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本主义社会孕育“新社会因素”及其当代启示

2017-03-07 00:42王锋业刘传华刘孔莉
黑龙江社会科学 2017年2期
关键词:恩格斯资本主义马克思

王锋业, 刘传华 ,刘孔莉

(1.青岛科技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山东 青岛 266000;2.陕西师范大学 政治经济学院,西安 710062)



资本主义社会孕育“新社会因素”及其当代启示

王锋业1, 刘传华2,刘孔莉1

(1.青岛科技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山东 青岛 266000;2.陕西师范大学 政治经济学院,西安 710062)

在金融危机深度肆虐的国际局势下,重新学习和反思马克思恩格斯关于“资本主义胚胎中孕育着新社会因素”的科学论断,并对这一论断进行历史考察和现实关照,能够使人们准确认识资本主义社会内部可以而且能够培育社会主义因素、社会主义运动、建设和改革以及“两个必然”和“两个绝不会”等理论和现实问题,这对资本主义社会不断适应新的历史条件所做出的自我调适,尤其对其中所蕴含的“新社会因素”进行本原性认识,以及对牢固树立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都将起到重要作用。

资本主义;“新社会因素”;“两个必然”;“两个绝不会”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160多年前就揭示了社会主义必然代替资本主义的历史规律,但是,历史又让资本主义回光返照般地出现新情况新变化,尤其是面对肆虐的国际金融危机,无论何种主义都无法有效破解时,作为资本主义的批判者和继承者的社会主义也有些束手无策,这让许多人对马克思主义产生了疑虑。资本主义究竟发生了什么变化,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是否有效?这些都是亟须认真思考的课题。

一、对马克思恩格斯“资本主义社会孕育新社会因素”观点的历史考察

自然界和人类社会都没有纯粹的事物,事物之间总是在相互的交融中发展。长期以来,资本主义内部不能孕育和形成社会主义因素的观点,从列宁发端,经由斯大林及苏联理论界的系统化,最后经毛泽东的意识形态化,成了苏联理论界和中国改革开放前被普遍认同的马克思主义观点,这种观点源于“战争与革命”的时代。事实上,学者并不能因此忽略和误解马克思恩格斯的“资本主义社会孕育新社会因素”等论断。

对于资本主义社会内部可以孕育出“新社会因素”的命题,马克思和恩格斯早已做出了肯定回答。马克思主义正是从资本主义发展的角度阐明社会主义代替资本主义的必然趋势,而且社会主义因素将在资本主义土壤中生长起来。在马克思和恩格斯看来,资产阶级极大地发展了社会生产力进而为社会主义创造了物质条件,合作经济是向共产主义过渡的中间环节,股份制是资本主义经济转化为社会主义经济的过渡形式等,这些都标志着社会主义新社会的因素已经在资本主义内部生长与扩张。一种极左思想把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彻底割裂开来,认为资本主义社会没有什么社会主义因素,要搞纯粹的社会主义以区别西方纯粹的资本主义,这是脱离实际的乌托邦观点。

马克思和恩格斯不止一次地明确讲过在资本主义社会内部可以自发地孕育和形成社会主义因素的观点。马克思在1867年发表的《资本论》第1卷中论述资本的原始积累时说:“所有这些方法都利用国家权力,来大力促进生产方式向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转化过程,缩短过渡时间。暴力是每一个孕育着新社会的旧社会的助产婆,暴力本身就是一种经济力。”[1]266这里,马克思借助于从封建社会形态向资本主义社会形态的过渡,明确提出一个适用于一切社会形态向更高的社会形态转化的观点,即“旧社会”内部“孕育着新社会”的因素,当然也应该包括资本主义社会内部可以自发地孕育和形成社会主义因素。马克思在《资本论》第3卷中考察股份公司时就提出与私人资本相对立的社会资本的概念。马克思提出,在股份公司中,那种本身建立在社会生产方式的基础上并以生产资料和劳动力的社会集中为前提的资本,在这里取得了社会资本的形式,与私人资本相对立[2]493。马克思认为,资本主义生产中的愈来愈占优势的股份制是在资本主义自身范围内正在逐渐生长起来的社会主义因素,社会生产力与生产资料以及劳动力的使用同步社会化。马克思说:“这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本身范围内的扬弃,因而是一种自行扬弃的矛盾。这个矛盾首先表现为通向另一种新的生产形式的单纯过渡点。”[2]495-496

