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承泰斗会计学术思想推进新时代会计法治建设

徐玉德

传承泰斗会计学术思想推进新时代会计法治建设

徐玉德

2017年时值杨纪琬教授百年诞辰。杨纪琬教授作为新中国会计法律制度规范建设的第一代舵手，筚路蓝缕，砥砺前行，描绘出我国会计法律制度规范建设的伟大航线，为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会计法治建设做出了卓越贡献。站在新的历史方位上，传承和弘扬杨纪琬教授会计法律制度规范研究学术思想，明确会计法律制度规范的地位、作用，探索会计法律制度规范建设的实现路径，对推动会计更好地服务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蓬勃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

会计法律制度规范杨纪琬会计学术思想

一、引言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全面依法治国是国家治理的一场深刻革命，必须坚持厉行法治，推进科学立法、严格执法、公正司法、全民守法，深化依法治国实践，以良法促进发展、保障善治。《会计改革与发展“十三五”规划纲要》进一步明确提出，法治是会计改革与发展的可靠保障，会计行业必须按照科学民主立法要求，运用法治思维和法治方式，加强会计法律法规体系建设，把会计工作纳入法治化轨道，依法推进会计改革与发展，形成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的法治环境。2017年11月4日，中华人民共和国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三十次会议表决通过《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关于修改〈中华人民共和国会计法〉等十一部法律的决定》，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会计法》于2017年11月5日起施行，这对深入推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会计法治建设、积极维护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秩序、有效应对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中会计行业发展的新问题与新情况意义重大、影响深远。

会计法律制度规范作为我国会计改革与发展的制度基础和法治准绳，其改革与完善一直以来都是我国会计实践工作的重要任务和会计理论研究的重要课题。“落其实者思其树，饮其流者怀其源”，杨纪琬教授是我国社会主义会计制度的奠基人之一，组织领导了我国首部《会计法》的起草工作。他把会计和法律结合起来，归纳和总结出了针对性、可行性、责任可衡量性、重要性和相对稳定性等五条原则，并对法律规范形式表述会计的性质、任务、职能和会计管理体制等问题进行了开创性的研究，为发展我国会计法规建设做出了重要贡献（王世定、汪建熙，1996）。通过系统回顾和梳理杨纪琬会计法律制度规范研究理论成果，并在此基础上结合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会计事业发展的新内容与新挑战，进一步明确会计法律制度规范的地位作用，探索会计法律制度规范建设的实现路径，对推动会计更好地服务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蓬勃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现实意义。

二、杨纪琬教授会计法律制度规范研究及贡献

杨纪琬教授会计学术思想深受新中国五十载会计制度发展与建设进程的巨大影响，在制度演进的现实问题与理性思考的镜像观照里，谋求学术思想上的突破与创见（徐玉德、韩彬，2017）。其中，杨纪琬教授会计法律制度规范研究标记在新中国成立至二十世纪末会计改革与发展的时间坐标上，关于会计法律制度规范问题的思索绵延在其毕生学术研究文脉中。杨纪琬教授立足国情，从经济体制改革的维度着手深入研究和探索了我国会计法律制度规范建设及改革等问题，系统论证了法律制度规范在会计行业建设和国民经济发展中的重要意义，促进了新会计法律制度规范的推广和普及，为我国会计法律制度规范的改革与完善做出了杰出贡献。

在会计法律研究方面，杨纪琬教授深入研究了《会计法》的理论基础，论述了《会计法》的必要性、指导思想、主要内容、结构设计，并提出会计法在会计属性问题上的理论观点是“管理职能论”的论断。杨纪琬教授（1990）认为，《会计法》的立法宗旨主要是为加强会计工作，保障会计人员依法行使职权，以充分发挥会计工作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中的重要作用。会计法作为法律不可能在条文中论述会计的性质，但在决定会计法内容时，这个问题所依据的理论基础是会计是经济管理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会计法在会计属性问题上的理论观点是“管理职能论”（杨纪琬，1986）。在此基础上，杨纪琬教授进一步归纳和总结了制定会计法的“针对性、可行性、责任可衡量性、重要性和相对稳定性”五项原则。有力地推动了会计法律法规理论研究的深入开展，并为我国会计法律法规体系的建立和完善奠定了坚实基础。杨纪琬教授在《〈会计法〉的历史使命》（1990）一文中指出，“我国《会计法》同西方国家相比，在形式和内容上具有很大的特色，随着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完善，随着计划经济与市场调节相结合原则的贯彻，随着《会计法》规定的基本任务已圆满实现，执行这些任务已经成为习惯，成为‘自由’。到了那个时候，新中国第一部以认真进行会计核算，严格执行会计核算为核心内容的《会计法》就得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替代它的将是能够充分体现具有中国特色的会计理论方法体系的另一部崭新的《会计法》。”

