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行员应激反应对航空护林飞行安全的影响及对策

杨 林，周万书，李 毅，陈文松，李灿辉，壮云中

（1.国家林业局南方航空护林总站,云南 昆明 650021；2.南方航空护林总站保山站，云南 保山 678000；3.南方航空护林总站丽江站，云南 丽江 674100）

飞行员应激反应对航空护林飞行安全的影响及对策

杨 林1，周万书1，李 毅2，陈文松2，李灿辉3，壮云中1

（1.国家林业局南方航空护林总站,云南 昆明 650021；2.南方航空护林总站保山站，云南 保山 678000；3.南方航空护林总站丽江站，云南 丽江 674100）

本文介绍了应激反应的概念，分析了影响航空护林飞行安全的应激源，在航空护林和通用航空安全生产经验的基础上，提出了避免和解决飞行员产生不良应激反应的对策。

飞行员；应激反应；航空护林；飞行安全；对策

1 应激反应的概念

应激是指在出乎意料的紧迫与危险情况下引起的高速而高度紧张的情绪状态。应激的最直接表现即精神紧张。指各种过强的不良刺激，以及对它们的生理、心理反应的总和。心理学家认为，应激包括3个方面：一是造成紧张的刺激物，即应激源；二是特殊的身心紧张状态；三是对应激源的生理和心理反应。应激反应是机体在各种内外环境因素及社会、心理因素刺激时所出现的全身性非特异性适应反应。应激反应包括应激生理反应和应激心理反应两个方面。应激心理反应分为情绪反应、自我防御反应、应对反应等。通过神经解剖学和大量观察证据证明，应激反应中的生理反应和心理反应是同时发生的。能够引起应急反应的刺激因素称为应激源。它对个体来说，是一种能够引起高度紧张，具有巨大压力的刺激物，是个体必须适应和应对的环境要求。心理学研究表明，刺激物若具备超负荷、冲突、不可控制性3个基本特点，就可能成为一个应激源。超负荷指的是刺激的强度超过个体的正常承受水平；冲突是指刺激物引起两种或两种以上的矛盾情境，主体难以抉择；不可控制性是指刺激物不随人们行为而变化和转移，因此引发主体恐惧、紧张的心理。飞行员作为从事特殊职业的群体，在飞行作业全过程中，应激源和应激反应随时有可能出现，从而影响着飞行安全。

2 应激反应对航空护林飞行安全的影响

应激反应对飞行安全的影响在于它的不确定性。大量的研究数据表明，应激反应并非一定对飞行活动有破坏作用，只有不良应激反应才是导致飞行事故的重要因素。据统计，飞行事故与人相关的因素高达50%～80%，而其中大多数是飞行员处于不良应激状态所引起的。据研究，过高或过低的应激水平都能导致不良应激反应，不利于飞机的操作；只有中等强度的应激水平才能产生良好的应激反应，使飞行员的工作能力保持最佳，对飞机的操作才最为恰当。应激水平高，面对特情容易反应过激，导致思维较为混乱，应急方法虽多但处置不当。应激水平低导致飞行员产生消极情绪，麻痹大意，精力不集中，反应迟钝，不能及时应对飞行中出现的特殊情况。

航空护林是利用飞机对森林火灾进行预防和扑救的一种手段，是森林防火的重要手段，是现阶段我国最为先进的防火、灭火措施。执行航空护林任务的飞行员所从事的职业比其他通用航空飞行员更为特殊，往往在高山峽谷林区和火场上空飞行作业，受自然环境、火场环境和飞机性能的影响较大，特别在具体飞行作业过程中，由于气象条件、地形地貌变化大，比如气流紊乱，风向突变，能见度变差，地形起伏较大，甚至空中机械故障等，这些应激源的突然出现，会导致飞行员做出不同的应激反应。此外，还存在与职业相关的特殊应激问题，比如突然接到处置火情（尤其是吊桶灭火、火场侦察）的临时任务，原计划飞行任务被临时改变为其他飞行任务等，飞行员个体对应激源的认识及心理承受、适应能力存在着较大差异。对于同一应激源，不同的飞行员会有不同的反应。由于突然或紧急的情景刺激会引起行动的高度应激化，飞行员容易做出不适当的反应或产生不同程度的心理障碍。当飞行员认为自己不能对外界应激源做出适当反应，并认为这将给自己带来不良后果时，将产生情绪和身体上的异常反应,导致本人处于高度紧张的精神状态下，造成决策错误和操作失误，进而引发一系列危及飞行安全的动作，造成飞行安全事故。因此，应激反应对航空护林飞行安全的影响非常大。

