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佳佳
(南京艺术学院 思政部, 南京 210013)
社会心态培育: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功能与本质的体现
许佳佳
(南京艺术学院 思政部, 南京 210013)
随着思想政治教育实践的发展,其在社会心态培育方面的作用日益凸显,而之所以思想政治教育与社会心态培育能够有机结合,与二者的内在一致性密切相关。具体来说,社会心态培育是思想政治教育内容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思想政治教育功能的多方位体现,也是实现思想政治教育本质目的的必然要求。
社会心态;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功能;本质
社会心态是“与特定的社会运行状况或重大的社会变迁过程相联系”[1],“在一段时间内弥散在整个社会或社会群体、社会类别中的宏观社会心境状态”[2],通常由“社会认知、社会情绪、社会价值观与社会行为倾向”[3]四个核心要素构成。一般而言,学界对社会心态相关问题的研究多集中在社会学和心理学层面,但随着在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过程中,心理教育与思想政治教育的相关性日益凸显,党的十八大报告更是直接将培育良好的社会心态视作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重要目标,因此从学理层面厘清社会心态培育与思想政治教育之间的关系,不仅是拓宽思想政治教育理论研究范畴的需要,而且是丰富和创新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活动的要求。总的来说,社会心态培育是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功能与本质目的的具体体现。
学界普遍认为,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不是单一的,而是由多个板块或要素构成的系统。但关于具体板块或要素的设置,则存在两大分歧。第一个分歧在于是否承认思想政治教育内容的多元性。张耀灿、陈万柏将思想政治教育内容概括为“五观”:世界观、政治观、人生观、法制观、道德观[4]176;陈秉公在“五观”基础上将“创造观教育和心理健康教育”[5]242纳入思想政治教育内容体系之中,谓之“七要素说”。针对上述观点,部分学者提出了异议,认为应淡化思想政治教育近乎全能的观念,避免庞大的内容体系给思想政治教育带来沉重负担,因而直接将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分为“思想教育”和“政治教育”两大板块。综合比较上述两种认识,虽然“五观说”和“七要素说”尽可能挖掘出思想政治教育的可为之处,但如何在实践中有效地统筹兼顾值得进一步思考。而两大板块虽然简洁,但过于片面,尤其是道德教育早被视为现代思想政治教育的基础性内容。第二个分歧在于是否将心理教育纳入思想政治教育内容体系。目前学界已一致认同心理教育与思想政治教育具有内在一致性,基于这种一致性,不少学者明确提出心理教育是思想政治教育内容之一。也有学者指出二者在范围、表现形式、发展层次等方面有明显区别,因此“心理教育与思想政治教育是相对独立、不可替代的教育”[6]。事实上,这两类认识看似分歧,实则是同一矛盾的两个方面:普遍性与特殊性。
由于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并非既定的,而是会随着不同教育目标的产生相应地增减,因此,基于上述两大分歧的探讨,可以帮助我们构建特定的思想政治教育内容,但无法确立绝对的系统结构。也就是说,我们只能针对社会心态培育的特殊性来构建思想政治教育的内容体系,即思想政治教育内容与社会心态的四大核心要素分别对应。
社会认知是“对社会事物本身状况是什么、是怎样以及会如何的事实性认知”[7]60,是社会心态形成的认识基础和逻辑起点。因此,社会心态培育的首要步骤就是引导人们形成科学的社会认知。科学的社会认知离不开理性的思维方式,理性可以帮助人们慎思明辨,从而指导人们获得一种追求可能生活的意义,即在客观把握社会现实的基础上自觉调整自身的价值期待。理性思维方式越完善,就越能衍变成一种先验图式,继而通过其选择性功能较为准确地识别和筛选信息,更客观更科学地理解和解释社会现象,更全面地分析自身与他人、与社会的关系。而思维方式的核心正是“内化于人们头脑中的世界观和方法论”[8]。世界观是人们对于世界总的看法和根本观点,“每个人都按照自己的世界观来解释各种现象、处理各种问题”[9]157,即世界观影响着人们的社会认知与判断。世界观教育作为思想政治教育最根本性的内容,包含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和认识论在内的马克思主义世界观教育,旨在培养人们科学的思维方式和实事求是的认知态度,使人们学会用联系的、发展的、历史的眼光去看待和处理问题,正确认识人自身、人与人、人与社会、人与自然的对立统一关系,而这与科学社会认知图式构建过程中理性思维方式的培养具有内在一致性,显然,马克思主义的世界观会为正确社会认知的形成和巩固提供必要的思想保障。
