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联网+”时代学术期刊的困顿与多元性共生

2017-01-26 21:41葛正鹏
中国科技期刊研究 2017年11期
关键词:学术期刊学术期刊

■陈 媛 葛正鹏

1)浙江广播电视大学《远程教育杂志》编辑部,浙江省杭州市西湖区振华路6号 3100302)浙江广播电视大学开放与远程教育研究院,浙江省杭州市西湖区振华路6号 310030

互联网已深刻改变了当前人类的生活和思维方式,它以一种破坏性创新的方式融入到传统出版行业中。对学术期刊来说,“互联网+”是当前不能回避的命题。如何理性分析和应对“互联网+”时代的变局,正视出版形式的流变和演进;如何利用互联网集成并优化学术资源,提升学术内容的再创与传播能力,实现学术智力成果与经济、社会等领域深度融合,对学术期刊的发展具有重要的实践意义。对学术期刊的媒体融合研究自20世纪90年代开始,近年来,已成为世界传媒发展的重要业态和研究热点,相关研究成果丰富,从单一的技术视角向多元化视角转换,揭示了“互联网+”背景下媒体融合现象的本质和特点,以及传统媒体如何与新媒体融合发展,这些研究成果为传统学术期刊与新媒体的融合发展提供了一定的参考。但目前的媒体融合实践与理论研究主要关注市场化的大众刊物,学术期刊因其学术性、公益性与小众性的特点,在媒体融合发展方面略为滞后。本文将探讨“互联网+”学术传播的特征及需要遵从的行为规则,从受众角度分析网络传播规律,提出学术期刊的媒体融合形式。从学术期刊与学术共同体、第三方数据库、社会和政府之间的多元共生视角,对学术全媒体出版的发展路径和发展态势进行了分析,以期为学术出版的创新、变革、发展提供新思路。

1 “互联网+”时代学术期刊的学术出版和传播

1.1 以开放、共享、互动为理念的多维传播形式

网络传播是以个性化体验和开放、分享、互动为核心而发展的,它突破了传统媒体的单向性,为学术新媒体带来了更多元的出版模式。例如,网络用户不仅可以获取学术信息,还可以发布学术信息,实现了信息反馈,并进一步参与到整个学术信息重组的过程。在这种流通的过程中,知识不断地更迭,学术得到了创新。个性化的学术传播更有利于个体创新,而创新本身就是传播的前提[1]。不少带有学术性质的自媒体具有鲜明的个体特质,个性化、精准化、人本化、以需求为导向的学术传播新模式正在形成。因此,网络学术出版需要掌握用户特征,而共享是获取用户必然的策略。

单纯从传播效率来说,互联网的传播效率也是纸媒无法企及的。网络非线性的多维传播形式,更加贴近用户需求,实现用户的直接连接,并使潜在用户以几何数字递增。例如, 以社交媒体为平台进行学术传播的自媒体,形成了“自出版”传播途径。这些自媒体推送学术论文和学术信息,群体数量越来越大,不少编辑部、研究中心、研究所陆续开通微信公众号推送相关学术成果,同时一些学者也开始使用自己的微信公众号推送研究成果,而通过微信公众号推送论文的阅读量和转发量快速递增,其学术影响力不可小觑[2]。

1.2 打破纸质期刊的组织形式

技术改变了信息的传播方式,加长了信息的传播链。它将个性化信息进行聚集与传播,超越了原有的线性、互动、循环等传播模式,而在随时动态生成的信息中加入了过滤环节,从而形成了搜索引擎的关键词和个性化推荐系统。由此,网络中的每个人都成为信息的节点,以网络为中介,通过个人之间的互动和个性化筛选,信息呈非线性传播,在传播过程中形成热点性的内容[3]。各种非正式的学术媒体爆炸式增长,形成了一种去期刊化的力量。

技术和理念创新,打破了原有传播格局,因信息聚合产生了各种细分模式。学术期刊从传统信息传播过程的终点,转变为具有发散性的中介节点,文章可以被衍生为多种形式,以适应不用的传播渠道。因此,互联网时代的学术传播从形式上打破了以纸媒为基础的期刊概念,这是一种破坏性创新的形式,不再强调刊物的整本出版,将出版传播细化到篇甚至是更小的概念。因此,学术传播的形式应灵活且易于再组织,通过新的组织方式,学术期刊可以将自己的品牌和资源用网络的机制和逻辑整合起来,并吸取无限的网络资源,以各种可能的方式转化为具有新的价值形式的强连接,从而创造出巨大的发展空间和潜力[4]。