3 航空护林飞行员可能遇到的应激源分析

航空护林的生产工具是飞机，主战场就是森林火场，操作飞机的是飞行员。因此，航空护林飞行员可能遇到的应激源概括起来有客观因素和主观因素两个方面。其中客观因素主要是飞机因素、火场因素、气象因素和地形因素等。主观因素也就是人为因素，主要是飞行员的性格因素、职业因素、生活因素、组织管理因素等。

3.1 飞机因素

大多数飞机都是由6个主要部分组成，即：机翼、机身、尾翼、起落装置、动力装置和操纵系统，它们各有其独特的功用。来自飞机的应激源因素，主要包括飞机在飞行过程中出现的机械故障、电子系统故障、飞行操作失误、外来物影响（鸟击）等因素，这些因素往往会引起空中机械故障，导致突然发生飞机发动机停止工作，也就是人们最熟悉的“空中停车”。此外，由于发动机设计的缺陷，也会导致发动机喘振，从而引起空中停车。对于现代飞机（非单发）而言，只要有一个发动机正常工作，空中停车并不能造成灾难性的后果。一般现代飞机的动力设计，都是遵循“最低安全保障”的原则：只有一个发动机，就能让飞机安全降落，甚至安全执行飞行任务。对于单发飞机，或者全部发动机同时空中停车就会造成灾难性的后果，因为现代飞机都是高速设计的，机翼很小，在低速时升力非常低，空中停车会导致飞机迅速失控和坠毁。飞行员有效的训练、稳定的心理素质、高超的技术，以及一点运气是拯救飞机的唯一可能。

3.2 火场因素

火场是航空护林的主战场，无论是日常巡护发现森林火情还是根据地方防火部门的请求，专门执行火场侦察或吊桶灭火任务时，飞机都要在火场上空或周边飞行作业。由于南方林区发生的森林火情往往地处偏远山区，通常山高林密、地形复杂，给飞行带来一定难度；同时森林燃烧产生大量的浓烟，致使火场上空及周边能见度较差，视野不好，影响飞行。另外，飞机在火场上空作业时，受森林燃烧产生的强对流和火场小气候的影响，飞机较为颠簸，容易造成飞行人员身体不适，而且森林燃烧会消耗掉大量的氧气，致使火场上空空气中的含氧量降低，如果飞机超低空进入作业时，很容易使飞机发动机缺氧窒息，造成空中关车的严重后果。这些火场特有的应激源，对航空护林飞行员是一个极大的考验。