在注册会计师法规研究方面，杨纪琬教授作为恢复重建新中国注册会计师制度的发起人和负责人之一，组织和领导了《注册会计师条例》的起草工作，并参与中国首部《注册会计师法》的制定，同时对注册会计师行业发展过程中的法规建设问题展开了卓有成效的研究。杨纪琬教授（1986）认为，注册会计师制度是商品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注册会计师条例》符合商品经济运动内在的客观规律，有助于社会主义商品经济的顺利发展，为经济体制改革顺利完成从旧模式到新模式的转换，创造了必要条件。随着经济体制改革的不断深化，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和完善，注册会计师所担负的任务会愈加复杂、艰巨。杨纪琬教授深入分析了《注册会计师法》颁布后我国注册会计师行业面临的新机遇和新挑战，明确界定了《注册会计师法》在会计改革与发展中的地位属性，提出了一系列有待深入研究的新问题，在此基础上详细对比分析了《注册会计师法》与《注册会计师条例》的异同，并指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下《注册会计师法》在优化会计师事务所模式、规范注册会计师行业上发挥了重要作用。此外，杨纪琬教授还特别强调了我国审计市场和注册会计师职业考试的对外开放，认为我国审计市场的对外开放，既有利于学习和借鉴国外会计师事务所的先进经验，又有助于通过竞争机制提升国内会计师事务所职业水平，并对《注册会计师法》下的审计市场开放问题进行了有益探索。

在会计准则研究方面，杨纪琬教授不仅亲自参与和指导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初期我国会计准则的国际交流与合作，还对我国会计准则的理论基础和实际问题进行了深入的理论研究与探索，全面论述了我国企业会计准则制定的地位、原则、适用范围、目标及与相关制度的关系，并对我国企业会计准则的发展前景做出了谋划和展望，对推动我国会计改革与发展进程中会计准则体系建设做出重要贡献。杨纪琬教授强调“会计准则，是会计人员从事会计核算必须遵守的基本原则，是会计行为的规范化要求，也是会计工作法制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会计准则，既涉及会计理论和方法，又影响会计实务和操作，在整个会计领域中具有极其重要的作用和影响”，会计准则体系建设作为会计改革的核心内容之一，对经济体制转轨时期社会主义会计改革与发展意义重大。杨纪琬教授提出了建立我国会计准则体系的九项原则：目的性原则；统一与区别对待相结合的原则；独立性原则；系统完整原则；国际化原则；国家化原则；可比性原则；相对稳定原则和重要性原则。在制定会计准则时应注意正确处理会计准则与现行统一会计制度的关系，正确处理会计制度与财政、财务、税收管理体制的关系，正确处理会计准则与整个经济体制的关系，正确处理借鉴外国与总结自身经验的关系和正确处理理论研究与工作实践之间的关系。上述观点和论断在我国会计准则体系的初步建立过程中发挥了重要的指导作用，为我国会计准则持续发展和完善提供了理论支撑。

三、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会计法律制度规范的地位作用

“天下未乱计先乱，天下欲治计先治”。新中国成立以来，会计法律制度规范的改革与发展有力地支撑了会计服务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呵护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茁壮成长。同时，我国社会主义经济改革与发展进程中不断涌现出的新问题和新挑战，又为会计法律制度规范的改革和发展铺就了向上进步的阶梯。社会主义会计制度①在我国，广义的会计制度可以解释为包括所有有关会计的法律、法令、法规等，而狭义的会计制度只包括财政部和其他部门依法制定的有关会计的规章、办法和规定（杨纪琬，1987）。不仅包括了对会计事务处理的具体方法规定，还体现了国家的财经方针、政策，涉及到国际统一的财政、财务制度，国家宏观经济管理所需要的经济信息（杨纪琬，1987）。我国会计法律制度规范建设历程无数次地印证了“经济越发展，会计越重要”这一经典命题。

（一）会计法律制度规范制约着微观主体的经济行为

会计作为一项经济管理活动，其基本职能是通过核算和监督微观主体提供的会计信息，为加强经济管理和财务管理，提高经济效益，维护社会经济秩序服务。会计在企业管理控制过程中的计划、预算、业绩评价、考核等环节发挥积极作用，确保战略目标与日常经营活动结合起来（夏冬林，2017）。会计法律制度规范涵盖微观主体经营管理的各个环节，其依照设计权限分为统一会计制度和企业内部会计制度。其中，统一会计制度主要规范着微观主体会计业务处理的共性问题，企业内部会计制度则在统一会计制度基础上结合微观经济主体活动特点解决会计业务处理的个性问题。这就意味着会计法律制度规范不仅在国家法规、准则层面规范着微观主体会计信息的核算与监督工作，还可以深入微观主体内部并结合其自身特点实现针对性的财务管控，优化会计工作效率，保证会计工作质量，强化内部经营管理，提升价值创造水平。

