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柏坡时期毛泽东的文化建设思想

周晓静

(首都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 北京 100048)

西柏坡时期毛泽东的文化建设思想

周晓静

(首都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 北京 100048)

在处于新民主主义革命即将胜利的西柏坡时期，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央领导集体在强调军事斗争、经济建设的同时，更加重视文化事业的发展。主张取缔落后文化，改造传统文化，进一步推进文化大众化建设；树立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和中国共产党领导地位，构建新民主主义社会新型文化系统；广泛团结知识分子，充分吸收知识分子投身于党的各项事业之中，为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伟大胜利和政治、经济、文化等各项事业的构建奠定了重要根基，从而为社会转型期的当代文化建设提供了积极的借鉴作用。

西柏坡时期； 毛泽东； 文化建设

西柏坡时期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的重要转型期。随着解放战争的不断胜利，在进行军事斗争的同时，另一方面要积极为新民主主义事业的有效开展和新中国伟大事业的创建奠定各方面基础。三大战役的打响，中国共产党即将从“在野党”转换为执政党，全党和全国工作重心从农村转移到城市，这不仅是政治、经济重心的转移，其实质是在于改造旧的文化思想系统，构建新的文化思想系统。因此，毛泽东极为重视文化事业，1948年6月25日在《各中央局、分局、前委应向中央报告的事项》十八条中有三条内容都是涉及文化建设，要求各中央局、分局、前委应向中央报告文化建设政策，全区文教事业计划，党校及军校的计划及教育方针，整党计划及政策等[1]108。体现了以毛泽东为领导的党中央根据具体时代要求，积极总结历史经验，在不断取得解放战争胜利的同时，致力于开展新型文化事业，从而为新中国各方面事业的建立奠定重要基础。

一、取缔落后文化，改造传统文化，进一步推进文化大众化

西柏坡时期政治、经济重心的转移要求更加重视新时期的文化建设。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第七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报告》中强调，现阶段我们重视农村工作的同时，也要充分重视城市工作。要积极同帝国主义、国民党、资产阶级开展政治、经济和文化斗争。在文化教育方面，主要围绕生产建设这个中心工作并为各个中心工作服务，如果我们在生产工作上无知，就不能使生产事业尽可能迅速地恢复和发展[2]1424-1439。

(一)取缔落后文化

抗日战争时期，帝国主义侵华势力在对中国进行政治、经济和军事侵略的同时，还对中国进行文化侵略。抗日战争胜利之后，中国共产党面临着如何处理帝国主义残留在华的文化机构的问题。对于帝国主义性质的落后文化，毛泽东认为应坚决予以取缔。毛泽东在中国共产党七届二中全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着重指出，我们要格外重视宣传工作的有效开展。帝国主义在中国所设置的一切宣传机关要严格取缔。除此之外的要严加监督和控制，充分加以利用，新中国成立后再依法解决[2]1434-1435。帝国主义性质的文化事业，包括在被侵略地创办的学校、新闻报刊等，在宣传帝国主义言论的同时，更是在潜移默化地进行奴化教育，为其侵略行为寻找合法性依据，严重破坏了中国的领土主权与人民自由，坚决取缔有利于中国共产党更好地带领广大人民群众抵制外来侵略、维护国家主权与利益。

(二)改造旧艺术形式，推进文化大众化建设

传统文化是开展文化建设的土壤。毛泽东强调要充分利用人民大众所喜爱的传统艺术形式，加以改造，为革命事业服务。1947年12月21日，毛泽东在《改造旧艺术 创造新艺术》中就传统文化合理利用提出，“我们接受旧的艺术，还要创造新的艺术。旧的艺术是有缺点的，尤其是它的内容，我看是颠倒是非、混淆黑白，我们应加以改造，尤其是从内容上着手改造，用自己的创造力掌握了这门艺术，并且从政治上来个进步，你们就可能写些新的东西，只有在政治上提高了，将来到了大城市，要把那些旧的戏剧团体接受过来，去领导他们。”[3]324-326改造传统艺术形式，为民间艺术的保护与发展工作起到了积极的推动作用，同时也充分利用原有的、人民大众喜闻乐见的传统艺术形式为革命形势所需，有助于更为广泛地提升中国共产党在人民群众中的地位和影响力，为中国共产党各项事业的开展奠定了稳固的基础。

毛泽东在抗日战争时期就极为重视文化大众化建设，到解放战争时期，文化大众化思想深入发展。1948年毛泽东在《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中就指出，报纸最大的作用就是将党的方针路线广泛在群众中传播。革命要坚持群众路线，我们要充分利用报纸刊物的宣传加强党同人民群众的联系，在通过报纸教育群众的同时，也要紧紧依靠广大群众来办报。另外还要积极向群众学习，丰富自身实际知识，成为有经验的人，更好地开展群众工作[2]1318-1322。群众路线是以毛泽东为核心的第一代领导集体带领广大人民群众在革命和建设中积累的重要经验，是党各项工作有效开展的基石和保障。

