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小雨,闫志军,闫志利
(河北科技师范学院,河北 秦皇岛 066004)
劳动者终身职业培训的经济效应研究
——一个理论和实证的综述
侯小雨,闫志军,闫志利
(河北科技师范学院,河北 秦皇岛 066004)
为加强对构建劳动者终身职业培训体系重要性和迫切性的认知,总结归纳了相关研究成果和实践例证,确认职业培训对劳动者能够产生促进就业和增加收入等私人经济效应,有效提升社会科技效益和企业经营绩效,增强经济、财政和人口的外溢效应。加快构建劳动者终身职业培训体系,不断提升职业培训的规模和质量,已经成为我国社会经济生活的一项重要任务。
劳动者;终身职业培训;培训体系:经济效应
早在100多年前,马克思就确认了教育具有经济效应这一事实,并提出著名的劳动价值理论。职业培训作为职业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具有“准公共产品”的性质,其私人效应、社会效应和溢出效应较其他教育类型更为明显。当前,我国经济发展呈现新常态,供给侧结构性调整以及企业转型、产业升级步伐不断加快,广大劳动者对职业培训的需求日益强烈。2014年11月,中共中央、国务院提出要通过完善职业培训政策,提高职业培训质量,加强政府公共就业服务能力。2016年10月,国务院提出《关于激发重点群体活力,带动城乡居民增收的实施意见》,再次强调“完善职业技能培训体系”。按照中共中央、国务院指示精神,各省(市、自治区)广泛开展了职业培训工作,积极构建劳动者终身职业培训体系。本研究在总结归纳相关研究成果的基础上,结合实践例证,分析了劳动者终身职业培训的经济效应,以期提升社会各界对职业培训的认知,从供给与需求角度强化构建劳动者终身职业培训体系的动力机制。
在完全竞争的劳动力市场条件下,职业培训能够增加劳动者的知识和技能积累,进而增加工作机会,提高工资收入。职业培训的私人经济效应(或称个人收益、私人收益)指劳动者接受职业培训后,其收入增长归因于教育投资的那一部分。对于准劳动者而言,职业培训的私人效应主要通过实现就业、获取收入实现。对于在职培训即对拥有职业的劳动者进行职业培训而言,所产生的私人效应主要体现为劳动者的收入效应。
(一)就业效应
职业培训作为人力资本投资的一种重要形式,也具有类似普通教育的投资效应[1],对促进劳动者就业、提升劳动者收入水平均具有正向作用。准劳动者接受职业培训的目的是提高自身知识和技能水平,形成职业能力,通过就业获得工资收入。Dolton等和O’Higgins分析了英国20世纪80年代实施的青年培训计划(Youth Training Scheme,YTS),认为广泛开展职业培训活动有助于提升社会弱势群体的就业率,提高劳动者收入水平[2-4]。Björklund应用OLS(Ordinary Least Square)方法分析了瑞典开展职业培训活动的就业效应,发现职业培训能够促进失业人员实现再就业[5]。Torp分析了不同时间长度职业培训就业效应的差异,发现培训时间为5~10周的短期培训和30周以上的长期培训对促进就业的效果优于10~30周的中长期培训[6]。Payne等应用匹配对比方法评价了英国就业培训计划(Employment Training,ET)对劳动者就业行为的影响,发现广泛开展职业培训活动显著提升了成年人的就业率[7]。Green等研究认为,劳动者接受职业培训有助于自身获得更高层次的职业[8]。
我国有关职业培训促进就业效应的研究虽然起步较晚,但取得了较多成果。周逸先等研究认为,职业培训显著提升了劳动者的就业素质,接受过职业培训的劳动力具有更高的就业能力和更大的就业空间[9]。张艳华等研究发现,职业培训显著增加了农村劳动力的非农就业机会,接受过职业培训的农村劳动力外出就业的职业稳定性更强,回流率较低[10]。任国强等研究了职业培训对农户就业选择的影响,发现接受过职业培训的劳动力主要在非农产业就业,培训率越高非农就业的比率就越大,时间就越长、专业化倾向就越明显[11]。显然,职业培训促进了农村富余劳动力转移工作。杨玉梅等调查发现,职业培训能够显著提升农民工的就业能力,增加就业机会,提升技能水平,改善就业状况[12]。武娜也研究了职业培训对农民工就业的影响,认为一般培训和专门培训均有助于提高农民工城镇就业的积极性,一般培训能够显著促进农民工的就业流入,专门培训能够显著抑制农民工的就业流出,职业培训对农民工就业率的提升幅度大于正规学校教育[13],这也是目前各地将职业培训作为促进农村劳动力转移、培育新型职业农民的重要途径的根本原因,也是将其列为促进就业再就业民生工程的关键所在。