3.3 气象因素

气象因素与航空护林飞行安全的关系十分密切，也是重要的应激源，飞机从起飞到着陆，都会受到气象因素的影响。由于航空护林使用的机型较民用航空运输的机型小，通常在中低空飞行，受气象因素影响尤为明显。主要有6大因素：一是气压、气温、大气密度。这些因素影响飞机起飞和着陆时的滑跑距离，影响飞机的升限和载重以及燃料的消耗。二是风。风影响着飞机起飞和着陆的滑跑距离和时间。一般飞机都是逆风起降，侧风不能过大，否则无法起降。航线飞行，顺风减少油耗，缩短飞行时间，顶风则相反。但易造成飞行事故的是风切变。三是云。机场上空高度较低的云会使飞行员看不清跑道，直接影响飞机的起降。其中，危害最大的云是对流云，飞机一旦进入，易遭到雷击，使仪表失灵，油箱爆炸，或者造成强烈颠簸、结冰，使操纵失灵，发生飞行事故。四是能见度。能见度是决定飞行活动的最低气象条件之一，是决定开关机场和发布危险天气通报和警报的重要因素之一。当机场有雾时，能见度会降低且妨碍飞机的起飞和着陆；当火场有雾和烟幕时，对侦察、航拍及航空灭火等活动有影响；在航护飞行中，能见度差还易产生偏航和迷航。五是颠簸。飞机在飞行中突然出现忽上忽下、左右摇晃及机身震颤等现象称为颠簸。颠簸强烈会造成飞行员操纵困难或暂时失去操纵，颠簸的出现一般与空气湍流有关。六是结冰。飞机结冰主要是由云中过冷水滴或降水中的过冷雨碰到飞机机体后结冰形成的，也可由水汽直接在机体表面凝华而成。飞机结冰会使飞机的空气动力性能变坏，使飞机的升力减小，阻力增大，影响飞机的安全定性和操纵性。

3.4 地形因素

南方林区特别是西南林区地形特别复杂，属于青藏高原体系，横断山脉支系，区内山高谷深，地形起伏较大，最高点在四川省境内贡嘎山主峰，海拔7556 m，最低点在云南省与越南交界的河口县境内南溪河与元江交汇处，海拔仅76.4 m，平均海拔在2000 m以上。由于区内地形以高原山地为主，地势高差较大，地形切割强烈，高山河流纵横，地形条件极为复杂。因此，不仅给航空护林飞行带来困难，而且对飞机性能和飞行员素质要求极高，很多习惯在平原地区作业飞行的机组来到西南林区，由于飞行高度较高，空气缺氧，飞行员很难适应这种环境，都感到飞行难度较大，特别是在执行吊桶灭火任务时，为了完成灭火任务，常常要对一些海拔较高的火场进行航空灭火，难免存在安全隐患。

3.5 性格因素

性格是一个人身上比较稳定的经常表现出来的特征，是指人对客观现实稳定的态度和与之相适应的习惯化了的行为方式。如果一个人没有良好的性格特征，就是再有聪明的头脑，丰富的知识和熟练的技能技巧，也未必能够在自己的学习和工作岗位上有所成就。由于飞行员职业的特殊性,飞行员的性格特征会对飞行活动产生直接的影响。有研究认为，飞行员操纵失误在本质上是飞行员应激不良的表现，并认为飞行员个性本身就是一个独特的应激源。飞行员具备良好的性格特征，必须建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具有正确的态度、坚强的意志、积极的情绪和健全的理智。良好的性格特征会使飞行员形成应对飞行中固有应激源的适应机制，保证顺利完成飞行任务。如果性格过于追求完美，缺乏灵活性，有强迫性心理特征，则易出现过犹不及的情况，会对飞行安全产生不利影响。如果性格过于随便，大大咧咧，做事粗糙，对应激源反应迟钝，随随便便做出应激反应，容易造成飞行事故。

3.6 职业因素

飞行职业是现代社会最富有生气、最有特色和最充满挑战性的职业。同时，更是人的品格力量、智慧潜能和体能极限最佳的匹配活动。它的基本特点概括地说有“三大”，即：“责任大、难度大、风险大”。一是责任大。主要是指这一活动的重大社会意义、经济意义和军事意义。二是难度大。主要是指飞行具有极强的先进性、异境性、时限性、程序性、突变性和独立性等特征。三是风险大。主要是指飞行活动同其他活动相比安全系数相对来说要小。飞行活动是一种有一定冒险性的活动，它是在三维空间的特殊环境中，高度、速度、状态、负荷等激烈的变化中实施的。飞行员的风险大，还突出表现在经常伴随着巨大的身心负荷，飞行员是在高技术环境、强体力消耗、大容量心理活动的条件下实现着自己的特殊活动。这种高技术、高消耗、高要求的复合性现代活动，给飞行员身心带来很大的负荷。飞行的职业特点，往往给飞行员带来自身价值能否体现等心理压力，易影响飞行员身心健康，导致情绪波动、疲惫等。特别是执行航空护林任务的飞行员，通常在林区上空进行巡护、火场侦察和航空灭火作业，执行这些任务，脑力、体力常常处于极度紧张状态。这些作为影响飞行安全的重要应激源，影响着飞行员对特情的判断与决策。