1.3 催生社交性和社群性的社会化传播方式

互联网以智慧型的感知网络为主,智能终端和社交媒体拓展了人和人之间的交流,由此催生各种网络社群,其中以兴趣、语言、主题、职业、专业等聚集的社群异常活跃。一方面,网络空间形成了海量信息;另一方面,互联网中的个体根据自己的偏好和需求,通过搜索、过滤、选取,营造了一个个性化的信息圈。

越来越多的专业学术期刊根据资源优势,整合专家群体,形成小型的学术共同体。这种社交性和社群性的学术共同体是建立在经验分享的基础上,强化并拓展了学术传播关系,促进个性化和多元化的出版模式。个性化的学术出版方式倾向于信息资源配置的分散化,这不仅有利于学术创新,还有利于信息资源的分配和共享。同时,尊重个体学术言论,更多样化与多元性的学术网络空间正在形成,并逐步渗透到学术界的各个角落,改变着人们的思维、行为方式和生活模式[5]。

1.4 学术传播的微文本移动阅读形式兴起

新媒体技术压缩了时空距离,呈现跨时空、全息化、自主化的特点。而信息传播手段和格局的改变,必将导致社会运作方式、逻辑构造和组织方式的改变。传播方式的革新使整个世界的资源组合、运作形式和要素连接都产生新的构造、格局和态势[6]。近年来,移动互联网具有的互动性、即时性等特征,打破了非线性的布局限制,带来了信息沟通上的实时性,通过整合传统媒体的内容,不断向其他传播媒体延伸,成为了媒介融合的新平台。同时也改变了人们获取信息的方式,碎片化的阅读、便携式学习终端,毫无疑问地改变了学术出版业的传播生态和发展模式。

学术传播不能再以单一的模式存在,必须变革形式以适合多种信息传播渠道的需要,实现知识传递的快速化和便捷化,进而形成信息资源的整合、流通与共享,构成“认知的无限性”,数据和信息被分享的次数越多,其更迭刷新的速度也就越快,越有利于人们对世界不断变化的理解。

2 “互联网+”时代学术传播的困顿

“互联网+”是一个变局和创新,是一种可以改变人类生活方式的全新变化,涵盖了知识社会的方方面面,即所谓的创新2.0时代已经到来。“互联网+”学术期刊的变革在形式上表现为媒介的多元化。数字化传播的优势是显而易见的,APP、域出版等出版形式不断丰富并且推陈出新,从一定程度上不断冲击着传统的学术出版与传播方式,影响现有的学术传播秩序,于是产生了一系列的衍生问题亟待解决。

2.1 学术期刊传播优势丧失

当前学术期刊的传播渠道发生了相当大的变化,传统纸媒的影响力日益下降,以互联网为代表的新兴媒介正在打破这种动态平衡。学术期刊是学术研究的重要传播载体,受审批制度、主管主办制度和属地管理制度制约。所有评价机构的定量评价都是基于期刊的,所有评价数据都是以期刊为统计单位。期刊评价数据是被行政权利部门普遍采信的“评价结果”,是期刊排名的基本依据。因此,期刊评价体制决定了学术期刊的结构与布局,也形成了学术期刊准入、退出以及日常管理和绩效评价等一系列内部运行管理规范,以确保学术期刊的有序运行。互联网的扁平化结构彻底改变了纸质期刊时代信息传播的中心效应和次序,期刊数字平台信息传播的无序化导致纸质期刊丧失了传播优势。读者大多通过检索的形式进行阅读,使得传统的知识版权形式难以应对新变化,期刊版权保护成为难题,专有出版权已经名存实亡,同一篇论文在不同媒体上同时呈现已成常态,但开放获取的秩序并没有真正建立起来。