(二)收入效应
众多研究表明,职业培训提高劳动者的收入效应具有普适性。Cooley等分析了美国《人力开发和培训法》(Manpower Development and Training Act,MDTA)和《就业和培训综合法》(Comprehensive Employment and Training Act,CETA)的政策效应,发现职业培训对提升处于经济弱势地位劳动者的工资水平具有显著影响,且女性劳动者的增收幅度高于男性,职业培训的收入效应高于课堂培训[14]。但是,Dickinson等的研究结果却认为职业培训虽然能够显著提升劳动者的工资,但提升女性劳动者工资的幅度很小[15]。Acemoglu等研究认为,企业特有的专门技术只能在企业内部通过在职培训的形式获得,公共权力机构提供的职业培训难以与企业生产经营行为紧密相连,在职培训的效率高于非在职培训[16],从另一个角度说明了企业培训比社会职业培训具有更高的绩效水平。
我国众多研究者也确认,职业培训对劳动者收入具有显著的提升效应。张世伟等测算了职前培训和在职培训对农民工月收入的影响,发现农民工职前培训和在职培训的增收效应分别在21%和5%左右,职前培训的增收效应明显高于在职培训[17],与Acemoglu等的研究结论相反。吉利通过对全国12个地区经典案例的研究结果表明,职业培训的个人收益最高,职业学校教育次之,普通高等教育最低[18]。赵海研究发现,在职培训对劳动者收入的影响显著、且均为正值,劳动者受教育程度越高,接受技能培训的意愿和机会也相对更多[19]。屈小博分析了2011年国家统计局农民工监测调查数据,发现职业培训使农民工平均月工资增加了8.24%,其回报率明显高于普通教育,且基础教育对职业培训具有显著的正向交互效应[20]。武娜研究认为,职业培训均能够显著提高农民工的收入水平,且明显大于教育回报率,长期效应大于短期效应[13]。尽管目前相关学者对各种形式的职业培训活动所产生的增收幅度认识不一,但职业培训的收入效应已得到学界的广泛认同。
相对于职业培训的个人经济效应而言,职业培训的社会经济效应指职业培训机构培训的劳动者就业或再就业后(或重返工作岗位之后)为社会经济发展做出的贡献。从已有研究报道看,职业培训的社会经济效益主要体现在提升社会科技效益、提升企业经营绩效两个方面。两方面互为因果、相互依赖,共同作用于社会经济发展。
(一)提升社会科技效益
目前,世界各国职业培训多以技术技能培训为主,社会培训与企业培训并行,且社会公益性培训费用多由政府支付。当今时代,科学技术发展日新月异,企业组织需要不断地吸收、运用新的科学技术,唯此才能满足持续发展和提高绩效的要求。企业引进某些先进实用的生产技术,并形成现实生产力、产生所期望的经济效益要靠劳动者来实现。换言之,企业即使拥有先进的生产技术设备,还需要劳动者具备相应的技术技能素质实施操作。职业培训能够提高劳动者对新技术、新设备等原理的理解程度,增强对新技术、新设备的运用能力。企业组织将适宜的人力资本和相应的设备设施、应用技术投入到生产经营过程之中,就会很快产生经济效益,而其他形式的教育活动则很难满足企业管理和技术提升的现实需求[21]。社会职业培训则带有科学技术普及性质,其全面性、针对性可有效促进公民科学素质的提升,进而推动社会各领域的科技应用与科技创新。同时,也会产生促进创业的功能。可见,基于劳动者的发展过程,唯有构建劳动者终身职业培训体系,才能持续不断地将新的科学技术运用到实际生产实践中去。劳动者通过运用现代科学技术,会及时发现、改进有关方面存在的问题,在推动企业创新发展、促进就业创业的同时提升社会科技效益。
与世界发达国家比较,我国劳动者队伍整体素质明显偏低已经是公认的事实。人力资本理论认为,拥有掌握知识和技能的劳动者是企业组织的无形资本,人力资本投资的收益率高于物质资本投资的收益率。职业培训可显著提升劳动者的技术素质,增加企业人力资本存量,进而形成企业持续发展、创新发展的内在动力。同样,开展社会职业培训活动也可有效增加社会人力资本存量,进而提升社会科技效益,促进社会经济发展。张俊亮以浙江省台州市椒江区为例,研究了职业培训带来的社会科技效益,认为职业培训能够针对人力资源市场需求及劳动者个人需要,为社会培养较高素质的现代生产者、经营者以及技能型人才,有效地缓解了劳动者就业问题,也为行业企业发展提供了技能型人才支撑,促进科学技术的发展,产生良好的社会科技效应[22]。此外,就科学技术本身而言,也需要人类认识的不断升华和实践体系的逐步完善。因此,职业培训具有强大的提升社会科技效益功能。
