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湃的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方法及其当代启示

彭兴富，唐 剑

（吉首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 吉首 416000）

彭湃同志是中国共产党创建时期的重要领导人，杰出的农民运动领袖。毛泽东称之为“农民运动大王”。1922年6月，彭湃在《赤心周刊》第6期发表了《告农民的话》，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受此影响，彭湃“决心到农村去做实际运动”，在领导开展海陆丰、广宁等地农民运动的实践中，他独特而有效的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方法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彭湃的一生虽然短暂，但是，他留给中国共产党关于农民革命的思想理论和实践是非常宝贵的。尤其是彭湃同志的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方法及特征和当代启示等问题值得深入研究和总结，传承党的农村思想政治工作优良传统，创新新时期农村思想政治工作方法。

一、彭湃独特的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方法

系统梳理分析有关彭湃同志的文献资料，我们不难发现，彭湃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方法主要渗透于农民生产和生活之中，以小见大，彰显出他独特的思想政治工作方法魅力。

（一）培养农民干部，启发阶级觉悟

1.创办农民学校，培养农民革命意识

彭湃留学日本期间，受进步思想影响，积极宣传社会主义思想。彭湃任海丰县教育局长时，还是“想从教育入手去实现社会革命”[1]111，表明彭湃希望通过提高农民的文化素质实现社会革命。针对当时的社会教育现状，彭湃感叹道：“唉！今日的教育，早不是贫民阶级——劳动者农夫贫民的教育，而是贵族官僚资本家的教育了！今日的教育与贫民分离得太远了！”[1]1为了提高农民群众的文化素养，增强科学意识，提高维护自身权益的能力，彭湃创办农民学校，秉承实用和普及的办学理念，教授农民识字、写信、珠算、记数、书写日常工具名称等内容。从此，海丰百姓“自是与教育绝缘的农村儿童，（也）有五百余人得入学校读书了。”[1]125农民文化水平得到提高，地主官绅再也不敢随意欺骗、压榨百姓。同时，彭湃通过向农民讲解贫苦原因、分析受苦受难的根源，唤醒了农民革命意识，启发民众只有通过革命来争取自身解放。

2.开办东江党校，提升农民干部素质

随着农会组织日益壮大以及农民运动的规模不断扩大，农民干部严重不足，在一定程度上制约农民运动的开展。彭湃意识到，应该有更多的农民干部投身农民运动，要创办农会，切实解决农民问题。彭湃认为“不在广大农民中培养骨干力量，农民运动就不可能开展起来，他在建立赤山约农会时就注意到了这一点”[2]。1928年，彭湃创办了东江党校，用来培养“继续领导农民暴动人才”。东江党校按照严格的入学标准和系统的培养体系来培养农民干部，加强政治课教学。同时还开展侦察术、暴动术、宣传技术等一系列实用课程，兼顾培养多方面素质。学校还注重聘请校外优秀军事人才来校讲学，增强和提高学员对革命形势的判断能力。经过规范教育，党校培养出了一批具有军政素养及实践能力的农民运动领导骨干。彭湃还通过开办农民运动讲习所、东江工农运动养成所等培养了大批农民干部，为开展海陆丰等地农民运动准备了大量的且素质较高的农民干部。

3.建立农会组织，壮大农民革命力量

中国共产党成立之初就认识到了农民的重要性。《共产党》月刊发表的《告中国的农民》指出：“中国农民占全人口地大多数，无论在革命的预备时期，和革命的实行时期，他们都是占重要位置的。设若他们有了阶级的觉悟，可以起来进行阶级斗争，我们的社会革命，共产主义，就有了十分的可能性”。海丰历史上曾有过多次农民起义，但终因组织不力而失败。受此启示，彭湃从赤山约地六人农会开始，深入田间，广泛宣传，鼓励农民加入农会。彭湃创办的海丰总农会，是农民的自治组织，是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县级农民协会。例如某农会会员曾表示“你还不知道我们有了农会，农会是贫人的会，团结一起，亲甚兄弟，他的事即我的事，我的事即他的事，今日我们农民兄弟有事，生死是来相帮，我们看你们也是耕田的，他日必加入农会，也是一样帮助你们”[1]118-119。未加入农会的农友，认识到了加入农会的好处，也纷纷加入农会，农会得到了进一步发展。随着农会的扩大，其作用及威望越来越大，乃至全国著名。海丰的农民清楚的认识到“在有农会的时候，地主不敢加租、吊田、逼旧新租等等去压迫百姓，土豪劣绅、警察以及县城的流氓都不敢鱼肉百姓”[1]171。毛泽东高度赞扬彭湃创办的农会，“在土豪劣绅贪官污吏猬集的海丰县，自从有了农会，鱼肉百姓的事几乎绝迹”。海丰总农会对农民运动及中国革命发展到了重要示范作用。

