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翠,介国泽
(延安大学 历史系,陕西 延安 716000)
2010-2015年我国关于抗战时期中德关系研究综述
石玉翠,介国泽
(延安大学 历史系,陕西 延安 716000)
1927-1941年的中德关系是国民政府时期重要的对外关系。抗战时期,双方关系经历了从初步发展到繁荣再到破裂的曲折历程,与中国前期抗战密切相关。以易货贸易和军事顾问团为主线的双方关系是学术界研究的重点。文章就2010-2015年学术界关于南京国民政府时期的中德关系研究做总结性论述,主要从抗战时期的中德关系、军事顾问团、易货贸易、朱家骅与抗战时期中德关系、滇缅路事件几方面进行综述,以期对这方面的研究状况有一个清晰的了解。
抗战时期;中德关系;军事顾问团;易货贸易
关于抗战时期中德关系的研究,学术界目前研究的重点集中在军事顾问团和易货贸易这两大方面。军事顾问团的研究主要体现在其对中国抗战准备和军事国防工业建设的作用以及其对易货贸易的促进上。易货贸易的研究则主要集中在易货贸易本身的经济意义以及其在中德关系中的相关作用。除此之外,就某一特定时间段的中德关系研究也是学术界研究的重点所在,主要包括魏玛政府时期、纳粹德国政府时期以及全面抗战时期的中德关系研究,较为系统化。此外,就陶德满调停、中德日三国关系以及伪满问题等具体事件也有具体的研究。2010-2015年,学术界在这些方面进行了更加深入的研究,同时也扩大了研究的范围。下面就围绕中德关系的相关史实研究展开论述。
(一)史料
关于研究这一时期中德关系的史料,大陆方面主要有《中德关系密档(1927-1947)》、《中华民国档案资料汇编》第五辑第一编(1927-1937)和第二编(1937-1945)。台湾方面主要包括:郭恒钰等主编的《德国外交档案:1928-1938年之中德关系》和《德国驻华军事顾问团工作纪要》;中国国民党中央委员会党史委员会编译的《中华民国重要史料初编——对日抗战时期》第三编《战时外交》第七部分为关于战时中德关系介绍;程天放的《使德回忆录》和《顾维钧回忆录》等。随着蒋介石日记以及国民党相关政要日记的公开以及出版,国民政府外交档案、朱家骅档案、《蒋公大事长篇初稿》、相关重要人物的档案以及回忆录也是研究这一时期中德关系的重要史料。
(二)代表性著作
2010-2015年以来,学术界关于这一方面的著作主要有第二档案馆马振犊的《蒋介石与希特勒:民国时期中德关系研究》和《战时德国对华政策》。前一本书所引用的史料全部来自第二档案馆编写的《中德外交密档(1927-1947)》,全书分为八个章节,对于整个南京国民政府时期的中德关系做了全面细致的论述,让我们对于这一时期的中德关系有了较为详细的了解。后一本书是近些年来关于民国时期中德关系的权威性著作,是武汉大学“反法西斯战争时期的中国与世界研究”系列成果之一,重点考察了战时德国对华政策对中国反法西斯战争的影响,运用海峡两岸和德国史料,将这一时期的中德关系进行了具体的划分:中德关系的建立、德国与伪满洲国、“九·一八”事变后的德国对华关系、德国与中国抗战准备、抗战爆发后的德国对华政策、德中断交以及德国与汪伪政权的关系,并进行了具体的论述,具有清晰的条理性,有力地推动了大陆地区中德关系史的研究。
在此之前,学术界也有关于这方面的专著,[1-3]2010年以后的两本专著对于这一时期中德关系的研究,在论述范围缩小的基础之上进行更为集中的论述。除此之外,王建朗、彭敦文、张祖龑等[4-6]在专著中也就这一时期的中德关系做了简要的论述。随着台湾以及美国方面史料的相继公布,史学界对于这方面的研究更应该加强,史料的借鉴与引用也应更为全面。
关于2010-2015年以来学术界关于中德关系的研究,本文将从抗战时期中德关系、军事顾问团、经贸关系、朱家骅与中德关系、滇缅路事件五个方面来进行总结论述。
2010年以前,学术界对于南京国民政府时期中德关系的阶段划分取得一致观点,以1933年纳粹上台和1936年《反共产国际协议》的签订为分界线。第一阶段为1927-1933年魏玛政府时期;第二阶段为1933-1936年的蜜月期;第三阶段为1937-1941年转折和破裂期。对于抗战时期中德关系的研究主要从整体关系、德国对华政策的实利主义与需求性、中国对德政策的需求进行论述,也有从蒋介石与希特勒关系方面进行论述,[7-8]认为二者的关系在双方关系的发展上并未起到直接的作用,更多的是通过决定各自的国家政策来影响中德双方的交往。2010年以来,学术界继续加强这方面的研究,主要体现在对中德关系的研究,不仅仅依据德国远东政策的调整,也根据中国对德政策的变化进行划分研究。
(一)抗战时期中德关系
