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钦亚
全面深化改革理论创新的时代特色*
张钦亚
新时期全面深化改革的理论创新,具有时代高度,彰显时代特色。“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政府作用”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在认识上的“重大推进”;公有制经济和非公有制经济都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基础以及“混合所有制是基本经济制度的重要实现形式”,是顺应时代要求对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理论的创新发展;“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全面深化改革总目标的定位,是符合当代中国社会转型发展需要的国家治理模式创新;全面深化改革,不仅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一招”,而且“意味着科学社会主义在21世纪的中国焕发出强大生机活力”,“意味着为解决人类问题贡献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
全面深化改革 理论创新 时代特色
改革开放是党在新的时代条件下带领人民进行的新的伟大革命。全面深化改革,既是顺应当今世界发展大势的必然选择,也是解决中国现实问题的根本途径。全面深化改革阶段提出一系列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构成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的重要内容,是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逻辑与中国历史发展的辩证统一,是在中国大地上的理论创新和实践创新,彰显出鲜明的时代特色。
新时期全面深化改革的理论创新突出体现在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的重大创新上。“坚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方向,核心问题是处理好政府和市场的关系,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政府作用。这是我们党在理论和实践上的又一重大推进。”[1]
(2)钻井液性能的数字化。对每一个井段,钻井液的密度、黏度、失水等性能都可以用数字表示出来,一旦不符合要求,立即进行调整。
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在阐释落后国家可以在一定条件下跨越资本主义制度的“卡夫丁峡谷”时,特别强调必须“吸收资本主义制度创造的一切积极成果。”但恰恰相反,现实社会主义国家即经济文化相对落后的国家在“跨越”之后却教条地固守马克思恩格斯所阐述“一般路径”,又以所谓更高的“跨越“,推进“理想社会主义”的实现,其结果违背了生产关系适应生产力发展要求的历史唯物主义原理,导致这些国家的社会主义运动出现严重问题。尽管列宁在经历“战时共产主义”的挫折后改由“新经济政策”,即“吸收资本主义制度创造的一切积极成果”,却由于斯大林模式的实践而中止了这种探索。尽管毛泽东也曾觉察到“苏联模式”的一些弊端,但并没有脱离“苏联模式”的基本框架。邓小平第一次提出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相结合的重大理论命题,体现了对马克思东方社会理论和列宁“新经济政策”的继承发展和开拓创新,也是对中国社会从“抑制资本”到“节制资本”再到“消灭资本”传统定势的突破,但市场经济在中国的实践依然受制于计划经济的长期影响和“抑制资本”的传统掣肘。尽管党的十五大已经提出让“市场在资源配置上起基础性作用”,但权力对市场的压抑和扭曲,仍较突出。吸收人类社会所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进一步解放社会生产力,增强经济活力,就必须重新思考和创新发展社会主义与市场经济的结合方式。“市场经济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政府作用”,无疑是对当前中国问题的积极回应,是对科学社会主义的理论创新。
市场与政府的关系,既是历史性难题,也是全球性课题。自市场经济产生并确立为基本经济运行方式以来,关于市场与政府之间的关系无论是在理论上还是在实践上都处在一个不断争论或变换的过程中。
当然,对政府与市场的关系定位并不能照搬当前西方发达国家的一些理论学说和政策主张,因为西方欧美国家的新国家干预主义是建立在对原有新自由主义自由放任的前提之上的,而中国当前全面深化改革的市场化指向是针对于原有计划经济体制遗存和一段时间政府对市场的过度干预的现实问题的。因此,在理解市场与政府的辩证关系上,应有问题意识的场域区分。要针对中国问题,做出准确判断,即“着力解决市场体制不完善、政府干预过多和监管不到位问题。‘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的定位,有利于在全党全社会树立关于政府和市场关系的正确观念,有利于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有利于转变政府职能。”[3]转变政府职能,就是要加强国家宏观调控,发挥国家发展规划的战略导向作用。这也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一大优势,是超越资本主义国家一般职能的特色所在。