（二）以身作则，投身农民实际工作

1.取信于民，当众烧毁田契和地契

彭湃出身地主家庭，又是出国留学的知识分子，由此，当地农民对彭湃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但彭湃秉持“我即贫民，我即社会制度叛逆者”的决心，为与地主家庭彻底决裂，取得当地农民的信任，他当着农民的面烧掉了自己从家中所分得的田契、地契和铺约等。据彭湃的母亲回忆，彭家公租的田契由她掌管，彭湃将一盒田契全部强行带走烧掉，远不止自己的一份，以此向农民群众表明自己的信念和信心。“彭湃将家先翁手创所有的田契铺约一张一张地焚烧殆尽，并说明：我祖父遗下产物，由剥削而来，现在把他烧掉了，田归还耕者，实现耕者有其田。”[3]此举，彭湃赢得了农民信任与支持，消除了农民怕秋后算账的心里，为深入农民做思想政治工作拆除了身份障碍。

2.穿戴布衣草帽，融入农民

要做农民的思想政治工作，首先得接近农民。彭湃在开始接触农民时，由于受其身份地位的潜意识影响，言谈举止都很绅士，穿着也是学生模样，农民与彭湃保持距离，态度冷漠，甚至认为是来收租的。彭湃自己也感慨：“我天天下乡去宣传，农民总不理我，总不愿意和我多谈点话”[1]116。彭湃经人启示和反复思考后，在接触农民时，彭湃改变了绅士式的语言和服装，穿布衣、戴草帽，讲农民话，并且还经常到农民家中拉家常，帮助农民做农活，深入田间，了解农民的现状，关心农民的所想。从此以后，他成了农民的知心朋友，彭湃离不开农民，农民也离不开彭湃。

（三）针对农民文化现状，寓教于乐

1.运用魔术，启发农民革命意识

农民长期受地主阶级统治，没有受教育的权利。所以绝大多数农民目不识丁，不能看书读报，更谈不上从理论上懂得革命道理，彭湃苦苦探索宣传革命道理的手段。于是，他自学魔术，试图把革命道理与现代魔术结合在一起，启发农民闹革命的道理。例如，有一次彭湃利用化学反应原理，把清水由白变黑又变红，比喻“阶级统治”和“阶级革命”，我们的社会本来是没有阶级压迫的，自从有了阶级压迫后，农民就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但是，有阶级压迫并可怕，怕的是我们不起来闹革命，不会自己解放自己，如俄国社会主义革命就是如此。通过魔术表演，彭湃成功地把革命道理与农民的日常生产生活巧妙的结合在一起，寓教于乐，基本达到了教育农民、启发农民革命意识的效果。

2.运用演讲诗歌形式，宣传革命道理

彭湃自幼喜欢演讲，在演讲方面颇有天赋。于是，他经常到人流密集的路口进行演讲，通过演讲向人们宣传革命道理，激发农民革命热情。在演讲中，他用富有感染力的语言进行演讲，分析农民受苦受难的原因，引起农民的共鸣，进而启发农民要通过革命获得自身解放。这样，既宣传了革命道理，也激发了农民的革命热情。彭湃还擅于诗歌，用诗歌传播把革命道理，如《这是帝王乡》《劳动节歌》等。这些诗歌告诉人们要不惧困难，敢于革命。彭湃的诗歌在当地男女老少中广为流传，影响深远。可想而知，彭湃农民思想政治工作的效果十分明显。

（四）依靠农会组织，解决农民实际问题

1.依靠农会救济农会会员

海陆丰当地农民，由于受传统丧葬习俗的影响，亲人逝世，丧主或孝子不顾家庭经济状况，碍于习俗和面子，都要大办丧事。不少家庭因为大办丧事，不得不向地主借贷。为偿还高利贷，不少家庭卖儿卖女，甚至流落异乡。为了改变这种丧葬习俗，彭湃在当地成立“济丧会”。丧葬救济规定，凡是“济丧会”会员，无论哪个会员的父母、亲人过世，都由农会集资出力，主办丧事。他组织“救济会”，解决农会会员生活困难和养老问题。“罗灾乃不可测之祸，农民既鲜有余资以防之者，既有农会，亦可视情扶助”[1]14。此外，农会还创办了农民药房，解决农民看病难的问题。彭湃依靠农会组织，举办各种救济会，得到了广大农民的拥护，把思想工作与解决实际问题相结合，发挥了思想政治工作的作用。

