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晓磊,廖汝雪
(1. 杭州西湖世界文化遗产监测管理中心,杭州 310000;2. 杭州博物馆,杭州 310000)
杭州近代工业遗产保护史研究
于晓磊1,廖汝雪2
(1. 杭州西湖世界文化遗产监测管理中心,杭州 310000;2. 杭州博物馆,杭州 310000)
文章在国内外大背景下分析杭州工业遗产的研究现状,进而理清杭州地区在不同时期对工业遗产保护、研究与利用方面已做出的成果和仍未深入的研究领域。总体来看,目前杭州工业遗产已进行了细致地普查,保护和立法也较为完善,对工业遗产再利用的探讨有较多涉及,如围绕旅游体验、创意园区和景观设计等角度对杭州工业遗产进行利用,但从文化遗产学或建筑学视角出发,基于杭州工业遗产和工业建筑本身的体系、价值、特点和区域背景研究较少,加强此方面研究可以明确杭州近代工业遗产保护与利用的方向与重点。
杭州工业遗产;研究史;回顾与思考
18世纪中叶,动力改革引发的技术革新,带来了以机器取代人力,以大规模工厂化生产取代个体工厂手工生产的工业革命。这场给人类历史进程带来重大影响的革命,从英格兰中部开始,很快传播到欧洲大陆及北美地区,进而席卷世界各国。到20世纪40年代,伴随着工业革命的逐步完成,一大批由之产生的工业遗存也遗留下来。而随着城市化进程加速,对于大多数在工业革命期间崛起的国家来说,如何处理这些工业遗存成为其城市保护与更新中最紧迫的问题之一,对于工业遗产的研究也就由此而始。受国外文化遗产理论与实践发展的影响,中国对工业遗产的关注也逐步升温,而杭州地区的工业遗产研究正是在这一大背景下展开的。
杭州地区自古以手工业著称,如丝绸业、养蚕业及缫丝业等,在近代工业逐渐兴起之后,基于这里独特的历史背景、地理环境、资源条件等,形成了以丝绸、棉纺、针织等轻工业为主的近代工业体系。梳理其近代工业史可以发现,这一体系的内在动力、发展形态虽然极具自身特色,但明显受到西方工业文明和长三角其他区域近代工业发展的影响。可以说,杭州地区近代工业遗产,是近代社会面临中西文化冲突、文化传播与文化多样性相互碰撞的一个典型案例,同时也是长三角地区近代工业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因此,加强对杭州地区工业遗产研究,对于长三角工业遗产的整体研究、中国近代工业遗产研究乃至中国近代社会文化研究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从20世纪90年代至今,杭州工业遗产已出现不少成果,梳理这些研究成果,能够厘清杭州工业遗产研究中已经和还未涉及的研究内容,对于未来相关研究的深入有所助益。故本文根据不同时期的研究背景,将杭州工业遗产已有研究总结为以下3个阶段(图1)。
图1 国家厂丝仓库旧址
工业遗产即工业文明的遗存,包括工业建筑、机械、车间、工厂、选矿和冶炼的矿场和矿区、货栈仓库,能源生产、输送和利用的场所,运输及基础设施,以及与工业相关的社会活动场所,如住宅、宗教和教育设施等。 在“工业遗产”概念尚未出现之前,工业建筑是工业遗产概念涵盖范围中最先被研究者注意到的。由于工业建筑是近代建筑的组成部分,故而早期研究主要被纳入近代建筑这个大的研究范畴,专门针对工业建筑的研究是极少的。
国内的近代建筑研究,其肇始可以追述至1944年梁思成所著《中国建筑史》[1];而工业建筑则是到了1962年出版的《中国建筑简史》分册《中国近代建筑简史》中才首次被注意到。该书“新类型建筑的发展”一章,关注到社会生产力发展对建筑发展的影响,阐述全国近代工业建筑的发展情况,并简要总结了近代工业建筑的特征[2]。
此后的六七十年代,中国近代建筑史的研究基本处于停滞状态,更不论此时尚未得到充分重视的近代工业建筑研究。直到20世纪80年代,随着对近代中西文化交流问题的关注,以一系列全国近代建筑史学术会议的召开为标志,中国近代建筑史研究再次兴起,而工业建筑研究也在这一过程中开始逐渐成为一个独立专题。从1992年开始,已经涌现出不少近代工业建筑的个案研究。
