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农民工政治认同研究范式与路径

2017-03-07 00:42高洪贵孟现闯
黑龙江社会科学 2017年2期
关键词:农民工政治研究

高洪贵,孟现闯

(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 政治学研究所,哈尔滨 150018)



中国农民工政治认同研究范式与路径

高洪贵,孟现闯

(黑龙江省社会科学院 政治学研究所,哈尔滨 150018)

农民工政治认同问题是维系社会稳定和促进政治民主化发展的重要前提,在当前社会转型时期,农民工身份认同以及参与政治实践的政治认同,对于政治经济社会发展以及农民工市民化进程发展具有重要意义。不同学者的政治认同研究范式和路径,展现了当前学术界对农民工政治认同的研究脉络。结构功能主义范式是指农民工政治认同的研究主要来自于社会和政治领域,是人们对社会发展和政治制度构建过程中一种认识以及对社会政治结构建构的认同,理性主义范式是将农民工当做理性主义行为者。

农民工;政治认同;结构功能主义范式;理性主义范式

某一社会群体规模通常是引起政府和学术界关注的重要因素。加之流民社会在中国历史变迁中的影响,当农民工数量超过2亿之后,人们的关注点便定位在这个群体之上。近年来,围绕农民工的研究成果可谓汗牛充栋。从研究对象选择的意义来讲,塞缪尔·P.亨廷顿在《变化社会中的政治秩序》一书中的论点虽然极端,但较为深刻。他认为:“农村的作用是个变数:它不是稳定的根源,就是革命的根源。对政治体制来说城市内的反对派令人头痛但不致命,农村的反抗才是致命的,得农村者得天下。”[1]农民工其实是在社会流动背景下身份社会和户籍管理制度催生出来的,其“工”和“农”角色定位相对模糊,是城乡发展差异与社会流动方向变化的结果。李强在《农民工与中国社会分层》中指出:“由于农村的整体劣势,在与城市各阶级相比较时,农村中的各个阶级,就都被各种社会制度、社会习惯放到了较低的位置上。”[2]戴维·博普诺也认为:“社会流动是指个人从一种地位或社会阶级向另一种地位或社会阶级的运动。”[3]农民工群体有序参与政治生活的前提条件依赖于农民工自身的政治认同。农民工身份的这种特殊性及其政治认同状况,对于社会稳定和政治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将此群体纳入研究视域,尤其是针对其政治认同研究的范式和路径的分析梳理,有着较大学术探讨空间和现实启示。

一、农民工范畴

对于什么是“农民工”,不同学者研究得出不同的观点。《中国农民工调研报告》指出:“农民工是我国经济社会转型的特殊概念,是指户籍身份还是农民,有承包土地,但主要从事非农产业、以工资收入为主要来源的人员。”[4]杨思远在《中国农民工的政治经济学考察》中认为:“农民工是指拥有农业户口但离开土地从事非农经济活动的雇佣劳动者。”[5]邹晓美和高泉在《农民工权利研究》中,将农民工定义为“主要是指那些户口仍在农村但已完全脱离或基本脱离传统农业生产经营活动,主要以在城镇各类所有制企业打工、经商以及从事其他服务行业为生的一类人群”[6]。郑功成在《农民工的权益和社会保护》中认为:“农民工是指具有农村户籍身份却在城镇务工的农民,他们是社会主义劳动者,是中国传统户籍制度下的一种特殊身份标识,是中国工业化进程加快和传统户籍制度严重冲突所产生的客观结果。”[7]而按照国家统计局官方界定:农民工是指户籍仍在农村,进城务工和在当地或异地从事非农产业劳动 6 个月及以上的劳动者。

综上可见,“农民工”的概念来源包括两个层次:一是身份特征,另一层是工作性质。广义上的农民工可以定义为具有农业户口、从事非农经济活动并获得报酬的一类人群;狭义上的农民工可以简单理解为进城务工的农民。

二、政治认同界定

关于政治认同含义的认识,从本意上来讲,政治认同(political identity)中的identity源自于拉丁文idem,意为“相同”。第一种观点是将政治认同视为一种心理现象和过程。赵志裕的《社会认同的基本心理历程》将其归纳为两重意思:一是将自己与别人区分开来,辨认和确定身份;二是寻找与其他主体的共同性格[8]。认同是一种心理感受,即通常所说的“归属感”,认为自身与周围范围内主体相同,与范围外主体差异。因此,美国学者罗森鲍姆在《政治文化》中指出:“政治认同是只一个人感觉他属于什么政治单位(国家、民族、城镇、区域)、地理区域和团体,在某些重要的主观意识上,此是他自己的社会认同的一部分,特别的,这些认同包括那些他感觉要强烈效忠、尽义务或者责任的单位和团体。”[9]可以理解为公民对某一政治单位的“归属感”。在薛中国看来,“政治认同是政治主体对政治系统的能动的心理反应过程,体现了政治主体的政治认知、情感、意志、信念、行为等政治心理因素的统一”[10]。