贯彻文化领域的群众路线、推进文化大众化最为有效的途径就是进行国民教育。1949年1月8日毛泽东在《目前形势和党在一九四九年的任务》中强调，1949年要开展的国民教育计划要顺应革命形势和任务的需要，结合自身实际，广泛开展大学教育、专科教育、中小学教育以及成人补习教育[1]234。文化大众化建设进一步推动了文化领域的群众路线工作，在教育群众、提高广大群众自身素质的同时，进一步密切了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极大地提升了党在人民群众中的号召力与影响力。

(三)保护文物古迹

西柏坡时期处于解放战争不断取得胜利的关键时期，中国共产党在接管新解放区和各大城市时，毛泽东着重强调要注意保护重要文化古迹。1948年12月15日，毛泽东电告林彪等，“请你们通知部队，注意保护清华、燕京等学校及名胜古迹等。”[4]4191948年12月17日，毛泽东在《充分注意保护北平工业及重要文化古迹》中指出，我军在进入重要的文化古迹区时，一定要驻兵保护尽可能不要使其受到战争的损坏，与专家学者充分沟通，听取保护建议，尤其是清华、燕京等大学的学生和老师们，和他们共同保护重要文化古迹[1]227。1949年1月16日，毛泽东致电林彪等人时强调，攻占北平必须要制作严密的计划，不仅要保证攻城成功，而且要保护故宫、大学以及其他具有重要历史意义的文化古迹。即使占领北平延长许多时间，也要耐心地这样做[4]438。毛泽东保护文物的思想一方面对于文物保护工作起到了重要意义，另一方面与国民党政权形成了鲜明对比，赢得了民心，尤其是对于进一步争取和团结知识分子起到了重要的推动作用，进而为新中国教育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二、建设新文化，为革命战争、革命建设服务，为建立新中国做准备

西柏坡时期是解放战争深入发展的关键时期，这一时期的文化建设一方面服务于军事斗争，为革命战争服务，另一方面为新民主主义革命各项事业的开展构建宏伟蓝图，致力于建立以中国共产党为领导的、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新的文化体系。毛泽东曾指出，革命文化要着重服务于革命目标，鼓舞士气，克服艰难险阻，打败敌人，而且还要为新中国伟大事业而努力奋斗，推动构建崭新的独立、民主、和平的新民主主义社会[4]186。

(一)以中国共产党为领导和马克思主义为指导

毛泽东强调，文化建设必须树立党中央、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1949年3月12日，毛泽东在七届二中全会上作总结时指出，现阶段中国共产党普遍存在理论水平较低的问题，所以我们要加大宣传马克思主义的力度，形成普遍效应[5]915。

社会主义因素在新民主主义社会的政治、经济、文化等各个领域都是存在的，而且居于领导地位[4]344。西柏坡时期的文化事业必须坚持中国共产党的正确领导，尤其是通讯社和报纸的工作必须符合当前革命形势和革命任务的需要[1]234。1948年6月3日，毛泽东在《必须以严肃科学态度对待宣传工作》中提到，各级各地领导机关对待宣传工作必须秉持严肃、科学的态度，充分重视报纸、通讯社等重要宣传机构，加强其领导责任，不能听任许多错误观点广泛流行，要严肃宣传工作，认真贯彻党的正确路线和正确政策[1]101。1948年8月28日，毛泽东在《党报必须无条件地宣传中央的路线和政策》中针对中央与各地和各部门党报关系时指出，必须突出中央党报的地位，各地以及各部门党报必须无条件支持和宣传中央党报，而且不得与之并列。1948年9月，毛泽东在《在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上的报告和结论》中提出，“加强新华社的工作也是必要的，报纸是很灵的、很有力的，所以必须抓。”[1]143。1949年1月8日，毛泽东在《目前形势和党在一九四九年的任务》中明确强调，1949年要继续开展更为深入的党的方针政策教育，以保证战争的胜利[1]232。在加强中国共产党政策宣传与教育的同时，毛泽东强调还要加强批判性。毛泽东指出，要在报纸等刊物上公开发表批判性文章，针对美帝国主义、国民党以及反对共产党的反动分子公开进行有理有据、入情入理地批判，同时注意文章的说服力度[4]266。