殷超[9]将这一时期的关系分为:魏玛政府时期,中德是单纯而美好的关系;希特勒上台后到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前,中德是合作与双边关系;抗日战争全面爆发后,德国由调停到全面倒向日本。他认为对于中国来说,德国顾问促进了中国国防的现代化和双方的经贸往来;对于德国来说,最重要的在于获取中国的战略原料,中日关系在全面抗战爆发后成为导致中德关系破裂的关键性因素。孙光明[10]将单独抗战时期的中德关系分为局部抗战时期的全面发展和全面抗战时期的急剧变化,认为在这一时期的中德关系具有阶段性特征明显、不对称性、深受国际因素和个人因素影响的特点。同时肯定德国为中国的抗战争取了宝贵的援助,一定程度上推动了对英、美、苏外交的展开,使国民政府基本实现了最大限度地孤立敌国和争取友邦,实现“苦撑待变”战略。桂景[11]认为,1933-1936年双方蜜月期的出现是中德双方各自的需要造成的,并在此基础上从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四方面阐述了整个20世纪30年代的中德关系。认为在中德关系中,双方的地位是不平等的,双方关系的发展在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军备贸易上,双方的关系具有不稳定性。[12]哈佛大学的William C.Kirb[13]指出:中德关系是非常独特的,它基于的不是全球性或地域性权力政治的共同利益,而在很大程度上是基于缺乏对共同战略的关注。
(二)抗战时期德国对华政策
学术界目前的主流观点认为,德国对华主要是出于经济利益以及国防战略的需要,双方并没有共同的战略利益,德国在这个过程中处于主动地位。2010年以来,双方在这一观点之下进行深化研究。郑春[14]认为1928-1938年这段时期的中德外交,德国所奉行的其实是一种实利主义外交政策。陈方孟[15]则从中德日三方关系来论述,构成德中和德日关系的基础是不同的:德中关系的基础是原料和市场,是经济利益、战术性利益;德日关系的基础是政治利益和战略利益。在全面抗战初期德国对华政策的演变过程中,希特勒起到了十分关键的作用。苏文彪[16]指出,希特勒的上台使得德意志的军事扩张走上前台并且加速推行,战争的原料储备使得中德成为“天然”的经济伙伴,在进行对外扩张时,先前的“经济好伙伴”因为在其世界战略中不再那么重要便被无情抛弃——强权政治绑架了中德关系。隋牧蓉[17]认为,从“九·一八”事变之初的中立,到纳粹德国时期的蜜月,再到全面抗战爆发后逐渐破裂,德国与中国进行经济贸易和军事的合作完全是为其战略利益服务的,是为了占领中国市场,掠夺中国的战略资源。
(三)抗战时期中国对德政策
学术界认为,国民政府在这一时期的“中立德国,不使为敌”的政策是正确的,[18]是有助于中国抗战的,而且在德国远东政策调整之后中国仍旧努力维持双方的关系。在此基础上,李海霞[19]探讨了全面抗战时期中国对德政策,指出在处理中德关系中,国民政府俨然向着正确的外交方向前进,即“最大限度地孤立敌国和争取友邦”,在一定程度上延缓了德日同盟,争取德国援助。马振牍[8]认为中德间的合作,有出自政治上的基本因素,其一是蒋介石为首的国民政府,对于纳粹组织和铁腕独裁统治方式的推崇和效仿;其二是中国在中外关系上,德国是唯一可以给予中国实际帮助而又不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与中国交往的“平等伙伴”,这能引起心理上的共鸣。聘用德国顾问又能免去列强之间摆不平的麻烦,为蒋介石的最佳选择。王建朗[20]写道:“全面抗战爆发后,中国竭力争取德国至少保持中立,阻止德国迅速倒向日本。德国基于自身利益,也在战争初期保持中立态度,全面抗战爆发以来,德国军火输华无论在数量还是在质量上都占据第一位,中德双方是互利互惠的关系。”
(一)军事顾问团
军事顾问团在1927-1938年的中德关系中起着联系沟通的纽带作用。2010年之前,学术界关于军事顾问团研究的重点集中在来华原因、促进中国国防建设和易货贸易、对于中德关系的促进作用等方面。关于军事顾问团与易货贸易的关系,学术界目前肯定了其在易货贸易中的重要作用,对中国抗战初期有促进作用,但同时指出,双方的贸易往来只是商业生意而已,并没有政治利益的纠葛。[22-23]关于军事顾问团来华的作用方面,学术界目前对其在军事、政治、外交三方面给予了客观公正的评价,肯定其对于中国抗战实力增强的作用。对于军事顾问团中的个人和中国的关系也有研究,主要是关于佛采尔和法肯豪森,但并未进行深入的研究,更多的是放在整体中进行论述的。在此基础之上,学术界在2010年以来关于军事顾问团的研究更加细化,开始注重军事教育的研究,深化军事合作的研究,同时在德国军火输华方面承认其对国共十年内战的作用。