由是观之,“经济体制改革是全面深化改革的重点,核心问题是处理好政府与市场的关系,使市场在资源配置中起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政府作用”的观点,就是在吸收借鉴现代市场经济文明成果的基础上对当下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改革的准确定位,既体现出对市场经济规律的深刻认识,又体现着社会主义对资本逻辑“驾驭”性把握,彰显出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认识的现实深度和时代高度,从而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创建奠定理论基础。
长期以来,西方发达国家关于市场与政府的关系的主要观点承启于1776年亚当·斯密的《国富论》强调市场自由主义的主流思想,但20世纪30年代由于经济危机导致西方经济学在此关系叙述上的重大转变,即占统治地位一百多年的斯密自由经济学让位于凯恩斯政府干预主义;凯恩斯反周期的经济治理思想,尽管有效缓解了1930年代的经济大危机并走出了一波看似繁荣的发展阶段,但又导致了1970年代严重的经济滞胀状态;而随之兴起的以哈耶克和弗里德曼为代表的新自由主义在欧美国家的政策调整,又从政府干预转换为政府退出;自2008年美国次贷危机所引发的全球金融危机又使得市场与政府的关系问题由新自由主义的自由放任向新国家干预主义发生偏转。这一时代变奏显示,现代市场经济的发展进程也是市场与政府关系不断调适的过程,政府与市场的关系是现代市场经济发展进程中无法回避的核心难题。正如刘易斯所说:“聪明人不会去争辩取得经济进展是由于政府进行活动的缘故还是个人发挥主动性的缘故;他们知道,这是由于两个方面的缘故,他们只是想提出这样的问题:两者作出什么样的贡献才是适当的贡献。”[2]
3) 缺乏竹产业链。埃塞的竹子企业要从采购原竹和从国外采购机器设备和其它胶水辅料开始,初精加工全部由一个企业完成[2]。有些企业设备和管理落后,产品质量欠佳,只能在埃塞国内销售,质量达不到国际市场上要求的标准。
改革开放首先突破了传统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的固有模式,从单一公有制到以公有制为主体的多种经济成分并存的新模式。党的十五大提出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经济制度,明确了多种所有制共同发展的方针,指出“非公有制经济是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一论断使非公有制经济从“公有制经济的必要和有益的补充”上升为基本经济制度的重要内容。而新时期全面深化改革在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方面的新表述,即公有制经济和非公有制经济“都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基础,公有制经济财产权不可侵犯,非公有制经济财产权同样不可侵犯”,无疑是对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理论的创新发展。
体制转轨和社会转型已使中国社会的阶层结构、利益格局和思想观念发生很大变化,整个社会的自由度不断扩大,人们的自由选择和民主意识不断增强,在不断释放社会自由空间的同时,也激发出人们参与社会治理的空前热情。从某种角度说,以往的强势主导的经济发展模式、围追堵截的治安维稳模式、全能全控的管理模式已经呈现效应递减趋势,国家治理惰性增强,经济社会活力减弱,腐败、贫富差距、阶层固化、恐怖事件等社会问题加剧,出现“原有治理职能的体制性衰退”引起的“决策权威和行政执行力的系统性危机。”[4]全面深化改革的现实要求就是要突破单纯的经济体制改革,而进入全面改革的系统领域和深层阶段,更为突出的在于政治体制改革的深入推进,在于以“国家治理现代化”为标志的全民共治模式的建构与强化。这不仅是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的逻辑延展,也是当代中国社会转型的政治诉求。
混合经济形式是西方发达国家在长期的经济发展过程中将“看不见的手”与“看得见的手”相结合,把国有资本和私人资本相混合的产物。混合经济概念最初由汉森在1941年发表的《财政政策和经济周期》一文中提出,而美国学者钱德勒把西方国家出现“公私混合经济”形式的时间界定为19世纪末期。更为突出的是20世纪初凯恩斯主义及国家干预经济所形成的国家资本在以后的新自由主义盛行时如何更有效地融入新的经济形式,既规避其固有的弊端又能有效地发挥其作用,这就成为当代西方发达国家“混合经济”的普遍形式。从历史演变和时代特征看,“混合经济”是当代世界经济特别是发达经济体最为有效的经济新形态。混合所有制经济作为我国“基本经济制度的重要实现形式”,既是顺应当代世界经济新样态的时代趋势,也是进一步深化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改革的必然结果。
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国有资本、集体资本、非公有资本等交叉持股、相互整合的混合所有制经济,是基本经济制度的重要实现形式。”这是理论和政策上的重大创新。党的十五大就已经认识到,股份制是现代企业的一种资本组织形式,公有制经济不仅包括国有经济和集体经济,还包括混合所有制经济中的国有成分和集体成分。党的十六届三中全会则明确提出“大力发展国有资本、集体资本和非公有资本等参股的混合所有制经济,实现投资主体多元化,使股份制成为公有制的主要实现形式。”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坚持十五大以来的有关论述,提出混合所有制经济是基本经济制度的实现形式,意义重大。一是进一步突出了混合所有制的重要性,股份制不仅是公有制的主要实现形式,而且是包括非公有制经济在内的基本经济制度的重要实现形式。二是进一步强调了混合所有制有利于国有资本放大功能、保值增值、提高竞争力,是新形势下坚持公有制主体地位,增强国有经济活力、控制力、影响力的一个有效途径和必然选择。三是提出了发展混合所有制的新措施,要允许更多国有经济和其他所有制经济发展成为混合所有制经济,国有资本投资项目允许非国有资本参股,允许混合所有制经济实行企业员工持股,形成资本所有者和劳动者利益共同体。