马克思在《给“祖国纪事”杂志编辑部的信》中明确说道:“我把生产的历史趋势归结成这样:它‘本身以主宰着自然界变化的必然性产生出它自身的否定’;它本身已经创造出一种新的经济制度的因素,它同时给社会劳动生产力和一切个体生产者的全面发展以极大的推动;实际上已经以一种集体生产为基础的资本主义所有制只能转变为社会的所有制。”[3]1871年马克思在《法兰西内战》一书中进一步指出:“工人阶级并没有期望公社做出奇迹,他们并不是要凭一纸人民法令去推行什么现成的乌托邦。他们知道,为了谋求自己的解放,并同时创造出现代社会在本身经济因素作用下不可遏止地向其趋归的那种更高形式,他们必须经过长期的斗争,必须经过一系列将把环境和人都加以改造的历史过程。工人阶级不是要实现什么理想,而只是要解放那些由旧的正在崩溃的资产阶级社会本身孕育着的新社会因素。”[4]60工人阶级并不能在头脑中先行构建社会主义社会的具象和理想,然后根据绘出的蓝图去自觉地建立社会主义的乌托邦,而只是通过适当的形式去释放资产阶级社会本身孕育着的“新社会因素”,即社会主义社会的因素。马克思当时指称的社会主义因素是合作社,马克思说:“统治阶级中那些有足够见识而领悟到现存制度已不可能继续存在下去的人们(这种人并不少),已在拼命地为实行合作社制生产而大声疾呼。如果合作制生产不是一个幌子或一个骗局,如果它要去取代资本主义制度,如果联合起来的合作社按照共同的计划调节全国生产,从而控制全国生产,结束无时不在的无政府状态和周期性的动荡这样一些资本主义生产难以逃脱的劫难,那么,请问诸位先生,这不是共产主义,可能的共产主义,又是什么呢?”[4]59-60可见,这种合作制生产,一旦控制全国生产,资本主义社会就过渡到社会主义社会了。

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批判杜林只是对资本主义制度诉诸道德和法以及道义上的愤怒、而不做深入的经济分析时指出:“经济科学的任务在于证明现在开始显露出来的社会弊病是现存生产方式的必然结果,同时也是这一生产方式快要瓦解的征兆,并且在正在瓦解的经济运动形式内部发现未来的、能够消除这些弊病的、新的生产组织和交换组织的因素。”[4]492恩格斯在这里所说的正在瓦解的资本主义经济运动形式内部存在的、新的生产组织和交换组织的因素,就是指社会主义性质的因素。

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这些论述中提到的“新社会的因素”“新的经济制度的因素”“新的生产组织和交换组织的因素”都是资本主义自我扬弃的结果和产物,即社会主义因素。通过上面的考察和分析,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在资本主义社会内部可以自发地孕育和形成社会主义因素的观点是马克思主义观点。对资本主义社会孕育出社会主义因素的判断,既是对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正确认识,也符合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的一贯见解。这种判断既非离经叛道,也谈不上认识偏激,而是经受得住实践检验的真知。

二、对资本主义内部孕育的“新社会因素”的分析

学者高放认为,当代资本主义可以说比国家垄断资本主义更进一步,社会主义因素已经在资本主义社会内部逐渐积累。这是“和平与发展”时代环境对于制度建设的贡献。

1.“新社会因素”的表现

“二战”以来,尤其是国际金融危机爆发以来,社会化大生产和新科技革命的发展,以及无产阶级的不断斗争和“中国模式”的热议,驱使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借鉴社会主义的一些做法,对生产关系的某些环节和经济社会运行、管理机制做了许多的自我调节、改良和改善。当代资本主义发展的现实已充分表明,社会主义现在已经在现代资本主义的一切窗口中呈现,在这个最新资本主义的基础上的每前进一步的重大措施中,社会主义都直接地显示出来了。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后,人们对资本主义的自我调节能力产生怀疑,看到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再度兴起的机会。但是,资本主义生产关系具有较强的自我调节能力,可以做到不在经济危机中走向灭亡,而是从中获得新生。

(1)资本的社会化。萨米尔·阿明认为,当代资本主义是普遍化垄断的资本主义,垄断已经成为一个整合的系统,主宰着全球经济[5]201。日臻完善的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将成为社会主义的入口,现代西方股份制是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转变的过渡点和历史桥梁。当代资本社会化主要表现在国有经济、利害攸关者经济、股份制经济、职工股份所有制的发展上。尽管这些现象并未根本否定私人占有制,也未动摇私人财产权,但却使私人财产权具有了相对化的特点,具有了“公众所有”或“社会所有”的性质,逐步“侵蚀”着顽固的私人财产权。