与国内整体研究类似,杭州工业建筑最先也出现在杭州近代建筑的总体研究中,但相比之下有明显的滞后性。在1997年之前,仅见杭州近代工业史相关情况研究,这种研究主要侧重其历史沿革的梳理,对工业建筑基本是忽视的。1997年,杭州市文物保护管理所方忆的《杭州近代建筑概述》首次论及杭州近代建筑,但工业建筑也只是在历史分期中谈到杭州近代工业发展背景时被提及。对此,方忆认为,“由于杭州历来商业、手工业发达,所以近代的机械化大工业,并未在这里形成气候,主要仍以有地方特色的轻纺工业、手工业为主,大型近代厂房建筑不多见,老字号的作坊、店铺却数量众多”。这一观点实际道出杭州近代工业建筑研究的先天不足,即研究对象的分散零星。虽然根据对中国工业建筑发展历程的回顾可知,工业建筑是近代建筑中最先受到西方建筑风格影响的,但其注重功能性、实用性的建筑特点,使其并不如其他近代建筑一样风格突出鲜明。数量少而分散、建筑风格不突出,杭州工业建筑研究的滞后也就可以理解了。
1996年之后,国内开始出现了近代工业建筑保护与再利用方面的探索,如《从衰落走向再生——杨树浦码头工业区再开发》[3]《无锡近代工业建筑的保护和再利用——以茂新面粉厂、北仓门37号蚕丝仓库为例》[4]《昆明工业遗产的历史、现状及其保护》[5]等就是比较有代表性的例子。
保护与再利用一类研究涌现的很重要一个原因是,进入90年代以后,我国建立了城市土地有偿使用制度,城区土地推行“退二进三”式功能置换,老工业基地则面临转型,这3方面因素成为产业用地调整的内在动力。随着大量工业企业搬迁,各地急须思考这些工业企业留下的土地以及废弃的建筑、设备等应如何处理,而破坏性重建这种原始的办法显然已经不能适应当代城市发展的要求[6]。在这种情况下,对工业遗产的处理已成为大多数城市无法忽视的问题。
杭州在面临这些问题的同时,新一轮的城市总体规划(1996—2001)也逐步开始实施。该规划从区域角度,提出建立和发展以中心城市为核心的多心组团式都市圈空间布局模式,在这种开间布局目标中,运河及其沿河地带在城市空间构架中起到了重要的纽带作用。此外,1999年杭州市城市科学研究会发表的《杭州城市形象研究报告》也把运河杭州段整治作为杭州城市形象的战略重点[7]。
而众所周知,杭州自1895年开埠后,运河沿岸地带是其近代工业的主要发展区域,因此,这一时期杭州地区与工业遗产相关的研究,主要被纳入在京杭运河杭州段的综合整治研究中,研究者主要来自城市规划、建筑设计等专业。如吴伟进等的《重温历史再现运河文化——杭州市拱宸桥地区改造规划设计》(1999),杨建军等的《杭州运河沿河地带城市再开发规划研究》(2001)、《运河地带在杭州城市空间中的功能和形象规划探索》(2002)、邵文鸿的《京杭运河杭州城区段综合整治问题研究》(2006)等文及王嗣均等的《杭州运河地带功能定位与综合开发》(2001)一书[8],多根据京杭运河杭州段的历史发展与未来依存关系,立足于城市整体布局和空间开发,对运河在城市中的功能定位和开发方向提出了规划方案,并对沿河地带的空间布局和规划设计提出了整体构想。其内容中均提到对运河工业、商贸文化的保留与传承。卜菁华等的《京杭运河杭州中心段沿岸产业类地块更新研究》更是把这种关注从产业地块的外部延伸到部分工业建筑遗存的内部,分析如何利用其已有的特色结构,并提出一些工业遗存是沿岸居民的情感寄托,应当是城市记忆的一部分。实际已经对工业遗存的文化价值有所认知。
虽然有大量包含工业遗产在内的研究成果,但总体看来,这一时期的研究基本局限于研究者自身所在的专业领域,且工业遗产主要被作为大运河遗产的附属被认知。
2003年7月,由国际工业遗产保护委员会起草的《下塔吉尔宪章》(The Nizhny Tagil Charter)经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批准在俄罗斯颁布。这是第一个专门针对工业遗产制定的公约,被认为是工业遗产保护发展过程中的一个里程碑事件,或者说是一次重要的阶段性总结。宪章除了阐明工业遗产的定义、价值以及认定、记录和研究工业遗产的重要性之外,还针对遗产保护利用过程中的立法、维修、教育培训、宣传展示等问题制定了原则、规范和方法。
