物理是很多孩子的难题，那么既然儿童教育培训有如此多的作用，为什么不能帮助孩子们建立一种好的学习模式，或者启蒙孩子们去探索认知这个世界的很多现象呢？这会在中学期间当孩子接触物理化学等知识时，给予很大的帮助。可是现在的儿童培训，无外乎都是一些刻板的理论教学，单纯为了考级考证、考试提分，其实这些培训在小学之前貌似很有用，到了中学，艺术特长可以加分中高考，其余的，没有啥意义。”

刘老师其实并没有明确地说，儿童培训是好还是不好，因为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无法归结为一个结论，这也正是儿童培训对于大众来讲有些凸显神秘的地方，正是这种神秘性牵引着很多国人盲目地从众跟随着。

孩子眼中的培训

“我妈妈喜欢画画，可是她没当成画家，然后想让我走这条路。”“我妈妈说她小时候就想学钢琴，现在我替她学。”“我爸爸觉得学点武术好。”“我爸爸……我妈妈……”这是很多孩子在被问及关于为何报名培训班的时候给予的回答，至于孩子个人是否喜欢，似乎并不重要。因为家长告诉过他们：“兴趣是可以培养起来的，只要有足够的时间。”

“如果可以不用上培训班，当然愿意了，我可能会跟同学一块儿去打打游戏。如果可以自主选择的话，我想去学学编程，以后自己写个游戏软件。可惜，这不太现实，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先写一篇字帖吧。”

“如果可以，我想跟同学出去旅游一次，哪怕只是去郊区，也觉得可以收获很多东西。”孩子们说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大多数人都不想大周末的、或者难得的寒暑假里，被限制在一方小小的空间里上培训班。他们更渴望利用这些时间走出去，让自然、让社会、让实践来“培训”他们。只不过作为儿童的他们，没有能力来改变这一现状。面对父母安排的培训，他们除了接受，就是尽可能多地去理解，尽管真的理解不了这其中的苦心。

专家眼中的儿童培训

知名教育专家尹建莉在一篇文章中提到过一个实验，大体是说在三年级之前，上了儿童培训班的孩子，能够比没上的孩子“聪明”；过了三年级之后，这种情况便会有所改变。那些上了培训班的孩子的优势会呈现大幅度下滑，而往往为了维持住他们在学习成绩上的“强势”，便会继续依赖各种培训，不得不形成一个恶性循环。不是说儿童培训一无是处，而是从长远的角度来看，这种“拔苗助长”无疑是弊大于利。

正如专家们的意见，关于儿童培训，最好的老师是家长，最好的方式是在家庭生活中，即便家长没有相关的专业知识，潜移默化中的生活方式、思考问题的逻辑方式等等，何尝不是一种教育培训呢？

（编辑·宋冰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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