3.7 生活因素

执行航空护林任务的飞行员，往往在林区飞行作业，远离城市，航期较长，飞行任务繁重，通常夫妻分居，与家人聚少离多，如果遇到夫妻感情不和，家属就业困难，子女升学受阻等家庭问题，以及亲友生死离别、意外事故、严重疾病等问题，极可能成为潜在的应激源。若飞行员带有这些精神负担进入座舱，就会造成潜在的安全隐患。吸烟、饮酒、熬夜等不良生活方式，对飞行员基本认知能力也会产生负面影响，成为持久和临时的应激源，降低飞行员的应激反应能力。此外，繁重的航空护林飞行任务会使飞行员自主支配的时间较少，生活单调乏味，容易丧失工作兴趣和工作动力，进而影响飞行质量，这一点对飞行员和单身飞行员显得尤为突出。

3.8 组织管理因素

当前我国现行的航空护林作业模式通常是由南北两家航空护林管理机构（即南方航空护林总站和北方航空护林总站）和省级森林防火指挥部联合统一租用通用航空公司飞机，将飞机放在指定机场，由各航站或基地统一调度使用和管理，航站（基地）对飞机有使用权、管理权和调度指挥权，飞行机组根据航站制定的飞行计划，与航站飞行观察员一起共同完成航空护林飞行任务。如果执行护林任务的飞行员不能适应所在公司和航站的管理规定，也会引起工作应激。这种工作应激过强、过久均会降低工作效率，导致心理障碍，甚至引发安全事故。如果公司不合理的人事调动和航站临时任务安排会使个别飞行员消极怠工、人际关系对立，从而产生不想飞、不愿飞，甚至害怕飞的情绪，若不及时进行思想疏导，就可能由于管理失误导致强烈应激，影响飞行安全。

4 避免和解决飞行员产生不良应激反应的对策

为了减少和消除应激源，避免飞行员产生不良应激反应，针对上述影响航空护林飞行安全的应激源，结合航空护林以及通用航空在安全生产方面好的经验和做法，提出如下避免和解决飞行员产生不良应激反应的对策和建议。

4.1 加强飞机检查，消除安全隐患

飞机是由机身、机翼、尾翼、动力装置、起落装置、操纵系统和机载设备等系统组成，任何一个系统出了问题，都有可能引发安全事故。为了确保飞机状态良好，通常要做好两方面工作。一是做好飞机定检工作。通航公司要根据适航资料，在航空器或者航空器部件使用达到一定时限时进行的检查和修理。二是做好航前检查。可以说大多数空中机械故障都与航前检查不充分或者不够细致有关。因此，飞机在起飞前，机务人员要依照飞行手册，逐项认真检查飞机系统，做到及时排除故障，确保飞机状态良好。只有检查合格后的飞机，才能交给飞行员使用。飞行员在飞机起飞前，还要进一步做好起飞前的检查，检查仪表和航电系统装置等是否正常，避免飞机在飞行过程中出现机械故障、电子系统故障、飞行操作失误，以便消防安全隐患。