2.依靠农会治理农村社会风气

在海陆丰，由于社会黑暗和生活疾苦，当地农民滋生了很多不良的社会恶习。彭湃在《农会利益传单》谈到，每当农作物成熟之时，盗窃经常发生。彭湃利用农会组织，严厉打击盗窃的人，对盗窃之人，必加严惩；彭湃还针对当地吸食大烟者，“禁止烟赌，吸食鸦片，在农村固为仅少，而赌博时有所闻。既有农会，亦可设法防止”[1]14。可见，彭湃通过制定村规民俗，治理不良恶习，在一定程度上使当地社会治安得到了好转，发挥了思想政治工作的作用。

3.依靠农会促进农民生产

针对海陆丰等地农业生产水平低下，为推动当地农业生产，调动农民参加革命的积极性，彭湃在农会成立“农业部”，专门从事农业帮助和指导工作，在选肥育种、耕作方法、生产农具使用等方面，帮助指导农民进行生产，最大限度地提高粮食产量，改善农民的生活；还针对严重缺少生产工具的农户，成立“农会基金”。没有生产工具的农户可用“农会基金”购买耕牛，自己饲养，自己使用。可见，彭湃充分发挥农会组织的作用，解决农会会员的生产实际问题。这也反映了彭湃深悉思想政治工作原理，把做农民思想政治工作与解决农民的生产实际问题相结合，开创了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方法。

二、彭湃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方法的特点

彭湃把纷繁复杂的农民思想政治工作，以独特的手段和方式予以生活化，透过彭湃生活化的思想政治工作方法，其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方法，具有以下几个方面的特点。

（一）亲民性

彭湃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方法显著的特点，那就是亲民。尊重农民，关心、维护农民利益，认真听取农民意见，不摆架子，全心全意为农民着想，这是彭湃亲民性的根本体现。彭湃的亲民性特点表现在：一是政治权利归农会。彭湃发动农民建立了农会，一切权利归农会，有了农会，就能基本保障农民的权益，官僚劣绅再不敢随意鱼肉百姓。彭湃也通过创办农民讲习所等来培养更多的农民干部，创办多地农会组织，壮大农民力量。二是维护农民群众的经济利益。农民长期受地主压迫，加上繁重的地租苛捐杂税等，生活十分艰苦。彭湃通过给农民讲解“佃农之亏空”的道理，带领农民反对加租，开展土地斗争。通过土地斗争，维护了农民的经济利益，农民的革命的积极性更加高涨。三是开展平民教育。由于农民群体长期受压迫剥削，基本没有享受教育的权利，文化素质低下。为此，彭湃创办了农民学校来开展农民教育，专教记数、写信等实用知识，提高了农民文化素质，进而尽量减少地主的欺骗，维护了农民的切身利益。这些都彰显了彭湃农民思想政治工作的亲民性。

（二）务实性

彭湃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方法，又一个显著特点，那就是务实。彭湃在开展农民思想政治工作中，一直秉持着务实的态度，坚持调查研究，深入细致观察农民的现实问题，调查农民生活生存状况，撰写调查报告，揭示农民运动规律性。例如在其调查报告《花县团匪惨杀农民的经过》中提到“唯有我们真正的革命分子站定革命的一边，去消灭一切的反革命势力，尤其是国民政府更应把里面的贪官污吏加以肃清，……镇压农村反革命势力，那么国民革命的前提，才有些希望”[1]255。针对土地革命的调查，彭湃指出“减租虽利于农民，但不能解决农民的痛苦。要解决农民的痛苦，必须解决土地问题”[4]。彭湃正是通过深入调查研究，真正地了解农民的困难和疾苦，才能在实际工作中有针对性地开展工作。透过有关彭湃的开展农民运动的史料分析，我们不难发现，他的农民思想政治工作具有强烈的务实性。正因为彭湃农民思想政治工作的务实特点，才成就他领导农民运动的非凡业绩和历史贡献。

（三）问题性

彭湃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方法再一个显著特点，那就是问题意识。彭湃认识到，要充分调动广大农民参加革命，就要着实解决农民的生产生活等实际问题。在关心农民、深入农民，为农民解决实际问题中，才能加深农民对农会的信任和支持，才能鼓舞农民为了获得自由过上美好生活而参加革命。彭湃在《农会利益传单中》提出要解决与农民切身利益相关的问题，如反对地主加租，争取减租，缓解与地主矛盾、农民救济、改善农村社会风气和解促进农民生产等问题，农会为此设立了专门的组织机构并制定了相应的解决办法。农民的实际困难解决了，才会燃起革命斗志，对未来充满希望。彭湃正是在不断发现农民问题、解决农民实际问题中，得到了越来越多农民的拥护和支持。

三、彭湃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方法的当代启示

彭湃依靠其鲜明独特的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方法，促进了农民运动的蓬勃发展，取得了显著的成绩。然而，时过境迁，我国的社会发生巨大的变化，农民已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最大阶级力量群体。在改革开放不断深入，农民思想政治工作出现了许多新情况、新问题的当前，彭湃独特的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方法，仍具有重要的现实启示。

