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能提供的精神抚慰或许从错愕开始。
《舌尖上的毒》先说一个人的感受是多么的红肿,再论及芸芸众生,然后坐禅:人心乃是毒源。于是,那个“告密者”无论多么骁勇,在食品安全这个巨大的话题面前,也不过是一只短臂螳螂。这也够了,只要都来顿悟和指认,纵然是一只只虫子,失范之城也会被蛀空。
对于本刊来说,社会效益当然是一种艳丽,而我们更想在此处为读者多寻些光景:因为,无趣也是写作的焦虑。为此,著名小说家刘紫剑、刘正权、第代着冬、程相崧等,在文学的更鼓中与我们深深会意,然后轮番上场,一次又一次撩开生活的小袄,令您或唏嘘于冷暖,或体会于芜杂,或从了主人公的嫉恨、爱慕和烦愁,嚯!好看!
在鲁迅文学院,郭艳拥有多件“学术袈裟”,也是当下文学现场最为活跃的批评家之一。今日,郭教授甘为弋舟桨,一篇《萎靡不振和干劲冲天》让我们感受到了文学的苟且和傲慢;才知道,“郁达夫小说奖”“茅盾文学新人奖”“敦煌文艺奖”多么够秤,属足金。
文学AB角成功地吸引了這样一类作家。在过多的美誉中,他们忽然厌倦了一种软弱,这种软弱叫纵容和回避,或叫虚与委蛇。在本期第104页,小说家霍君面对玫瑰,却说,刀们,来!这要的是批评家的勇气,还有作家的底气。
读完《镶金诗卷》,内心有一种靡丽的角质感,又听到了一种被反复淘洗的声音,抑或是一种玲珑的吟诵:感谢你们哦!王天武、徐立群、草树、祝立根,还有我们的诗歌编辑。你们在打开自己的时候,也悄悄唤醒了昨天的耳朵和今日的枝桠。
草长莺飞二月天。
三月,更为繁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