2.2 学术期刊数字化转型困境

互联网快速发展使信息传播速率几何增长,传统学术期刊如果不能扩大网络传播的影响力,势必要在这场角逐中失利,因此,数字化传播成为当前学术期刊的一项重要工作。而现有的学术期刊出版单位大都维持着较小的规模,一般为科研院所、事业单位下的机构,学术期刊出版并非其主要业务,在人力和物力的配给上和学术期刊的功能与作用是不相符的。学术期刊想要打造期刊品牌,需要资金、技术和人力等方面的投入,而学术期刊编辑部的人员配备及硬件设施都非常有限,技术力量更是不足。数字出版面临人力和物力资源的限制,学术期刊界的发展速度远远跟不上互联网的发展速度,难以实现期刊的全方位数字化发展。此外,对于期刊的团队建设来说,学术期刊的工作重点仍是对学术内容的把握,近年来部分期刊受到国家和地方专项财政扶持基金的资助,但资助基金尚不能满足数字化出版工作的需求,对学术期刊的内部人员缺乏相应的激励机制。而专业素质高的编辑团队是办好学术期刊的必要条件。

2.3 学术期刊的品牌化建设不足

互联网是浅阅读滋生的温床,改变了大众的阅读习惯。在形式上呈现出碎片化与娱乐化的倾向。学术期刊是对意理问题的探讨和研究,注重科学知识的传播,理论性、专业性与学术性都很强,学术期刊的专业化细分特征决定了其受众是固定的小众化特定人群,只能在一定的范围内传播。在娱乐化倾向的网络环境中做到有一定理论水准和深度的同时,扩大受众面是网络学术出版面临的重要问题。学术期刊必须具备独特魅力和价值,才能满足市场需求和阅读期望, 以培养和稳定忠实的追随者。

当前我国学术期刊存在集约度较低的问题,全国各家学报同质化现象较为突出,传播内容相近,形式雷同,难以形成自己的特色和风格[7]。并且小而微的分散出版格局也难以充分整合资源,形成集约化、规模化的协同效应。学术期刊是学术评价制度的一部分,而当前很大部分学术期刊是非核心刊物,在组稿过程中,难以获得优质稿源和有力的学术支持。没有学术质量,更难以体现刊物的自我定位和办刊理念,在传统的学术出版和学术评价体制中,品牌化建设不足,流于同质化发展倾向,缺乏将内容做精做细的机制。

3 “互联网+”时代学术期刊多元性共生路径

基于以上问题,一些传统学术期刊正在尝试运用新媒体手段推送纸质期刊的内容,探索期刊转型发展的道路。以微信、微博等新媒体移动平台为载体,使用取得的数字转载权迅速传播学术内容。但大部分学术期刊仍停留在纸媒传播阶段,还未能形成互联网时代学术传播新秩序,具有独立数据源的学术媒体更是凤毛麟角。美国南加州大学的博格曼(Borgman C L)教授将学术信息传播定义为研究者在任何领域通过正式和非正式渠道使用和发布信息,学术信息从本质上可以说是一种公共知识,是学术活动的核心部分之一[8]。而在当前“互联网+”学术传播体系下,传播模式日益重要,但不能把“互联网+”仅仅理解为传播手段、传播平台或传播工具的变迁,更不能将其当作提升期刊影响力的工具来使用。学术期刊的影响力是由传播力和质量共同构成的,学术期刊的质量、传播力和影响力之间有密切的关系,三者相辅相成[9]。随着互联网对社会影响的不断加深,互联网成为建构社会、市场和行业新格局的重要要素和力量,因此必须贴合互联网学术出版特征,按照互联网的法则和逻辑来重新统合出版运作模式,形成办刊人、学术共同体、第三方数据库、社会与政府之间的多元共生路径。

3.1 办刊人视角

互联网出版需要的是复合型编辑。首先,学术期刊编辑必须有品牌意识及学术修养,在某个领域依靠扎实、长久的钻研和了解所绘制的“学术地图”。这份“学术地图”能帮助期刊编辑准确地掌握该学科的研究历史、热点话题、纷争流派、扛鼎人物等,并且随着学科的发展,新话题和新研究者的涌现而不断调整、充实[10]。这正是学术期刊编辑专业性、精深性的体现。其次,学术期刊编辑还需要有超强的选题策划能力,除对内容、主题、作者的把控之外,还体现在内容遴选、栏目设置直至版式布局方面,在策划上有更专精的编辑领域和更广阔的视野。在选题策划和组稿阶段,除了传统的主题、作者、材料等关注点外,还须有问题意识,及时通过媒体了解前沿学术动态。最后,学术期刊编辑还必须重视组织学术内容和外联协调,发挥期刊传播与经营的主要作用,提升学术期刊的社会效用,增强期刊的竞争力。