中国自1985年加入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保护世界文化和自然遗产公约》以后,实际一直颇受国外文化遗产理论与实践发展的影响,所以《下塔吉尔宪章》颁布后,工业遗产的概念与保护问题在国内很快受到广泛关注和重视。
2006年4月18日,以“保护工业遗产”为主题的首届中国工业遗产保护论坛在江苏无锡召开,会议通过了我国首部关于工业遗产的共识文件——《无锡建议》。同年5月12日,国家文物局第一次发出《关于加强工业遗产保护的通知》,要求各地制订切实可行的工业遗产保护工作计划,有步骤地开展工业遗产的调查、评估、认定、保护与利用等各项工作。至此,学界对工业遗产有了更清晰的认知,一大批以工业遗产为对象的研究论著不断涌现。
在这一时期,杭州才正式出现了以“工业遗产”为题的研究,且随着这一研究主题的不断更新而深入,总体看来主要分为以下几类。
(1)杭州工业遗产的保护规划研究。这一类研究往往需要站在较高的角度,对杭州工业遗产进行全方位规划,在保护规划过程中,必然要涉及对工业遗产内涵与价值的探讨。如陈玮玮、杨毅栋的《超越物质空间规划的挑战——杭州市区工业遗产保护规划实践》(2008)[9]、王凤春的《杭州市区工业遗产保护规划研究》(2009)[10]等,围绕《下塔吉尔宪章》与《无锡建议》中对工业遗产内涵的界定与价值认知,对杭州工业遗产的保护规划进行探索。杭州市经济委员会课题组的《杭州工业遗产保护利用研究》(2009)较为全面地梳理了杭州近代工业的发展史,整理了包括运河沿岸地带在内的其他工业遗产的分布,并对杭州工业遗产的未来保护提出了建议[11]。洪嫦的《时光空间古运河畔工业历史遗存》(2010)一书关注了运河工业遗产中较有特色的工业建筑[12]。楼小燕的《工业遗产保护与文化创意产业发展互动效应研究——以杭州为例》(2012)回顾了基于工业遗产保护的文化创意产业园区发展历史,讨论了工业遗产保护与文化创意产业之间的互动效应[13]。而刘晓东、杨毅栋等的《城市工业遗产建筑保护与利用规划管理研究——以杭州市为例》(2013)更是研究了工业遗产建筑在保护名录认定、保护规划编制、规划审批、用地审批、建筑审批,土地运作方式等规划管理政策体系方面的具体做法[14]。
(2)仍结合京杭运河进行的工业遗产研究。进入2006年后,国内开始呼吁大运河遗产保护与申请世界遗产。同年5月22日,杭州召开的“京杭大运河保护与申遗研讨会”上通过的《京杭大运河保护与申遗杭州宣言》,更是将大运河申遗问题推到了研究前沿。故而在这一时期,出现了诸多与京杭运河结合进行的工业遗产研究,但与上一阶段不同的是,多数研究者把杭州工业遗产作为主要研究对象,而非只是大运河遗产的附属。如朱强《京杭大运河江南段工业遗产廊道构建》(2007)[15]、叶琴英的《杭州拱墅区段运河周边用地工业遗产保护与再利用研究》[16]、楼瑛浩、熊若衡的《京杭大运河杭州段工业遗产保护、重构策略研究》[17]、张环宙、沈旭炜的《滨水区工业遗产保护与城市记忆延续研究——以杭州运河拱宸桥西工业遗产为例》[18]、朱晓青、翁建涛的《城市滨水工业遗产建筑群的景观空间解析与重构——以京杭运河杭州段为例》[19]。
(3)基于研究者专业背景的研究,包括休闲旅游、滨水景观、地理学、空间设计等。①旅游方面:项文惠、任飞的《基于知识旅游者假设的工业遗产旅游开发——以杭州为例》(2009)[20]、刘雪美的《游客感知下的传统旅游城市工业遗产旅游研究》(2012)[21]、《杭州市工业遗产旅游发展现状剖析》(2013)[22]、魏遐等的《基于因子分析的杭州运河工业遗产旅游吸引力研究》(2012)[23]、陈芳敏的《基于Gronroos理论和HERITQUAL模型的遗产旅游深度体验研究——以杭州市工业遗产旅游产业评价为例》(2012)[24]、于文波等的《都市型休闲廊道空间的“主题化”营造——以京杭大运河杭州段为例》(2014)[25];②景观方面;陈炎焱