⑤汉江中下游生态功能减弱。由于丹江口大坝加高,下泄流量减少,汉江中下游河段长年水位将有所降低,河滩裸露面积增加,减少了具有重要生态功能的河滩湿地面积。此外,下泄水的水温将降低,影响丹江口坝下至襄阳江段鱼类繁殖,水文情势变化使得5—6月份鱼类繁殖所需的涨水过程消失,水质变差也会使鱼的种类数减少。
从岳西的实际看,由于建立了应急会商机制、预报预警机制、人员转移机制、重点防控机制、应急抢险机制、应急响应机制、宣传动员机制等七个工作机制,通过应对多次暴雨和台风灾害,各工作组之间协调有序,县、乡、村各级防汛组织提升了应急反应效能,效果明显。
不难发现,我国《侵权责任法》以及《刑法》中,都对生产、销售假药或质量存在缺陷的药物的相关法律责任作出了相对明确的规定。然而对于我国大多数医疗机构、药品生产企业和经营企业而言,药品损害及其赔偿是一些陌生的概念。相关机构和企业不健全的法律意识,加上人们不完善的风险防范意识以及基本呈“裸露”状态的社会制度现状,凡此种种,对于社会发展和构建和谐社会是极其不利的。
如果说市场与政府的关系问题是中国经济体制改革的核心问题的话,那么另一个根本性问题则是公有制经济与非公有制经济的关系问题,即中国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如何建构与何以实现的重大理论与实践问题。
提出“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是世界社会主义运动中的崭新命题,当然也是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重大课题。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在总结巴黎公社失败的教训中曾经阐述过一些国家治理的基本原则;列宁在“十月革命”后也提出了“人民主权”“民主集中”“法治建设”“制约监督”等思想观点,但整体看由于各种原因,现实社会主义国家治理模式多是一种专政管控模式。尽管这种模式也曾起过积极作用,但对于社会主义现代化进程而言,显得越来越不合时宜。改革开放开启了社会主义国家治理方式的新探索,推进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历史进程,特别是“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理论创新,不仅拓展了社会主义现代化的结构维度(从“五位一体”总布局延展到制度现代化),而且呈现出社会主义国家治理方式的时代转型(专政—管控—治理)新理念,使我们党对社会主义现代化和社会主义国家治理的认识水平达到一个历史新高度。以治理主体的多元构成与社会参与的共治理念,强调市场规律前提下的政府与社会之间的协调与互动,由传统管理模式转向交互联动与合作共赢的治理新模式,这是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的时代创新。
拍摄开始了。少海与静宜在苹果园里一起工作,一起探讨果树种植技术,一起收获累累硕果,一起在落日余晖下散步。在这里,他们度过了人生最美好的时光。忽然有一天,静宜正在工作,少海高高兴兴要过来帮她,却被她拒绝了,少海不明所以,暗自惆怅。原来,是一张让静宜返城的通知熄灭了两颗火热的心。对农场的不舍,对苹果园的爱,让静宜陷入了两难的抉择。最终,静宜还是选择了离开,而少海却坚定地留在了他深深热爱着的果园。
马克思恩格斯尽管在《共产党宣言》中明确“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但并没有宣布消灭私有制后所建公有制的具体形式;尽管也明确“无产阶级利用自己的政治统治,一步一步地夺取资产阶级的全部资本,把一切生产工具集中在国家即组织成为统治阶级的无产阶级手里,并且尽可能快地增加生产力的总量”,但也没有宣布把这种作为夺取全部资本的经济手段当作新社会的基本经济制度及其运行模式,从其理论逻辑上则是将这种国有制的手段最终回归于“社会所有制”的常态,实现个人所有制的社会联合,即“人的自由联合体”。也就是说,马克思恩格斯理论视野中的“公有制”并非就一定要采取或完全采取国有制的形式,况且作为落后国家的社会主义必须首先“占有资本主义制度所创造的一切积极成果”,才能最终超越资本主义。遗憾的是,现实社会主义运动无一不走向单一公有制的经济制度模式。30多年的改革开放开启并推进了以公有制经济为主体的多种经济形式并存的经济制度,但是在当前私有经济已经获得较大发展,对经济发展、财政税收、社会就业等方面已有较大贡献的情况下,其社会地位和政策支持依然得不到应有重视,甚至一些私有经济还受到许多打压和不公正待遇。因此,强调两种经济成分的平等地位和非公有制经济财产权不可侵犯,就具有强烈的现实针对性,这对于经济新常态下进一步增强社会活力更具深远意义。