第二种观点是从个体或群体的现实主义角度考察政治认同,认为政治认同是个体或者群体基于自身利益而参与到政治生活中,置身于政治参与的行为实践的过程。袁其波在《政治认同的概念与特征初探》中提出政治认同是:“反映的是一个从心理到行动的演变过程,即政治认知—政治情感—政治价值观—政治参与。”[11]吕元礼在《克服现代化进程中的政治认同危机》中认为:“人们在一定社会中生活,总要在一定的社会联系中确定自己的身份,如把自己看作是某一国家的公民、某一政党的党员、某一阶级的成员、某一政治过程的参与者或某一政治信念的追求者等等,并自觉地以组织及过程的要求来规范自 己的政治行为,这种现象就是政治认同。”[12]

以上分析有其合理之处,但也存在不足。在广泛政治领域中,社会中的各个政治主体,如公民、组织、社会团体群体之间或者相互之间都会存在相互交流、相互促进、相互影响,各类主体的相互作用构成社会政治生活中的主要内容。换言之,政治的产生始于群众政治认同的形成,发展于公民社会生活中的政治互动,终归于社会生活中的人民形成的政治价值观。这一过程中所涉及的公共决策、公共管理,以及政治参与、政治认同、政治互动等都是政治发展与完善中的一部分,推动政治的发展。正是基于政治主体的活动过程才逐渐形成现代政治生活。杨勇和娄淑华在《论政治认同》中,根据马克思主义政治学的基本理论,提出:“政治认同是指政治共同体内的社会成员在社会政治实践活动过程中产生的,对自身所属的政治共同体的属性与自身的政治身份,在政治情感和政治意识上的一种归属感。”[13]张国平则将政治认同视为人们的一种行为选择,认为政治认同是“公民对政治义务的自觉承担……它是个体行为从私域转向公域时在‘我—他’之间形成的一种共识,是人们在公共生活中的一种行为选择”[14]。

政治认同是政治社会参与性实践的范畴,是社会成员在政治体系发挥自我作用的过程,涉及一切具有政治属性的社会生活和社会认同的过程,犹如农民工进城过程中社会地位的不确定性导致其自身社会认同就无法实现,更无法参与到政治生活的范畴当中。如果仅从情感角度分析政治认同,将其视为一种“内心感受”,或者称之为“政治归属感”,仅局限于个体心理活动的感受,将政治认同看做人们的一种政治心理活动变化的过程和结果,或者可以说是将政治认同视为一种政治刺激,从而获得人们的体验感受。这种观点将政治主体的人们作为“被动接受”的一方,仅是对政治信号的一种条件反射,政治主体与政治现象的这种互动关联性却被丧失,缺乏实质性认同价值,也无法论证社会成员与政治体系的联系与相互作用。事实上,社会成员与政治体系两者是相互关联的,两者是处于平行的地位,社会成员政治实践过程与政治体系的形成具有密切联系,“人类的政治生活本身是一个政治价值实现的实践和在实践中升华政治价值的过程”。政治认同的形成仅从心理感受的角度来评析,显然难以说明政治体系中政治主体与政治活动的作用及反作用。仅有心理感受,离开实践角度,政治认同的形成过程将会变得捉摸不定,也无法解释对社会成员至关重要的利益问题,以及对于政治体系的影响过程。《中国大百科全书·政治学》中的政治认同概念也体现了这一倾向:“政治认同是人们在社会政治生活中产生的一种感情和意识上的归属感。它与人们的心理活动有密切的关系。人们在一定社会中生活,总要在一定的社会联系中确定自己的身份,如把自己看作是某一政党的党员、某一阶级的成员、某一政治过程的参与者或某一政治信念的追求者等等,并自觉地以组织及过程的要求来规范自己的政治行为。”[15]

学界广泛引用的政治认同,是指“政治体系内政治主体包括个人和群体在社会政治生活中随着自身参与社会政治实践,行使自身合法社会权利的过程中,政治主体内心产生的对现存政治体系以及政治系统运作的自身感受,表现为政治主体的认同态度和积极行为,同时也形成一种情感上的归属,这种归属的产生符合自身利益的获得,身份认可的形成,政治现代化的发展”。笔者认为,政治认同具有社会性、意识性、动态性、实践性的特征。一方面体现着政治主体的心理需求,另一方面也是政治体系完善发展以及合法化基础的来源。政治认同是社会成员在社会生活中产生的,是一种意识和感情上的认同感,在不同时期不同的政治主体具有不同的政治标准,且人们对政治主体的认同度也不同,政治主体的政治行为参与到政治生活实践中,影响和作用政治体系中,进而实现其政治价值的一系列行为活动的总和。