在思想政治教育活动中,人的心理状况始终影响其对政治、思想、道德、法纪等教育内容的感知和评价,因为“人的政治素质、思想素质、道德品质、法纪观念的形成都要从一定的感知、情绪等心理活动开始,都要经过感觉、知觉、记忆、注意、想象、思维记忆情绪、情感、意志、信念、行为等心理过程的发展和推移,都要受人的气质、性格等个性差异的影响”[10]。心理是政治、道德等的初级形式,是德性形成的起点。因此,在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需要加强对人们的心理教育,培养人们良好的心理素质和健康的心理品质,以维持、调节和整合人们的整体思想状况。社会情绪作为一种主观体验与感受,是社会心态结构中最具动力作用的要素,不仅对人们的社会认知起着引导和深化作用,而且对人们的社会行为起着引发和支持作用,因此,积极的社会情绪能够促使正确社会认知的形成与合理社会行为的展开,反之,消极的社会情绪则可能影响正常的社会认知,甚至引发不良行为。在心理教育过程中,一方面教育者可以通过心理疏导的方法,与受教育者进行沟通,通过讲授、解释、说服等方法来排除他们的非理性观念,帮助他们逐渐消除心理障碍,矫正不良的社会情绪;另一方面可以通过心理知识灌输的方法,使受教育者了解自己的个性心理特点,有意识地对自己某些不良的社会情绪进行调整。
所谓人生观,就是人们在实践中形成的对于人生目的和意义的根本看法和总的态度。而思想政治教育内容中的人生观教育,主要是运用马克思主义理论分析人生的实践,以帮助人们“认清人生目的和意义,保持正确的人生方向,抵制腐朽思想的侵蚀”[5]244,形成积极向上的生活态度,它包括人生理想教育、人生价值观教育、人生态度教育以及成才教育等内容。社会心态中的社会价值观内含于人生价值观中,因为人生价值观是个体价值观和社会价值观的总和。个体价值观是具体的个人关于什么是“值得的”看法,而社会价值观则是“一定群体或社会中典型的、共同接受和遵循的价值观”[11]3,即建立在社会认同基础上的共享价值观念,它“隐含在社会结构及制度之内,使现有的社会架构得以保持”[12]201,并且个体价值观中表现的个体与群体、与社会的关系的社会性价值观也属于社会价值观范畴。因此,与其说个体价值观和社会价值观是相互区别的平行关系,不如说是密切关联的相交关系:社会价值观贯穿于每个社会成员的个体价值体系中,是个体得以凝聚为群体的价值基础和个体处理自身与群体、与社会关系的向导。也就是说,作为深层次的社会心态,社会价值观“决定着未来社会的走向,它对于个体的态度和行为具有规制、约束和控制的作用”[11]4。既然社会价值观对个人、社会都有着如此巨大的影响,培育正确的社会价值观理应成为思想政治教育努力的方向,即在人生观教育过程中,向社会成员传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使全社会在马克思主义价值观的引导下,积极劳动,乐于奉献,为社会主义建设贡献力量。
道德和法律是调整和制约人们行为的两种基本手段。其中,道德是“依靠社会舆论、风俗习惯和内心信念来维系,并以善恶为评价标准,调整个人与他人以及社会的相互关系的心理意识和行为规范的总和”[4]195,主要通过自律得以保障;法律则是由国家制定或认可,并由国家强制力保证实施,以规定当事人权利和义务为内容,具有普遍约束力的一种特殊行为规范,主要通过他律得以保障。因此,思想政治教育内容中的道德观教育和法制观教育分别是对社会主义道德规范和法律制度相关内容的传播。虽然社会行为倾向是社会认知、社会情绪和社会价值观合力作用的结果,但专门的道德观和法制观教育更为具体和深入地影响着人们对自身行为倾向的判断,使人们在自律的规范和他律的监督中及时抑制不良社会行为倾向。具体而言,通过道德观教育,可以“把社会的外在要求内化成人们的道德观念、道德情感和内心信念,再外化为具体的行为”[10],即社会主义道德文化的感染是加深人们对社会公德、职业道德等内容的理解、生成亲社会正面意义的社会行为倾向的基础;而通过法制观教育,可以“增强人们的法纪观念和公民意识,既以法律的外在强制规范保证政治、思想道德教育的进行,又通过把法律这种外部的硬性规范内化为人们的内在素质,使人们形成一定的信念”[10]113,从而制约具体的外在行为。因此,道德观、法制观教育囊括了社会心态培育中社会行为倾向的控制和引导等相关内容,是人们调整社会行为倾向的社会规范和认识基础。