（一）亲民爱民是做好当前农民思想政治工作的前提条件

回顾彭湃领导海陆丰等农民运动，他能放下身段，穿布衣、戴草帽、下田间、走农户、与农民融为一体，达到传播革命思想的思想政治工作目的。由此，它启示我们：在当前要做好现代农民思想政治工作，亲民爱民是前提条件。伴随着全面深化改革，不仅农民思想政治工作的内容在变，农民思想政治工作环境也在变，农民的利益诉求更在变。但是，作为基层干部和思想政治工作者具有亲民爱民的情怀永远不能变。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依靠农民、团结农民取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那么，在社会主义建设时期，我们更要关怀农民，亲民爱民，注意农民利益诉求。“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就是我们的奋斗目标。”[5]4这是习近平总书记亲民爱民的铮铮誓言。在推动贫困地区脱贫致富、加快发展的问题上，习近平指出：“对困难群众、我们要格外关注、格外关爱、格外关心，千方百计地帮助他们排忧解难，把群众的安危冷暖时刻放在心上，把党和政府的温暖送达到千家万户。”[5]189因此，身为党的基层干部和思想政治工作者，我们一方面要继承和发扬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亲民爱民的优良传统，对人民要有敬畏之心，热爱之情，不能忘记农民这个伟大群体；另一方面，我们要赋予新时期亲民爱民的时代内涵，创新新时期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方法，与新媒体、互联网相结合，把党的路线方针政策送到每个农民的心中，送到千家万户，做好全域农民思想政治工作，使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接地气，“不留最后一公里”。

（二）求真务实是做好当前农民思想政治工作的关键

彭湃开展农民思想政治工作，始终坚持求真务实的工作态度。如《海丰农民运动》就是彭湃结合自己从事海丰农民运动的实践经历，开展调查研究，总结农民运动经验而形成的典范著作。它启示我们：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新时期，要做好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求真务实是关键。习近平总书记指出：“调查研究是某事之基、成事之道。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更没有决策权。”[6]中国共产党的历史告诉我们，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只要我们真正做到了调查研究，就能坚持求真务实的态度，我们党的事业就会发展。习近平总书记关于调查研究的重要论断深刻阐述了这一道理。当前，在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关键时期，我们基层干部要善于深入农村深入调查研究，才能做到一切从实际出发，真正保持同人民群众的密切联系。作为基层干部开展调查研究，要学会找准问题，有的放矢。调查研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更要制度化、常态化。我们基层干部和思想政治工作者要把党的农村政策落细落实，真正让政策惠及农民，让农民有真正的获得感，务必坚持求真务实的态度，搞好调查研究，从当前农民的现实际需求中找到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方法。

（三）以“问题”为导向是做好当前农民思想政治工作的根本路径

彭湃在唤醒动员组织海陆丰等地农民参加革命的实践中，始终坚持以农民最关切的“问题”为中心，开展农民思想政治工作，取得了非凡的成效。它启示我们：做好农民思想政治工作，不管是过去的革命年代，还是改革开放的今天，我们仍然要坚持以关注农民的“问题”为中心，把农民思想政治工作与解决农民关心的实际问题紧密连接起来。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为核心的党中央，前所未有地高度关注“三农”工作。习近平在2014年10月首个“扶贫日”之际，做出重要批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最艰巨最繁重的任务在贫困地区。全党全社会要继续共同努力，形成扶贫开发工作强大合力。”习近平还强调，“充分发挥贫困地区广大干部群众能动作用，扎扎实实做好新形势下扶贫开发工作，推动贫困地区和贫困群众加快脱贫致富奔小康的步伐”。可见，当前农村工作尤其是贫困地区最大的“问题”，就是扶贫攻坚和脱贫致富的工作问题。这就要求我们基层干部和思想政治工作者，在开展农民思想政治工作的时候，一定要以扶贫攻坚这个“问题”为导向，突出“问题”意识，扭住“问题”根本，创新新时期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方法，最大限度地发挥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最大效能。

农民问题关系到现代化建设进程和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实现，为此，我们要善于从彭湃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方法中总结经验，发扬优良传统，在实践中不断创新农民思想政治工作方法，提高农民思想政治工作实效性，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奋斗目标。

[1]彭湃.彭湃文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1.

[2]王隼.农民干部的摇篮——农民运动讲习所[J].怀化学院学报，2007（8）：21-22.

[3]叶佐能.彭湃研究史料：上[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07：27.

[4]蔡洛,刘林松.彭湃传[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6：173.

[5]中国国务院新闻办公室,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中国外文出版发行事业局.习近平谈治国理政[M].北京：外文出版社，2014.

[6]中共中央宣传部.习近平总书记系列重要讲话读本[M].北京：学习出版社,人民出版社，2016：288-2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