王春[23]认为,德国军事顾问团来华的原因之一就是为德国的国家利益服务,其推动的中德经贸合作对中德双方是互惠互利的,符合德国工业界和蒋介石的愿望。徐康[24]指出,在德国顾问的参与之下,中国构建并完善了军事教育体系,建立了相对完善的军队兵种体系,培养出了一批现代军官,使中国的军事教育逐步向规范化与专业化的方向发展。田磊[25]着重从德国军事顾问团、中德军火贸易和国防工业建设合作三个方面考察中德军事合作的全貌,认为双方的军事合作对于中国现代化的国防建设、战备水平的提高、初期抗战起到了重要作用。但同时指出:单纯将中国的军事现代化寄托在德国身上是不现实的,利益是国家外交的根本出发点,建立在易货贸易关系上的中德关系是不可能长久的。罗永明从军事科技史角度对中德军事技术交流作出详述探讨,认为德国对这一时期国民政府军事工业的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盖彦南[26]则从制度、装备、观念三个维度论述德国对国民党军队现代化的影响。
关于德国军火输华的作用,马振犊[8]在书中将其概括为:帮助国民党进行内战,帮助中国建立了抗日国防军,支持了中国的前期抗战。尤其是抗战之初以军火贸易为中心的易货贸易对于中国来说无异于“雪中送炭”,具备了超过自身价值的作用。同时指出,要对德国军火输华进行历史的、客观的分析,最基本的一点,从德国来说,绝没有一点帮助中国人民反抗日本侵略者的主动性和积极意义,其对华贸易,根本是为了自身的需要,军火输华从根本上来说,只是一种商业生意而已。
(二)中德经贸关系
中德之间的经贸关系主要是指中国以农矿产品原料交换德国的军事武器以及工业技术等。2010年以前,学术界对于中德经贸关系的研究重点放在经贸关系的本身研究上,部分学者从经济学角度来分析双方所进行的钨矿贸易。[27-28]此外,学者从20世纪30年代的易货贸易来看中德关系背后的实质实际上是国防经济的互补,双方是出于共同利益的需求进行合作的,主要是双方易货产品的互相需求性以及双方在财政上的紧张性,[29]这一观点得到了学术界的认可。2010年以来,学术界也逐渐注重从易货贸易角度看整个20世纪30年代的中德关系的演变过程。
付丽宁[30]将整个20世纪30年代的中德经贸关系分为:前期的复苏(1927-1933),中期的整合与发展(1933-1937),后期的逆转(1937-1941)三个阶段,并认为双方的这一关系说明了经济决定政治,政治反作用于经济的马克思主义论断。杨婕[31]论述了20世纪30年代德国远东关系的变化对中德贸易的影响,认为双方的贸易往来的基础极为脆弱且缺乏稳定性。
(三)朱家骅与对德关系
朱家骅是蒋介石与德国政府建立联系的核心人物,曾经留学德国,在整个南京政府时期的中德关系中起到重要作用。李乐曾利用台北的朱家骅档案探讨了朱家骅在抗战初期对德政策中的作用:[32-33]对于1938年的赴德一行,朱家骅持保留和消极的态度,不赞成维持对德进行高层外交,计划的最终取消与朱家骅本人的意愿是密不可分的。2010年之后,又探讨了抗战爆发后朱家骅在中德关系中的作用,[34]指出抗战时期朱家骅对德工作:在对德外交的某些重大问题上向蒋介石提交意见和建议;与中国驻德使馆人员联系;向国民党党部相关负责人及新闻界人士作出有关对德工作指示;与德国外交界及新闻界人士以及友好人士进行联络,同时通过中德文化协会等机构开展对德舆论外交。在德意日三国同盟建立之后,他的工作重心转移到为战后中德复交做准备。朱家骅认为,德国在二战后战败只是希特勒政权的失败,但是德国败而不弱。
(四)滇缅路事件与中德关系
1940年7月,英国迫于日本压力封锁滇缅路三个月,这引起了国民政府内部关于外交方针转变的讨论。杨天石[35]对于滇缅路事件后国民政府内部的“联德”活动进行研究,指出:孙科、白崇禧迷惑于希特勒的一时胜利,“联德”主张幼稚、荒唐,蒋介石“联英美”选择是明智、正确的,中国避免了二战后沦为战败国的噩运。左双文[36]认为,滇缅路事件后中国内部的联德主张并非是出于意识形态,主要是为了应付国际局势的变化,其根本出发点是维持中国的抗战大局,是从国家最高利益出发的,也是中国战时外交策略的一部分,也就是设法争取一切可以争取的外部力量来进行对日作战。欧战爆发后,国民政府对德国采取富有弹性的留有余地的政策,蒋介石也一直坚持原先的“联英美”的外交政策不变,加强对德外交。1940年9月,德意日三国同盟建立之后,联德声音停息。
2010-2015年,学术界研究的重点主要还是集中在军事顾问团与易货贸易两个方面,但是在以往的政治、军事、经济层面上有所发展。比如开始从经贸关系方面来看整个中德关系的变化;政治方面则更加细化抗战时期中德关系的演变,对于单独抗战、全面抗战、蜜月时期的中德关系进行具体的论述;军事方面除与中国抗战的关系之外,注重从军校教育、军事素质、军工技术等方面来探讨。此外,对于相关人物的研究有所加强,注重对南京国民政府中相关人物的研究,重点在于朱家骅。但仍有许多值得研究的方面。