有学者从个人与社会的角度将思想政治教育功能分为个体功能和社会功能,如陈万柏、张耀灿认为思想政治教育具有保障人的生存、发展、享用的个体性功能和政治、经济、文化等社会性功能。总体说来,这一划分较为全面,但对于个体性功能和社会性功能各自内涵和外延的确立仍需进一步拓展,并且事实上存在一些兼具个体性和社会性的功能,如育人功能,它既是个体建立健全人格的保证,又是社会稳定发展的需要。也有学者根据思想政治教育在实际工作中的作用,将其概括为保证、导向、认识、凝聚、激励、转化等功能。其实,上述具体的功能都是思想政治教育作用和影响的体现,虽因角度不同而产生诸多分歧,但综合来看,却从不同方面印证了其在社会心态培育方面的功能体现。
作为社会心态内蕴诸要素中的最基本要素,社会认知是社会心态的内在心理过程的逻辑起点和认识基础,人们据此可以在心理层次上对社会事物做出判断并进行陈述和解释。而判断有正误之分,陈述与解释也有深浅之分,正确的、深刻的社会认知能为理性平和的社会心态奠定坚实的基础,错误的、肤浅的社会认知只能为不良的社会心态埋下伏笔。因此,必须纠正社会成员的认知偏差,提高他们的认知水平,引导正确社会认知的形成与发展,而这一目标可以借助思想政治教育的认识和转化功能得以实现。思想政治教育的认识功能是其最基本的功能,是指思想政治教育能够“提高人们的认识水平、思想水平和理论水平,从而使人们认识到自己存在的价值,认识到自己对于他人、社会应尽的义务和职责,从而指导自己的行为”[13]52,而转化功能是认识功能的延伸和补充,主要用于纠正人们的错误思想,使其往真理性方向转变。具体说来,一方面,思想政治教育的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立场为社会成员看待和评价事物提供了正确的视角,有助于他们摆脱和矫正唯心主义思想,引导人们正确地解决主观和客观矛盾,客观公正地反映事物的本来面目;另一方面,思想政治教育传递的科学思维方式有助于他们合理调整自身的认知结构,使其摆脱教条主义的束缚,运用创造性思维准确把握事物的本质。
调节功能是指思想政治教育可以“通过民主的、说服教育的、相互沟通的方式,进行人的情绪调控、心理调适和人际关系调整,从而达到提高人的思想觉悟、建立新型人际关系的目的,保证和促进社会的稳定与发展”[14]78。显然,社会情绪的调控本就是思想政治教育调节功能的题中之义。一般而言,调节功能的着力点在于对消极社会情绪的疏导和消解上。由于当下中国处于飞速发展的社会转型期,社会竞争激烈、利益关系复杂、新旧观念冲突等现实条件很容易诱发人们的不良情绪,进而造成社会心态失衡。思想政治教育通过发挥自身润滑剂和减压阀的作用,及时把握人们的思想状况和多元需求,在教育者与受教育者建立相互信任关系的基础上,围绕情绪问题,有的放矢地构建心理疏导和帮扶机制与平台,达到消除心理障碍、消解不良社会情绪的目的。需要注意的是,人们的社会情绪有积极和消极之分,除了要消解消极情绪外,对积极情绪的调动和强化也是必不可少的,因为积极的社会情绪是人们奋发向上、热爱生活的巨大动力。而思想政治教育具有“充分调动人们的积极性和创造性的激励功能”[14]76,能够借助有效的沟通充分挖掘“人固有的、实际的、潜在的力量和美德,激发人内在的积极品质”[15]。
正确的社会价值观不是自发形成的,思想政治教育在其确立和完善过程中起着重要作用。“作为人格培育、人性提升和精神建构的一种重要方式”[16],思想政治教育蕴含着强大的育人功能,可以为正确社会价值观的传导与内化提供人格基础。人格作为思想政治教育的重要范畴之一,是个人相对稳定的心理特征的总和。马克思曾说:“‘特殊的人格’的本质不是人的胡子、血液、抽象的肉体的本性,而是人的社会特质。”[17]270也就是说,人格所隐含的心理特征本质上是体现“人的社会化性质和水平”[5]182的社会心理特征,“是个体在社会化过程中心理成熟的结果”[8],它从深层次反映了包含社会心态诸要素在内的人的社会特质。因此,从这个意义上讲,思想政治教育的育人功能不是培育一般的人格,而是特殊的人格,即高度凝聚社会心态主体素质的社会人格,而这种社会人格一定是符合社会主义社会发展需要的、符合人的全面发展要求的健全人格,并且,由于人格是“一切思考方式和行为方式的总和”[8],包含了高尚思想道德素质和健康心理素质的健全的社会人格,其必然指引着人们在诸多价值观中选择符合社会主流意识形态的社会价值观,并以此作为人们行动的向导,及时抑制不良的社会行为倾向。
如前所述,育人功能包含对社会价值观的塑造和社会行为倾向的引导,但由于人格培育是一项比社会心态培育更为复杂的系统工程,我们只能挖掘人格素质结构中符合社会心态培育的相关要素进行阐释。相比之下,思想政治教育的导向功能更为直接地对端正社会价值观和社会行为倾向产生效用。思想政治教育的导向功能是指“运用启发、动员、教育等方式,把人们的思想和行为引导到符合社会发展要求的正确方向上来”[14]72,既表现为对社会价值观等内容的思想导向功能,又表现为行为导向功能。它可以引导人们对正确的社会价值观产生认同,并在其驱使下对自己的行为进行良好的管理,以避免价值观错乱而误入歧途。