(2)国民经济的计划管理和宏观调控。当代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出现的经济计划化或资本主义国家对经济进行计划调节的现象,是社会主义因素的表现。当前,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基本上不再具有社会生产无政府状态的特征,对国民经济的计划调节和宏观调控已贯穿于社会再生产的全过程。这种计划调节和宏观调控使发达国家的国民经济出现有序发展的态势。当代资本主义经济从“无政府状态”到“有政府状态”的变化,表明社会主义因素已经出现。

(3)福利制度的社会化为社会主义社会的社会保障制度提供现成的模式。社会主义因素不仅表现在所有制方面,而且还表现在分配方面。当代资本主义国家十分重视社会保障制度的建设。尽管这些社会福利政策和制度的广泛推行,没有也不可能改变分配关系的资本主义性质,而只是对其生产关系的局部调整,但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强调的无产阶级夺取政权后要实行的重要措施,如实行高额累进税、实现收入公平化、对儿童实行公共的免费教育等设想,的确已成为现实。

(4)社会关系方面。在资本主义社会,推行劳资集体谈判制度,建立社会伙伴关系,缓和了阶级冲突。同时,资本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中间阶级队伍迅速壮大,阶级、阶层、利益集团呈多元化趋势。

(5)职工民主化管理。当前,西方发达国家在企业管理中引进了行为科学,重视工人的“人格”和“尊严”,劳资双方开展对话,消除隔阂,联络感情,推行合理化建议奖,培养工人与企业共生存的所谓“主人翁意识”,以“人本主义”为中心的企业文化正在发展。忽略掉资本家主观上目的的邪恶性,已经达到了保障工人在工作、生活等方面权利的客观效果。

(6)三大差别的缩小和消失。随着科学技术的飞速进步及其在社会生产领域内的广泛应用,社会生产力及生产的社会化程度都获得了极大发展,因此,资本主义国家“三大差别”的消失也初露端倪。“三大差别”的消灭,无论在经典作家那里,还是在社会主义的实践者那里,都是作为未来社会的一个重要特征被追求的。马克思和恩格斯这种天才预见已初露端倪,这不能不说是一种应当受到怀有共产主义信仰的人们欢呼的新现象。

2.“新社会因素”的孕育和生长的原因

(1)社会生产力高度发展的必然结果。最为明显的如城乡差别、工农差别缩小乃至趋于消灭、体力劳动者的知识化等。人类社会发展是一个自然的历史过程。生产力和科学技术迅猛发展必然引起社会经济结构及阶级结构发生革命性变革。生产力和科学技术发展到一定程度时,将产生出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强烈要求资本主义发生变革。而在这一变革过程中,就出现了“新社会因素”。

(2)资本主义的自我调节和资本主义自身生存和发展的需要。马克思把这种调节称之为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自我扬弃,而且它们还分为消极扬弃和积极扬弃。前者如股份制和股份公司,后者如由工人组织的合作工厂。西方国家中“新社会因素”的形成从根本上说,是资本主义上层建筑对“二战”结束后新科技革命浪潮不断掀起和社会化生产进一步发展的客观趋势的回应。这种回应有自觉和不自觉的因素。经过各种危机,以及由两极分化不断增大所造成的各种内部矛盾而逐渐走向成熟的资本主义,随着自身生产力的发展,对于遇到的危机和矛盾,可以设法采取某种调节和改革的措施,以保存和改善自身。

(3)资本主义与社会主义的共存为资本主义借鉴社会主义经验提供可能。从20世纪20年代开始,社会主义制度作为资本主义制度的对立物与之平行发展,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多次得以展现。在这种大背景下,西方国家在面临自身难以克服的弊病时,不自觉地会向社会主义寻觅药方,即使它们总诋毁和攻击社会主义,但它们绝不会忘记用“社会主义因素”来改造自身。资本主义的经济计划化、社会福利制度、职工参与企业管理等,显然与借鉴、吸收社会主义成就有关。罗斯福新政无疑是受到了原苏联社会主义某些做法和手段的影响,在国家干预经济、实行社会保障、社会救济以及劳动立法方面都有所体现。

(4)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社会民主党、共产党在追求社会主义目标上做了许多贡献。近200年来,资本主义的工人阶级为谋求自身解放进行了不懈的斗争。这种斗争虽然未能在西方发达国家中推翻资本主义制度,但却使资本主义的某些非根本性质有所改变,促使一些“新社会因素”产生。迫于来自劳动人民的压力,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社会民主党、社会党、工党等在这方面做了不少工作,力求社会公正,甚至明确了自身的社会主义目标。

资本主义胚胎中“新社会因素”的孕育和发展,有利于资本主义秩序的维持,客观上也改善了劳动人民的生活状况,具有积极的历史作用。但必须清醒地认识到:“一个统治阶级越能把被统治阶级中的最杰出的人物吸收进来,它的统治就越巩固,越险恶。”[6]资本主义孕育着“新社会因素”,但资本主义也全力控制“新社会因素”的成长。