的《杭州市工业遗存景观更新研究》(2010)[26]、赖祥助等的《杭州工业遗存保护的生态化策略探析》(2016)[27];③建筑设计方面:徐赞的《杭州市沿运河产业类建筑遗产保护与再生研究》(2012)[28];④地理学方面:段正励等的《杭州市工业遗产综合信息数据库构建研究》(2013)[29];⑤空间设计方面:邵珺的《中国工业遗产地域性保护更新的园林手法探析》(2015)[30]、李方的《从工业闲置地到艺术重生——杭州西岸国际艺术区》(2012)从创意产业的角度对杭州运河的历史文化及其两岸老工业基地重生的介绍,以分析西岸国际艺术区的空间艺术为例,梳理了创意文化产业园极具个性的空间表现和创作手法,为杭州工业遗产的重生提供范例[31]。
(4)个案研究。如任彦洁、倪琪的《体味创意产业园内的景观——以杭州“LOFT49”为例》(2007)[32]、刘寒青的《创意产业工业遗存建筑表皮界面改造研究——以杭州凤凰 .创意国际产业园为例》(2010)[33]、罗卿平等的《杭州工业建筑遗产改造新思路——以杭州丝绸印染联合厂改造为例》(2012)[34]、徐赞等《杭州市产业类建筑改造得与失——以富义仓遗址公园为例》(2012)[35]、王小松等《论工业建筑遗产保护性改造的再设计流程——以杭州重型机械厂老厂房改造为例》(2013)[36]、楼小燕的《工业遗产型文化创意产业区的演化研究》(2013)、洪艳等的《京杭大运河沿线历史建筑再利用过程中的生命进化论——以杭州富义仓为例》(2013)[37]。
(5)区域研究。近两年区域研究在杭州工业遗产研究中也有所体现,如刘抚英、俞敏敏等的《杭嘉湖地区近现代丝绸工业遗产考察研究》(2015)[38]、刘抚英、蒋亚静等的《浙江省近现代工业遗产考察研究》(2016)[39]。
除此之外,在2006年启动的第三次全国文物普查工作中,工业遗产也被列为重要普查对象。《杭州工业遗产》就是这次文物普查的产物[40],该成果对现有保存较好的工业遗产进行了分类描述,为之后的研究打下了很好的基础,但在建筑细节描述、时代定位与遗产价值研究方面还有可完善的空间。
通过对研究成果进行梳理,可以看到,杭州工业遗产研究由于受本地工业遗产分布零散等既有局限影响,研究存在一定滞后性,但总体上和国内工业遗产研究的步调基本一致。和国内其他地区相比,其研究最大的特色是与大运河遗产研究紧密结合,而随着对工业遗产概念的认知不断加深,杭州工业遗产研究从附属于大运河遗产研究,逐步成为独立的研究主题。
虽然研究成果已涉面颇广且独具特色,但目前的研究中仍存在一些空白和问题。首先,对工业遗产内涵的理解不够全面,由此造成已有工业遗产研究基本都只注意到了工业建筑,而对与近代工业生产相关的其他遗产对象,如工业运输及相关基础设施就很少涉及。这种问题在国内工业遗产研究中普遍存在,它不仅与中国多数地区工业遗产保存与保护现状有关,也是中国工业遗产研究最早附属于近代建筑研究的研究惯性所致。工业建筑虽然无疑是工业遗产中最重要的遗产对象,但如果因此忽视了与其他遗产对象的整体研究,必然会造成对工业遗产背后所反映的近代工业化进程及近代社会发展情况的认知不够全面。其次,针对工业建筑的研究,主要着眼于遗产保护与利用,真正对遗产进行全面调查并基于调查结果进行的文化遗产学研究的几乎不见。文化遗产学主要是通过遗产本体的时间、空间、结构等多个要素对遗产进行深入剖析[41],将遗产或遗产群解构、重组,来探究遗产的文化特质。这种研究方式能够从更长的时间范畴、更广的空间地域、更高的视角认知遗产的内涵与价值,也只有通过这样,遗产的保护与利用才有据可依,才有可能提高遗产保护与利用的实际效率,而非盲目地跟随所谓的国际遗产保护潮流。最后,杭州工业遗产的区域研究还较为少见,虽然目前已有将其纳入杭嘉湖和浙江地区的研究成果,但还需将其放置在更大的地域范围内进行观察与探讨。如前所述,杭州近代工业发展明显受到西方工业文明和长三角甚至中国其他区域近代工业发展的影响,在比较大的区域工业遗产研究中,如果缺失了杭州工业遗产的身影,就无法完整理解传统手工业极为发达的地区受西方工业文明入侵后的一系列社会变化,同样,如果杭州工业遗产的研究不放置在更大的区域范围中,对其遗产价值的理解也必然存在较严重的局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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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view on Hangzhou Industrial Heritage in Relent Years
YU Xiaolei1,LIAO Ruxue2
(1. Monitoring and Management Center of Hangzhou West Lake World Cultural Heritage,Hangzhou 310000,China;2. Hangzhou Museum,Hangzhou 310000,China)
This study not only combed the development of Hangzhou industrial heritage protection and research, but also the domestic and foreign industrial heritage protection theory and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s industrial heritage research and protection,and lay out the research status of industrial heritage in Hangzhou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domestic and foreign, to analysis its protection, research and utilization which has been done and not been done. Overall, the current Hangzhou industrial heritage has carried out a detailed survey, protection and legislation are also more perfect, and also there are many discussions about the reuse of industrial heritage. Bu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ultural heritage and architecture, based on the Hangzhou industrial heritage and modern industrial building itself, the value of the system, the characteristics and the unique positioning of the regional context and other research is far from enough.
Hangzhou industrial heritage;research history;review and development
TU984
A
于晓磊(1983-),女,馆员,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文化遗产保护与研究。E- mail:leslie_6666@163.com.
浙江省城市治理研究中心2015年度杭州市社科规划“城市发展与城市治理”专项课题研究成果(HSG2015C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