(二)提高企业经营绩效
实践证明,职业培训是现代企业开发内部人力资源、提升员工生产经营绩效的必要手段,也是激发企业发展活力、提升企业管理水平和改善企业绩效状况的有效途径。特别是社会职业培训是一项重要的民生工程,在促进就业再就业方面具有重要的作用。无论是就业还是再就业,一定会让劳动者获取收入的同时,也为企业生产经营带来绩效。一个国家、一个地区的综合竞争能力并非取决于拥有的资源和财富,而是取决于人力资本存量。当今世界经济的竞争归根到底是人才的竞争,而技术技能人才队伍建设主要依靠高质量的职业培训,尤其是持续不断的在岗职业培训。唯有构建劳动者终身职业培训体系,使劳动者及时将通过职业培训获取的技术技能知识再迁移到生产实践之中,才能使理论与实践达到完美结合,才能促进和保证企业员工素质的持续提升。现代企业为了提升绩效水平,均遵循“员工职业生涯路径”,采取持续加强企业员工职业培训的方法,促使知识形态的科学技术及时转化为实践操作形态的现实生产力。持续开展职业培训活动,可不断提升员工的实践操作能力和劳动熟练程度,进而提高劳动生产率,并达到持续提升企业经营绩效的目标[23]。
当然,企业为确保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保持一定的优势,既需要一大批支持运营的技术技能型人才,也需要一批具有自主创新能力的科学研究人才、善于经营的管理人才等。通过持续开展劳动者职业培训活动,也可促进相关员工素质的持续提升,增强科学研究能力,提升企业管理水平。此外,通过广泛开展职业培训活动,可使企业员工从多方面、多角度了解企业发展目标,增强员工的归属感和凝聚力,使企业文化、企业精神内化为员工的具体行为,增强企业的凝聚力和向心力,使员工更好地为企业发展服务。可见,职业培训可有效提升企业的经营绩效,进而增强财政实力和综合国力。我国政府将构建劳动者终身职业培训体系作为今后的工作重点,必将有利推动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溢出效应(Spillover Effect)也称外部性(Externality)、外部影响和外差效应,指一个人或一群人的单独行动和决策,使另外未参与行动或决策的一个人或一群人的利益受损或受益的情况。当出现受益状况时,说明一个人或一群人的行动或决策对另外一个人或一群人具有正外部性(Positive Externality),使他人或社会受益,而受益者无须花费代价。新功能主义认为,一个人或一群人的行动或决策存在“功能性外溢(Functional Spillover) ”和“政治性外溢”(Political Spillover)两种“外溢”现象。“功能性外溢”专门指向事物的经济方面,反映了经济内部各要素、各方面紧密联系的实质;“政治性外溢”指通过邻近地区的政策学习而产生经济外溢,反映了相同政策的激励效应。经济外溢效应可分为经济溢出子效应、财政溢出子效应和人口迁移子效应3个方面。
(一)经济溢出子效应
职业培训与社会经济发展呈正向关系,一个国家或一个区域的经济社会越发达,职业培训的规模与质量就越高。随着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系的逐步完善,目前多数企业招聘员工的过程多在区域人力资源市场完成,社会职业培训机构能否为企业供应符合标准要求的劳动者成为企业兴衰的关键,社会职业培训对企业生产经营乃至可持续发展具有明显的经济溢出效应。从另一个角度分析,区域经济增长主要依赖于实体经济,由企业组织实施。某一企业拥有先进的科学技术,会通过“波及效应”对职业培训产生“溢出效应”。Hass研究认为,社会资源能否实现有效整合,关键在于经济溢出效应。如果某一事物仅在自我独立的部门内部运作,则难以完成资源整合任务[24],形成规模化生产,集约化经营。因而,职业培训机构与企业组织的整合程度也是经济溢出子效应发生的关键,这也是企业内部组织的在职培训能够尽快应用于生产实践,并产生绩效的根本原因。Anselin等研究认为,区域经济增长状况和社会发展状况存在一个内在的、不均衡的发展过程[25]。职业培训包括于社会发展状况之内,社会职业培训发达地区,能够为企业提供更多的适用人才。如果某一地区社会培训机构发展滞后,企业就难以在区域内招聘到适合自己需要的劳动者,势必将招聘区域外延,逐步对临近区域的人力资源产生依赖性。这样,劳动者的就业范围就会发生变化,实现跨区域就业。某一区域社会职业培训发展状况会对其他区域的经济发展产生一定程度影响,最终转变为职业培训的经济溢出效应。