（二）会计法律制度规范承载着助力国家治理的历史使命

早在我国西周时期，基于“量入为出”财政原则的“月计岁会”制度便发挥着规范官厅财政收入与支出核算的重要作用。新中国成立后，会计法律制度规范在国民经济发展规划和社会主义经济建设中占据重要位置，为财政资金的运行管理和宏观经济决策发挥了重要的基础性作用。一方面，会计法律制度规范指引着会计为国家财政收入与支出管理提供基础、真实的核算数据，反映国家财政收入与支出的实际状况；另一方面，会计法律制度规范搭建了落实国家财政收入与支出政策的制度平台，监督着国家财政收入与支出政策的实际执行情况及财政预算目标的实现状况。因此，会计作为国家治理的重要手段在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中发挥着基础性作用，引导微观企业财务行为，落实国家宏观经济政策措施（徐玉德、韩彬，2016）。

（三）会计法律制度规范奠定了国际经济合作的重要基础

诚信是人类社会生活的基础和人际合作的前提，参与国际经济合作的各方正是借助会计簿记的方式降低信任成本，节省交易费用（朱光耀，2017）。改革开放以来，以《中外合资经营企业会计制度》《外商投资企业制度》为代表的会计法律制度规范在便利国家对外招商引资战略实施、支持中外财经交流合作、助力中国加入世界贸易组织进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当前，以“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为主要内容的“一带一路”国家战略在全球范围内深入推进，我国正在以更加积极有为的姿态融入国际经济合作。尽管会计法律制度规范由于国家间法治环境、经济环境和文化环境等原因存在一定的差异，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全球统一的高质量会计准则有助于降低国际经济合作的交易成本，防范国际金融风险，维护全球金融市场稳定，并为国际经济合作各方准确了解经济业务、合理分配经济利益、增进合作互信提供重要依据。

四、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会计法律制度规范建设的实现路径

“法者，治之端也”。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持和拓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道路，坚定不移全面推进依法治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体系建设实现新跨越，谱写了社会主义法治中国建设的崭新篇章。党的十九大全面总结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成就和基本经验，为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治建设指明了前进方向。会计法律法规是国家治理体系中的一项重要制度安排和国家治理不可缺少的有效工具，新形势下以全面依法治国为依托，进一步完善会计法律法规既是推动国家治理理念和治理方式转变的重要举措，也是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建设的应有之义和必然选择（徐玉德、宋帅，2016）。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会计法律制度规范建设应以《会计法》修订为契机，完善会计法律规范制度建设顶层设计，贯彻落实新《会计法》及配套规章，加快修订《注册会计师法》，深入推进会计准则的国际协调，助力全面深化改革发展大局。

（一）落实全面依法治国战略，积极贯彻实施新《会计法》

《会计法》是我国会计工作的根本大法和会计法律制度规范的最高统领，奠定了“三位一体”会计监管体系的制度基础。自1985年《会计法》实施以来，其在规范会计主体行为、提升会计信息质量、维护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秩序、推动依法治国方略实施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杨纪琬先生曾指出，“会计立法建设要适应经济的发展和管理现代化的要求，善于从实践中发现和总结新的工作经验”。《会计改革与发展“十三五”规划纲要》提出了“会计法制和会计标准体系更加科学”的总体目标。2017年新修订实施的《会计法》将会计人员职业道德纳入监管范围，强化了与会计职务有关的违法行为的处罚力度，取消了会计从业资格证书的相关规定，有助于进一步提升会计人员专业能力，完善会计监管体系和实施机制。当前，应进一步明确《会计法》作为会计工作基本法的地位作用，优化《会计法》的相关配套规章，有效应对新修订《会计法》的后续衔接工作，以“放管服”为导向转变会计监管职能，提高会计监管效果，强化会计人员专业能力和职业道德要求，推进会计诚信体系建设和会计人员诚信管理，提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会计法治建设水平和法治意识。