第一,南京国民政府时期中德关系个人研究。学术界目前对于个人的研究集中在军事顾问团团长身上,对于双方关系中的其他人物则研究的较少。今后的研究,一是,作为在中德关系建立并充分发展中起重要联系作用的朱家骅、中德双方的外交人员,特别是在1933-1936年“蜜月期”,他们的促进作用以及在抗战全面爆发后对于双方关系的挽救上;二是,南京国民政府方面,驻德大使程天放以及其他与德国有密切联系的相关人员在对德关系中的作用,还有就是在这一时期中德关系交流中的中国军事学员和留学生,对于他们在抗战时期中德关系的作用,应在找寻相关史料的基础上进行深入的研究。
第二,中德关系中的文化交往。目前学术界还是将研究重点放在了官方的交往方面,忽视了在此基础上双方的民间和文化交往,以及在其他方面的往来。在目前学术研究趋向细化和注重社会史研究的情况下,加强这方面的研究有助于更加深化我们对于这一时期中德关系的了解。
第三,中德日三方关系。学术界主要集中在“伪满”以及陶德曼调停这两方面的研究,对于其他方面的研究尤其是日本对中德合作,德国对于中日战事的整体全面的看法并未进行系统的研究。
第四,资料的全面搜寻以及整合。目前学术界主要是根据大陆和台湾方面的史料,对于德国和日本方面的史料缺乏相应的有效运用,若想全面的进行研究,我们必须尽可能运用多方面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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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 庆
ReviewontheStudiesofChina-GermanyRelationDuringtheWarofResistanceAgainstJapaneseAggression(2010-2015)
SHI Yu-cui,JIE Guo-ze
(Yan’an University,Yan’an 716000,China)
The relation between China and Germany from 1927 to 1941 made an important part in China foreign affairs for the National Government. During the Resistance period,the relation between the two countries experienced good and bad periods,which was related to the early stage of the Resistance. The academic circle has been paying attention to the relation at the barter trade period and advisory group period. The studies (2010-2015) concerning the relation between China and Germany at the Period of Nanjing Government is summarized and reviewed to have a clear understanding of the study achievement in this domain.
the War of Resistance against Japanese Aggression;the China-Germany relation;the military advisory group;barter trade
K265.9
A
10.3969/j.issn.1004-5856.2017.10.026
2016-12-08
石玉翠(1992 -),女,陕西靖边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中国近现代史研究;介国泽(1993-),男,山西永济人,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中国近现代史研究。
1004—5856(2017)10—0108—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