互联网出版需要办刊人转变思维。“互联网+”时代的学术传播从开放、全息化、非线性为特征向小众化和个性化方向发展。与纸媒的出版思维不同,“互联网+”传播思维追求的是扁平化的辐射效应,如用户思维、服务思维、免费思维、迭代思维、大数据思维等,因此,只有通过开放获取、信息聚合的形式来吸纳用户并满足用户需求,才能实现广泛传播,共存共赢,这是互联网传播的第一要素。在互联网的操作模式下,办刊人必须转换思维,调整直线条的运作模式,搭建以内容、渠道、技术三位一体的传播策略。

3.1.1 内容维度

互联网时代对优质内容的需求更加突出,期刊的特色和专业,是期刊的生命力和核心竞争力。在开放获取环境下,内容即传播的实体,在大量的信息中,需要更加突出信息的深度和个性化特征。因此,内容始终是学术期刊的核心竞争力,这种竞争力不仅体现在刊物的定位和办刊理念,还体现在策划、选题、组稿、审稿、排版、传播等编辑流程的专业和特色中。只有这样,才能满足期刊特定受众的阅读需求。

学术期刊需要更加重视打造期刊内容,找到新媒体切入点,提供更加精准,更具特色和个性化的服务。从内容选取上,找准读者定位,精心策划专题内容,将内容做深;在内容形式上,打破纸质期刊的概念,细化出版的颗粒度以适应网络对信息数据的捕捉,例如中国知网的优先出版创新了单篇内容的出版形式,将内容从刊—篇—关键词做分解细化;从内容呈现方式上,可以选取由文字、图像、音频、视频等相互融合的全媒体形式,例如可以利用可视化分析工具,表征知识之间的逻辑关系,还可以做数据的清洗、筛选和分析,再得出有价值的结论等;从内容表达上,适应传播渠道特征,如在杂志的微信公众号上发表的文章,可以不受传统的期刊格式的限制。

3.1.2 渠道维度

互联网是学术期刊传播的第一引擎,也学术出版界最关注的核心问题,提高学术期刊的传播影响力,在期刊传播领域,可以利用各种手段和工具增强学术期刊及其文章的传播效果。在信息共享的趋势下,全媒体出版愈演愈烈。全媒体出版是在利用传统方式出版刊物的同时,也通过数字形式以互联网、智能手机及其他阅读设备为载体同步出版。

网络传播的迅速发展已经使知识的线下传播作用日渐式微,网络搜索已经成为读者获取新知识的主要渠道之一。包括学术期刊编辑在内的网络信息发布者,更多的是考虑如何让目标读者更快、更方便地在浩如烟海的网络世界检索到已发布的信息。因此,除传统的学术传播手段之外,编辑应努力拓宽渠道,全媒体发展,从各个渠道推送期刊内容,扩大学术期刊的学术影响力。应该把网络传播作为学术出版的重要手段,加强期刊的数字化建设,提高技术的研发与投入,争取扩大受众面。

3.1.3 技术维度

期刊集群的集约化运作主要表现为从出版资料的集聚到学术资料的集聚,再到品牌资料的集聚。例如,建立专业的在线学术平台,建立学者的微博平台,建立专业的投稿平台,在编辑过程中耗费编辑大量时间的编辑校对等流程性工作,可以在平台上完成,充分展现互联网时代的技术便利;也可以与学术性的平台机构合作,建设网上的名栏,允许该栏目论文比纸媒优先出版,以扩大优质稿件来源。从经营角度看,学术期刊的管理权和经营权需要更加集中,综合调配输送相关利益和资源。集约的力量可以突破原有的政策和制度制约,带来规模化效应。

3.2 学术共同体视角

学术期刊应是学术共同体的一部分,具有不同于其他期刊的特征——学术指导性。无论学术论文发表在纸媒或网媒上,学术期刊的宗旨始终是学术交流和信息发布的平台,期刊编辑部作为智库的性质并没有改变。因此学术期刊需要突出学术特色,而学术特色与学科支持息息相关。