(二)财政溢出子效应
财政溢出子效应也是双向的。一方面,职业培训发展会促进经济社会发展,而经济社会发展必然为区域财政收入提供有效来源。另一方面,基于社会职业培训的公益性,政府财政政策是管理和引导职业培训发展的重要手段,财政宽裕必将为社会职业培训带来保障。Heclo研究发现,世界各国政府总会采取积极的财政政策,促使本国社会经济发展适应外部环境的变化[26]。职业培训作为社会发展的一个重要方面也不例外,当外部环境发生变化时,政府也必然会做出相应的政策调整,否则,就会导致政府政策失灵。当职业培训出现较大规模的区域聚集或外溢时,政策制定者必然会考虑各类职业培训资源是否做到了合理、有效配置,进而对政策的合理性与适切性做出适当调整。Stigler研究认为,政府作为社会管理者,其力量既可能是产业发展的潜在资源,也可能对某一产业构成威胁[27],适当的职业培训投入政策可促进财政溢出效应的形成,反之,则可能降低财政资金的使用效果。目前,我国有关教育产业化的提法存在诸多争议,但世界多数国家已将教育纳入第三产业的第三个层次统计,教育服务属于第三产业中的服务业已是不争的事实。职业培训属于职业教育的一种形式,政府应责无旁贷地通过立法手段以及财政杠杆方法加以管理。同时,政府管理力量和管理手段的错置,或忽视市场配置资源的作用,也会影响职业培训的发展,直接制约劳动者素质的持续提升。
(三)人口迁移子效应
职业培训可引起人口的跨行政区域迁移,包括迁入和迁出两个方向,对区域社会发展带来较大的影响。一般认为,外来移民对本地区经济增长和社会发展具有正面贡献,即本区域吸收外区域劳动者的数量越多、来往越频繁,产生的正向经济外溢效果就越显著。如果引进的都是高技能人才,通过社会交流等途径还可有效提升本地劳动者的技术素质,促进本区域的经济繁荣和社会进步。Mulligan等的实证研究结果表明,教育累积的人力资本对美国各州经济产出均具有正面影响,其溢出效应受到州内人力资本存量、劳动力跨州迁徙数量以及科技外溢效果等因素影响[28]。顾佳峰研究结果表明,人口迁徙与经济发展之间存在着明显的互相依赖性[29],职业培训所形成的人口迁移溢出效应十分显著。实际上,目前我国广泛开展的农村劳动力转移培训所产生的人口迁移溢出效应就是一个最好例证。部分农村劳动力通过接受职业培训,实现了向城镇、向非农产业的转移,农村土地开始有序流转于一些种田能手之中,农业规模经营逐渐形成,农业生产综合效益逐步提升。这样,通过职业培训转移出的农民就使另一部分依然从事第一产业的农民得到了相应的经济实惠。更为重要的是,那些进城从事非农产业的农民工返乡时带回的资金、信息乃至生活方式,有力地推动了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进程[30]。然而,任何事物都不是绝对的,某一区域劳动者迁移过多也会产生负面效应。比如,由于我国区域经济发展存在不尽平衡的情况,导致西部地区部分区域出现了劳动力大规模向沿海地区迁移的现象。这种状况的存在,虽然促进了当地劳务经济的发展,但呈现出人力资源短缺的趋势,区域经济发展陷入了恶性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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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杨建肖)
2017-05-28
河北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河北省构建劳动者终身职业培训体系研究”(编号:HB15JY059)。
侯小雨(1993-),女,河南焦作人,在读硕士,研究方向:职业教育经济与管理。
闫志利(1963-),男,河北唐山人,博士,研究员,研究方向:职业教育经济与管理。
G710
:A
:1008- 6927(2017)04- 0118- 05
DOI号:10.13320/j.cnki.jauhe.2017.01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