三、资本主义社会孕育“新社会因素”的当代启示

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共产党宣言》中论证了“资产阶级的灭亡和无产阶级的胜利是同样不可避免的”。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序言》中提出:“无论哪一个社会形态,在它所能容纳的全部生产力发挥出来以前,是决不会灭亡的;而新的更高的生产关系,在它的物质存在条件在旧社会的胎胞里成熟以前,是决不会出现的。”[1]33深入研究资本主义社会,尤其是资本主义母体中社会主义因素的产生和积累,对于推进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

1.发现社会主义得以实现的现实基础的多样性。社会主义因素之所以能够在资本主义制度内生成与成长,得益于资本主义发展本身,它是资本家集团的被动选择,标志着资本主义制度开始走向自己的对立面——社会主义制度。虽然资本主义的自我修复和发展不可能改变其私有制的非人性化本质,但是,资本主义国家沿着不同程度地承认生产社会化的方向改革和发展,实质上又在为社会主义提供现实的过渡形式和完备的物质基础。社会主义因素在资本主义社会内部不断地壮大和发展。社会主义取代资本主义的历史大趋势不仅没有改变,而且这种取代的现实可能性正在逐步增大。

2.社会主义事业的全人类性。社会主义不是封闭的,而是应当吸收、借鉴、改造和继承人类社会所创造的一切优秀文明成果,尤其是从封建专制主义社会挣脱出来的资本主义社会所创造的在经济、政治和文化上的文明成果。作为一种社会制度的资本主义之所以今天还“垂而不死”“腐而不朽”,固然有多方面的原因,但决定性原因在于其能够不断以理论创新和技术创新推动制度创新。当资本的全球化无法延展时,资本的社会化就成为一种必然。

3.准确理解资本主义国家无产阶级的革命道路。随着资本主义部分质变的不断积累为实现根本质变所做的相应铺垫,随着资本主义自我否定和社会主义因素在资本主义母体生成和积累,资本主义社会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就既有可能通过采取暴力革命的形式得以实现,也有可能通过采取渐进的和平发展的形式得以实现。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虽然明确提出暴力革命是无产阶级革命的一般规律,共产党人的目标只有用暴力推翻全部现存的社会制度才能实现,但他们从未否定过和平过渡。

4.解放思想,推动马克思主义理论创新和发展。马克思主义是一个开放的体系,马克思主义者不应当是原教旨主义者。邓小平指出:“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必须根据现在的情况,认识、继承和发展马克思列宁主义。”马克思生活在资本主义早期,较多地看到其剥削的原始残酷性和政治上的动荡不定性,由此推理资本主义的丧钟已经敲响。我们要用历史的眼光看待经典作家,根据辩证唯物论,将迄今为止资本主义发展的全部历史及其所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给予动态的评价,这样才更为科学。马克思是科学社会主义的缔造者,马克思主义本身蕴含着时代性。我们从所处的时代实际出发,要有时代精神,不做抄书匠。马克思主义者要有独立的人格,不能只做经典著作的注释者,要力求有所创新与创见。

萨特认为:“马克思主义非但没有衰竭,而且还十分年轻,几乎是处于童年时代,它好像才刚刚开始发展。因此, 它仍然是我们时代的哲学,它是不可超越的,因为产生它的情势还没有被超越。”[7]萨米尔·阿明则毫不掩饰地指出:“我们正处于历史的关键时期。资本主义唯一的合法性是创造了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条件,后者是文明的更高级阶段。资本主义是已经陈腐过时的系统,延续资本主义只会导向野蛮状态,再没有其他形式的资本主义是可行的。”[5]222社会主义自身的发展,资本主义社会内部孕育的“新社会因素”在不断地警醒着世人:福山错了,布热津斯基错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话在得到一步步的证明,历史再一次在否定之否定中取得进步。

[1]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4.

[3]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63:130.

[4] 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5] 萨米尔·阿明.当代资本主义体系的内爆[J].黄钰书,译.政治经济学评论,2013,(3).

[6] 马克思.资本论: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679.

[7] 萨特.辩证理性批判:上[M].合肥:安徽文艺出版社,1998:28.

[责任编辑:张圆圆]

2016-12-02

王锋业(1977—),男,山东莱芜人,讲师,从事青年政治学研究;刘传华(1972—),男,山东泰安人,博士研究生,从事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刘孔莉(1974—),女,山东青岛人,图书馆馆员,从事图书资料管理研究。

B1

A

1007-4937(2017)02-00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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