三、农民工政治认同研究范式

农民工政治认同问题研究是维系社会稳定和促进政治民主化发展的重要前提,在当前中国社会转型时期,农民工对自己的身份认同以及参与政治实践的政治认同,对于城乡政治经济发展以及农民工市民化进程发展具有重要意义。对于涉及农民工这一群体自身利益的问题,如人口流动、户口迁移、福利保障、住房、子女教育等问题,都会直接或间接地影响农民工政治认同问题。

1.结构功能主义范式

结构功能主义主要是农民工处于社会发展的大背景下,在身份和制度建构过程中寻求政治认同的解释性内容,在这一结构层级中,农民工政治认同的研究主要来自于社会和政治领域,是人们对社会发展和政治制度构建过程中一种认识以及对社会政治结构建构的认同。张静在《身份认同研究:观念、态度、理据》中认为:“虽然多数政治社会学者以考虑人们的社会特征作为研究人们政治倾向的出发点,但在他们的理论中,往往是社会结构属性而不是个人的社会特征成为最终的解释变量。”[16]邓大才在《中国乡村治理研究的传统及新尝试》中指出:“结构研究特点在于:以制度和政治本身作为研究对象,追求因果解释,追求普适性的结论,以群体为研究对象,坚持整体主义传统,静态研究或比较静态研究。”[17]结构层次研究理论主要有三类:一是基础理论结构设置。主要从政治认同自身结构研究、现状研究、功能研究、特征研究、理论研究等作为研究脉络。二是社会结构功能主义理论视域下的研究。以社会结构功能为出发点,阐述社会建构过程中的社会认同问题,相关研究包括国外学者杜赞奇的《文化、权力与国家》、亨廷顿的《变化社会中的政治秩序》、弗里德曼的《中国乡村,社会主义国家》,以及国内学者诸如徐勇的《非均衡的中国政治:城市与乡村的比较》、陈明明和刘春荣的《保护社会的政治》等。徐勇在对“古代、近代和当代乡村政治演进考察中,分析探讨了社会分层与政治关系、社会结构与权力体系、社会秩序与政治控制、社会意识与政治文化、社会矛盾与政治控制五个方面内容”[18]。其理论观点清晰,对社会结构建构过程的研究具有重大借鉴意义。吴毅在《村庄变迁中的权威与秩序》中,以四川双村为个案,跟踪观察村庄变迁过程并且体验基层乡村秩序和结构的变化,以及村庄人口数量变化和角色的转变,对农民工政治认同具有重要参考价值。三是国家结构功能主义理论下的研究。史卫民在《中国不同公民群体的政治认同和危机压力》中,用完整数据对中国公民不同群体在政治认同和危机压力等差异性进行分析,不仅可以使“政治认同和政治稳定”问卷调查的结果得以全面呈现,也为相关研究人员开展比较研究提供便利。韩长赋在《中国农民工发展与终结》中解读中国特色城市化进程中的农民工问题,突破传统固有思维,深入揭示了农民工自身发展规律和客观趋势,系统构筑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下的农民工社会支持体系。

2.理性主义范式

农民工作为理性的行为者,在发挥农民工角色功能时,以个人利益最大化为行为准则。随着城市化建设步伐的加快,农民工政治认同的理性基础是基于自身劳动与所获得劳动收入的比较,为实现和维护其自身利益而选择采取什么样的政治态度和策略。孔德永认为:“在整体上看,农民是比较务实的,他们没有更多的玄想,农民的生活偏重于具体和直接的东西,注重眼前,注重感觉,注重事实。”[19]程波辉在探讨分析农民工政治认同弱化原因时,分别“从政府行为失范、制度歧视、法律制度不完善和社会保障缺失四个角度去探究”[20]。其研究前提就是将农民工当做理性主义行为者。两者互有所取产生社会交换并将持续这种过程。李培林的《农民工:中国进城的经济社会分析》,把握农民工流动的总趋势,理性解决农民工流动的各种问题,探讨农民工与城市化、创业、就业、社会地位的关系。姚荣杰在研究国家制度安排与政治认同的互动关系时,认为中国农村制度变迁与农民政治认同之间存在着一种以制度为主导的“非对称性”互动关系[21]。吴萌通过微媒体路径的理性分析,以微媒体为重要依托,以加强微媒体交流、改变微媒体形象、建立微媒体组织、打造微媒体政务空间来增加认同主客体间的了解,不断提升农民工的自我身份认同和政治主体意识。同时,还可以加强微传播管理、提供微媒体救济,为农民工的政治认同提供良好的环境和坚实的保障[22]。