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深化改革,必然要求社会治理、政治体制和党的建设制度等方面的配套改革。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即“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恰恰体现了改革的系统性整体性协同性要求;而以“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作为“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战略抓手,促使这一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更体现出我们党在总结历史经验、把握时代脉搏、探索执政规律的基础上治国理政方略的重大创新,彰显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与时俱进的理论品质。
经济崛起的中国,已经从原来的融入全球化进入到参与全球化的历史新阶段。当今世界已是一个深度全球化的世界,全球性风险已经成为每一个国家和地区不容回避的紧迫性问题,诸如金融动荡、食品短缺、气候变暖、环境恶化、恐怖主义威胁等,解决这些全球性问题的有效办法依赖于各国之间的合作及国家治理现代化手段。在这种时代背景下,中国要想参与并建构当今全球化进程,建立更为合理公正的国际政治经济格局和安全格局新秩序,就必须积极参与到全球治理之中,履行一个负责任大国的责任担当,从而为世界和平发展事业做出贡献。同时,推进国家治理现代化不仅是应对国内治理困局的需要,也是“构建文明国家形象、提升中国国际地位的需要。”[5]因为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指标体系,诸如经济发展水平、人民生活状况、民主政治化程度、国民道德素质等,既是衡量一个国家文明程度的重要标志,也是能否赢得国际承认与赞誉的重要依据。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就全面深化改革发表了一系列重要论述,形成了系统、完整的改革开放新思想,主要包括改革地位论、改革时态论、改革定力论、改革任务论、改革目标论、改革特征论、改革方法论、改革推进论、改革动力论、改革担当论等十个方面。[6]这些新观点,进一步深化和丰富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改革开放理论。
全面深化改革是新时期具有新的特点的伟大斗争,并与伟大事业、伟大工程、伟大梦想紧密相联、协同互动。“伟大革命论”承继于恩格斯“不断变革论”和邓小平“二次革命论”,针对于当前改革深水区、发展关键期和矛盾叠加期的严峻挑战,立足于“三个没有变”、“三个前所未有”和“三个意味着”的时代判断,发出了“涉险滩”“啃硬骨头”“攻坚克难”的新一轮改革号令。全面深化改革不仅要冲破各种教条思想的束缚,更要冲破既得利益固化的藩篱;全面深化改革不仅是一种政策性的调整,更主要的在于制度性的改进,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更加成熟更加定型;全面深化改革不仅是对客体的外部性改造,更主要的在于对改革主体,特别是对执政党自身的一次自我革命。“发展起来以后的问题一点不比不发展时少”,解决发展之后的发展问题,要比发展之初更为繁重;解决改革之后的改革问题,也要比改革之初更为艰难;完成成型制度的定型问题,既是对全国人民的庄严承诺,更是对执政党执政能力的严峻考验。正因如此,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建党95周年大会上强调:“告诫全党,要时刻准备应对重大挑战、抵御重大风险、克服重大阻力、解决重大矛盾。”[7]
同时,全面深化改革又肩负着中华民族与社会主义双重复兴的历史使命。“改革开放是决定当代中国命运的关键一招,也是决定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关键一招。”[8]国家富强、民族振兴、人民幸福的中国梦,是一代又一代中国共产党人的不懈追求,也是百余年来中国人民的强烈愿望。经过党和人民的共同努力,“今天,我们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接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比历史上任何时期都更有信心、有能力实现这个目标。”[9]行百里路半九十,越是接近这个目标,就越会面临更加严峻的挑战。“中等收入陷阱”“修昔底德陷阱”“塔西佗陷阱”三大陷阱的风险,还有“四大考验”“四大危险”都严峻地摆在我们面前。所有这一切,只有以更大的政治勇气和智慧全面深化改革,攻城拔寨,勇涉险滩,才能真正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伟大梦想。
30多年的改革已经部分冲破了传统社会主义固有模式,开创并推进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伟大进程。全面深化改革将目标定位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更加成熟更加定型,标志着社会主义制度的自我发展和自我完善已进入一个新的阶段,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这“意味着科学社会主义在21世纪的中国焕发出强大生机活力,在世界上高高举起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意味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文化不断发展,拓展了发展中国走向现代化的途径,给世界上那些既希望加快发展又希望保持自身独立性的国家和民族提供了全新选择,为解决人类问题贡献了中国智慧和中国方案。”[10]