(二)加强干部教育

学校教育是文化建设的重中之重，针对西柏坡时期的学校教育，毛泽东格外重视干部教育。1948年4月1日，毛泽东在《在晋绥干部会议上的讲话》中提到各级领导干部是新中国各项事业开展的重要力量，我们要继续加以教育[2]1309。1948年9月，毛泽东在《在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上的报告和结论》中提出，必须要承认我党的理论水平还是低的，必须提高一步，政府要办学校，包括大学、专门学校，大批培养各种干部。我们在理论上要提高，还要普及[1]137-138。1948年10月10日，毛泽东在为中共中央起草的九月会议的通知中指出，中国共产党面临着夺取全国政权的重要责任与使命，我党现阶段急需迅速培训大规模的政治、经济、文化、军事、党务等各领域的工作干部[4]356。1949年1月8日，毛泽东在《目前形势和党在一九四九年的任务》中强调了干部教育工作，指出，1949年干部教育要符合革命任务和革命形势的需要[1]234。针对部队干部教育问题，1949年2月10日，毛泽东在《对部队进行地理常识教育极为重要》中指出，目前干部水平很低，故今后要加强对地理知识与名词常识的教育，使指战员们增加勇气和对于任务的明确性。西柏坡时期的干部教育在提高其马克思主义觉悟的同时，更加侧重于专业技能的培训。毛泽东之所以如此重视干部教育，原因有二：其一为了适应新形势的需要。西柏坡时期，随着解放战争的深入开展和新中国的建立，需要大批专业人才，而许多党员干部在长期军事斗争中忽视专业能力的提高；其二，新中国即将建立，全党和全国的工作重心由农村转向城市，中国共产党带领广大人民群众即将取得人民政权，在新时期如何更好更有效地建设新民主主义事业，必须加强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必须不断加强党员队伍建设。毛泽东加强干部教育的思想，一方面提高了党员干部的专业能力，从而为解放战争的进一步胜利和新中国的建立培养各方面优秀的人才，另一方面加强反腐倡廉建设，推进党员队伍的纯洁化建设。

三、积极团结广大知识分子

知识分子问题一直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极为重视的关键问题。如何看待知识分子、如何对待知识分子直接影响着中国共产党的党政建设、统一战线等各方面工作的有效开展。西柏坡时期处于中国共产党带领广大人民群众即将建立新民主主义政权的关键时期，将社会各阶级紧密团结在中国共产党周围是开展城市工作的重中之重。知识分子因其自身的知识水平，存在极强的社会影响力和感召力。因此，毛泽东在西柏坡时期极为重视知识分子问题。

(一)纠正对于知识分子认知错误的问题

毛泽东在西柏坡时期进一步深入分析和认识了知识分子的性质和重要作用。1948年1月14日，毛泽东在《征询邓小平对新解放区若干政策问题的意见》中就针对知识分子对中共态度问题询问邓小平是否有许多知识分子和我们合作或表示中立[1]17。1948年1月18日，毛泽东在《关于目前党的政策中的几个重要问题》中强调，绝大多数知识分子是支持革命事业的，侧重点应不在于出身，而应着重考量知识分子所从事的职业[1]97。

毛泽东多次纠正在报刊宣传中所出现的忽视广大知识分子的宣传，认为对待知识分子应团结、教育和任用。对于极少数反革命分子，我们应采取群众路线适当处置[2]1269-1270。1948年1月16日，毛泽东《边区政权机关不应只代表农民》针对新华社晋冀鲁豫13日电讯指出，政权机关不应只代表农民，它应当代表一切劳动群众，其中包括脑力劳动的知识分子[1]33。1948年2月21日，毛泽东在《纠正土地改革宣传中的“左”倾错误》中纠正了许多地方通讯社和报纸在土地改革宣传中存在过“左”的错误缺点，指出鼓励宣传贫雇农是不对的，要致力于宣传无产阶级广泛联合一切劳动人民、受压迫的民族资产阶级、知识分子和其他爱国分子[2]1280。

(二)充分认识知识分子在革命和建设中的积极作用

毛泽东多次强调知识分子是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的重要组成部分。1947年12月25日和28日毛泽东在《在杨家沟中共中央扩大会议上的讲话》中指出，我们要格外重视统一战线工作，积极吸取延安审干的经验教训，对学生和知识分子在政策上也不要犯“左”的错误[3]330-332。1948年1月15日，《在西北野战军前委扩大会议上的讲话》中指出，我们要重视统一战线问题。如果统一战线开展得不到位，侵犯知识分子利益，那么局势就会变化，由知识分子孤立蒋介石变成知识分子孤立国共双方，不喜欢蒋介石，也不喜欢共产党，最终也会导致革命的失败[1]23。1948年3月1日，毛泽东在《关于民族资产阶级和开明绅士问题》中明确指出知识分子属于中国共产党积极团结的人民大众中“学”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应当特别注重争取全国的知识分子[2]1287-1290。1948年4月1日，《在晋绥干部会议上的讲话》中指出，中国共产党所领导的统一战线是十分广大的，这里包括了知识分子等[2]1313。