四、农民工政治认同的研究路径

不同学者在按照不同的结构层次分析农民工政治认同的过程中,也从不同的路径去切入探讨,综合概括可以分为以下几种。

1.利益研究视角

利益是一切行动起点的动力源泉和目标指向,也是公民进行价值判断的起点。经济利益尤其生存利益的满足是研究农民工政治认同的第一切入点,利益性政治认同研究是农民工融入城市化服务城市化的重要基础,也是政治认同研究的主要方向。陈朋从横向角度运用实证研究方法和类型学方法考察后农业税时代四种不同政治认同类型的状况,并且认为“政治认同的逻辑起点是公民利益的满足程度,利益成为公民进行价值判断的出发点”[23]。侣传振通过对农民工的调查分析,认为现实生活中农民工经济利益满足程度是农民工政治认同的起点,尤其是在市民化进程中市场能力是其经济利益的主要关节点[24]。程波辉认为当前中国农民工的利益表达渠道的固化和不畅通,利益表达方式的单一和简单化影响了农民工的政治效能感,存在严重的利益表达歧视。成为农民工政治认同弱化的重要原因之一[25]。

2.情感与文化研究视角

政治情感侧重于从政治认知和政治信任两层关系来考察农民工政治认同。彭华从政治认知、政治信任感等方面对农村青年的政治认同现状进行考察。农村青年是新生代农民工的有机力量。罗峰认为,价值共识和理念以及新生代农民工的理性认识水平,是能否把新生代农民工利益诉求纳入政策议程的前提。唐慧玲认为,在“后革命”时期国家治理应该建立主体间相互承认范式,深化基于承认的现代政治认同,只有充分承认公民的自由平等,尊重公民的表达权利,集纳民智、维护民权、改善民生,才能建立起可靠的现代政治认同[26]。 政治认同的形成与主体对自身角色和社会角色的态度认知,并逐步形成对自己和社会的一种“认同感”,是一种心理活动,也是一种政治社会化活动。梅祖荣从公民政治态度、对廉洁和腐败状况的认识、政治信任外部化程度、政治宽容度、对制度改革成果的评价、对政治信息真实度的评价、政治合作、公民个性特征八个方面建立测度指标体系,考察中国政治信任的现状[27]。

文化情感政治认同是个人价值观与社会价值观的相互整合,也是个人心理和社会心理相互整合的过程。唐斌认为,广州地区农民工政治信任的水平与信任客体的层级正相关、政治信任的基础比较模糊、新生代农民工的政治信任程度比较低[28]。在阿尔蒙德看来,政治发展归根到底是结构分化和文化世俗化共同推进的结果,政治体系的功能一方面要靠结构来履行,另一方面也要依靠政治文化来促进。政治体系的文化世俗化程度深刻影响着政治结构的功能发挥。文化世俗化将会更加有利于公民的政治要求和支持进入政治过程,动员政治资源转化为政策,并且影响政策的结果和反馈,从而有利于政治功能的实现[29]。

3.政治参与研究视角

政治参与是政治互动的前提,农民工群体基于自身认知、利益、心理、价值观来参与互动政治活动。赵林栋认为政治参与是个体的再独立到社会整合的重要过渡。身份独立的个体具有自身的利益诉求。利益诉求的正当表达需要政治参与。政治参与是公民的权利,也是公民的义务。从权利的角度来看,社会个体对政治的参与是为了表达自身的价值观念,实现自身的利益诉求;从义务的角度看,社会个体对政治的参与是为了履行公民的责任,推动社会整体进步。权利角度的政治参与关注个体自身利益的维护,义务角度的政治参与关注个体社会责任的履行,因而义务角度的政治参与对社会个体提出了更髙的要求[30]。农民工维权冲突的认同观也是研究农民工政治认同的一个维度,反向度量农民工政治认同。刘春泽在《反思和回应:政治认同语境下的农民工群体性事件》中认为,政治冲突事件的增多暴露了现存政治系统在容纳社会冲突方面的不足。只有通过政治系统的积极回应才能推动中国城市化、现代化、民主化的进程,也推动中国阶层和谐社会稳定。因而,需要重新审视农民工群体的抗争性利益表达,更需要党和政府有效的回应这种政治诉求,保护农民工的合法效益[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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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王雅莉]

2016-11-03

黑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规划项目“微时代农民工政治认同及提升路径研究”(15ZZD01);黑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规划项目“中国城市新移民政治认同研究”(16ZZD01);黑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规划项目“农民工政治认同的代际差异研究”(13D046)

高洪贵(1973—),男,黑龙江庆安人,研究员,从事行政学研究;孟现闯(1989—),男,山东聊城人,硕士研究生,从事政治学研究。

D663.2

A

1007-4937(2017)02-004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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