综上,全面深化改革阶段提出了一系列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在社会主义基本经济制度、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国家治理现代化和改革开放等方面都有着许多重大的理论创新,同时在转变政府职能、改革财税体制、创新社会治理、推进城乡一体化和构建对外开放新格局等方面也都有着许多重大的战略创新。这些理论创新和实践创新,坚持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体现中国共产党人的价值追求,立足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最大实际,面向社会主义现代化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指向,具有时代高度,彰显时代特色。
[1]习近平:《切实把思想统一到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精神上来》,《求是》2014年第1期
[2](英)刘易斯:《经济增长理论》,周师铭译,商务印书馆,1999年,第463页
[3]习近平:《关于〈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的说明》,《人民日报》2013年11月16日
[4]徐湘林:《转型危机与国家治理:中国的经验》,《经济社会体制比较》2010年第5期,第1~14页
[5]陈金龙:《国家治理理念的重要革命》,《中国教育报》2013年11月22日
[6]赵凌云 苏娜:《习近平同志关于全面深化改革的十个重要论点》,《红旗文稿》2014年第23期,第15~17页
[7]习近平:《在纪念建党95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人民日报》2016年7月2日
[8]习近平:《在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二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人民日报》2012年12月31日
[9]习近平:《现在比任何时期都接近民族复兴目标》,《人民日报》2012年11月29日
[10]习近平:《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九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人民日报》2017年10月28日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Era of Theoretical Innovation in Comprehensively Deepening Reform
Zhang Qinya
The theoretical innovation of the comprehensive deepening reform in the new era has the height of the times and highlight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times.“Make the market play a decisive role in allocating resources and better play the role of the government”is the theory of socialist market economy in the understanding of“significant progress”; public economy and the non-public economy is an important foundation for China’s economic and social development as well as mixed ownership is an important form of basic economic system,is to adapt to the era of the innovation and development of the basic economic system of socialism theory;“the overall goal of deepening reform comprehensively promote national governance systems and governance capacity modernization”,is in line with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 social transformation needs the national governance mode innovation of contemporary;deepen reform,not only is the key trick to achieve the great rejuvenation of the Chinese nation,and“means of scientific socialism demonstrate its strong vitality in twenty-first Century China”,“means to solve them Class issues contribute to China wisdom and China program.”
comprehensively deepen reform,theoretical innovation,characteristics of the times
上海行政学院科社教研部 上海 200233
2015年上海市哲学社会科学规划一般课题“全面深化改革理论创新及其方法论的整体性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