4.2 搞好宣传教育，提高安全意识

航空护林是一个高科技、高投入、高风险的行业，生产过程就是使用飞机发现和扑救森林火灾，整个生产过程主要是在空中完成，任何差错漏洞都可能危及飞机和人员安全，给国家和人民生命财产造成损失。航期是航站工作最繁忙、最紧张的时期，同时也是最容易出现安全漏洞、发生安全事故的时期。因此，要加大安全宣传教育力度，提高飞行员和所有从业人员的安全防范意识和自我保护能力，增强飞行员做好安全生产的责任感、紧迫感和使命感，使安全生产成为每个飞行员的潜意识和自觉行动。同时，认真落实好“安全第一，预防为主”的方针，把安全生产的责任落实到每一个作业环节、每一个工作岗位、每一个飞行员，确保飞行安全。

4.3 强化安全措施，稳妥实施飞行

航空护林作业必须在各项安全生产措施落实到位的情况下，认真组织飞行，确保安全高效。一是在飞行组织阶段，航空护林站调度员要根据社情、林情、火情和气象信息等，综合应用航线管理信息系统和地理信息系统，认真分析，科学制定飞行计划，精心组织飞行。同时，严格执行“三不放飞”原则（即：低于天气标准不放飞，飞机状态不佳不放飞，飞行员身体状态不好或是情绪不稳定不放飞），严把放飞关，从源头上消除安全隐患。二是在飞行实施阶段，执行任务的飞行员要遵守有关空中管制规定，应按计划航线飞行，无特殊情况，不得随意改变航线飞行。另外，必须严格掌握返航标准，达到返航标准必须迅速报告航站调度指挥中心并立即返航。三是在航空灭火阶段，飞行员必须严格按照航空灭火规程，与航站飞行观察员共同制定切实可行的灭火方案，掌握好开展航空灭火的条件，避免安全事故。

4.4 培养良好性格，提高处置能力

航空护林作业飞行需要集体协作，共同完成，能与人愉快合作，和谐相处具有很重要的意义。因此，航空护林飞行员应培养良好的性格特征，才能适应工作的需要。第一，要善于与他人相处，要有互助合作精神。乐于与人交往，乐于接纳别人，有着和谐的人际关系。第二，能正确地认识现实，接受现实。对生活、学习、工作中的各种困难和挑战，都能妥善处理。第三，热爱生活，乐于工作和学习。第四，能够经常保持乐观、愉快的主导心境。能够笑着面对生活。无论遇到高兴或悲伤的事情，都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情绪。第四，要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的培养，做有志向、信念坚定和热爱祖国的人,即使在面临重大压力,也应始终充满胜利的信心。飞行员日常工作、生活中应注重自我坚强意志品质培养，有意识地锻炼自己坚定性、果断性，提高应变能力，建立积极地心理防卫机制，适应各种不同心理环境，尤其要加强飞行中可能遇到的特情处置演练，锻炼自己的心理稳定性和应变思维，提高在复杂情况下从特情信号中发现本职信息并实施正确处置的能力。

4.5 加强组织管理，提高人文关怀

通航公司要不断完善企业自身建设，通过加强组织管理，努力发展成为一个具有良好的管理团队、行业前景、薪酬体系、管理制度和企业文化的通航公司，为飞行员创造一个能够安心、舒心和用心工作的环境。公司领导要加强对飞行员的管理和关心，帮助飞行员加强道德修养与作风建设，建立良好的人际关系。当飞行员受到工作、生活问题困扰时，应学会倾诉，寻求组织及领导的帮助。同时，在航期中各航空护林站也要加强对机组的管理，在生活和工作上多关心执行任务的飞行员，通过建立临时党支部的形式，加强对飞行员的思想政治教育。平时，通航公司要多留意对飞行员的情绪状态识别，充分认清飞行员不良应激反应和消极情绪对飞行安全的危害，采取多种方法降解应激源，建立重点人员帮扶和联系机制，合理安排和调整护林飞行任务，及早发现并采取相应措施进行心理疏导，确保航空护林飞行任务安全高效完成。

（责任编辑：韩焕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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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