毛泽东强调，知识分子是建设新民主主义事业的重要力量。1948年10月10日，毛泽东在《中共中央关于九月会议的通知》中提到，我们应充分利用国民党统治区的工人和知识分子，他们有着知识与技能优势。积极争取国民党各部门、各机构的工作人员以快速恢复大城市各项工作的开展，尤其是学校教育[2]1347。毛泽东一再强调知识分子是新民主主义专政的基础力量，毛泽东在《在中国共产党第七届中央委员会第二次全体会议上的报告》中就党对知识分子的政策指出，广大知识分子是无产阶级革命的重要力量，我们要尽最大可能去团结[2]1436-1437。

(三)采取措施广泛团结知识分子

毛泽东积极主张采取各种方法最大限度地团结广大知识分子，积极吸收知识分子参加民主事业建设。1948年4月1日，毛泽东在《在晋绥干部会议上的讲话》中提到，在各级人民代表会议中，必须使一切民主阶层，包括知识分子等，尽可能地都有他们的代表参加进去[2]1309。1948年9月，毛泽东在《在中共中央政治局会议上的报告和结论》中提出，现在我们的政权是以工农联盟为基础，但可以吸收资产阶级民主分子、知识分子代表资产阶级参加[1]139。1948年12月27日，毛泽东在审阅修改中共中央起草的致华北局电中指出，燕京有许多持“左”倾态度的教职员，也有许多民主人士，我们要充分保护[4]425。1949年1月6日，毛泽东为中央军委起草致电林彪中指出“攻天津时要格外注意保护学校。如果使用劝降方法，以便减少对于学校的破坏程度。”[4]429-430毛泽东一再强调对于学校的保护，在积极争取和团结知识分子的同时，为新中国教育事业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同时，保障其言论自由和出版自由。1949年1月9日，在复林彪、聂荣臻电中指出，中共民主纲领中早已规定，平津报纸不只中共一家，政府中应有进步人士[4]431。

西柏坡时期，毛泽东所主张的积极团结广大知识分子，使广大知识分子紧密团结在中国共产党的身边，从而孤立了蒋介石政权，毛泽东在1948年10月10日《中共中央关于九月会议的通知》中提到，“党在国民党区域的工作，有了很大的成绩，这表现在各大城市中争取了广大的学生、教员、教授、文化人等在我党方面，在我党方面，抗拒了国民党的压迫，使国民党完全陷入孤立。”[2]1344另外知识分子因其文化素质和专业水平都较高，为新中国各项事业的有效开展奠定了重要基础。

四、结语

西柏坡时期处于解放战争即将取得胜利，新民主主义革命即将成功，以中国共产党为领导的新中国即将建立的关键时期。中国共产党所面临的不仅是工作重心从农村转移到城市，而是新民主主义社会中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的确立、处理各阶级各阶层关系等一系列文化整合工作。政治上毛泽东所提倡的“务必保持谦虚谨慎、不骄不躁的作风，务必保持艰苦奋斗的作风”体现在文化上便是如何正确处理中国共产党在文化领域主体性地位的确立与多元文化并存、广泛团结与各个阶级关系的问题。处于转型期的西柏坡时期毛泽东的文化建设思想，在进一步确立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和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的同时，加强自身党员队伍建设，广泛团结知识分子，为解放战争的最终胜利提供了极为有利的条件，同时也为新中国各方面事业的有效开展奠定了基础，为当今社会提供了宝贵经验。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深入发展，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基础性作用明显加强，党的各方面事业进入深化改革的重要转型期。伴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全球化进程日益加快，文化趋于多元化。中国共产党在不断巩固其在文化领域主体地位的同时，面临着如何处理一元文化与多元文化之间的关系。我们在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同时，应秉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扬弃”观念，正确处理马克思主义与中国传统文化、外来文化以及中国共产党红色文化之间的关系，在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进程的基础上进一步推动文化领域的大发展、大繁荣，形成“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局面。一方面警惕“颜色革命”与西方文化的和平渗透，正确引导社会舆论导向，继续推进主流价值观建设；另一方面充分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彰显属于中国特色的文化自信，为实现“两个一百年”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任务而不懈奋斗。

[1]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文集：第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

[2] 毛泽东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3]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文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6.

[4]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年谱：下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5] 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传[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6.

编辑：王 玮

2016-12-27

2016年度北京高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研究协同创新中心(首都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与当代中国文化建设” (PXM2016-014203-000107)

周晓静(1992—)，女，首都师范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党史、中国传统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