思想政治教育作为一项特殊的教育实践活动,是“人的有目的性和指向性的活动”[18],并且阶级社会的发展和进步、先进思想观念的教化实则也为人更好地发展自己提供了便利条件,因此,在人学范式下理解思想政治教育的本质目的成为必然。张耀灿曾指出:“思想政治教育最本原的目的就是促进人类更好地生存和发展,其终极价值追求是人的自由全面发展,使人从动物性存在提升到人性存在。”[19]而这正是在马克思主义人学理论体系下对思想政治教育本质目的的直接回答,即实现人的全面发展是马克思主义政党的思想政治教育实践的本质目的。
要准确把握人的全面发展的内涵,首先要追溯到马克思“完整的人”概念的提出。马克思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第一次使用“完整的人”这一概念,以资本主义社会人的异化这一畸形发展和片面发展反证完整的人应当占有自己的全面的本质,而不是沦为“某种局部劳动的自动的工具”[20]399。这可以看作马克思全面发展理论的萌芽,表现了马克思对人的发展维度和广度的要求。随后,在《德意志意识形态》等一系列著作中,马克思正式提出“个人的全面发展”这一概念并做了系统阐述。马克思主义认为,人的全面发展的具体内涵由人的本质所决定,而“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在其现实性上,它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21]56,因此,从人的社会属性着手,人的全面发展可以大致规定为“能力和素质、社会关系以及个性”[22]454三个方面的发展。良好社会心态的培育恰恰是实现上述三个方面发展的必然要求和具体表现。
“全面地发展自己的一切能力”是马克思对人的全面发展提出的具体要求,这里的能力主要是指人所具备的体力和智力。虽然社会心态属于人的心理素质范畴,可纳入非智力因素内,但其结构成分中的社会认知却包含着一定程度的智力因素。因为社会心态中的社会认知成分虽以直觉判断的感性认识居多,但感性认识是人们把握事物本质的基础和必要准备,因此,心理层面和理性层面的社会认知一样,都可以作为衡量人的认识能力的特定标准,并从一定程度上反映人的智力素质。基于此,在社会心态培育过程中致力于提升人们的社会认知水平,不仅可以为社会心态的和谐稳定提供认识基础,而且能为人的认识能力的全面发展提供智力保障。
由于人的本质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因而,“社会关系如何,直接决定着人的本质如何,决定着人的自由全面发展的程度如何”[22]455。正如马克思所说:“个人的全面性不是想象的或设想的全面性,而是他的现实关系和观念关系的全面性。”[23]36因此,人们需要尽可能多地占有丰富的社会关系,并加强对社会关系的控制程度。社会心态是一定时期一定社会的群体或多数社会成员心境状况的总和,反映了人们对社会现实和社会关系的认识和态度,因而必然包含人与人、人与社会在不同层次、不同领域的关系,如经济关系、政治关系、文化关系等。培育积极向上、理性平和的社会心态,可以使人们在社会认知层面正确把握和理清错综复杂的社会关系,在社会价值观层面客观评价各类社会关系的利弊,并指引人们在具体行动中正确处理这些关系。
自由个性的形成是人的全面发展的最高成果,是促进人的全面发展过程中非智力因素的典型代表。然而,自由个性不是自发形成的,自由也不意味着随心所欲,它是建立在“自律、自觉、自主”[24]330的基础上,因此,外部引导在自由个性形成和发展过程中是必不可少的。社会心态的培育可以说是外部引导的重要方式之一。虽然培育良好的社会心态是为社会稳定服务的,但本质上还是为促进社会成员心理健康、个性完善做准备。社会情绪的疏导是社会心态培育的重要内容,可以帮助人们有效管理情绪,为良好个性的形成奠定情感基础,而社会价值观的传播是社会心态培育的关键环节,可以通过正确合理的价值选择和价值认同来提升人们的思想境界,为良好个性的进一步发展提供信念支持。可以说,良好的个性是基于较高道德品质和理性思考能力基础上的健全人格的表现,随着人们道德品质的深入内化和理性思考能力的日趋完备,自由个性的形成才具备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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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3-20
许佳佳(1989 — ),女,江苏建湖人,法学博士,讲师,研究方向:思想政治教育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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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6390(2017)05-0087-05
[责任编辑石 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