“互联网+”学术传播需要遵从互联网的行为规则,从受众角度分析网络传播规律,需要在不断缩小不同群体间的知识鸿沟、建立学术共同体、促进信息流通的均衡性等方面有所作为。面对国际化、数字化、网络化时代要求,期刊决策者需要具备专业修养和学科发展洞察力,整体把握研究领域的前沿动态。学术期刊充分利用专家资源取得学科支持,探索更为专精尖的路径。学术期刊需要获得更强大的学术支持,走出学报时代向内发展的学术活动范畴影响,走到向外发展的更深更为中心的学术领域,成为该领域专精尖的代表,推动学科发展,成为学科的品牌力量,使学术刊物能真正走出国门,走向世界,建立学术品牌。

3.3 第三方数据库视角

目前,国际学术出版的趋势是数字化转型和期刊集群运作。大规模集约化的可检索式论文数据库,在国内有中国知网、万方等机构,国际上有Web of Science,Springer等机构。数字化转型是指期刊的服务形式和产品以数字化形态呈现,其运作和管理也以数字化手段进行。转型是一种动态的过程,不仅涉及内容创意,还涵盖了产品的制作过程及推送过程。学术期刊的专业化决定了其必将成为数字化转型的先行实践者。但这也将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国内学术期刊编辑部普遍小而微,因此,存在单个编辑部数字化转型困难,人员力量薄弱和技术力量不足等问题。由此基本形成了学术传播新老媒体共存合作的局面,学术期刊分享利润及数据库的生成性数据,实现双方业务合作、共赢关系。

3.4 政府和社会视角

学术期刊在互联网时代的发展需要一种不以盈利为生存压力的机制。作为学术交流传播及学术评判的平台,学术期刊具备公共产品的特性,其社会效益远高于经济效益,学术期刊对公益性、学术性的追求应大大高于对市场效应的追求。在市场上,学术期刊的定价并不能完全反映其真正的价值,也并不总是(甚至大多数情况下不能)在消费端得到合理的经济回报,甚至不足以补偿其成本。如果缺少政府支持或社会的资助,其经营势必难以为继;而如果单方面追求经济效益也必定会影响到刊物的学术质量。

学术期刊需要政府的扶持,在经费充足的办刊条件下,期刊的学术导向才能得以坚持,才能建立现代化、规范化和本土化的研学风格和全球化的研究视野,利用已有的学术优势和学术环境,与国际学术刊物的规范接轨。在期刊的国际化进程中,通过提升期刊影响力获得来自社会资本的资助和政府的扶持是维持其良性运营的必要要件。例如,近年来国家通过项目资助中国学术期刊“走出去”。

4 总结和展望

“互联网+”时代,出版业的全媒体化趋势势不可挡,学术期刊依然是学术交流的前沿媒体,其为学术交流、知识传播服务的根本宗旨将一以贯之。本研究认为从学术期刊这一角度出发,在信息和网络技术迅速发展的今天,学术媒体必须重新定位服务形式,转向开放与共享,以扩大学术传播的影响力为主旨,从传统出版模式转向以“互联网+”为主要特征的知识服务产业转型。为此,学术期刊必须加强内容创新,转变发展方式,提升传播能力,改变传统的业态模式,深化学术服务。但本研究局限于理论探讨,缺乏科学的数据统计分析,在实践探索上也尤为不足,仍需要在后续研究中加以完善。在未来的大趋势下,学术期刊如能运用“互联网+”模式,将极大地凸显学术研究的社会性本质,实现整体服务功能的新突破,融合到学术国际化的洪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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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朱键. “互联网+”时代的学术传播[J]. 社会观察,2015(7):15-16.

[3] 陈力丹. 新媒体的发展趋势与悖论[N]. 人民日报,2015-10-11(05).

[4] 谢新洲. 新媒体给社会生活带来巨大变革[N]. 人民日报,2015-10-11(05).

[5] 喻国明. 认识和把握移动互联时代用户媒介使用的新常态[J]. 当代传播,2015(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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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刘峙. 网络时代学术信息传播新模式探讨[J]. 情报探索,2007(8):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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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毕晓燕. “互联网+”时代学术编辑的思维转变与应对之道[J]. 编辑学刊,2016(2):74-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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