（二）健全注册会计师行业监管，加快修订完善《注册会计师法》

《注册会计师法》是我国注册会计师行业管理的法制基础，是推动注册会计师行业健康发展的制度保障。自1980年我国恢复重建注册会计师制度以来，以《注册会计师法》为核心的注册会计师执业规范框架体系，成为了推动中国注册会计师行业近四十载发展壮大的中流砥柱。杨纪琬先生组织领导起草了我国注册会计师制度重建的标志性文件《关于建立会计顾问处（即会计师事务所）的暂行规定》，并对我国注册会计师行业的发展寄予殷切的期盼。现行《注册会计师法》经2014年8月全国人大常委会审议修订，取消和下放了部分行政审批项目，但仍然未能充分满足行业发展与监管需要。当前《注册会计师法》修订应结合现阶段我国注册会计师行业发展的特征，就注册会计师行业监管模式、协会性质、职能定位、考试和注册制度等实质性问题展开全面的调查研究，着力解决注册会计师行业改革发展中面临的新情况新问题，进一步明确注册会计师的行业地位和重要作用，厘清中国注册会计师协会的职能定位和管理边界，优化注册会计师行业人员队伍建设，激发注册会计师行业竞争活力，促进注册会计师行业健康发展。

（三）助力“一带一路”倡议，全面深化会计准则国际协调

“一带一路”倡议为国际经济合作搭建了开放包容、互利共赢的崭新平台。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形成参与国际宏观经济政策协调的机制，推动国际经济治理结构完善”。会计准则国际协调作为国际经济治理与合作中的重要组成部分，理应在全球化时代浪潮中积极贡献力量。杨纪琬先生曾强调，“实现会计信息的可比性与国际化，只能是一个渐进的过程，在为推进这一过程所做的各种努力之中，重视我国会计准则与各国会计准则的比较与协调，重视国际会计准则的推广和完善，是最重要的途径之一”。当前，日益深化的国内改革形势和复杂多变的国际经济环境对企业会计准则国际协调提出了全新的挑战。全面深化会计准则国际协调，应当立足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实际情况，以切实解决我国会计实务问题为导向，坚持“趋同不是简单地等同”和“趋同是一种互动”等重要原则，贯彻落实持续全面趋同策略，积极参与会计准则国际协调，深入研究会计准则趋同对我国企业成长及经济发展造成的实质性影响，充分利用双边和多边交流机制，不断提高我国在国际财务报告准则制定中的话语权和影响力。

五、结语

时光荏苒，已是百年。回首新中国成立至二十世纪末我国会计改革与发展的伟大历史进程，杨纪琬先生的身影深深定格在会计法律制度规范建设这片辽阔的沃土之上。岁月流转，在全国会计工作者共同努力下，这片他曾深深热爱、挥汗耕耘的土地上已然硕果累累、桃李芬芳。杨纪琬先生为我国会计改革与发展事业呕心沥血、鞠躬尽瘁的身影仍历历在目，风起云涌的时代浪潮和升腾跌宕的人生际遇孕育了他虚怀若谷的为人品格和上善若水的人生境界。杨纪琬会计法律制度规范学术思想作为中国特色会计理论和方法体系的闪亮坐标，折射着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时代光彩，实现了我国会计改革与发展实践的理论升华，饱含着一位心系改革的“会计迷”的不变初心。在杨纪琬先生百年诞辰之际，作为杨纪琬先生未竟事业的继承者和接班人，传承杨纪琬先生学术思想，汲取杨纪琬先生精神力量，矢志不渝，开新图强，在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会计改革与发展事业中砥砺奋进，是对杨纪琬先生最好的铭记与纪念。

［1］ 朱光耀.会计、审计与国家治理［C］.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17，北京.

［2］ 杨纪琬.学习《中华人民共和国会计法》［J］会计学刊，1986（4）.

［3］ 杨纪琬.《会计法》的历史使命［J］.会计研究，1990（3）：10-12.

［4］ 杨纪琬.会计专题［M］.东北财经大学出版社，1987，大连.

［5］ 王世定，汪建熙.杨纪琬教授从事会计工作60周年论文集［C］.经济科学出版社，1996，北京.

［6］ 杨纪琬，德立天地学贯中西——杨纪琬先生百年诞辰纪念文集［C］.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17，北京.

［7］ 徐玉德，韩彬.杨纪琬教授会计学术思想［J］.会计研究，2017（9）.

［8］ 夏冬林.企业会计是一个战略控制系统——纪念杨纪琬先生诞辰100周年［J］.会计研究，2017（1）.

［9］ 徐玉德，韩彬.会计、审计与国家治理——中国会计改革与发展2016学术论坛观点综述［J］.财政科学，2016（9）.

［10］ 徐玉德，宋帅.以国家治理引领会计法律法规建设［J］.财务与会计，2016（5）.

F821.7

A

2096-1391（2017）11-0123-06

中国财政科学研究院

邢荷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